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冷婚夜夜亮灯,婆婆砸门逼离婚,老公亮药盒我哭成泪人
发布时间:2025-05-17 02:11 浏览量:2
"咚咚咚!"门板被拍得直晃,我端着的中药碗差点脱手。厨房瓷砖上还凝着今早给陈远熬粥时溅的米渍,此刻全被这阵动静搅得心慌——小米粥的甜香早散了,只余下中药罐里飘出的苦。
"小芸!开门!"婆婆张桂兰的大嗓门儿穿透防盗门,"我儿子后半夜蹲厨房啃凉馒头,你当媳妇的管不管?"
我捏着碗沿没动。从厨房窗户望出去,能看见婆婆花白的卷发被风掀得翘起,手里攥着把带泥的葱——准是刚从早市回来,顺道来"查岗"。自打上个月她瞥见我体检报告上"原发性闭经"几个字,这老太太就跟装了定位似的,三天两头往我们租的老破小钻。
门"咔嗒"开了。陈远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工装站在门口,眼底青黑得像蒙了层灰,后颈还沾着机油渍——昨儿跑夜车去外省拉货,凌晨才摸回家。
"妈,我不饿。"他声音哑得像砂纸,伸手把婆婆让进来,"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找口吃的。"
婆婆"啪"地把葱摔在茶几上,塑料兜刺啦作响:"睡不着?你俩关屋里五年,连个娃的动静都没有!昨儿楼下王婶儿还说,她孙子都会背'床前明月光'了......"她突然压低声音扫我一眼,"小芸,你跟妈说实话,这屋头到底咋回事?"
我手里的药碗"当啷"掉进洗碗池,溅起的水花湿了袖口。陈远的后背猛地绷直,工装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极了五年前在社区医院走廊,他蹲在我身边抽第三根烟时,裤腿蹭过塑料椅的动静。
那时候我蹲在医院走廊哭,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五千块住院押金单。我妈急性阑尾炎,爸走得早,我一个月工资扣完保险才三千八。是陈远——刚调来社区做货车调度的小伙子,蹲在我旁边抽了三根烟,然后把鼓囊囊的钱包拍在我手心里:"先拿着,不够我再去借。"
后来我才知道,那五千块是他考货运资格证的钱,钱包里还塞着皱巴巴的报名表。再后来他说喜欢我,我盯着他晒得黝黑的脸想,肯把身家都掏给我的人,该是能过一辈子的。
可新婚夜掀开红盖头,他的手在抖。我伸手去拉,被他像碰着烧红的铁似的甩开。"小芸,"他喉结滚动着,声音发哑,"我......我不行。"
后半夜他蹲在阳台抽了整包烟,烟头落进塑料盆"滋啦滋啦"响。直到天快亮时才哑着嗓子说:三年前跑长途出车祸,副驾兄弟没了。他在ICU躺了半个月,命保住了,可医生说......说可能影响生育。
"我不想害你。"他眼睛红得像兔子,"要不......咱们离婚?"
我把结婚证"啪"地拍在他怀里:"陈远,我妈住院那会儿,你都没说过'要不别治了'。现在换我了?"
从那以后我们分床睡。他睡沙发,我睡卧室。但每天早晨我床头准有杯温乎的牛奶,他工装口袋里总塞着我买的润喉糖。去年冬天他犯胃病,我值大夜班偷溜回来熬小米粥,在厨房站了俩钟头,手冻得握不住勺子,粥锅的热气却一直暖着心。
这些婆婆不知道。她只看见儿子三十大几没孩子,只听见隔壁老李家抱孙子的喜信,只心疼她宝贝儿子总啃凉馒头。
"妈,我和阿远......"我深吸一口气想解释。
"小芸!"陈远突然打断我,声音里带着股狠劲儿。他从沙发缝里摸出个皱巴巴的药盒,"是我的问题。"
婆婆凑过去,老花镜滑到鼻尖:"枸橼酸西地那非片?这不是......"
"治阳痿的。"陈远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车祸后遗症,神经损伤。我试过,没用。"
客厅静得能听见挂钟走针声。婆婆的手慢慢垂下来,葱叶从指缝滑落到地板上。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抽了抽,像被风吹皱的湖面。
"那你......"她声音发颤,"为啥不早说?"
"说啥?"陈远蹲下来捡葱,背对着我们,"说你儿子是个废人?说我对不起小芸?"他突然把葱甩进垃圾桶,"妈,你以为我不想有孩子?我连做梦都梦见小芸肚子鼓起来,坐在床头给孩子织毛衣......"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闷在喉咙里。我走过去蹲下来抱他肩膀,工装布硬邦邦的,混着机油和烟草的味道——和五年前在医院走廊拍我背的男人,一模一样。
婆婆突然转身往门口走,高跟鞋"哒哒"敲着瓷砖。我以为她要走,她却又折回来,从兜里掏出个红布包,手忙脚乱地塞给我:"这是你姥姥给我的,说是能暖宫。我......我明儿就去庙里问问,有没有治......治那个的偏方。"
她走时门没关严,穿堂风灌进来,吹得茶几上的药盒哗啦翻页。我捡起药盒,最底下压着张纸条,是陈远的字迹,笔锋有些歪:"小芸,等攒够钱,咱们去做试管。"
晚上陈远又跑夜车。我躺在卧室床上,听见沙发那边传来翻书声——他把我那本《育儿百科》翻得哗啦响。月光透过破纱窗洒进来,照见茶几上婆婆留下的红布包,像团没熄灭的火。
窗台上的绿萝叶子碰着玻璃沙沙响。我突然想起上个月在医院,有个老太太拉着我手说:"闺女,婚姻哪有十全十美的?能互相搭把手走下去,就是好的。"
现在我摸着肚子,那里还是平坦的。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比孩子更沉——比如凌晨三点热在锅里的粥,比如工装口袋里永远有的润喉糖,比如那个把所有脆弱都藏起来,却偷偷攒钱想给我希望的男人。
楼下传来货车鸣笛声。我爬起来把厨房的灯打开,暖黄的光漫过灶台,漫过昨天没洗完的碗,漫过陈远常坐的木凳。等他回来,该能看见,家里的灯还亮着。
你说,这样的婚姻,到底算不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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