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拿走全部存款,留下一盒旧手表,修表师傅看后说:你发了!

发布时间:2025-05-18 02:56  浏览量:2

常有人讲,婚姻好似手表,外观看着简单,内里实则极为复杂。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句玩笑,直至经历了此事……

我名为秦琳,今年四十二岁,于县城经营着一家规模适中的花店。这家花店是我和前夫在结婚之际所开,至今已有二十年之久。若要谈及这花店的由来,还需从我与前夫刘建国的相识讲起。

1998年的春日里,我在县城的蛋糕店做学徒,隔壁银行的保安是刘建国。彼时他刚从部队退伍,身材高大魁梧,身着笔挺的制服,站在银行门口显得格外精神。每天清晨我去上班,都得路过银行门口,他总是直挺挺地站着,眼神专注不往别处看。

犹记那日,细雨纷纷扬扬洒落。我出门时疏忽,没带雨具。这时,他从岗亭快步走出,手里拿着一把伞递到我面前,轻声叮嘱:“别着了凉。”就这简单的话语,就这递来的一把伞,开启了我们的故事。

刘建国为人老实,即便每月薪资微薄,也总会留存一半。他表示:“得学会精打细算地生活,否则日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结婚那年,他取出积蓄,于步行街租了个小店铺,声称要为我开一家花店:“你不是喜爱花嘛?往后咱们就靠这个营生。”

店铺仅有20平方米,采购鲜花、修剪花枝、包装花束以及售卖花卉,全都是我一人里外操劳。刘建国白天在银行工作,到了晚上就过来帮我打理。渐渐的,我们拥有了稳定的客源,生意也愈发红火。

然而,生活条件改善之后,刘建国反而愈发节约。买蔬菜时必定要和卖家讨价还价,家里的电器出故障了,只要能修理就不会去换新的,就连去看病都要对比多家。我劝他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别这么小家子气。”他却总是说:“不积累每一小步,就无法到达千里之外,咱们得为未来做打算。”

如此一来,我们的积蓄逐年递增。截至去年年末,存折里的金额已然达到了238万。然而在旁人看来,我们依旧是经营着小花店的那对夫妻,刘建国也还是那个生活节俭的银行保安。

直至那日,所有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刘建国回家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不少,面色显得有些异样。他在沙发上坐下,目光呆滞地望着茶几。我询问他发生了何事,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离婚。”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向他询问道:“你刚才说啥?”

他语气冰冷,好似结了冰一般,说道:“我要离婚,感情已经破裂,实在过不下去了。”

刹那间,我的脑袋像被重锤击中般“嗡”地响了一声。整整二十年呐,两人连一次口角都没发生过,脸也未曾红过,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呢?

直至后来我才晓得,银行新来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财务,她对刘建国格外殷勤。原来他俩早就暗通款曲了,而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令我极度崩溃的是,等我缓过神去查看银行账户,发现存折里的钱已全部没了。

我火急火燎地赶到银行找他,保安队长告知我他已离职。我赶忙拨打电话,却提示关机。我又寻到他家中,只见房门紧闭。我无力地瘫坐在门口,望着手中的存折,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那晚,我独自在花店整理货架。夜里十点多,店内依旧灯火通明。隔壁的老王路过时,轻敲玻璃门说道:“秦老板,都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呀?”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将门打开。老王经营着一家钟表店,和我们做邻居已经有二十年了。他瞧见我双眼红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事情都了解了,刘建国这人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在地上蹲着,怀里抱着一捆尚未修剪的玫瑰,即便手被刺扎破,也没感觉到疼痛。老王劝道:“别钻牛角尖,日子还得接着过。”

回到家中,我着手整理刘建国的物品。他离开得十分彻底,衣柜里仅剩下几件旧衣裳。床底下有个落满灰尘的鞋盒,打开之后,发现是一块旧手表。表盘已然泛黄,指针也停止了转动,不清楚已经放置了多少岁月。

次日清晨,债主便登门了。原来前些日子刘建国背着人借了高利贷,需偿还本息共计十五万。这时我才晓得,他不仅把存款转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了一大笔债。

如今,经营花店也变得愈发艰难。以往去进货一直是刘建国负责,如今换成我亲自前往花市采购,却老是被人算计。再加上要偿还债务,几个月过去,花店的流动资金日益减少。

临近年末进货的当口,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摆在床头柜上的那块旧手表,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黯淡的光泽。老王曾提及,他那里专门修理老款手表,还让我把表带过去瞧瞧。

次日清晨,我便拿着那只表去找老王。他戴上了老花镜,目不转睛地看着表盘,说道:“这只表……可不普通呐。”

究竟不简单体现在何处呢?

你瞧瞧这表盘上的标志,这可是民国时期百达翡丽的定制款式。那时候国内仅有寥寥几块,都是有背景的人才能够预订到。”老王的嗓音略微颤抖,“你是从哪儿搞来的?”

我讲述了手表的来历。老王听着,情绪愈发激动,说道:“得找专家来鉴定一下。我认识一位老师傅,在省城修了四十年的表,让他帮忙瞧瞧。”

过了两天,老师傅专门从省城赶了过来。他架着放大镜,仔细端详了整整一小时。最终直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这块表是真品,并且保存状况良好。要是拿去拍卖,没有千八百万可买不走。”

我突然站立不稳,赶忙扶住柜台才没摔倒。老王急忙给我倒水,说道:“秦老板,你可发财啦!”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刘建国就突然出现在了店铺门口。他满脸铁青地说:“那块表是我的,把它还给我!”

原先他听闻了表的事情,立刻就登门拜访。我询问他:“这表是从何处得来的?”

他说话含糊不清,根本讲不明白缘由。这时,旁边的老师傅猛地发问:“你姓刘不?认不认识刘德山?”

刘建国先是一怔,然后说道:“那是我的祖父。”

老工匠点了下头:“怪不得呢。四十年之前,我在省会城市修手表那会儿,刘德山来过。他讲这只表是他帮别人保管的,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把它取走。”

这话使得刘建国愈发着急了,嚷道:“那分明是我家的物件!”

老工匠摆了摆头,说道:“并非如此。刘德山讲过,这块表是他帮江家保存的。昔日江家遭遇变故,仅仅来得及把表交托给他。他始终在等江家的人前来认领。”

我蓦地记起,表盒的夹层之中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江记”二字。如此看来,这表压根就不是刘家的?

老师傅的话语宛如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刘建国蓦地瘫坐在地上,脸色变得毫无血色。原来,这只表的由来,竟关联着一段被岁月尘封的过往。

当年,老师傅青春年少时在省城规模最大的钟表行做学徒,彼时江家在省城可是颇具声名的富商家族。江老爷子对一块表宠爱有加,听闻那表是直接从瑞士定制的,就连表盘上的纹路都是专门设计的。

那时候闹得很厉害,江老爷子把这块表交给刘德山保管,称等事态平息后再来拿。但江家后来……老师傅讲到这儿,重重地叹了口气。

刘建国最终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在他爷爷临终之际,将那块表交给了他父亲,称这是寄存之物,要妥善保管。他父亲始终把表锁于抽屉之中,鲜少取出。刘建国结婚那一年,他父亲把表交到他手上,仅仅告知这是传家宝,千万别弄丢。

刘建国垂着头,声音颤抖着说:“我一直都觉得这是我家的物件。前几天我去了省城,碰到一位收藏家,他说这块表能值很多钱。我就……”

我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难不成还想把表一块儿顺走?”

正在交谈时,门外忽地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穿着简朴,然而气质出众。她径直看向柜台上的手表,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真的寻到了,真的寻到了!”老太太嗓音带着哭腔,“这可是我祖父的怀表呀!”

原来,江家最小的孙女江晓玲就是她。当年江家遭遇变故后,她被送往乡下,隐姓埋名长大。这些年来,她始终在探寻江家的踪迹,只为寻得爷爷的这块表。

老师傅态度坚决地表示:“这表是江家的物件,理应归还给江小姐。”

刘建国猛地站起身,大声说道:“不行!这可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这是你爷爷帮江家保管的!”我打断他话语,“你居然还有脸提?卷走两百多万还不满足?”

江晓玲一下子呆住了,问道:“两百多万?这是怎么回事?”

老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番。江晓玲聆听完毕后,长时间陷入了沉默。最终,她开口道:“这只表的确属于我江家。然而,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也并非能轻易消逝。这样好了,我会把表取回,但我愿意拿出一千万,权当是给秦老板的补偿。”

刘建国听闻这个数字,双眼瞬间瞪大,呆愣住了。他刚要张嘴说话,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便把话咽了回去。

“江小姐,这块表是你们家的,这钱我不能收。”我抹了抹眼泪,“这二十年,就当是被狗给咬了一口。”

江晓玲拉着我的手说道:“这笔钱你一定得收下。倘若当年不是刘德山保管这块表,如今也无法失而复得。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如此一来,这块漂泊了二十多年的百达翡丽古董表,最终回到了江家。我拿到了江晓玲给予的补偿款项,偿还了刘建国所借的高利贷,剩余的资金用于重新装修花店,还在市中心新开了一家分店。

后来刘建国又来联系我,称他和那个年轻的财务人员交往不到三个月就分开了,而且大部分存款都被对方拿走了。他提出复婚,我没有答应。

如今的我,依旧每日在花店中忙活。生意较以往好了不少,还新招了几名员工。间或下班后,会到老王的钟表店去坐一坐,听他讲述那些老物件的过往。

时光恰似时钟的指针,始终朝着前方转动。然而,总会有一些始料未及的波折,让平凡的生活激起波澜。犹如那块神秘的老手表,为我的人生带来了转机。

曾有人问我,对放弃那一千万是否感到后悔。我给出的答案是不后悔。钱财没了还能再度挣得,可一旦良心坏掉就真的无可救药了。这或许就是我历经二十年婚姻所收获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