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拎菜回家撞见总裁前妻,老公说我是保姆,我撂挑子不敢了 下
发布时间:2025-05-17 03:11 浏览量:2
文|云水谣
说明: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我攥着菜篮子站在玄关,
沙发上坐着一个精致的陌生女人。
她抬头瞄了我一眼,转头问我老公:“这是谁?家里请的保姆吗?”
他眼皮没抬:是。
看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我笑了。
3年婚姻,
在他心里,我连妻子的身份都不配拥有。
我没吵没闹,
当晚我离开了,留了一份大礼给他。#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6
华灯初上,我在这样的夜晚冷的瑟瑟发抖。忽然想起陆明远说昨天忙着开会没有吃饭,有些胃疼。
我转脚去药店买了胃药,估算了一下时间,陈静怡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就算还没走,大不了我就当自己是个保姆好了。
我返回别墅。
屋里静悄悄的。
我有点疑惑,想了想,还是把药放在床头吧,他明天醒了就能看到。
我轻手轻脚地上了楼,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交织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我如遭雷亟。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明远...你想我吗...”
“…每天都想...”
“我也后悔了…那个人真是保姆?怎么看起来不太像…”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有几分像你才带回来的…”
“…说起来真的很巧,连名字也像你…”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药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谁?”陆明远低沉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沙哑。
我顾不得捂上胸口汩汩流血的血洞,抓起地上的袋子慌乱地躲进了隔壁的客房。
我听见了他开门查看的脚步声。
“没人,可能是家里的猫。”他的声音顿了一下,“她最喜欢养这些小东西。”
我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流下。
过了片刻,陆明远道,“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刚吃到嘴你就嫌弃了?”陈静怡娇嗔道,“以前你可不这样...”
等他们关上门,我逃也似的跑出别墅。
夜色中,我跌跌撞撞地走着,仿佛已经没了灵魂,没有注意到红灯已经亮起。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时,我已经吓呆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将我拉回路边,我踉跄着跌进一个陌生的怀抱。
“不要命了?”一个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我茫然抬头,对上一双关切的桃花眼。男人穿着休闲西装,眉头紧锁。
“谢...谢谢。”我机械地道谢,完全没注意到膝盖在流血。
“你状态很不对。”他皱眉,“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我摇摇头,他却已经拦了辆出租车,半强迫地把我塞进车里。
在医院处理伤口时,我才强迫自己稍微回神,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不认识了?”他挑眉,“上个月在陆总办公室。”
记忆突然清晰那天我去给陆明远送饭,这个男人也在。
我用胡萝卜刻了几朵小花,被他注意到。
我忘了当时陆明远说了什么,大概是“她惯会琢磨这些没用的”之类的话。
我有点羞惭,却听这个人很认真的说“能把日常变成艺术,是很珍贵的能力。”
我还记得当时听到这句话时,心中涌起的热意。
也记得他是陆明远公司很重要的合作伙伴。
可我却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贺砚声。”他无奈地开口。
我麻木地点点头。
想到陆明远,眼泪再次决堤。
贺砚声显然被吓到了,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默默递来纸巾,陪我在医院走廊坐到深夜。
“我送你回家?”他轻声问。
我摇摇头。
那个地方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贺砚声犹豫片刻,带我去了一家豪华酒店。开好房后,他把房卡和名片一起递给我:“有事随时联系。你...好好休息。”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谢谢。
关上门后,我终于放声大哭。
哭累了,我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膝盖上缠着纱布。
突然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鲜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7
医院诊室里,医生同情地看着我:“先兆流产,需要清宫手术。要通知家属吗?”
我忍下心中巨大的悲痛,摇了摇头,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麻醉前,我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流产?”母亲的声音瞬间拔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陆总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平静地说,“妈,我需要人照顾。”
“哎呀,我这两天正忙着给你弟相亲...”她支支吾吾,“要不让你爸去?”
“不用了。”我打断她,“对了,之前你们找我要钱,都说是借的,我最近正好需要资金周转...”
“什么?!”母亲尖叫起来,“简一,你疯了吗?那可是你亲弟弟!”
“那我还是联系律师吧。”我挂断电话。
手术很顺利。
第二天,父母和弟弟慌慌张张地赶到医院,脸上带着我从没见过的讨好。
母亲甚至破天荒地给我削了个苹果。
“简一啊...”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和陆总...吵架了?”
我看着窗外:“我要离婚,他出轨了。”
弟弟跳起来:“姐!你傻啊?离了陆总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我冷笑,“我还是我,不过你们的提款机,应该是没有了。”
几人面色讪讪。
最后父亲挤出笑脸:“简一,你妈和弟弟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好好养身体...”
住院三天,我把他们使唤得团团转。
弟弟不得不请假陪护,父亲跑上跑下,母亲帮我做清洁护理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家里感受到“被重视”。
出院那天,我告诉他们,以前的钱我不会再追回,但今后除了必要的赡养费,我不会再给他们一分钱。
期间,陆明远打了几次电话给我,我都没有接。
我想,我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之后,我联系了律师,起诉离婚。
而且,我手上有他出轨的证据。
说来可笑,我本想把怀孕的消息当做一个惊喜送给他,还为宝宝出生做了提前准备,在卧室装了监控。
没想到却拍下了我最不愿看见的一幕,肮脏而丑陋。
8
陆明远收到的不仅是法院的传票,还有一张我的流产病例。
他疯了一样打我电话。
我直接拉黑了他。
但短信还是不断涌来:
“简一,接电话!”
“那晚我喝多了,一时糊涂!”
“求你,给我个机会,我们聊一聊!”
“子轩也一直在问你,你忍心吗?”
我看着这些信息,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律师说,卧室的监控视频和医院的流产证明是铁证,加上陆明远的财力,我应该能分到很可观的财产。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
签字那天,我再次见到陆明远,他憔悴了许多,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简一...”他试图抓我的手,“给我一次机会。”
我抽回手,平静地看着这个我曾经仰望的男人。
“我跟陈静怡…只有那一次…”
“她当初为了事业离开,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我的钱,我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个女人…”
“…我看见了你给我买的胃药…”
“对不起…我才是傻子…我以为我爱的是她…其实只是我心中的执念…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才明白…我真正需要的是你…想要的也是你…我不能没有你…子轩也很想你…”
“求你了…”陆明远声音哽咽,竟然单膝跪在了地上。
我从未见过杀伐果断的陆总这幅情态。
说没有一点震动是假的,但我所有的软弱和隐忍,都随着那个孩子的离去彻底消散了。
我冷淡道:“陆总,知道一句话吗?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而且…”
“我们的保姆合约该到期了。”
9
走出法院,阳光正好。
我深吸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银行卡里多了一笔足够我重新开始的数字,而我的未来,也完全属于我自己了。
我买了一套自己的房子,不大,却很温馨。
我想找点事做,选了我从小就喜欢的画画。
我在成人大学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我每天都去画画,画室朝北,光线像被滤过一层薄纱,温柔地漫过亚麻画布。
每个清晨,我都会提前半小时来到画室,看着第一缕阳光如何慢慢爬上画架,将颜料管上凝结的露珠映得晶莹剔透。
我喜欢用手指轻轻捻开那些露珠,感受指尖微凉的触感,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晨光最纯净的模样。
我将铬黄与赭石慢慢调和,直到调出向日葵花瓣上那种带着生命力的金色。
老师有时会在我身后驻足,说我的笔触太过细腻,连向日葵的脉络都要一根根描摹。可我喜欢这种近乎虔诚的描绘花盘微微低垂的弧度,花瓣边缘被晨光穿透的质感,还有那些藏在阴影里、等待被发现的葵花籽。
老师笑着说:“你的画好像带着触觉”。
有时我会画一些更私人的意象。
比如某个失眠的深夜,我在速写本上勾勒出一只茶杯,杯底沉淀着半盏冷掉的月光,茶汤表面漂浮着细小尘埃,在台灯下像银河里散落的星尘。
后来这个意象渐渐生长,变成了一组系列作品。
我在画布上描绘不同时刻的茶杯:晨光中的茶杯边缘镀着金边;午后的茶杯浮着一片不肯沉底的柠檬;雨天的茶杯倒映着窗外的乌云。
这些画从不在课堂上展示,就像日记里那些不愿示人的段落。
我并不想知道陆明远的消息,但有一次,我还是接到了王姨的电话。
“太太…陆总最近不太好…”
“他跟陈小姐已经闹掰了…从你走之后…一直是一个人”
“他总是记不得吃饭…胃病加重了…”
“少爷的成绩也下滑很多…总是吵着要你回来…”
“王姨。”我打断她。
“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但请不要再称呼我太太了,还有…陆家的事情,以后也不必再告诉我。”
挂了电话,我轻轻地舒了口气,我已经真的不在乎了。
一年后的毕业展上,人群熙攘。
我的画作《水晶鞋里的荆棘》被挂在转角处,灰姑娘的水晶鞋里缠绕着带血的荆棘,在射灯下泛着冷光。
“这幅画很有意思。”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贺砚声抱着一大束向日葵站在光影交界处,金黄色的花瓣上还沾着晨露。他今天没穿西装,浅色毛衣衬得眉目格外好看。
“何小姐,”他走到画前,指尖虚点着画框一角,“为什么要在荆棘丛里藏一颗星星?”
我怔住了。
那颗用银粉点出的星星很小,藏在最阴暗的角落,连老师都没发现。
贺砚声转过身,怀中的向日葵擦过我的手臂。
他的眼睛很亮,似乎有光在其中闪动:“现在,能告诉我答案了吗?”
10
又过了两年,我的画已经小有名气了。
有人评价我的画,说看上去不像科班出身,但却十分有灵气,像是对生活有很深切的感悟。
我笑了。
而我也在商场再次遇到了陆明远。
巧的是,陈静怡也在,他们似乎正在激烈争吵,只言片语传进我耳中,是关于孩子抚养权的事。
陆子轩低着头站在一旁。
片刻后,陈静怡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陆明远想去拉陆子轩,陆子轩却甩开了他的手,吼道:“你们没有一个人真的关心我!连家长会都是王姨去开!我讨厌你们!为什么要把何简一赶走!”
我看到陆明远僵在了原地。
贺砚声向我看来,摊摊手,眼神询问。
我挽住他,不在意道:“走吧”。
但是两人已经看到了我们。
“简一...”陆明远声音发紧。
贺砚声自然地搂住我的腰,笑道:“陆总,好巧啊,在这里遇到了。不过我妻子有孕在身,就不多闲聊了,百日宴再请你来。”
陆明远的脸色瞬间煞白。
我朝陆子轩点点头,不顾他瞬间发红的眼眶,跟贺砚声一起,转身离开了。
错位的玫瑰总会盛开,那些带着伤口的日子,就让它永远埋在土壤里,而玫瑰会带着有刺的骄傲,灿烂地拥抱太阳。
(故事 下)
喜欢的宝宝们支持一下,写的慢,分开发,也防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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