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上兄弟之妻,抛弃相伴25年的原配,75岁再娶娇妻,被活活气死
发布时间:2025-05-18 01:36 浏览量:2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蒋梦麟的婚姻历史,是民国知识分子情感与理智搏斗的血泪史,三次婚姻,三段闹剧,最终以悲剧收场。
每一步,他都认为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然而最后却不得不直视那深深的裂痕。
1908年,蒋梦麟与孙玉书的婚姻,是典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孙玉书,出身贫寒,文化有限,但她是那个时代理想中的贤妻良母,给蒋梦麟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蒋梦麟看似也接受了这段婚姻,至少在外人面前,他尽职尽责,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但心里,他从未真正接纳过她,蒋梦麟深知,孙玉书的存在,只有一个功能就是延续家庭。
而他,则像一个被困在牢笼里的飞鸟,每天挣扎,却无法逃脱,这段婚姻,平淡得就像空气,时而清新,时而沉闷,却没有热情。
蒋梦麟曾自嘲,自己是个“伪君子”,他在外人面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知识分子,回到家里,却始终无法忍受孙玉书的传统美德。
她不懂新文化,她遵循“妇道”,她认为一个妻子只需持家、抚养孩子、守身如玉。
“你从来都不明白我。”每当他说这句话,孙玉书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却从未反驳,这些年,她的隐忍,成了蒋梦麟一生痛苦的起点。
直到蒋梦麟留学归来,他深受新文化运动的影响,内心的矛盾彻底爆发。
他渴望自由恋爱,渴望婚姻中的激情与灵魂的契合,而与孙玉书之间的冷漠渐渐成为他无法承受的重压。
两人的裂痕,不再是日常琐事,而是深深的思想分歧。
“离婚。”蒋梦麟提了出来,声音冷静得像刀子切割空气,孙玉书心如刀割,她不能理解,他为何要抛弃她,却还是放手,默默接受了这场变故。
她选择继续照顾蒋家父母,继续养育孩子,仿佛在默默承受一切,她没有吭声,她不再为这段婚姻争取什么,所有的爱都消失在空气中。
蒋梦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带着他的新理念,毅然离开了孙玉书,这一场婚姻,以冷酷无情的方式结束。
1928年,蒋梦麟的好友高仁山因反军阀斗争被杀,留下了寡妇陶曾谷和几个孩子。
蒋梦麟作为朋友的“责任感”让他做出了一个几乎疯狂的决定,娶陶曾谷,这一决定,根本没有丝毫“爱情”的成分。
“我只是为了朋友的妻子和孩子负责。”蒋梦麟在内心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仿佛自己不过是在完成一项社会责任。
陶曾谷的存在,在蒋梦麟的眼里,是一份责任、一份义务,而非一段真正的婚姻,他并没有给予她爱情,甚至对她的社会活动态度冷淡至极。
陶曾谷不同于孙玉书,她渴望自由,渴望社交,甚至参与过美军举办的舞会,这让蒋梦麟感到不安和反感。
“你怎么可以做这些事?”蒋梦麟冷冷质问她,陶曾谷并没有低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战和不屑。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为自己争取自由和尊严的一种方式。
蒋梦麟感到被背叛了,他无法接受陶曾谷如此热衷社交,尤其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她参与的每一场舞会,都被人视作对国家和家庭的亵渎。
他开始厌倦这个女人,那种在他眼里不符合“妻道”的行为,让他心生距离。
最终,陶曾谷的行为导致了社会上的激烈反响,甚至北大教授联名要求蒋梦麟辞职,这种外界的压力,给蒋梦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沉重负担。
他的婚姻变成了一个不堪重负的试验品,他无力控制局面,只能选择逐渐疏远。
“你们觉得我应该离婚吗?”蒋梦麟问自己,答案显而易见,1958年,陶曾谷病逝,蒋梦麟无言地承受着这场婚姻的败局。
他依旧孤单地走向了晚年,孤独地站在台湾的土地上。
1959年,台北冬季,潮湿冷,蒋梦麟七十出头,身体虚弱,内心更是疲惫。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这一生的情感风波已然平息时,他突然宣布结婚了,新娘,名叫徐贤乐,比他小整整三十岁。
没人相信这是真的,更没人能理解,蒋梦麟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贤乐,原是家中看护,三十岁出头,聪明、会说话,对老人照顾细致周到,她不是美人,也不算有学问,但她知道怎么说话让蒋梦麟舒服。
“先生,喝药啦。”她一边说,一边擦拭他额头的汗,声音轻柔,蒋梦麟睁眼看着她,眼里第一次有了温度。
他信了,信她的照顾,信她的体贴,也信她的感情,他孤独太久了,妻子去世,儿子们留在大陆,女儿忙于工作,台北的小屋冷清得像一座废墟。
徐贤乐的出现,像一道光,照亮了他空荡荡的后半生,他以为,那是真情。
他开始送她礼物,衣服、首饰,还有现金,他带她出门吃饭,看展览,他说:“贤乐,是上天安排你来我身边。”她笑,声音甜腻,“先生说笑了。”
不到一年,他宣布结婚,这一次,没有亲人出席,只有她,周围所有朋友都劝他:“你疯了吗?她图什么你不知道?”他不听。
他说:“我清楚。”他以为他掌控一切,可这一次,他错得彻底。
婚后,徐贤乐的态度变了,冷淡、敷衍、不耐烦,蒋梦麟时常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身边连杯热茶都没有。
问她:“你去哪了?”她不耐烦:“出去一下。”他不敢多问,他怕她走了,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陪伴他。
钱花得很快,她常说要寄给“乡下的亲戚”,他说可以,他的钱包从不锁,银行存单交给她管。
他成了一个彻底的被动者,一个连自尊都不敢提的老者。
更残忍的,是她开始带朋友回家,男人女人都有,在客厅里大声喧哗,抽烟喝酒,像在开舞会。
他一个人坐在卧室,门紧闭。“你们小声点好吗?”他在门后说,没人回应。
有一次,他鼓起勇气推门而入,徐贤乐冷眼看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怔住了,这句话,比任何刀子都锋利,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晚年婚姻,成了一场荒诞剧。
他不敢离婚。他知道,一旦离婚,他连仅有的陪伴都没了,他身体每况愈下,整个人像被抽干了魂魄。
他曾试图找律师,朋友都劝他,“算了吧,蒋老,活到这岁数,何苦撕破脸。”
他放弃了,蒋梦麟晚年像一具活着的标本,活在自己的羞辱和悔恨里。
1964年,蒋梦麟病重,卧床不起,房间昏暗,窗帘拉着,空气里是药味和潮气,他躺在床上,闭眼时,脑子里总浮现出一个个女人的脸。
孙玉书,那个始终没离开过蒋家的旧式妇人,温吞、隐忍,“我不怪你。”她曾这样说。
陶曾谷,那个热衷社交、反骨强硬的女子,活得像一团火,最终也燃烧殆尽。
徐贤乐,一个彻底改变他晚年的人,“她不是爱我,是拿我当提款机。”蒋梦麟自己说。
病床旁只有一个佣人在守,他的女儿偶尔来探望,带着距离感,儿子们没来,音讯寥寥。
他曾经的光环、官职、声望,在这一刻都毫无意义,一个人的婚姻史,有时候比他的事业更能揭示命运的残酷。
“我这一生,成也婚姻,败也婚姻。”这是他晚年最常说的一句话,他说得平静,却让人心寒。
1964年6月,他死了,悄无声息,没有隆重的告别仪式,也没有人来追问徐贤乐是否伤心。
她安静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那个曾经属于蒋梦麟的家,从此再无音讯。
三段婚姻,三个女人,一场人生的错位与崩塌,蒋梦麟不是感情骗子,也不是无辜受害者,他只是一个在情感世界里迷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