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年,贺子珍托李敏给江青送礼物,晚年李敏透露:妈妈其实很聪明
发布时间:2025-06-25 10:02 浏览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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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贺子珍从苏联回到国内。
要说江青对此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她当时是方寸大乱,又是找当初的介绍人康生“求救”,又是当着毛主席的面大哭大闹。
但是,毛主席对贺子珍的感情很深厚。1959年,老人家特意把托人把这第二位妻子接上庐山一会,两人谈了一个半小时。
离开庐山后,贺子珍让女儿李敏送去了江青一份礼物。关于此事,李敏在晚年时曾透露:“妈妈其实很聪明”。
那么,贺子珍同志与毛主席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
江青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她为何还要送江青礼物呢?
贺子珍同志出生于1909年,是江西永新人。
贺子珍的父亲原来是前清的举人,当过县令,但因为一起官司而丢了乌纱帽,家道便中落。退出官场后,她父亲开了一间杂货铺来维持全家的生计。
父母给她商量起名字的时候,母亲取了桂花和明月之意,把她叫作了桂圆。这也就是贺子珍的小名。
贺子珍从小生得鸭蛋脸、白皙的皮肤、眉清目秀,而且性格倔强,被赞为“永新一枝花”。那时,女孩子上学的不多,但她顶住社会舆论的压力,读上了书,并给自己起了学名贺自珍。
后来,和毛主席结婚后,她曾经请毛主席给自己再取一个名字,但毛主席认为贺自珍已经很好了。中央苏区建立后,贺子珍负责为前委保管文件,就把名字又写为贺子珍,并一直沿用了下去。
1925年,大革命风起云涌,16岁的贺子珍便加入了共青团,开始投身革命事业。同时,她和哥哥贺敏学、妹妹贺怡一起,被誉为永新革命青年中的“三贺”。
1926年,北伐军攻入永新。贺子珍成为全县第一个剪辫子的女孩子,轰动了全城。不久之后,她担任了县里第一任妇女部部长,并在当年转为我党党员。
1927年,大革命失败,“三贺”又领导了永新的农民暴动。当时,反革命势力发动了疯狂的“围剿”,贺子珍则指挥一支农民赤卫队勇战强敌。她的英雄事迹在战后广为流传,而且越来越神。她也由此被称作“神枪手”、“百发百中”和“双枪女将”。
直到解放后,永新还流传着她的传说。但贺子珍本人听说后,总是很谦虚地笑着说:“我枪法不是太好,打单枪都勉强,怎么会打双枪呢。”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贺子珍在枪法生疏的情况下,在战斗中仍能撂倒敌人,绝对堪称是“巾帼英雄”。
当年8月,贺子珍作为唯一的共产党员,跟随暴动部队登上了井冈山,加入了王佐、袁文才领导的革命队伍。红军成立后,她也成为井冈山的第一位红军女战士。
永新暴动的总指挥王新亚对贺子珍极为爱护,撤出永新时,特意托贺敏学给贺子珍带去100大洋。袁文才生活十分检点,只有一个老婆,所以,他像大哥哥一样关照贺子珍。王佐虽然有旧习气,娶了三个老婆,但也把自己心爱的小驳壳枪送给贺子珍防身。
王佐和袁文才
此时的贺子珍已经不再是娇美的“永新一枝花”,而是成长为革命意志无比坚定的“井冈之花”。
何长工同志后来还回忆过:“子珍是我手下唯一的女队长,她可是实实在在领过兵,打过仗的女战士。”在红军时期,有这样经历的女战士只有朱德老总的夫人康克清、贺龙元帅的妹妹贺英和贺子珍三名女同志。
1927年10月,毛主席率领秋收起义部队也登上了井冈山。
和贺子珍第一次见面时,毛主席没想到井冈山的“头面人物”里竟然会有一位飒爽英姿的女英雄。
当时的毛主席穿着中山装,系着红领巾,拄着一根棍子,化了脓的脚肿得跟紫茄子一样。但疲惫不堪的外表仍无法掩盖领袖那时的英雄气概。
贺子珍见到毛主席的伤,就要为他换药。毛主席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主席跟李敏回忆道:“你妈妈几乎是以命令的口气让我把脚伸到她手上。她小心翼翼地揭下我脚上的药布后,便起身去熬药,再给我洗脚,敷上新药。”
在这次换药后,两人的交集逐渐多了起来。
贺子珍虽然是新女性,但当喜欢上毛主席的时候,一见面也会怦然心动,神态也会不自然,没法像以往那样落落大方。有一次,毛主席和她聊天时,用浓重的湖南口音讲述了自己的家庭情况,讲到自己的妻子已经牺牲(当时是谣传)和孩子不知是死是活的时候,年轻的领袖不禁黯然神伤。
久而久之,两人聊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投机,心灵上的共鸣也越来越强烈。贺子珍看到毛主席工作繁忙,一个大男人又没法照顾自己,就主动承担起了打扫房间、洗衣服这样的活儿。毛主席有了她的悉心照顾,常常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正巧,王佐和袁文才也想赶快促成妹子的婚事。于是,在他们的撮合下,贺子珍成为了毛主席第二任夫人。
分别
贺子珍爱党、爱革命、爱战友、爱群众、爱毛主席,但唯独不爱自己。很多时候,她为了别人,宁肯牺牲自己。
在与毛主席结婚前,她多次率领部下到敌后侦查,也曾单枪匹马引开过敌人,为了保护毛主席的安全转移。在结婚后,她有成为毛主席的生活秘书。
毛主席对她的感情很深,后来曾经对陶铸的夫人曾志说过:“我还是很挂念她,她跟我10年,为我生了10个孩子(孔冬梅说是怀孕10次,生产6次)。年头一个,年尾一个。”
贺子珍确实深爱着毛主席,在遵义会议前,毛主席很长时间都身处逆境,好几次身患重病。贺子珍一直寸步不离地陪在他的身边,照顾得体贴入微。李敏曾经说:“如果当年没有妈妈的陪伴和照料,很难想象爸爸将怎样度过那段最难熬、最痛苦的岁月。”
不但关心丈夫,贺子珍也同样关心战友。
红军在一次战斗中,缴获了一些火腿。贺子珍当时刚生完孩子(后夭折),组织上就给她分了2份,但她坚决退了回去。毛主席知道后,就把自己那份给了她。但贺子珍仍然没自己吃,而是和连队里的同志一起分享。
过了没多久,在路过贵州盘县的时候,红军队伍遇到敌机的轰炸。当一颗炸弹落地爆炸时,贺子珍舍生忘死地扑向了躺在担架上,只剩一条腿的钟赤兵同志。钟赤兵得救了,但贺子珍被炸得浑身14处受伤,有两块弹片至死都没取出。
当时,正是红军抢渡赤水河,与追击的敌军进行迂回周旋的关键时刻,毛主席无法分身去看望,但他嘱咐道:“不要把她留在百姓家里。就是要死,也要把她抬着走!”
多年以后,贺子珍回忆起这段往事时,说过:“是毛主席救了我的命。我当时昏迷不醒,不知道是走是留。如果那时毛主席把我留下,我就没命了。我醒了之后,好几次提出要留在老乡家,但大家都不同意。我这才坚持了过来。”
在长征的最后阶段,为了不给战友增加负担,伤还未痊愈的贺子珍是拄着棍子,坚韧地走完了漫漫征程。
到了延安之后,贺子珍为毛主席生下了李敏。但在孩子4个月大的时候,她就把孩子送回了老家。她说:“不能让孩子拖累我干革命。”不过,长年累月的积劳成疾终使她不堪重负,有一次竟然晕倒在厕所里,并不得不回家休养。
贺子珍是一位纯粹的革命者,她那献身精神得到了战友们的一致崇敬。在大家的眼中,她是响当当,没有私心,只有公心,是一位美丽善良、无私无畏的老大姐。在她那里,大家都可以找到革命之家的温暖感觉。
在新中国成立后,贺子珍远离政坛,一直幽居养病。就连林彪这样的一位人物,也把她当成井冈山的老战友,经常登门拜访,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能享受林彪如此“待遇”的只有朱德老总和贺子珍。
虽然如此,但在比自己大16岁的毛主席面前,贺子珍仍然是一位小媳妇。她有自己的追求,不想一直待在家里被别的同志说闲话,于是就经常磨毛主席,有时还会撒娇发脾气。毛主席呢,有时也会生气,和她吵一架。
毕竟是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毛主席事后诙谐地说:“我们一个是铁,一个是钢,谁都不让谁,碰到一起就响当当。”
不过,最让贺子珍痛苦的是有很多有文化的进步学生来到延安。她参加革命早,文化水平低,所以有些自卑。当毛主席接见年轻学生的时候,贺子珍就会感到非常孤独和苦恼。
有一次,她看到毛主席和史沫特莱谈话,顿时火冒三丈。这让毛主席十分尴尬。事后,贺子珍不顾自己有孕在身,一气之下地离开了延安。毛主席得知后,万分焦急,想尽一切办法挽回她。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毛主席只能以组织的名义要求贺子珍回来。但贺子珍的个性太强了,最终还是不顾一切地去了苏联。
追随
贺子珍在1937年走后,毛主席的领袖形象和感情受到了双重损伤。李六如的妻子王美兰回忆说:“那年春节,毛主席过得很孤独。除夕那天,只有我和六如陪着他。他情绪很低落。”
在多重因素的叠加下,毛主席在转年娶了江青。
而贺子珍到苏联后,生下了一个男孩,不过孩子因为肺炎而夭折。当她随后听说毛主席再婚的消息后,是悔之晚矣,精神受到了极大打击,以至于换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像妈妈一样,在苏联照顾着毛岸英和毛岸青兄弟。
1948年,贺子珍回到国内。因为有江青的阻挠,她一直未得与毛主席相见。但毛主席一直挂念着她,经常托人给她带礼物,并让女儿李敏经常去看她。
1959年,庐山会议前,趁着江青还未到。毛主席托曾志等几位女同志把贺子珍接上山,见了一面。夫妻二人谈了一个多小时。但在当时,并没有其他人在场,他们谈了什么,别人无从得知。
下山后,贺子珍准备了三份礼物,一份给李敏,另两份让李敏带给江青和李讷。
李敏非常意外,因为她知道江青对妈妈一直都有敌意。但贺子珍说道:“她是你爸爸的妻子,我要尊重她。”
“你不恨她吗?”李敏问道。
贺子珍沉吟了一下,答道:“不恨,当初是我要走的。不是她从我手里抢走了你爸爸。我只希望她能好好照顾你爸爸,别让他在生活上受什么委屈。”
李敏在晚年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不禁感叹:“妈妈其实很聪明,她知道,家和万事兴。”
此时的贺子珍万万没想到,从庐山一别,她再见毛主席的时候,将是天人两隔。
毛主席逝世后,李敏没敢把消息告诉贺子珍,但也瞒不了多久。贺子珍知道后,犹如五雷轰顶,精神又出现了恍惚,恢复了很久才正常。
1979年9月,党中央派专机将她接到北京。她也终于瞻仰了毛主席的遗容。虽然事前已经有所准备,但当看到丈夫遗体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痛哭流涕。
1984年3月,贺子珍同志因病逝世。邓小平同志特意批示:在京领导人都要送花圈,并将贺子珍同志的骨灰按国家领导人的规格存放于八宝山的一室。
对于红军的第一位女战士而言,这样的哀荣实至名归。
对于曾经的第一夫人而言,这样的哀荣实至名归。
对于一位无比坚定的无产主义革命战士而言,这样的哀荣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