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娈童有多盛行?为什么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不爱美女好男宠?

发布时间:2025-05-18 10:02  浏览量:4

众所周知,在当今这个看脸的时代,尤其是在娱乐圈,“小鲜肉”们凭借精致的面容和温柔的气质收割了无数粉丝。

但你知道吗?早在几千年前,古代的达官贵人们就已经沉迷于“男色”无法自拔。

从战国时期的龙阳君到明清小说中的薛蟠,从宫廷秘闻到民间风俗,男风文化贯穿了整个中国历史。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权力的游戏?

今天,咱们就来聊聊古代娈童背后的那些事儿。

战国时期,魏王与龙阳君的故事堪称男风界的“教科书”。

两人同船钓鱼时,龙阳君突然哭唧唧地说:“我钓到小鱼时很开心,但后来钓到更大的鱼,就想把小鱼扔掉。如今我虽得大王宠爱,但若天下美人都来争宠,我岂不是要被抛弃?”

魏王一听,立刻下令全国禁止谈论“美人”,违者满门抄斩。

这波操作,堪称古代版“霸道总裁爱上我”。

到了唐代,李承乾太子对娈童“称心”爱得死去活来,甚至为了他与父亲李世民反目,最终被废黜太子之位。

而宋徽宗赵佶更是双性恋的典型代表,一边宠爱李师师,一边与男宠王铣玩得不亦乐乎。

明清时期,娈童之风达到顶峰。

大家熟知的《红楼梦》里,薛蟠为了追求柳湘莲,不惜在学堂里大打出手;贾琏在女儿出痘期间,因不能与妻子同房,竟找小厮“泻火”。连贾府的宴会上,都有“粉妆玉琢”的娈童伺候,其盛况堪比现代选秀现场。

渐渐地,就出现了另类“婚姻”。

在南方,尤其是福建、广东一带,“契兄弟”文化盛行。男孩长到16岁左右,会认一位年长男子为“契兄”,两人同吃同住,甚至像夫妻一样生活。更神奇的是,双方父母还会把对方当作亲家,契弟娶妻的费用都由契兄承担。这种关系不仅被社会认可,甚至还能公开手拉手逛街,完全颠覆了现代人对同性恋的认知。

在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娈童作为地位低下的“玩物”,满足了权贵们的征服欲。比如前秦苻坚灭前燕后,将12岁的慕容冲纳入后宫,白天让他当臣子,晚上当男宠。

一时间,长安城甚至传出“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的童谣,暗讽这段畸恋。慕容冲后来虽复仇成功,但童年的屈辱却成为他一生的阴影。

此外,男宠还能成为Z治盟友。

明代严嵩之子严世蕃热恋歌童金凤,“昼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寝”,甚至利用金凤传递情报,巩固自己的地位。这种“权力+情欲”的组合,让男风成为权贵们的Z治工具。

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女性被视为生育工具和家族附属品。达官贵人们娶妻纳妾,更多是为了传宗接代,而非感情需求。而娈童则不同,他们没有生育压力,也不会威胁家族地位。正如《红楼梦》中王熙凤默许贾琏找男宠,因为“丫头们存在子嗣危机,娈童却并无威胁”。

更讽刺的是,明清时期禁止官员狎妓,这反而催生了娈童行业。像贾府这样的贵族,宁可找男宠“泻火”,也不敢去青楼嫖娼,生怕被弹劾丢官。这种“合法”的性替代品,让男风成为礼教压抑下的畸形产物。

古代对男性的审美,堪称“娘炮始祖”。

明清小说中,娈童往往被描写成“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的美少年。

《宜春香质》里的小官伊人爱,因“骨清眼媚,体秀容娇”而备受追捧,甚至被要求以“三从四德”的标准侍奉主人。

这种将男性“去雄化”的风气,本质上是对女性美的模仿与亵渎。

尽管男风盛行,但主流社会对娈童仍持鄙视态度。

清代《阅微草堂笔记》记载,一名娈童因偷看同伴与客人狎昵,羞愧得“愧愤欲死”,最终逃离主人家。这种来自内心的负罪感,比任何刑罚都更残酷。

更矛盾的是,许多权贵一边狎玩娈童,一边要求他们“从一而终”。

《红楼梦》中的蒋玉菡,作为忠顺王的男宠,被迫在权贵之间周旋,最终沦为Z治牺牲品。

这种“既要当,又要立”的逻辑,暴露了古代社会的虚伪与病态。

从龙阳君的眼泪到慕容冲的复仇,从《红楼梦》的隐晦描写到契兄弟的另类婚姻,男风文化折射出古代社会的权力结构、礼教束缚与人性扭曲。

娈童现象的盛行,既是权贵们炫耀地位的工具,也是礼教压抑下的畸形产物。他们的命运,是权力碾压下的悲剧,更是人性深处欲望与尊严的永恒博弈。

如今,我们站在现代文明的视角回望这段历史,或许能从古人的荒唐中,看到人性的复杂与社会的局限。毕竟,无论是古代的娈童,还是现代的“小鲜肉”,都不过是不同时代权力与欲望的注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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