侄子考上985,第一时间拉黑了我们这些农村亲戚,如今他发来请帖
发布时间:2025-08-17 09:46 浏览量:2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个普通的下午,农场办公室里混着泥土和青草的气味,我正在核对这个季度的账目。手机在桌上“叮”地一声,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
点开,是我那刚考上985的侄子许文昊发来的。
他一个月前把我拉黑了,现在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弄了个新号,精准地找到了我。

发来的是一张制作精美的电子请帖,烫金大字写着“金榜题名,未来可期”,庆祝他的升学宴。
照片上,许文昊穿着崭新的白衬衫,笑容灿烂,意气风发。
然而,请帖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像一只苍蝇,叮在美味的蛋糕上,让人恶心。
「姑姑,这次升学宴我爸妈请的都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您和姑父来,红包就别低于一万了。不然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您说呢?」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一分钟,仿佛一个响亮的耳光,隔着屏幕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疼。
我丈夫林建业端着水杯走进来,看我脸色不对,凑过来看了一眼我的手机。
他嘴唇动了动,一口气堵在胸口,半晌才憋出一句:“这叫什么话?这是请客还是抢劫?”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点开了许文昊的头像。
熟悉的灰色横线,和那句“朋友验证”,清晰地提醒我——我还在他的黑名单里。
原来,他就是这样,通过一个临时的号码,像发传单一样,精准地把这份羞辱投递给了我。
亲情在他们眼里,早就被明码标价了。一万块,是踏入他们家高贵门槛的入场券。
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一个月前,侄子查到录取结果的那天。
家族群里一片欢腾,我哥许知山在群里发了一遍又一遍的“感谢大家”,我嫂子刘琴则发了九张许文昊的录取通知书照片,每个角度都拍了一遍。
我真心为他高兴,二话不说,私聊给侄子转了两千块钱的红包,配文是:“文昊好样的,姑姑为你骄傲!”
钱,他点了收取。
可我那句祝福,却迎来了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我愣住了,以为是网络问题,又发了一遍,还是那个感叹号。
我点进他的朋友圈,一条冰冷的横线。
我给他打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我彻底懵了。
慌忙在家族群里问我哥许知山:“哥,我怎么联系不上文昊了?他把我拉黑了?”
群里瞬间安静。
过了很久,我哥才切换到私聊,轻描淡写地发来一段语音:“知秋,文昊说他考上大学了,想换个新的社交环境,静心准备大学生活,就清理了一下朋友圈,你别多想。小孩子嘛,不懂事。”
紧接着,我妈的电话也打来了,劝我:“秋儿啊,文昊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是针对你。你当姑姑的,别跟小辈计较,显得小气。”
为了不让年迈的父母操心,我把所有的委屈和不解都咽了下去。
我一遍遍安慰自己,也许他真的只是需要空间,也许“清理朋友圈”就是他们年轻人时髦的说法。
可现在看来,所谓的“清理朋友圈”,不过是把他认为没用的、上不了台面的我们这些穷亲戚,像清理手机内存垃圾一样,干脆利落地清扫出门。
他清理的不是朋友圈,是他的根;他丢掉的不是我们,是他的良心。
我面无表情地截下那张请帖和那行小字,直接甩进了家族群。
刚刚还热闹非凡、各种恭维我哥嫂的群聊,瞬间死寂。
像一锅沸水被浇进了一勺冰。
几分钟后,我哥许知山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语气是惯常的和稀泥。
“知秋,你干什么呀?家里的事发群里干什么?你别当真,文昊那孩子是跟你开玩笑呢!他小,不懂事,你还跟他计较?”
我冷笑出声:“哥,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拉黑我,然后专门找个号通知我去送一万块钱?这是开玩笑,还是下通知?”
电话那头,我哥一时语塞,紧接着,我嫂子刘琴尖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耳朵里。
“许知秋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呢?我们文昊出息了,考上985了!你这个当姑姑的不该表示表示?一万块钱对你这个开农场的大老板算什么?至于这么小气,还发到群里,生怕别人不知道?”
“我们文昊的同学朋友,家里非富即贵,到时候人家红包都是五位数起,你这个亲姑姑,包个几百块钱,你好意思拿出手?我们文昊不要面子的?”
我哥赶紧抢过电话,压低声音,几乎是在求我:“知秋,你嫂子就那样,你别理她。总之,你明天一定要来,钱多钱少就是个心意,你来了就行。别让你哥我在亲戚朋友面前难做,行不行?”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默契地把刀子递过来,还温柔地劝我别喊疼。
我没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开上我那辆用来拉货的皮卡,我回了趟娘家。
院子里,我爸蹲在屋檐下,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妈坐在小板凳上,摘着豆角,眼圈红红的。
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事。
看到我,我妈手里的动作停了,拉着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秋儿啊,要不……就包一万吧。别让你哥在城里被人笑话。文昊毕竟是许家的长孙,他有出息,我们全家脸上都有光……”
我爸在一旁,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闷声说:“你哥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没本事,一辈子就指望这个儿子了。咱们……就当是最后帮他一把。”
我看着父母苍老的脸,和他们眼神里对儿子的无限纵容,以及对我那习以为常的亏欠,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在他们眼里,儿子再不是东西,也是传宗接代的根,面子比天大。
女儿嫁出去了,泼出去的水,能帮衬娘家是应该的,受点委屈是暂时的。
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是我这十几年来所有委屈的源头。
我没跟他们争辩,只是说:“爸,妈,我知道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建业没多问,只是给我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看我一口没动,沉声说:“不想去就不去,受那个窝囊气干嘛。钱我们留着,给农场换两台新机器。他们不值得。”
我摇摇头,端起碗,大口吃着面,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定。
“不,我要去。”
我对建业说:“你帮我个忙,把我书房里那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拿出来。”
建业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就去了书房。
那个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我这十几年来,所有委屈的证据。
我一张张翻看着,那些给我哥家的转账记录,他亲手写的借条,我嫂子求我办事时那些低声下气的微信语音……
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屈辱和心酸,此刻像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
我拿起手机,平静地找到我哥的微信,给他回了条信息。
“哥,放心,明天我一定到,还会给文昊准备一份谁也想不到的『大礼』。”
发完,我关掉手机,对着建业笑了笑。
“建业,明天把那套最好的西装穿上。”
有些债,不是你不提,它就不存在了。它只是在等一个清算的日子。
而明天,就是清算日。
记忆的阀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思绪回到文昊初三那年。
一个闷热的夏夜,我哥和我嫂子开着他们那辆快散架的二手车,火急火燎地冲进了我的农场。
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一进门,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刘琴就“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开始哭天抢地。
“知秋啊!你可得救救你侄子啊!他要没学上了!”
她一边嚎,一边拍着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文昊这次模拟考没考好,班主任说了,再这么下去,重点高中都危险!他必须得上那个‘一对一’的名师冲刺班,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我哥许知山则在一旁,垂着头,唉声叹气,像一株被霜打了的茄子。
“我们俩那点死工资,一个月加起来才几千块,哪儿拿得出那个钱啊……”
我问:“那个冲刺班,要多少钱?”
刘琴立刻收了哭声,眼睛里冒着光,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万!整整五万块!”
五万。
我当时农场刚起步,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正在跟银行谈贷款,准备扩大规模,手头的流动资金紧张得不行。
但我看着他们期盼又绝望的眼神,看着我哥那副窝囊的样子,心又软了。
文昊这孩子,从小被他们吹捧成“天才”,是我们老许家唯一的希望。
我东拼西凑,把我准备进鸡苗的钱挪了出来,给他们转了三万。
我说:“哥,嫂子,我这只有三万,剩下的两万,你们自己再想想办法。”
刘琴看到手机上的到账提醒,脸上的褶子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亲热得不行:“好妹妹!真是我的好妹妹!我就知道你最有本事!你放心,等我们文昊将来出息了,当了大官,挣了大钱,我们加倍还你!”
他们的承诺就像春天里的蒲公英,说得好听,风一吹就散了。
这笔钱,从此石沉大海。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文昊争气,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重点高中。
刘琴的虚荣心也跟着水涨船高,她又有了新想法——买学区房。
理由是,学校周围学习氛围好,能让文昊离名校更近一步。
看好了房子,首付还差十万。
他们再次找到了我。
这次,连我爸妈都从老家赶了过来,给我做思想工作。
我妈说:“秋儿,你哥不容易,你就帮他一把吧。”
我爸说:“你开那么大个农场,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不是事儿。你哥要是买不成房,在单位都抬不起头。”
他们甚至拿出了自己存了半辈子的养老钱,两万块,皱巴巴的,放在我面前,非要我“支持你哥一把”。
我当时正准备更新农场的灌溉设备,那笔钱是项目的启动资金,是农场下一阶段发展的关键。
我拒绝了。
我说:“哥,不是我不帮你,我这儿也等着钱用。”
那天晚上,我哥在我家,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然后“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妹妹,哥求你了!这辈子,哥就求你这一次!你就当是为了文昊,为了你唯一的亲侄子!他要是没出息,哥这辈子就白活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哥哥,心如刀割。
他是我唯一的亲哥啊。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把准备买设备的十万块钱,先转给了他。
但这一次,我留了个心眼。
我拿来纸笔,让他写下了一张借条。
许知山当时脸色很难看,但还是签了字,按了手印。
刘琴在一旁,撇着嘴,小声嘀咕:“一家人,还写什么借条,真生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要饭的呢。”
亲情是一张借条,我写下了金额,他却只看到了利用的额度。
最让我心寒的,是我妈去年的那场手术。
她突发心脏病,被紧急送进医院,医生说必须立刻做搭桥手术,手术费加上后期康复,至少要八万。
我第一时间给我哥打电话,想让他分担一半。毕竟,赡养父母是儿女共同的责任。
电话是刘琴接的。
她一听要钱,声音立刻冷了八度,像腊月的寒风。
“我们哪有钱?文昊今年高三,报各种补习班、冲刺班,你以为不要钱啊?他吃的用的,哪样不是钱?我们所有的钱都花在孩子身上了!”
我气得发抖:“刘琴,那也是你妈!她现在躺在医院里等着救命!文昊的学区房,我们家也掏了十万块钱!”
电话那头传来她的一声冷笑,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那不是你们自愿的吗?谁拿刀逼你们了?再说了,你妈不是有你这个开大农场的大老板女儿吗?你那么有钱,出个八万块钱不是小意思?还来跟我们这工薪阶层计较,你好意思吗?”
“嘟…嘟…嘟…”
她直接挂了电话。
最后,他们夫妻俩,在手术前一天,提着一篮水果来到医院,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千块钱,皱巴巴的,塞到我手里。
“知秋,我们实在是没钱了,就这点,你先拿着。”
那样子,像是在打发一个叫花子。
我一个人跑前跑后,联系医生,办住院,交钱签字。
我妈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秋儿,是妈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透了。
在他们的世界里,儿子的前途是回报率最高的投资,母亲的性命是可以打折的开销。
这些年,他们一家三口,只有在需要我们的时候才会出现。
需要钱,需要办事,需要我们农场免费的劳动力。
平时,我们就是他们免费的“土特产”供应基地。
刘琴的微信,像催命符一样,定时响起。
“知秋,下周给我们送五十个土鸡蛋,要母鸡刚下的,新鲜。”
“你家那个有机青菜不错,给我们摘几箱,我好送给文昊的班主任。”
“你那果园的桃子熟了吧?给我们留一百斤,要挑最大最甜的,我们单位领导爱吃。”
他们把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东西,当成他们在城里社交、拉关系、送人情的工具,却从没在外人面前,提过这些东西是来自我们这个“穷亲戚”家。
有一次,我开着皮卡去给他们送菜,满满一车厢。
正碰上她家来了客人,打扮得珠光宝气。
刘琴竟然快步走出来,把我堵在单元门口,从我手里接过两箱包装最好的蔬菜,转身对她朋友笑着说:“哎呀,让你们见笑了,现在这送菜的上门服务还挺周到。”
然后回头,压低声音对我说:“行了,东西放这就行了,你先回去吧,别耽误我招待客人。”
那一刻,我站在她家高档小区的楼下,看着她和朋友们言笑晏晏地走进去,感觉自己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们用汗水浇灌的土地,只长出了他们的虚荣,却结不出半点亲情的果实。
(付费卡点)
升学宴的前一晚,我以为他们不会再来烦我。
没想到,晚上十点,刘琴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本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接了。
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掩饰不住的傲慢。
“许知秋,想通了没?跟你说,别为了点小钱,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明天记得穿得体面点,别穿你那身下地的衣服就来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别给我们文昊丢人。”
“对了,那一万块钱记得用个大红包装好,别搞得大家当场点钱,多难看啊。我们可丢不起那个人。”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她继续表演。
“你也别觉得亏,我跟你说,你这就是投资!等我们文昊将来大学毕业,进了大公司,当了大官,分分钟就能给你挣回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
“是吗?那我可真是期待。”我淡淡地回应。
电话那头,刘琴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还在喋喋不休:“那是当然!我们文昊可是985的高材生,前途无量!你那个破农场,以后说不定还得靠他提携呢!”
我挂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建业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气了,明天一切都会结束的。”
第二天一早,我和建业穿戴整齐,开车前往城里最豪华的酒店——金悦大酒店。
宴会厅门口,刘琴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脖子上挂着一串金项链,笑得像朵盛开的牡丹。她看到我们,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哎呀,知秋,建业,你们可算来了!”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眼睛却直往我包里瞟,“红包带了吧?”
我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递给她:“当然带了,这可是我们精心准备的。”
刘琴接过红包,捏了捏厚度,脸上笑开了花:“这才像话嘛!快进去坐,文昊在里面等你们呢!”
宴会厅里,宾客满座,觥筹交错。许文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台上,意气风发地发表着感言:“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的到来,特别要感谢我的父母,没有他们的支持,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毫无波澜。
等到许文昊下台,刘琴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过来:“文昊,快谢谢你姑姑,她可是给你包了个大红包!”
许文昊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态:“谢谢姑姑。”
我笑了笑:“不客气,文昊。姑姑还有一份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
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他。
刘琴眼睛一亮,以为是什么贵重礼物,连忙催促:“快打开看看!”
许文昊接过文件袋,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了。里面是一沓借条和转账记录,还有我这些年为他们家付出的所有证据。
“这……这是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平静地说:“这是你们家欠我的债,今天,我要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讨回来。”
刘琴一把抢过文件袋,翻看了几眼,脸色铁青:“许知秋!你这是什么意思?存心来捣乱是不是?”
我冷笑一声:“捣乱?我只是来讨债而已。这些年,你们一家三口,从我这里拿走的钱,加起来有二十多万。今天,要么还钱,要么我们就法庭上见。”
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许知山冲过来,压低声音吼道:“知秋!你疯了吗?今天是什么场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哥,难看的是你们。利用亲情,一次次地索取,却从不感恩。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亲情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践踏的。”
刘琴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文昊将来有大出息,你等着后悔吧!”
我摇了摇头:“不,我不会后悔。因为从今天起,我和你们,再无瓜葛。”
说完,我转身离开。建业跟在我身后,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走出酒店,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结束了。”我说。
建业笑了笑:“不,是新的开始。”
是的,新的开始。从今以后,我要为自己而活,为真正爱我的人而活。那些虚伪的亲情,就让它随风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