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大变天,加代对付焦公子 下

发布时间:2025-05-16 03:57  浏览量:3

谢老三说了第一件事,加代问:“那第二是什么呢?”

“第二,你把我兄弟大嘴销户了,这个事怎么办?虽然我这个兄弟孤家寡人一个,但是我是他大哥。老弟,我不管你多大的背景,出了人命,你还想安生吗?你想得太美了吧?”

加代一听,“你给我打电话,你什么意思?”

谢老三说:“我给你个机会,明天一早准备好1000万,到时候我给你一个账号,你给我把钱打过去。那边收了钱,这事就了结了。这钱你要是不给,你要是不想破财消灾,你的好日子就算过到头。我告诉你,你玩社会才几天啊?跟我比,你的经验,你的办法,你的方方面面差远了。玩社会,你在我面前就是弟弟,你能明白吗?我敢砸你的店,我就有治你的招。咱俩试试啊?你看我在大学里边,你能不能安稳得了来了。”

“行,我看我收拾你不。”

“你收拾我呀?你能找谁收拾我啊?你找啊。你想想我能出去,我在里面大学里是什么人脉?老弟,即使你能进来,我一个监区好几百都听我的,我是他们的头。另外,我再告诉你,你要真找人进来收拾我,我他妈就实名举报你,你把我兄弟销户了。到时候,我们俩都好不了。把钱给我准备好,明天早上我打你电话。当然你也可以不准备,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啪的一声,坐在曹校长办公室的谢老三挂了电话,点了一根小快乐,“大哥,这事办得怎么样?”

曹校长朝着助理一摆手,“你先出去。”

助走出办公室,把门关上了。曹校长叫了一声,“老三啊。”

“唉,大哥。”

“出人命了?”

“嗯。”

“我他妈不是告诉你不能这么干吗?将来我他妈怎么解决这个事?”

“不是,大哥,这事不是我能决定的。双方打起来了,谁能控制得了呢?”

“你这兄弟真没家人了?”

“有,我就这么说呗。”

曹校长一听,“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老婆和孩子。没事儿,大哥,你放心,他们都听我的。我跟他父母也认识。他叫我大哥,实际上我是他师傅。他玩社会是我一手带着的。”

“那行,这事我他妈怎么感谢你呢?”

“大哥,你感谢什么呀?我俩不跟亲哥们一样吗?“

“你电话里说得挺狠,张嘴要1000万,他能给你吗?”

“唉呀,大哥,他有钱,表行老大了。他要是不给,不给我就再砸他一波,我让他买卖都干不了。他打我他打不着。他怎么进来呀?进来还不能带响器。他要是进来,你都好收拾他们。”

曹校长说:“他要是进来,我收拾死他。行,那你先回去吧。”

“大哥,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你看我也快放了是吧?”

“怎么的?”

“我觉得大学里的超市和食堂挺好,我想承包。你包给谁都是包,你就包给我呗。”

曹校长说:现在有人承包着呢。“

“我知道,你家妹妹承包的。大哥,你让兄弟心里也能舒坦一些。”

“不是,老三,人家现在包得挺好。”

“大哥,我包不包都无所谓,我是想包下来,让我死去的兄弟家弟妹干。我兄弟没了,给他家人一点安慰。要不然,他们不得往上捅啊?”

“行,这两个我看看怎么来操作一下。”

“行行行,大哥,谢谢,谢谢了。那我就回去了啊。”

“去吧。”

“大哥,我不想住单间了,我回大房间去,人多热闹。”

曹校长一听,“老三,你什么意思?你防着我啊?我还能在这把你弄死啊?”

“大哥,我是觉得大房间人多,热闹。”

“行,那你去吧。”

“唉,大哥,谢谢了,我就走了。”谢老三回到了大房间。

另一边,加代又去找了在家病休的老谢,把事情跟老谢说了一遍。老谢一听,说道:“这事找老陈都费劲。大学不归老陈管。县官不如现管,你说谢老三出来砸了你的表行,单凭你说呀?他现在人在里面呢。”

加代说:“我他妈进去干他,我又不是没进去过。”

“老弟,他在里边多长时间了?你进去有用吗?他没有关系,他能出来吗?”

“谢哥,你别总说困难,你给我想个办法啊,人命关天。要1000万,我真把钱给他啊?”

老谢说:“你先回去,我考虑考虑。”

“你得尽快啊。”

“你放心吧,我想想办法。你回去吧。”

“你快点。”

“行了。”老谢说道。

加代出门上了车,往表行去了,一时也没有合适的办法。

路上,加代的电话响了,一个又是一个陌生号码,拿起来一接,“喂,哪位?”

“代弟,是我。”

“谁呀?我听着声音挺熟。”

“我是你涛哥,勇哥的司机。”

“唉呀,我艹,涛哥,你怎么换这号了呢?”

涛哥说:“我那号打电话不方便。你现在方便吗?”

“我方便。涛哥,怎么了?”

“代弟,我到深圳了。你要方便,我俩见一面行不行?”

“你怎么跑深圳来了呢?”

“我上八福酒楼找你去了。大鹏说你是回深圳了。我就过来了。”

“那你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呢?”

“我着急呀,我忘打电话,我直接买机票过来了。”

加代问:“你是自己来的,还是跟勇哥来的呀?”

“我就自己来的。”

加代一听,“涛哥,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吧。”

“你别找我了,我们去深海国际见面行不行?我现在从机场打车过去。”

“行行行,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行行行,好嘞。”

虽然不知道涛哥因何而来,但是加代心中还是一阵喜悦,感觉解决问题的办法来了。

来到深海国际,刚一进门,涛哥迎面跑了过来,“兄弟,哥哥想死你了。”

“涛哥,怎么了?”

“代弟,你是我亲兄弟吧?”

“是亲兄弟。涛哥,怎么了?”

涛哥一摆手,“快快快,楼上请,酒菜我都点好了。边吃边说吧。”

来到包厢,涛哥点了一桌子菜,桌上放了两茅台。加代一看,“涛哥,你太客气了,点这么多能吃完吗?”

“代弟,能吃多少吃多少。”

“涛哥,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呀?你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你这么搞,我心里没底,我有点害怕呀。”

“代弟,那我就开门见山。”

“怎么了?又跟段姐吵架了?”

“哎呀,代弟,我跟你段姐吵架都不是事。”

“那怎么了呢?”

“代弟,涛哥求你了,这事你务必给涛哥大帮忙。”

“涛哥,你还能有事求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代弟,你太谦虚了。”

“不是谦虚,怎么了?你说吧。”

“前两天我同学聚会。我们校花带着老公去的。她老公也是一名司机,姓刘。她老公去洗手间的时候,我也是喝多了,我说校花的老公都不如我。虽然我也是司机,但是我和他不一样。校花说她老公也不是一般司机。我说牛除了鞭长以外,还有啥行的?正说话的时候,姓刘的小子回来了。一拍我肩膀,说你骂谁呢?我回身就是一拳,打在他嘴上了,把门牙都打活动了。”

加代说:“打就打了呗,能怎么呢?”

“当天晚上不欢而散。第二天他就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我不管你是谁,打你了,你能怎么的?有招想去,没招死去。他后来告诉我,他是叶三哥的司机。代弟,你说这她妈吓人不?”

“呵呵,是挺巧的。”

涛哥说:“我当时吓得电话都掉地上了。我后来把电话打给他,想花点钱消灾,他说不要钱,就要收拾我。我一听完了,我今天换了个电话号,我害怕他找我。这事我还不敢跟勇哥说。我跟勇哥说,他不得整死我啊?我现在没招了。我的好日子就这么到头了吗?代弟,我思来想去,我找别人不行了,只有找你了。我听说你跟叶三哥认识的,你给涛哥帮帮忙。你帮涛哥度过这一关,你看涛哥怎么对你。不怕你笑话,昨天晚上你段姐都觉得我身体不正常了,问我是不是在外面乱搞了,说感觉刚度不够。”

加代听了呵呵笑。涛哥说:“代弟,你别笑,你务必帮我这个忙。我他妈这要是被赶回家,不但老段一脚踢了我,我回去家门口邻居都得笑话我。”

“没事。涛哥,我给你问问。”加代拨通了电话,“刘哥。”

“唉,兄弟,找三哥呀?”

“不找三哥,找你有点事。”

“啊,怎么的,老弟?”

加代说:“听说你门牙活动了呀?”

“没有,喝多了,磕门框了。你咋知道这事呢?”

“刘哥,你要是方便,我跟你说几句话,行不?”

“那你说。”

“你等会儿。”

“行行。”

“那个......”加代到门外说去了。

电话里,刘哥说:“你不用这个那个的,谁找你了?涛子找你了?你是不是要帮他?你是不是要管这事啊?”

“刘哥,按理来说,这事我不应该管呀。”

“哎呀,你不用说。加代呀,我俩什么关系啊?我这么说一句话,我跟你的关系不比你跟涛子关系好?”

加代说:“那还用说?肯定我俩好。”

“唉,我们和三哥是一家人,对不对?我能看出三哥对你什么样。你对刘哥也够用,你刘哥心里有数。你直接说你什么意思吧。”

加代说:“我跟涛哥的关系也多少年了。有勇哥这层关系,他没少给我办事。刘哥,你看这事能不能冲我的面子?以后你看我的,行不行?”

“唉呀,老弟,那不用说了,刘哥知道了,都是一家人。刘哥也不跟你见外了。”

“啊,刘哥,你说。”

刘哥说:“本来吧,我这两天也想过去找你一趟。”

“怎么的?”

“我这个老婆也是刚认识的,我想弄一块手表。”

“啊,嫂子要戴是吧?”

“不是,丈母娘喜欢手表,想要一块好表。问有没有人送我好表了,要我给她一块。”

加代一听,“我给你弄两块,不,我给你四块,也不是,我给你六块,你,嫂子,老丈人,丈母娘,爸,妈,一人一块行不行?”

“老弟,不要太贵的,五六十万一块的就行。”

“哥,提钱就见外了。我给你整最好的,我给你整一二百万的。”

“唉呀,老弟,50万的就行了。”

“哥,我给你弄六块吧。明天我就派人给你送去。”

“行,好了,好了,老弟,谢谢了。“刘哥挂了电话。

刘哥怎么这么好说话呢?加代一个电话问题就解决了?这里面暗藏的玄机很多。刘哥可以不把涛子放在眼里。但是叶三哥对加代视如手足。作为刘哥看得清清楚楚,不敢在加代面前造次。就这件事而言,涛子不占理,刘哥让叶三哥给勇哥打个电话,涛子都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事情解决了,加代假装愁眉苦脸地回到包厢。涛哥一看,“老弟,怎么样?”

加代故意无奈地摇了摇头,“唉呀......”

涛哥一看,“代弟,你别这样,你说吧,涛哥能接受。”

“唉呀,生气了......”

“不好办,是不是?”

“你猜。”

涛哥急得一头汗,说道:“唉哟,我的妈呀,代弟,你跟哥说吧。”

加代说:“冲我的面子了,这事过去了。”

涛哥一下蹦了起来,“唉哟,我艹,代弟,不带这这么大喘气的。代弟啊,涛哥什么也不说了,你看涛哥以后怎么对你吧。任何事涛哥都给你办。代弟,涛哥就回去了,勇哥有事还得找我。如果这联系不上,又要发飙了。”说完,涛哥抬屁股就要走人。

“涛哥,涛哥,等会儿,我还有个事。”

“啊,怎么的了?”

“我有一事相求,我不知道涛哥能不能给我办。”

涛哥一听,“你有事,你还有求我的事吗?勇哥,贾哥、三哥,哪一个不能给你办呢?”

加代说:“这事只有白房能办?”

“怎么呢?你说给我听听。谁难为你,还是哪个白道找你麻烦呢?你就放心大胆地说。我看看是谁?我马上就抓他。”

“涛哥,我现在遇到了一件事。是这样的......”加代把事情说了一遍。涛哥一听,“吃饭,吃饭!这还叫个事呀?”涛哥拨通了广东白房的电话,“喂,是老赵吗?”

“涛队长,我是。”

“休息呢?”

“我......”

涛哥说:“你不要紧张,我不是查你岗。给你两小时到深圳深海国际来接我。”

“是,涛队,我马上出发。”

电话一挂,涛哥说:“代弟,马上我带人去收拾他,谢老三,谢老六的,全是臭狗屎。捏他就像捏蚂蚁一样。”

“你打广东白房的电话,那他们不应该在广州吗?我们上广州去呗。”

涛哥说:“那多没面子呀?让他来接我。艹,一个小小的曹校长,还能反天了?你不知道你涛哥什么手段吗?你是第一天认识你涛哥吗?没听说过白房13针?就别说是他,广东老陈,四九城老董,进了白房,我要不给他屎打出来,我都算他拉得干净。你吃饭吧。”

“涛哥,你这么说,我还能吃下吗?”

涛哥一听,“行,等着吧。”

两个小时左右,广东白房老赵带着二十来名队员出现在了包厢。老赵敬了一个礼,“涛队好,广东白房集合完毕,请指示!”

涛哥一挥手,“走,代弟,跟我过去溜达一圈。”

“行,我跟你溜达一圈。”一行人直奔广东社会大学。

六辆车往大学门口一停。涛哥来到门岗,小本本一亮,“把门打开,让你们校长跑步过来接我们。”

门岗一个电话,一个副校长过来了。涛哥把本本一亮,“你是校长啊?”

“我是副校长。”

“给你们校长喊来,你没有资格跟我对话。”李副校长把电话打给了曹校长,“校长,你赶紧来吧,白房来人了。”

曹校长一听,赶紧跑了下来,“唉,唉,你好。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校长。我听说白房来了,是什么事啊?”

“有一个叫谢老三的,在你们这儿啊?”

“是。”

“人在哪呢?”

“啊?”

“我问你,人在哪呢?我要带走。”

曹校长一摆手,“老李,你去把人把谢老三接来。”

“行。”副校长去叫谢老三了。

曹校长说:“兄弟,我们虽说没打过交道,这是第一次见面。借这个机会,我们认识一下,交个朋友,以后你到这边儿说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在这里说一不二。方不方便透露一下,怎么了?”

“谢老三有点问题,好像还涉及到你了。”

校长一听,“不会涉及到我吧?”

涛哥说:“我叫你一声大哥,我确实还挺想交你这个朋友的。我感觉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你在这大学干多少年了?”

“干十多年了。”

“那这里都是你的人了?”

“我在这里说一不二啊。”

涛哥说:“那我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你现在有什么事,你赶紧跟我交代一下,我看我能不能想办法给你弥补一下。大哥,我绝对为你好。你我虽说萍水交相逢,但是我看你人挺好,是真心实意想交你个朋友。你告诉我怎么会事,怎么会涉及到你了?”

“有的时候他出去办事,呃,是我授意或者暗示。”

“也就是说是你指使的了?”

“不能说,也算是吧。”

涛子一挥手,“手镯戴上。”

校长一看。“老弟,老弟,不是说交朋友吗?”

“我跟你交什么朋友?带走!”

曹校长被押上了车。

副谢把谢老三也带了过来。谢老三一看加代,说道:“加代,你他妈玩大了。哥们,我跟你们说一声,我不管你们是哪儿的阿sir,,我要是迈出这个大门,我可什么话都说啊,我可就不管你们跟加代是什么关系了,听没听明白?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想带走就带走,想送回来就能送回来的。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奉劝你一句话,这事你别管。你是哪的呀?你还穿便衣来的呢。我就跟你们说......”

涛哥一挥手,“上!”

电棍一戳,谢老三立马倒地,被拖鲜红狗一样带上了车。曹校长和谢老三被带到了广州白房。

涛哥往问话台上一坐,“给我讲点实话。说点我想听的。”

“哥们,你不用吓唬我。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我也是什么都见过了。你各种方法用在我身上都没用。当年我进去的时候,他们用尽了手段,也没从我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招式我都见过了。”

涛哥一听,“那我给来点儿你没见过的?”

“不是,哥们儿,你不用吓唬我。”

“那我让你见识见识呗。”

“那来吧,那你就来吧。”

涛哥一听,“那就来吧。”

涛哥的十三针刚用到第三针,自称见过一切手段的谢老三就撑不住了,开始求饶了。

涛哥说:“给我说一说关于你们大学曹校长的事。”

谢老三把在校长办公室坐哪个位置,怎么说的话,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大嘴怎么死的,怎么嫁祸给加代等等全都说了出来。

做好记录,谢老三签字后,涛哥拿着材料来到老曹的房间。涛哥说:“是你自己说呀,还是让我问呢?”

“不用了,不用了,在我隔壁的是谢老三吧?”

“你怎么知道呢?”

老曹说:“我听见他声音了。”

涛哥说:“那就说事吧。”

曹校长把自己的干儿子找自己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当天晚上,把焦公子也带到了白房。涛哥问:“销户大嘴的事你认不认?”

焦公子一听,“跟我没关系,我认什么呀?”

“跟你没关系?你不认是吧?”

“我当然不认。”

“行,那好,你等着吧。”涛哥从房间出来,一招手,“赵队长!”

赵队长跑了过来,涛哥说:“这个焦公子和在嘴有仇。”赵队长一下子听懵B了,“涛队,他俩有仇?”

“有仇,我打听了。大嘴是干工程的,姓焦的那个小子不也要干工程吗?这不就有了要把大嘴销户的动机了嘛?”

“涛队,这事你没问.....”

涛哥一摆手,“你不得推理嘛?破案得靠推理,对不对?”

“有没有证据?”

“证据不得靠我们来找吗?我现在问你,作案动机是不是有了?”

“有了。”

“焦公子找到曹校长,让曹校长把谢老三派出来把大嘴销户。谢老三是不是这么干的?”

“对。”

“谢老三和大嘴在中盛表行门前打了起来,作为表行的老板出来劝架、拉架是不是没毛病?”

“那是肯定的。”

涛哥说:“换作你也会劝架的。加代去劝架、拉架了,谢老三不乐意了,就把他的表行砸了。砸表行的时候,发现表行规模很大,装修也很好,谢老三就觉得加代很有钱,于是勒索1000万,能不能说得通?”

“能说得通。”

涛哥说:“那你告诉我,谁是背后的主谋啊?”

“焦公子。”

“谁是同伙?”

“曹校长。”

“谁做的事啊?”

“谢老三。”

涛哥说:“一切是不是都清楚了?”

“清楚了。”

“理清了吗?”

“理清了。”

“口供都已经在这儿了,知道怎么办了吧?”

“知道了。”

涛哥说:“那我就回去了。”

赵队长一听,“不是,后面......”

涛哥脸一绷,“怎么的?那俩人有口供,这事儿还办不明白呀?”

赵队长说:“不是,我能办明白。我现在是什么呢?我学会了3针,还有9针你什么时候能教教我?”

涛哥一听,“哦,你先慢慢消化,我怕你消化不良,弄不好会走火入魔,用针扎自己。等这3针应用熟悉了,你去四九城找我,我再慢慢孝你。”

“那我明白了。”

“我走了。”

送涛哥去机场的时候,加代说:“涛哥,谢谢你啊。”

“老弟,你这不叫事,我那才是大事。今天我的事解决了,我感觉我又是男人了,今天晚上回去我要让你姐知道我的厉害。俏特娃的,姓刘的要是收拾我,就他妈一句话的事。”

“涛哥,你怎么知道的?”

“老弟,你得推理呀。干我们这行的,就得推理。譬如说,哪天勇哥问叶三哥,我身边的涛子怎么样啊?他嘴一歪歪,我他妈就坏菜了。”

“涛哥,你小时候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

“什么意思?”

“怎么就好个推理呢?”

“这是我这些年的职业养成的习惯,想的比较多。在勇哥身边谨小慎微。”

“不是,涛哥,反正我也不拿你当外人,我说句话,你别挑理。”

“你说。”

加代说:“你好好想一想,什么情况下,叶三哥会在勇哥面前提到你?”

涛哥一听,“是啊,他怎么就能提到我呢?”

到了机场,涛哥也没想出可能的场景,但是涛哥觉得凡事皆有可能。

送走涛哥,加代回到表行,让王瑞给叶三可的司机刘哥送了6块手表。

老谢又回深圳市阿sir公司上班了。

到最后,焦公子被判了8年,曹校长被判了6年,谢老三被判了极刑。

深圳的天短暂的狂风大作后,又重回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