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揍完我后,去和情人约会被撞飞,医生说左腿骨折,我:锯了吧

发布时间:2025-05-18 05:46  浏览量:6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老公揍完我后,去和情人约会被撞飞,医生说左腿骨折,我:锯了吧

我老公汪图在家上厕所时,出了车祸。

他打完我后去厕所,他的小情人依偎在厕所门外,跟他有说有笑地嘲讽我。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辆失控的大卡车撞进我家院子,从我老公和小情人身上碾了过去。

医生在废墟里寻找着他残破的躯体,我从墙角把他掉下来的七号电池一脚踢了过去。

他脸色煞白,瞪大的眼眸里全是话,可惜喊不出来。

到了医院,医生说:“左腿粉碎性骨折,保住的希望不大,如果用……”

“没钱,锯了吧。”

1

在我收集证据的时候,和我一起打拼的老公,为了逼我离婚,带着小情人上门打我。

我为了给去世的孩子报仇,坚决不肯签字离婚。

他打累了,去家里上厕所,结果出门时出了车祸。

报应来得真快,就像一阵龙卷风。

20分钟后,交警、保险员、医生护士,还有一群记者不停地拍照,他光着屁股在地上呻吟。

好歹夫妻一场,医生没找到的心头肉,我一脚踢了过去。

那可是他救命的东西。

至于小情人徐静静,除了裙子脏了点,没有其他伤口。

老公打我时,还夸她跳舞的身体韧性高,什么舞蹈都不在话下。她现在身体扭得跟麻花一样,应该也没啥大问题吧。

到了医院,医生让我先刷10万块。

我拿出银行卡一查,只有10块钱。

“医生,你先把他缝好吧,他妈妈认识名医,不要钱也能救他。”

“什么名医?在哪?快请他过来啊。”

“大雷音寺,如来佛祖。”

“……”

医生说:“还是让我们再努力一下吧。”

“也行。”我又问,“现在签遗体捐赠,可以抵扣医药费吗?”

“不可以。”

医生翻看片子:“不过他的左腿粉碎性骨折,保住的希望不大,如果用……”

“没钱,锯了吧。”

旁边的小护士于心不忍:“什么恩怨先放下,钱没了,还可以再赚的。”

好吧。

“其实,我们也不是真的没钱。”

我耐心解释:“主要是他把钱都转给小情人了,你先把小情人叫醒,问问银行卡密码吧。”

小护士望了望旁边的小情人:“脊椎骨折,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了。”

我两手一摊:“医生,轻点锯。”

2

车祸的新闻曝光时,别人的脸都被打了马赛克,而我老公的马赛克却打在了屁股上。

医生给他做了五个小时的手术,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醒来后,我第一时间停了他的麻药。

“忍忍吧,赚钱不容易,能省一点是一点。”

这话是我老公当初教给我的,他肯定也会认同。

结果他在疼得乱叫中,把转移的财产全告诉了我。身体不能动,还嘟着嘴让我去找他的小情人要钱。

唉,不就是锯个腿吗,至于这么矫情?

为了爱情,吃点苦又怎么了?

当我向法院递交资料,冻结小情人的银行卡,准备拿钱时,我老公汪图还是死了。

那天早上,他刚转到普通病房,意识还算清晰,眼珠子还能动。

肇事司机跑到病房里下跪,哭着问我:“可不可以出家属谅解书?”

我说:“好的,要几张?”

只听病床一阵颤动,我的老公汪图扯着嗓子嘶哑地叫了几声,就这么被我气死了。

抢救的医生匆忙跑进来,赶我和司机出去。

“等一下。”

我拦住医生,又掏出手机,“我发个视频。”

记录这美好的生活。

病房外,肇事司机跪在地上痛哭:“我是罪人,我赔钱,我赔钱,但我只有200万啊……”

我连忙去扶:“快起来,菩萨。”

“他一个无业游民,值个屁的200万。”

这可不是我故意讽刺亡夫,而是他为了让我净身出户,不但转移了财产,还把公司的法人改成了小情人徐静静的名字。他自称无业游民,一分钱都不分给我,还让我把仅剩的一点工资转给他。

车祸赔偿金的多少,是跟当事人的收入挂钩的。

撞死一个董事长,和撞死一个无业游民,能是一个价吗?

3

因为汪图提前签了遗体捐赠协议,他断气之后,医生对他鞠了一躬,接着他的眼角膜以及心、肝、脾、肺、肾都被取走了。

本来他的遗体还能泡在福尔马林里当大体老师,可惜车祸损伤太严重,只能作为医疗废物,被我拉到火葬场,送进焚化炉。

汪图的毛发、脂肪、油脂,在大火里:

旋转、跳跃,他闭着眼;

赔偿款他看不见,我数钱太沉醉;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全都是他的遗产;

不堪的过往被我踩碎。

我开心得恨不得原地跳跃转体360°,再单腿落地劈叉到肇事司机头上,放一朵小红花时,殡仪馆的小姐姐叫醒了我。

她说:“骨灰盒有5000、6000、7000的。”

等火化时,我叫了一份肯德基外卖,掏出印着肯德基爷爷的牛皮纸袋,一抖。

“放这里吧。”

殡仪馆的小姐姐翻了个白眼:“什么仇什么怨,我们这里有一款塑料骨灰盒,打折后才200块。”

“杀子之仇,够了吗?”

殡仪馆的小姐姐顿了顿说:“我帮你把骨灰敲碎点吧。”

我拎过汪图的骨灰,打开背包,和包里的遗体捐献文件放在一起。

我第一次感觉,结婚有三好——拔管、签字、遗产吃到饱。

刚出殡仪馆,接到医院的电话,小情人醒了。

徐静静家境不算好,但她爱跳舞,父母举债供她学舞。

但跳舞光喜欢不行,还得有天赋,跳不到出类拔萃的水平,毕业就等于失业。

于是她傍上了汪图,有了钱,有了公司,有了爱情……也有了高位截瘫。

我把资料拿到她面前晃悠:“你名下的不动产都被查封了,汪图转给你的862万,已经转回到我账上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你面前显摆一下。”

“我不信,我要见汪图,让他给老娘滚过来。”

我把汪图的骨灰放到徐静静枕边:“加上纸袋,一共3斤重。他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真正意义上的,枕边人!

病房里,徐静静放声尖叫。

嗨,叫早了,这才到哪啊,真正的大佛还在来的路上。

4

“求求你,救救我吧,别把钱全拿走,我要做手术,我还要跳舞……”

徐静静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我歪头,阴沉地笑了笑:“如果我孩子没被你们折腾流产,她也有机会跳舞。”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不想在床上躺一辈子,救救我吧,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徐静静高位截瘫,只有头能动,她哭着祈求,鼻涕流进嘴里却毫无办法。

唉,几天前,她还是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白天鹅。

“别伤心,事情也不是毫无转机。”我安慰她。

徐静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万分期待地看着我。

我笑说:“我通知你父母了,包括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们马上就会到。放心,我虽然不救你,但他们哪怕割腰子都会救你的。”

徐静静瞪大眼睛,愤恨地瞪着我,突然又大叫起来:“云琦,你杀人诛心,你不得好si,呵——呸,呸……”

只有头能动的徐静静只能向我吐口水,但距离太远根本吐不到。

“云琦,我求求你了。”徐静静像疯了一样,吐完口水又大哭起来,“别让我父母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求你了,你杀了我也行,别让我父母过来。呜呜呜。”

我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徐静静吓得不敢出声了。

“嘭”,门被推开了。

不是徐静静的父母。

“哦。”我想起来了,“我还通知了汪图的家属。”

来的正是我婆婆,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冯月,她怀中抱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婴儿。

我特意指了指那个婴儿:“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汪图的孩子。”

徐静静看了一眼孩子,突然大哭起来:“禽兽,汪图你他妈就是个禽兽!你骗我,我还以为我是小情人,没想到我是小四。禽兽,害死我了。”

冯月白了我一眼,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上去就给了徐静静一巴掌:“哭什么哭,你把汪图的钱都藏哪儿去了?”

徐静静冷哼了一声,大概是恨极了,报复性地喊道:“滚,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带着你的孩子去捡垃圾吧。臭不要脸的小情人!”

冯月被吐了口水,没有说话,我婆婆就上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婆婆连着给了徐静静十个大耳光。

打得徐静静鼻子出血,脸颊通红,痛得哇哇大哭。

“在、在她那。”徐静静看向我。

我突然想试探一下婆婆,摊手无辜地说:“我刚刚问过她了,汪图只转了十万给她,等追回来后分您五万就是了。”

徐静静眼睛一瞪,大骂:“你这个贱……啊!”

徐静静刚想骂我,婆婆就捏住了她的嘴,差点把她的嘴唇扯到耳后。

我看着都觉得疼,真是太残忍了。

“我儿子怎么可能只有十万?”婆婆开始逼问,“他的公司年入百万,还有一套大别墅,你给我快说。”

我心里一阵发凉,汪图一直跟我说公司亏损不赚钱,原来大家什么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抱着孩子的冯月好心劝道:“你还是说了吧,汪图和云琦有结婚证,我跟汪图有孩子,你横竖都捞不到好。”

可怜的徐静静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疼得哇哇大哭,眼泪鼻血满脸都是。

5

“砰”,门又被撞开了。

“女儿啊!”

这次进来的是徐静静的父母。看到女儿躺在床上被人欺负,五十多岁的夫妻俩瞬间失去了理智。

“死老太婆,放开她!”徐妈妈一把推开婆婆。

徐爸爸愤怒地吼道:“你们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我要告你们!”

冯月赶紧把婴儿放到隔壁病床上,然后撸起袖子和徐爸爸对峙:“你女儿给我儿子当小三,你们还好意思告?活该她瘫痪!上半辈子没教好孩子,下半辈子就给她换五十年尿布,别死在她前头就行。”

这话太狠了。

但我听了只想站起来鼓掌。

徐爸爸气得直接给了冯月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敢动手,我跟你拼了!”婆婆也不甘示弱,但她没打徐爸爸,反而一把掐住徐静静的脖子:“我掐死你女儿!”

徐静静:“……”

她眼睛一翻,舌头都伸出来了。

徐妈妈赶紧去拉,婆婆却死死不放手,两个人一用力,把高位截瘫的徐静静从病床上拖到了地上。

徐爸爸又动手,冯月也爬起来加入了混战。

病房里瞬间乱成一团。

婴儿被吵得哇哇大哭。

徐静静像一条被扔在地上的布娃娃,也在拼命哭喊。

四个人一边打,一边骂,一边痛得吱哇乱叫。

这场景,太荒唐了。

我真觉得不买张电影票都对不起这五位“实力派演员”。

最过分的是我婆婆,她在推搡过程中,时不时踩到徐静静的手、胳膊、肋骨。

高位截瘫的徐静静当然感觉不到疼,但这侮辱性太强了。

她那张曾经迷得男人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现在哭得一塌糊涂,像一颗烂番茄。

我猜,她肯定真心后悔做了那个小三。

6

男人力气大就是不一样。

我婆婆被打得满脸是包,像紫薯一样,头上缠满绷带,躺在徐静静隔壁的病床上。

两个人肩并肩躺着,都喘着粗气,却一句话都不说。

徐静静的父母被警察带走了。

冯月要照顾孩子,躲过了一劫。

她再次找到我时,走路一瘸一拐的:“汪图的钱,你是不是已经追回来了?”

“是啊。”

“那你刚才还撒谎,害我们被一顿打。”

冯月左眼肿成了一条缝,像小孩的屁股长在脸上一样,又青又紫的。

我笑着说:“我开小情人的玩笑,你打人家干吗?”

“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我是汪图的老婆,你是谁?”

“汪图的遗产,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问题,冯月哑口无言。

没错,她口口声声说怀里的孩子是汪图的,但她和汪图之间并没有继承关系。

冯月是我婆婆年轻时和野男人私奔的产物,因为婆婆吃不了苦,在她五岁时就跑了。

后来婆婆另嫁,才生了我老公。

大概十多年后,她们母女才恢复联系,勉强算我前大姑子吧。

“可我怀里的孩子,确实是汪图的。”冯月得意地一笑,“她和我妈,都有继承权。”

这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冯月继承了她妈的“优良传统”,年纪轻轻就跟一个帅气的理发师混在一起,怀孕后两人还盘算着结婚。

结果盘算来盘算去,那理发师就带着他的大剪刀人间蒸发了。

当时冯月怀孕已经几个月了,正规医院都不给大月份健康胎儿做引产手术。

她哭着来求婆婆借一笔钱去私人医院打胎。

婆婆却一反常态,苦口婆心地劝她把孩子生下来,还要求把孩子算到汪图名下。

这样既能保住孩子,又不影响冯月以后嫁个好人家,还能给孩子弄个城市户口,好像是一举三得。

不,是一举五得。

婆婆不仅省下了打胎的钱,还能防止我以后分走汪图的财产。

要是我以后敢闹事,还能从我这儿再讹一笔抚养费。

这算盘打得,比日本两颗原子弹爆炸前的动静都大。

细想想,我婆婆是真的从来没爱过这一对儿女,她眼里只有工具。

当时我正沉浸在流产的悲痛中,汪图却花言巧语地让我收养这个孩子。

我坚决不答应。

但他还是在冯月生产时,偷偷去医院给孩子办了出生证明,父亲一栏里写的是汪图。

给孩子办出生证不用结婚证,只要有父母身份证就行。

但要把孩子放进户口本,就得过我这关了。

汪图各种吵闹,非要让孩子算他名下,我怎么劝都不行。急了我就脱口而出:

“你以后抱着孩子跟小情人约会吧,顺便教教她怎么当后妈,看她还愿不愿意给你端茶倒水!”

汪图一愣,立刻掏出手机打给婆婆:“妈,云琦说要是这孩子进咱家门,她就掐死我。我还有会,挂了。”

我跟他吵了半年的问题,他却因为提到小情人,十秒就拒绝了。

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因为小情人的事占到便宜。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心灰意冷,开始收集汪图各种违法乱纪的证据。

汪图几次逼我离婚不成,直到忍无可忍带着小情人上门把我打了一顿,结果上厕所的时候被大卡车撞了。

7

“这孩子不是汪图的,我们没走合法领养程序。”

我开始跟她讲道理。

冯月却一脸得意地笑:“汪图已经死了,没有 DNA 能证明这孩子不是他的。反正孩子出生证上父亲写的是汪图,你要是觉得冤枉,就去跟法官说吧。哈哈哈哈。”

我也冷笑一声:“哈哈哈哈。”

“就不给你,有本事你告我啊。”

她真的把我告上了法庭。

在法庭上,她讲述自己如何和汪图相识相爱,最后被骗生孩子,又被抛弃的悲惨经历。

我则极力反驳,把她们母女的事全抖了出来,并要求做 DNA 对比。

当然,她们是不可能同意的。

于是,一审我输了。

冯月继续上诉。

二审我又输了。

但我就是不付钱。

直到徐静静的父母告我的二审也到了关键时刻,我立刻把钱分给了前婆婆和冯月。

是的,徐静静的父母也把我告了。

他们认为女儿是被汪图欺骗的,去我家也是被骗,动手打我也是被骗,最终才导致不幸,所以要求我赔偿医疗费。

一审我又输了,要承担 5% 的医药费。

大概是法官给徐静静开了个同情价。

没关系,我可以上诉。

出于好心,我提醒他们:“我老公的公司还挂在徐静静名下,要不先转给我?”

徐妈妈啐了我一口:“那是你老公和我女儿合开的公司,这是他们的事业,跟你有什么关系?”

真是双标。

聊到徐静静的私事,她是被骗;聊到她的行为,她又成了独立自强的代表。

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知道二审大概率还是要分点钱给徐静静,但肯定不多。

但我偏不。

开庭前一天,我就把钱先分给了前婆婆和冯月,然后在法庭上大倒苦水。

汪图的遗产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汪图的妈、汪图的私生子,我都把钱分给他们了。只告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掏钱,这肯定不合理。

二审,驳回了徐爸妈的诉求。

8

徐爸妈在法院门口边走边骂:“我们不会放过你。”

于是,两个月后,我、前婆婆,还有冯月都收到了徐爸妈的法院传票,要求遗产继承人负责赔偿。

当天冯月就打电话来大骂:“你们夫妻俩有好事就想不到我,在外面惹了麻烦就往我身上推。他找小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出钱?是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这钱就该你出。”

我模仿着她曾经温柔的声音说:“反正孩子出生证上父亲那一栏写的是汪图的名字,你有什么委屈,就去跟法官说吧。哈哈哈哈。”

在和徐爸妈打官司的时候,我拜访了一家私人侦探社,让他们帮我找一个人——就是那个把冯月和孩子一起抛弃的托尼老师。

然后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大概意思是,虽然冯月怀里揣着一百万,但她天天在家哭,毕竟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隔天,冯月又打电话来骂我:“你一个人半夜寂寞睡不着,不出去找男人,非要往我家扔炸弹,好不容易干净的身体,又被弄脏了。”

我回怼道:“对啊,一想到你还单身,我就睡不着。再说了,孩子的爸爸没了,你不得给她找个继父?什么时候结婚呀,我好随份子钱。”

“你竟然诅咒我结婚,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冯月气得挂了电话。

看来她是想明白了,有钱、有娃,每天吃香喝辣、生活自在,为什么要找个男人来添堵呢?

呵呵,那我就帮她“添堵”。

正当我暗自窃喜时,门铃响了。

我开门,一位帅气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明亮,笑容温暖,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包。

“你好,我叫周默,是一名律师。”

我回以微笑:“这名字真好听。”

本以为他是来推销业务的,毕竟我最近官司缠身,结果他一进我家门,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往外掏钱。

那些可爱的小钱钱,在茶几上堆成了小山。

“这是?”我指着钱问他。

9

周默礼貌地把小山似的现金推到我面前:“这些都是给你的。”

“给我?”我下意识地警惕起来,“无功不受禄。”

“是有功的。”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角膜是你丈夫的。”

我愣住了。

他继续说:“你作为家属,在你丈夫过世后捐献了他的遗体,让我得以重见光明。”

“我知道,失去丈夫你一定很心痛。”

不,我不痛。

“虽然一双眼角膜的恩情,远不能用金钱衡量,但这都是我的心意。”

“一共一百万,是有点少,不过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尽心尽力。”

我盯着桌上的一百万,眼睛发直,嘴角流出了液体。

一摸,嘿,原来是馋了,流口水了。

“其实我现在并不缺钱。”我又把钱推回去。

好重啊,一百万呢。

“那你需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给你。”周默一脸正直,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真诚地看着我。

我字字清晰地回答:“我要你。我现在非常需要你……”

帅气的律师一愣,突然背过身抱住自己,拼命摇头:“以身相许吗?不行的啊,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能这么随便。我不能趁别人死了老公,仗着自己有钱有颜就霸占她。我不是那种人。”

“……”

我:“帮我打一场官司。”

周默又一愣,安静地坐好身子,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嘴里嘟囔着:“早说嘛,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啊?”我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话,“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是说,您放心。您的官司就是我的官司,别说被告了,您只要咳嗽一声,就算是被告家正在交配的蟑螂,我都给它揪出来,判个刑。”

大可不必。

周默听完我的陈述后,对我的遭遇十分同情,发誓一定要帮我打赢冯月、徐静静那帮人的官司。

临走时,还是执意把一百万留给了我,并且不收律师费。

就算我不缺钱,谁会拒绝从天而降的一百万呢?

我兴奋地把一百万洒向天空,又任由金钱落在我身上:

一层一层把我紧紧包围;

我在金钱的世界里忘了睡;

律师的心事倒映在我眉间;

放弃的快乐都实现,

难过都摧毁!

呵呵,开心过后,我还是把这一百万收拾好捐给了关爱儿童中心。

那毕竟是汪图捐献的眼角膜,这种遗产,我不碰。

10

冯月拒绝了托尼老师的求婚,为了甩掉这个甩不掉的“尾巴”,她甚至找人把托尼老师揍了一顿。

这下可好了。

回来的托尼老师不再是以前那个样子,挨了一顿打的托尼老师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我把他请回了家,先给了他两万块钱安抚他受伤的心,然后转身就把冯月告上了法庭。

罪名:冒领遗产、诈骗赔偿金、法庭说谎。

冯月在法庭上眼泪汪汪:“冤枉啊,法官,你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姓云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法官一敲法槌:“说重点!”

“我发誓,这孩子就是汪图的。上次庭审提供的陈述和资料,全部都是真的。”冯月还是死咬着不松口。

好嘞,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原告律师周默嘴角含笑,一打响指:“传证人!”

冯月看到证人时,下巴都快惊掉了。

我本以为冯月已经很会演了,没想到托尼老师才是真正的“影帝”。

他在法庭上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和冯月的相识相爱,还描述了他们被现实打败的“爱情故事”。

“法官。”冯月打断他,“他说谎。”

“有种我们去做亲子鉴定。”

“拒绝!”

我和冯月的官司最难的地方就在于不能做亲子鉴定,而法庭也不承认私下做的亲子鉴定结果。

所以让托尼“献血”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托尼老师轻哼一声,甩了甩他那傲娇的刘海,开始了他的表演。

“从孩子出生证上的日期,可以倒推出孩子怀上的时间。”

“那半个月,她还每天打卡上班,每晚都和我在一起。合租屋里的室友都可以作证,包括电影票根、一起拍的大头贴等等。”

“她和汪图所在的城市相隔一千公里,根本没有时间怀上对方的孩子。”

“就算孩子不是我的,那也不可能是汪图的。”

冯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默也拿出了我收集的证据:“我方已故的丈夫,在那段时间忙于工作,公司监控都有记录。”

“汪图的汽车上也有他出行的全面记录,连市区都没出过。”

“还有他和客户见面的记录,以及和情人徐静静的开房记录等等。”

这些可都是我千辛万苦收集的信息,本来是打算对付徐静静的,没想到在冯月身上派上了用场。

周默继续说:“将两方记录结合在一起可以证明,被告冯月和汪图在孩子受孕的那段时间内,没有任何见面的可能性。”

“所以,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汪图的。”

冒领遗产、诈骗赔偿金共计225万,再加上法庭说谎。

我冷笑一声:“冯月,你好大的胆子,真是自找刑罚。”

冯月愣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突然咆哮起来:“云琦,你太阴险了!”

11

没错,我就要跟她过不去。

我手里有汪图出行的全部记录,上次打官司就能拿出来,但我没这么做。

一方面,这些证据并不完美,只能证明汪图没出过省,但不能证明冯月没来过。

另一方面,她收了225万,这就等于坐实了诈骗罪名。

她栽赃陷害,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

法律规定,诈骗超过200万,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离开法庭时,我笑着对冯月说:“冯月,今年是兔年,我们下个兔年见,哈哈哈哈。”

“我杀了你——”冯月被法警摁在地上,眼神凶恶地看着我。

冯月还可以提出上诉,但结果估计也变不了多少。

走出法庭,我心情大好,决定请周默吃火锅。

周默拿出一个信封在我面前晃了晃:“下一场官司,你可是被告哦。”

我拍了拍周默的肩膀:“有你在,我不怕。说吧,我要怎么做?”

“摆烂。”

“摆烂?”我问,“那你呢?”

周默一摊手:“我也摆烂。”

三天后,徐静静向我索要赔偿的官司开庭。

徐静静的父母为了博得同情,把高位截瘫的徐静静抬到了法庭上,控诉她被汪图欺骗的种种经历。

我和周默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表演,还不时私下点评一句:

“不错不错,跳舞的姑娘表情管理能力就是专业。”

“可不,比冯月强多了。”

法官看向我们:“被告,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没有没有没有。”我和周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观众席上,突然有人跳起来大喊:“怎么没有?他们一家三口胡说八道。这个小妖精,肯定是给我儿子下药了,坏事做多了遭报应,活该从蜈蚣撞成棒棒冰,下半辈子好好躺着吧……”

12

“肃静!”

法官一敲法槌,两名法警将我的前婆婆按了下去。

前婆婆气呼呼的,满脸不服气。

法官起身宣读判决结果,要求赔偿治疗费的6%,直到汪图的遗产用尽,30天内必须执行。

以徐静静高位截瘫的状态,后续治疗几乎是终身的事情,6%的赔偿也不算少了。

“我反对!”

婆婆又跳起来大喊:“她主动勾引我儿子,带我儿子去打我儿媳妇,把我孙子逼得流产,还骗我儿子家产,这种不要脸的人,就应该烂在床上……”

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因为她扰乱法庭秩序,被两名法警左右架住,拖着双脚拖了出去。

她气得跳脚,还说了一堆看似帮我的话,但这并不是良心发现。作为遗产的另一位继承人,她的官司就在下午开庭,如果我们输了,她也赢不了。

当晚,我就收到了徐妈妈发来的账单,6%的赔偿竟然有7万。账单上全是进口药。

但我就是不给。

到了第30天,我安然无事,徐静静却被税务局的人抬走了。

汪图的公司本来就因为漏税被警告过,第一次还是我替他交的罚金,把他保出来的。

后来他把公司法人转给徐静静,一方面是为了不给我钱,另一方面是为了转嫁风险。

周默收集到的证据显示,他们偷税漏税一年就超过400万。

徐静静只看到自己名下多了现金、多了别墅、多了公司,开心得不得了。她有点小聪明,但若不是我这种拼命的情况,根本抓不到汪图的猫腻。

我只需要把收集到的证据送到税务局,徐静静马上就会负债1000万,还会面临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徐妈妈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破口大骂:“你这种狠毒的女人,阴险狡诈!那个肇事司机就是你雇的,我要报警,我要调查你!”

我毫不在意:“没错,我摊牌了,司机就是我雇的。”

徐妈妈一愣,瞬间激动起来,还拿出手机录音。

“你说,你有本事就说出作案过程!你有本事做,就没本事讲吗?”

这有什么不敢讲的。

“我被你女儿连同她的情夫逼得一无所有,还失去了孩子,每天只能祈求上天让他们俩一起遭报应。”

“非要计较的话,那司机就是我雇的,雇佣金就是佛前三炷香的钱。”

“要告我吗?香灰还在呢。”

徐妈妈气急败坏,直接用手机砸向我。

我直接拿起檀香炉,扣到她头上,洒得她一身灰烬,她不停地呸呸呸。

“给你打包好的证据,不用客气。”

徐妈妈抹去脸上的灰,威胁道:“你信不信,等我女儿出来,我就把她搬到你家里养老,我们全家都赖这儿不走了。要想清静,除非你卖掉别墅,帮我女儿把罚款交了。”

“那你信不信,我手里还有徐静静和汪图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的证据,全拿出来,能把你们全家都送进去。”

“徐静静是不是跟你们要过身份证?”

“你知道汪图用你们全家的身份证注册了多少家公司吗?”

徐妈妈沉默了,她脸色灰白,手指微微颤抖。

13

其实我在诈她。

我的证据已经用完了。

哪个孩子没用过父母的身份证,帮他们办个业务、买个保险?

徐静静的家庭还算美满,她在汪图那里赚了不少钱,多少也得回报父母一些。

追踪银行卡流水时,我发现她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小额转账,但我懒得追究。

不然以他们家的条件,在这个城市待这么久,还请律师,哪来的钱?

拿了钱,就别怪我心狠。

“别怕,只要你跟我签下协议,后续医药费别找我要,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徐妈妈狠狠地喘着气,握紧拳头,好像下一秒就能抽出刀砍死我。

但她不敢。

伤了我,她就得进监狱,谁来照顾她女儿?

徐静静还年轻,难道要她爸天天给她洗澡?

短暂的愤恨之后,徐妈妈终于泄气,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掏出早就让周默准备好的协议,让徐妈妈签了字,按了指印。

那个一直霸道强悍的母亲,这一刻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

目送她离开后,我握着协议打开抽屉。

抽屉里是我的病历,上面写着流产、重度抑郁、终身不育等字眼,格外刺眼。

我假装没看见,把协议丢进去,关上抽屉,然后约周默去吃火锅庆祝。

“这下好了,我的医药费都省了。”

窝在沙发里,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像徐静静这种高位截瘫的,在监狱里怎么踩缝纫机啊?”

“她可以申请监外执行。”

周默在厨房忙活,不一会儿就端出了几盘荤素搭配的火锅食材。

我可不是在欺负他,明明约了出去吃火锅,他非要亲自下厨。

“她这种情况,坐不坐牢也无所谓了,就是连累爸妈要伺候她一辈子。”我坐在火锅前,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徐静静交不起罚款怎么办?”

“只能当老赖了。很多昂贵的进口药,她是用不起了。”

“哦。”我给周默烫了一块毛肚,放进他的碗里,“你真是太博学了,不像我这么笨。”

“不敢当。”周默笑了笑,那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电脑的浏览记录,记得常清理哦。”

好吧,徐静静的下场,我早就百度查过了。

“你之前说,只要我咳嗽一声,就算是交配的蟑螂,你都能判个刑,这话还算数吗?”

周默一愣,叼着毛肚看向我,迅速吃完后说:“算数,我就是你的40米大刀,你说砍哪儿就砍哪儿。”

我笑了。

那天汪图和徐静静到我屋里大闹一场,我气得下身出血。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他在关键时刻带着小情人开车跑了。

我只能自救。

下楼时,我不幸失足滚下了楼梯。

14

婆婆到医院安慰失去孩子的我,说那只是一场意外。

但我清楚地感觉到,楼梯真的很滑,就像被人洒了油一样。

如果不是我提前打了120才下楼,我早就躺在地上大出血死了。

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报警,警察上门查看,报告说楼梯很干燥,什么也没有。

我随即办理了出院手续,打算回家亲自查看,哪怕油被擦了,我也要敲开木地板,在缝隙里找到线索。

婆婆早有准备,在老家喊了三个壮汉亲戚,强行把我接回老家,美其名曰照顾我坐月子。

但她收走了我的手机,切断了我和外界的所有联系,连我的房门都上了锁。

我只能乖乖静养了半个月,然后趁她放松警惕进房间送饭时,把她按在地上打晕,跑了出去。

再回别墅,什么证据都没有了,楼梯的木地板都换成了新的大理石。

只有徐静静每天发来骚扰短信,挖苦嘲讽的盐粒不断洒在我的伤口上。

而婆婆则到处哭诉我不识好人心,辛辛苦苦伺候我坐小月子,结果还打了她。

她不是喜欢哭吗?

我要让她下半辈子都在以泪洗面中度过。

“帮我找几个,看起来有文化的男性演员。”

周默一激灵,开始摆造型,仿佛在说,我可以的。

我想了想,又叮嘱:“一定要秃。”

周默立马收回造型,摸了摸自己茂密的头发:“好,等着。”

律师办事就是利索,不到一个星期,就听说婆婆在老家已经用鼻孔看人了。

因为有领导上门,说要办厂,正好要占她的房屋和土地。

她家要拆迁了。

算下来,得有800万。

婆婆不答应,非要1200万。

领导苦口婆心地跟她协商,最后以1000万的价格成交,签了合同。

合同上写着,半年内必须拆迁。

老人家做梦中彩票都没敢想过1000万,这还不得乐死。

徐爸妈上门要医药费,她都是用成倍的现金砸在人脸上的,让一对老夫妻跪在地上捡钱。

还雇了高价保姆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专挑有人的时候使唤、呵斥,平均半个月就要换一次人。

穿金戴银,挂皮草,那富婆的气势,成了十里八乡的谈资。

她脸上老有光了。

就这样嘚瑟了半年,汪图留下的遗产眼看着见底了,拆迁的大部队左等右等还不来。

直到某天早上醒来,房子上大大的“拆”字,被人用红油漆给涂了。

她才如梦初醒,自己被人给耍了。

猛地一气,她倒在了地上。

她中风了。

15

婆婆年轻时特别厉害,那真是提着菜刀在村里横着走,连村里的狗都怕她三分。

就算是屎壳郎滚粪球,遇到她也得绕着走。

汪图的爸爸被她欺负得忍无可忍,最后喝药自杀了。

现在她中风偏瘫在家,口歪眼斜,肢体也不利索,又没钱,也没人伺候。

每天靠一根拐杖才能行动,两只手总是不自觉地乱晃。

一有人路过她家门口,她就哭诉一番,时间久了,也没人愿意在她门前多待。

毕竟大家都很忙,哪有空天天听她哭诉。

不出半年,她整个人憔悴得像《魔戒》里的咕噜。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也是我最后一次回顾那些过往。

汪图死后一年,关于他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周默拿着我的资料,帮我草拟各种商业合同,新开的公司还有不少法务问题要靠他。

“呐,这是对冯月的撤诉文件,这些证据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得上。”

我接过资料,淡淡一笑,我想,以后应该是用不着了。

冯月被拘后,一边上诉拖延时间,一边哭着喊着要见我。

起初我没理她,直到她拿头撞墙,差点毁容。

我知道她是想求我撤诉,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理由能打动我。

“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办?”

“她爸爸是个混蛋,拿了好处费就跑了,根本不管孩子的死活。”

“我要是坐牢了,我孩子就成孤儿了,她外婆是不会养她的。”

冯月跪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果然,那个说要和冯月结婚的托尼老师,又跑了。

婆婆只顾着挥霍儿子的遗产,那个本该喊她外婆的孩子,被她亲自送去了福利院。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但孩子是无辜的。

“好,念在你再混蛋也不放弃孩子的分上,我撤诉。”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冯月没什么文化,不会说漂亮话,只是不断向我磕头说谢谢。

一想到她马上就能和孩子团聚了,我心里一阵难受,赶紧转身跑了。

不久后,我收到了她的退款,账户里只剩160万了。

用掉的部分,她给孩子买了20年保险,她说她怕自己死了,孩子没有嫁妆,在婆家被人欺负。

所以一拿到钱,就给孩子买了保险。

她从小没得到的母爱,现在加倍补偿给了自己的孩子。

她还说,这部分钱,会分期还给我。

我没要。

去福利院领回孩子的时候,娇嫩的宝宝还不认识任何人,无意间喊了我一声“妈妈”。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眼眶红了。

16

“你啥时候答应我的求婚啊?”

好好吃顿火锅,周默又开始唠叨求婚的事。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个优秀的未婚青年,跟我求什么婚?”

你应该找个没受过伤的女孩,她对爱情充满憧憬,对婚姻满怀期待,就像曾经年轻的我。和她结婚,再生个孩子。

“我正是因为了解你的情况,才觉得你特别适合我。”

周默还挺倔:“现在愿意接受丁克的女孩子可不多,我最不喜欢孩子了。云啊,琦啊,宝贝,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我的女人。”

“谁说我要丁克了?”

我只是遇人不淑,受了伤,但并不是真的不爱孩子。

“我知道,外国有种什么技术,只要卵子健康,其他问题都能解决。”

周默拉过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人是会变的,我能丁克多久,你说了算。”

有点感动。

但我还是抽回手,给他夹菜。

“不想恋爱,不想结婚,不想生娃;只想变瘦、变美、变有钱。”

你很好,可惜错过了我最纯真的时光。

“来,举杯,感谢我的亡夫。”

感谢——

把眼角膜捐给了周默;

把老婆还给了帅哥;

把伤痛留给了小情人;

把寂寞留给了母亲;

把五脏六腑奉献给了社会;

把断子绝孙留给了自己;

他可真是个大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