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不小心进雇主卧室，在卧室看见照片后，她慌张辞掉了工作

小宝脑袋微微一歪，满脸关切地说：“王阿姨，您今儿个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呢。”

李小芳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意，“没啥事，或许是昨晚没休息好。”

小宝一脸天真地说道：“那你可得多休息呀。我妈妈讲过，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呢。”

当李小芳听到“妈妈”这个称呼时，她的心陡然一缩。她望着面前天真烂漫的小宝，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自己离散多年的女儿。一个让她如坐针毡的秘密，正在她心底翻搅。

01

王阿姨伫立在厨房中，手里的菜刀悬于半空中。她的视线投向窗外，一脸茫然。

小宝连蹦带跳地跑进厨房，对王阿姨说道：“王阿姨，今天这红烧肉闻着可太香啦！”

王阿姨从思绪中回过神，费力地扯出一抹笑容说道：“多谢小宝夸赞，你喜欢便好。”

小宝侧着脑袋，满脸疑惑地询问：“王阿姨，您今儿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呢。是不是我又调皮惹事啦？”

王阿姨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这回事。小宝真乖，赶紧去写作业啦。”

望着小宝离去的背影，王阿姨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明白，自己马上要做一个艰难的抉择。

王阿姨本名叫李小芳，如今四十岁刚过。她在这个富足之家担任保姆一职已有两年。雇主是位事业有成的女企业家，其丈夫是大学教授，他们还有个乖巧的女儿叫小宝。

李小芳的主要职责为烹饪食物与清扫房屋。雇主家中另有两名保姆，其一负责照料小宝，其二负责园艺及其他琐碎事务。李小芳平常仅能在厨房与餐厅活动，二楼严禁入内。

当日清晨，雇主夫人忽然让李小芳给小宝送早饭。原本承担照顾小宝任务的张阿姨请假了。李小芳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她从未到过二楼。

雇主太太简单告知“小宝的房间在左手边第二间”后，便匆忙出门了。

李小芳双手托着早餐，谨慎地拾级而上。二楼的过道装饰得富丽堂皇，让李小芳一时有些目不暇接。她记起雇主告知的方向是左手边，便向左转迈步前行。

李小芳嘴里默默念叨着“第二间……第二间……”，眼睛仔细地数着房间。她站在了一扇雕刻着精美图案的木门前，伸出手，轻轻叩响了门扉。然而，门内没有任何回应。李小芳略微迟疑了片刻，缓缓地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屋内不见一个人影。李小芳一下子呆住了。很明显，这儿并非小宝的房间。那宽敞的双人床、精致的梳妆台，还有挂在墙上的油画，处处都表明这是主人的卧室。

李小芳顿时慌乱起来，正打算退出去。忽然，有个物件映入了她的眼帘。

一个精美的相框摆放在梳妆台上。照片位于相框之中，画面里，两名身着公主裙的小姑娘正在草地上欢快玩耍。有个女孩的笑容十分眼熟，让人倍感亲切。

李小芳的手不受控制地朝着相框伸去。她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个笑容，这张脸庞，怎会如此相似？

恰在此时，走廊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小芳仿若大梦初醒，急忙放下相框，慌慌张张地退出房间。由于紧张，她的手微微颤抖，险些将托盘上的牛奶弄翻。

“王阿姨呀？您怎么在这儿呢？”小宝的声音自后方响起。

李小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转过身面向小宝，说道：“哎呀，我……我是来给你送早饭的。你妈妈跟我说你房间在左边数第二间，我找岔了。”

小宝咧嘴笑着说道：“我的房间在右边哟！王阿姨，您可真是太招人喜欢啦。”

李小芳不自在地咧了咧嘴，跟随着小宝进入她的屋子。把早餐放下之后，李小芳急急忙忙地离去，然而内心却如波涛汹涌。

02

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里熟悉的笑容，让李小芳满心疑惑，为何这笑容会出现在雇主的相框之中。她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那是她与自己离散多年的女儿。

十五年之前，李小芳跟她的丈夫张明领着三岁大的女儿小雨前往游乐园游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小雨忽然没了踪影。他们把整个游乐园都寻了个遍，还报了警，张贴了寻人启事，然而自始至终都没有小雨的半点消息。

这件事情让李小芳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辞去了工作，整天以哭泣来宣泄痛苦。张明也因此开始酗酒，夫妻之间的关系快要走到尽头。直至两年之前，李小芳才艰难地打起精神，打算重新去工作。

现如今，那张照片使得原本被封存的记忆再度浮现出来。李小芳的内心满是疑惑与忐忑。那个女孩果真就是小雨吗？倘若真是，为何会出现在雇主的相框之中？雇主是否知晓此事呢？

李小芳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她像个机器人一样做着每天的工作，可心思早就飘得没影了。她禁不住一回又一回地回忆那张照片，想要找出更多的细微之处。

夜晚时分，李小芳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拿不准是否要把这件事告知丈夫。张明历经艰难才从丧女的悲痛阴影中走出来，她实在不忍心再度唤起他那些伤心的过往。

次日清晨，李小芳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现身厨房。她神情恍惚地准备早餐，险些将盐误作糖添进粥里。

小宝关切地询问王阿姨：“您今天看上去很疲惫呢。”

李小芳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儿，或许是昨晚没休息好。”

小宝一脸天真地说道：“那你可得多休息呀。我妈妈讲过，身体可是干大事的基础呢。”

当李小芳听到“妈妈”这个称呼时，内心再次涌起一阵剧痛。她望着眼前天真烂漫的小宝，不由自主地设想，倘若小雨仍在身旁，是否也会如此乖巧贴心。

在这一天里，李小芳工作上状况不断。她不小心把一个盘子弄碎了，煮出来的汤味道过咸，就连擦桌子的时候也是一副走神的模样。另外两名保姆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不约而同地猜测她是不是碰上什么难题了。

夜晚时分，李小芳最终下定了辞职的决心。她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够在这个家庭里继续工作。每当瞧见小宝，她就会忆起自己的小雨。这样的痛苦折磨令她难以忍受。

李小芳伸手拿起手机，迟疑许久后，还是给老公张明发了条讯息：“老张，我打算辞去工作。”

没过多久，张明就打来了电话，问道：“小芳，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是不是碰到啥难题了？”

李小芳竭力抑制着眼泪，开口道：“没啥事儿，就是感觉有些疲惫了。想歇上一阵子。”

张明察觉到她声音里的异常，紧追着问道：“你不太对劲，究竟出什么事了？”

李小芳静默片刻，最终还是道出了实情：“我……我好似瞧见了小雨的照片。”

电话听筒里，一阵沉重的呼吸声传来。许久之后，张明方才开口问道：“你确定好了吗？”

李小芳带着哭腔说道：“我没办法肯定，但那个笑容和那张脸，实在是太像了。”

张明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小声说道：“小芳，别这么冲动。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03

挂断电话之后，李小芳坐在床上发愣。她不清楚自己是否做了个正确的抉择。要是那个女孩确实是小雨，她是否应当告知雇主呢？可要是并非如此呢？那她不就成了多管闲事，而且还有可能丢掉这份工作。

次日清晨，李小芳带着重重的黑眼圈走进厨房。她麻木地操持着早餐，思绪却始终围绕着那张照片打转。

小宝满脸担忧，对王阿姨说道：“您今儿看上去状态不太好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啦？”

李小芳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没什么事儿，或许是没休息充足。”

小宝说道：“你可得多留意自己的身体呀。我妈妈讲过，健康才是最为关键的。”

当李小芳听到“妈妈”这个称呼时，内心再次泛起一阵刺痛。她望着面前纯真无邪的小宝，忍不住设想，倘若小雨还在人世，是否也会这般乖巧惹人爱。

当日，李小芳在工作中状况频出。她不慎弄翻了一碗汤，炒菜的时候险些炒焦，就连擦拭桌子都显得心神不宁。另外两名保姆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纷纷揣测她是否碰到了什么难题。

夜晚时分，李小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心中满是纠结，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在这个家中继续工作。每回瞧见小宝，她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自己的小雨。这般痛苦的折磨，让她实在难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清晨，李小芳毅然决定辞去工作。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雇主跟前，嗓音发颤地讲道：“太太，我……我打算辞职。”

雇主满脸惊讶地望着她，问道：“王阿姨，是出什么状况了吗？你向来工作都挺出色的呀。”

李小芳垂着脑袋，结结巴巴地讲道：“我……我有一些私人事务得去处理。真的不好意思。”

雇主眉头紧锁，盯着她看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开口道：“要是你确实下定决心了，我也不便强行挽留。但你再斟酌斟酌，要是有啥难处，都能跟我讲。”

李小芳满含感激地轻轻点头，然而内心已然打定主意要离去。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有能力继续面对这个或许和小雨存在关联的家庭。

走进房间后，李小芳着手整理行李。她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十五年来积压的思念与痛苦，在这一瞬间彻底宣泄而出。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小宝的声音：“王阿姨，你是不是在哭呀？”

李小芳匆忙抹干泪水，把门打开。小宝站在门外，满脸忧虑地望着她。

小宝询问道：“王阿姨，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呀？”

李小芳弯下身子，温柔地将小宝搂入怀中，说道：“不是这样的，小宝。你是个乖孩子，这是王阿姨自己的事儿。”

小宝将李小芳紧紧搂住，说道：“你不要走，行不行？我会特别想你的。”

李小芳的内心瞬间涌起一阵剧痛。她无比渴望能够留下来，每日见证这个乖巧的小女孩成长。然而，她清楚自己不得不离去。

李小芳轻声说道：“小宝，阿姨同样会想念你的。不过阿姨确实有极为重要的事情亟待处理。你要听话，认真学习，健康地长大，行不？”

小宝似是明白又似不明白，轻轻点了点头。李小芳最后瞧了瞧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女孩，转过身，朝着房间走去，接着收拾起行李来。

夜晚时分，李小芳拖着旅行箱伫立在大门前，雇主一家全员前来为她送行。

小宝哭着询问：“王阿姨，您真的打算离开了吗？”

李小芳弯下腰，温柔地为小宝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小宝，阿姨会惦记你的。你要听话，好不好？”

雇主夫人轻轻拍了拍李小芳的肩膀，说道：“王阿姨，要是你改变想法了，随时都能回来。”

李小芳满含感激地轻轻点头，最后一次凝望这个她奋斗了两年的地方。她明白，自己或许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李小芳跨出大门，在街道上毫无目的地踱步。夜幕逐渐降临，街灯依次点亮。那张照片和照片里熟悉的笑容，在她的脑海中反复浮现。

李小芳拿出手机，拨打了张明的号码。

李小芳轻声道：“老张，我把工作辞了。”

04

电话另一头静了片刻，张明询问道：“你状况如何？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李小芳晃了晃脑袋，哪怕清楚张明没法瞧见，说：“我打算独自溜达溜达。你……你认为咱们要怎么做？”

张明长叹一声，说道：“小芳，咱们都没法确定那个女孩到底是不是小雨。就算真是她，人家当下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咱们……咱们是不是不该去搅扰人家呀？”

李小芳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淌落。她明白张明所言在理，可内心依旧难以认同。

然而……然而那是咱们的闺女呀。李小芳带着哭腔说道。

张明同样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他才轻声开口道：“小芳，我明白你心里不好受。可仔细想想，倘若那真的是小雨，她如今有了美满的家庭，接受着优质的教育，生活富足。咱们要是突然出现，会不会反倒搅乱她的生活呢？”

李小芳泣不成声。她明白张明所言在理，可内心依旧难以接纳。她忆起小宝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忆起雇主家那温暖和睦的氛围，心中满是复杂滋味。

“那……那咱们就这么放弃啦？”李小芳声音颤抖着询问。

张明长舒一口气，缓缓说道：“小芳，咱们并非选择放弃。这一切都是为了小雨着想。要是她的确是咱们的女儿，那咱们理应感到宽慰。她生活得不错，这不正是咱们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吗？”

李小芳虚弱地倚着街边的墙壁，泪水让她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她忆起十五年来遭受的痛苦折磨，忆起无数次在梦里和女儿相聚的画面。眼下，当真相或许近在咫尺之际，她却不得不选择放弃。

“张老哥，你说得在理。”李小芳把泪水擦干，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静，“咱们应当替小雨感到开心。她……她过上了更优渥的日子。”

电话那头，张明轻声开口：“小芳，你做得没错。咱们一同熬过这道难关，行不行？”

李小芳轻轻颔首，即便清楚张明无法瞧见，应声道：“好，咱们一同前行。”

结束通话后，李小芳在街道上继续徘徊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步履迟缓，仿佛在跟往昔作别。夜幕愈发深沉，路灯散发的光芒在她身旁映照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李小芳忆起了小雨三岁时的模样。她老是乐呵呵的，爱黏着爸爸妈妈让他们讲故事。那时的李小芳觉得，自己会始终陪着女儿成长，看着她去学校念书，谈情说爱，成家生子。哪曾料到，命运竟会开如此残忍的玩笑。

一路前行，李小芳抵达了一座小公园。她在秋千上落座，缓缓地晃动着。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脸庞，映照出岁月留下的浓重沧桑。

李小芳阖上双眼，小雨的笑容在脑海中浮现。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如今应当已出落成人了。她是否会在某些时刻忆起自己的生身父母？是否会感觉自己遭到了遗弃？

念及此处，李小芳的内心再度一阵剧痛。她是多么希望能告知小雨，妈妈自始至终都未曾舍弃你，妈妈一直在寻觅你的踪迹。然而此刻，她只能选择缄默。

晚风吹拂，捎来些许清凉。李小芳把外套裹得更紧，缓缓站起身来。她明白，自己得直面现实，既是为了小雨，也是为了自己。

李小芳脚步沉重，缓缓离开了公园。她打算先找个地方暂居，再去谋划未来。或许换个城市生活，重新开启新的生活也不错。不过，不管她去往何处，她清楚自己心中总有一道难以抚平的创伤。

行至街角处，李小芳回首瞥了一眼来路。那处她工作过两年的住所，那个或许和小雨存在关联的家庭，就此长留于她的记忆深处。她微微叹息一声，旋即转身隐没在夜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