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中举后,我和婆婆上了京
发布时间:2025-06-25 10:10 浏览量:3
夫君中举后,我和婆婆上了京。
本以为婆婆待我如亲身,夫君亦宠我万分。
相见那日,他却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他在京城有了妻,却还不肯放过我,执意让我做妾。
我不肯。
被毒哑,被欺负。
逃走后再相见,他们给我磕了一百个头求放过。
你说我会吗?
1
我叫晚月,皆因我拥有一块形似弯月的玉佩。
义父曾言,只要玉佩不离身,终有一日能重逢血脉至亲。
义父临终前,为我安排了亲事,我嫁入的沈家,上下待我皆如至亲。
婆婆沈母,视我为己出;夫君沈如海,更是将我捧在手心。
沈如海赴京赶考已经有三个月了。
近日,我终于接到了他的捷报,高中榜眼,邀我与沈母共赴京城团聚。
我与婆婆连忙打点行装,匆匆北上。
抵达京城后,我们在东街热闹地段寻到了沈如海的居所。
沈母上前,重重叩响了门扉。
门扉轻启,我日思夜想的夫君沈如海立于门内,清俊的脸庞洋溢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不知是否错觉,他望向我时,眼底似乎闪过一抹歉疚。
“娘、晚月,快进来。”
我们跟随沈如海步入宅内,这青砖小院远比我们昔日的土坯房雅致,墙头还点缀着喜庆的红绸。
我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便见他忽然跪倒在我面前。
“晚月,我对不住你!”沈如海的头深深埋下。
我心下一惊,连忙伸手搀扶。
我的夫君,曾是邻里间最为意气风发、受人敬仰的才子,何时有过如此卑微之举?
更何况,我是他的妻子,任何风雨,我们都应携手共度。
沈母上前,一把拽起沈如海:“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晚月最是通情达理,她定会帮你的。”
我也想开口宽慰,奈何近日偶感风寒,嗓音嘶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如海摇头苦笑:“晚月若知晓此事,定不会原谅我。罢了,待我说完,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原来,沈如海入京后,以文会友,才华横溢,引得吏部侍郎林大人青睐。
林大人以功名相要挟,强迫沈如海迎娶其女林云念,否则便让他名落孙山。
沈如海万般无奈,只得从命。
我闻言如遭雷击,重逢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我慌忙指了指自己,难道沈如海未曾向林大人提及他已娶妻的事实?
沈母在一旁厉声斥责:“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若非晚月她义父慧眼识珠,一直在栽培你,你怎会有今日?”
“晚月嫁入沈家,勤勉孝顺,甚至变卖嫁妆供你读书,如此恩情,你良心喂狗了?”
说着,沈母脱下鞋子,狠狠抽了沈如海两下。
沈如海一动不动,硬生生挨了打,说道:
“林大人权势滔天,我若言明已婚,他必会加害于你,只能说你是我的侍妾。晚月,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可夫君另娶,我就真能逃得过那些伤害吗?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哀怨地望着沈如海。
沈如海朝我凄然一笑:
“我本已决心放弃科举,与你共度平凡余生,却被他们囚禁,直至成婚当日都无法脱身。”
“这些日子,我痛不欲生,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只为再见你一面。如今心愿已了,我已别无所求。”
我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果然,沈如海向墙角奔去,意欲撞墙自尽。
我与沈母慌忙阻拦。
沈母痛哭失声:“你若走了,我和晚月可怎么活啊?”
她又急切地看向我:“晚月,你最是明理,娘求你了,就别和吏部侍郎的千金争这个正妻之位了,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地活着,不好吗?”
婆婆竟劝我委身为妾。
2
沈如海和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幼时,义父给学生教学,见沈如海在窗外旁听,一时起意考了他一下,结果惊为天人。
虽然沈如海家里没钱交束脩,但义父依然唤他进屋听讲。
课间学子们嬉闹,他们都爱找我玩,但我就喜欢和沈如海说话。
后来我们长大了。
我是十里八乡最美的姑娘,来求娶的媒人快把门槛踏破了。
义父问我中意谁,我选沈如海。
沈如海生得俊雅,且义父笑说他现下才高七斗,不日就可中举。
但我选他,不是因为这些,他待我一片真心,我也喜欢他。
婚后我们琴瑟和鸣。
他写文章我就红袖添香,他要买书我就卖嫁妆换钱,他顾不了家我就把里里外外都事情做了,并照顾好沈母。
我们一直感情很好。
直到现在。
他决然欲去的站在我面前,似乎我不原谅他就还会寻死。
沈母更是连声求我做妾。
哪个好人家的女人愿意做妾?
我委屈难受,但还是说不出话,只有眼泪流成了线。
“晚月你别担心,就算你以后是妾,如海也会护着你,娘也疼你,咱们和以前一样……”
沈母温声劝我,话语有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如海黯然打断沈母,悲怆看我一眼:“母亲不用再说了,是我的错,能见到你们已是心满意足。”
夫君难道又要去撞墙?
我来不及思考一把拉住他。
我愿意做妾。
这话我说不出来,但我对着沈母指了指自己,又不断点头。
沈母顿时喜道:“如海,晚月同意了。”
她把我和沈如海的手拉在一起,欣慰道:“你们多年感情不容易,别为了点小事轻易寻死觅活的,只要两个人还能在一起,以后多忍让一下也没什么。”
她若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晚月,你真的愿意为我做妾?”沈如海为我擦掉眼泪。
我点点头。
他一把抱住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沈如海开始安顿我们。
他买的是一个小四合院,他和林云念住的主屋,我和沈母住东厢的两间房。
沈母说明天我要给林云念敬茶,今天老实在屋里呆着比较好。
我就在屋里坐着东想西想。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做妾这一天,但为了沈如海,我只能劝自己接受。
我又想到,沈如海赶考前我还能说话能唱曲,如今再见,我已不能发声。
他却没有问上一句。
是不关心还是提前知道呢?
可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没有请人传信。
隔壁沈母还在和夫君说话,嘱咐他好好当官,好好对我。
我心中一暖,婆婆还是关心我的,刚刚让我给沈如海做妾也是无奈之举。
隔壁声音突然变小,似是窃窃私语。
我不想偷听,但我天生听力异于常人。
只听沈如海在小声说:“娘你不该毒哑她,她不会乱说的。”
3
毒哑?
夫君在说什么?
联想到自己最近突然说不出话来,我心中起了疑虑,认真听起来。
“如海,你好不容易娶到礼部侍郎的女儿,可不能让她毁了,只有哑巴才不会乱说。”沈母轻声道。
居然真的是婆婆毒哑了我,我浑身冰冷。
难怪那天我打了个喷嚏她就说我病了要喝药。
那药喝了后声音逐渐低沉,我还以为是受凉导致的。
连着喝了几天药我就说不出话了,现在想来,应该是沈母确认我哑了,才带我找沈如海。
夫君应该是提前知道这事,所以刚才看我没说话也没追问。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沈母是他的母亲,他不好怪罪,也怕我知道真相了伤心。
毕竟他是爱我的。
心念电转间我听到沈如海嗤笑一声:“她为了我啥都肯做,你看今天我稍微做戏一下她就自己同意当妾了,哪还用得上这个药。”
我如坠寒渊,不敢相信这满满恶意的话是我的夫君和婆婆说出来的。
我还想听他们说话,但隔壁却没声音了。
我左思右想,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但我知道没有听错。
我自小心气高傲,嫁给沈如海时跟他说好了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就不嫁。
那时沈如海无奈而宠溺的捏了下我的脸:“傻瓜,我眼里就只有你,哪还容得下其他人啊。”
当时情景仿若昨天。
泪水顺着脸庞一滴滴落下,我心里难受极了。
嫁给沈如海后我用所有嫁妆支持他买书和考试,结果三年他就另娶,还设计让我同意降妻为妾。
沈如海不事生产,种地和家务全靠我和沈母,我怕累坏沈母所有事情都抢着做,而她却毒哑了我。
一番真情相待,却换来他们这样对我。
那我还有必要和他们过下去吗?
我有我的骄傲,与其低三下四在这里呆着,不如回去当我的村姑。
第二天。
我简单梳洗一下,收拾好包裹要走。
门口却来了个丫鬟要我去给夫人敬茶。
我是不会给她敬茶的,但我该向沈如海讨一份和离书。
想到这,我随丫鬟去了正屋。
还在屋外我就听到沈如海在说:“娘,我就说云念很好,这下你信了吧。”
“信信信,云念真是个漂亮贤惠的好姑娘,如海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沈母语音带笑。
还有个年轻女子在说:“婆婆您再试试看这个发簪,昨天知道你要来,我特意去珍宝轩选的。”
我一进去后里面说话声就停了。
沈如海和沈母与一个俏丽的年轻女子坐在一起。
那就是林云念了。
林云念打量着看我一眼,眼神不善。
“你就是那个仗着父亲是夫君的教书先生,逼他纳你为妾的女人?”
我冷脸想辩解,却无奈发不了声。
只能摇摇头。
沈如海开口道:“云念别说这些了,说好了今天晚月给你敬茶,先做正事吧。”
林云念没好气瞟他一眼,娇声道:“我答应你了,自然听你的,不过她想让我喝这个茶,可没那么容易。”
沈如海柔声道:“云念说笑了,你是京中最贤良淑德的贵女,自然不会为难她的。”
在林云念看不到的地方,沈如海对我一笑,似是在说“看,我会护着你的。”
4
然而我并不需要这种维护。
君若无情我便休。
在我思考怎么把我的意思表达出来时,丫鬟递了个杯子给我。
精致的瓷杯飘出淡淡茶香。
林云念坐在上座道:“我也不弄啥花样了,你就直接敬茶就行,喝茶后我自会给你赏赐。”
我不是来找林云念的,这杯茶也不可能敬给她。
“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不知道给主母敬茶是要跪着的吗?”
两个小丫鬟推着我往前走,走到林云念面前时,她们踢了下我的膝盖,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林云念轻蔑的说:“听说你是个哑巴,可敬个茶都不会照她们说的做,该不会还是个聋子吧?”
我怒目瞪她。
林云念冷哼一声。
她眼神在我的脸上转了下,慢慢说道:“原来不是聋子是不懂规矩啊,小玉你教教她规矩。”
叫小玉的丫鬟指使两个小丫鬟把我手臂抓着,就过来朝我脸上抽巴掌。
边抽边说:“你那什么眼神,敢这样看夫人!真是没教养的土包子。”
辱骂声伴随着清脆的耳光声,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这样的按平时来说给夫人磕头的福气都没有,今天赐你这么大的福气还敢摆脸色,你摆给谁看?”
好痛,我挣不开身子,突然看到沈如海不忍的眼神,于是望向他求救。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为了他连沈母毒哑我都不计较了。
就算他另娶他人我也只求个和离书,没想过做对他声誉有损的事情。
夫君,救我。
林云念看到我含泪的眼眸,再看看夫君,俏皮道:“夫君,你可是心疼了?我只是轻轻教训她一下,如果你心疼的话那就停下算了。”
沈如海不自然的笑笑说:“你是主母,怎么教训她都是对的。”
随后又黑脸对我斥责道:“晚月你老实点,你自己犯浑惹夫人生气,本就该罚。”
我心中一凉,对沈如海彻底绝望了。
昨日他信誓旦旦说就算是妾,有他护着不会被欺负。
如今居然连这一点承诺也是笑话。
这一刻,我心痛难以呼吸,被打耳光的痛都不重要了。
小玉打完后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脸颊红肿不堪。
林云念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开心笑了:“打几个耳光就跟上了胭脂一样,你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夫君赔笑道:“既然教训过了,可以敬茶了吧。”
林云念点点头。
之前那茶杯早摔坏了,丫鬟又给我一个杯茶。
我低头接过。
老老实实走到林云念面前跪下来。
抬头眼前是林云念不屑的眼神,以及沈如海和沈母看似关心脸。
我心中轻笑。
这是你们逼我敬的茶。
我扬起手用力一洒,茶水在空中短暂停留然后泼在林云念脸上。
也许我做的和他们预想的相差太多,一时间居然没人反应过来。
直到茶水顺着林云念的脸滴到衣服上,再滴到地上,才有人尖叫。
“你在做什么!”
5
林云念狰狞着脸让丫鬟们打我,还对沈如海发脾气。
沈如海忙着安慰她。
沈母则握着发簪骂我。
我没细听她在骂什么,只努力团着身体护住头。
最后我被绑起来关进柴房。
天亮了。
我在晨光中睁开双眼。
我已经被关两天了,这两天没人来看我,但我知道他们打算怎么安排我。
毕竟我的听力特别好。
我听到林云念叫着要把我发卖到青楼。
但沈如海好歹有官职,真把女人卖去青楼就不用混了。
他好说歹说劝林云念,林云念最后同意把我赶出去就行。
我还听到沈如海没打算真的赶我出去,他打算在城边租个便宜的小宅给我住,让我变成他的外室。
沈母劝他别留我,直接把我赶出去。
沈如海是这样说的:
“娘,我若是就这样把她赶出去,被有心人知道可能对我前途不利。
“再说,云念家世是很好,但她不够漂亮,和晚月没法比,我当然要留着晚月了。”
沈母又问他,我肯给他当外室吗?
沈如海说我自然是肯的,我这么爱他,而且他以状元入仕,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在他看来,只要他肯要我我什么都会同意的。
沈如海还遗憾,如果不是林云念激我,我早就顺顺利利敬茶了。
原来我在他心里低贱如此。
这两天我的心已经伤透了。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逃走的机会。
沈如海在跟林云念说要出门给她买盆漂亮的兰花,顺便把赶我出去。
他快要过来了。
我看着门被推开,沈如海沉着脸走进来。
“晚月,你可知错了。”
我何错之有。
他一脸痛惜的蹲在我面前,说:“你可知你这么一闹,云念要把你卖青楼里。还好我拦下了,说赶出去便是。”
我心中清楚他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拦下的,但还是对他露出感激的眼神。
这大大取悦了沈如海,他柔声道:“晚月,我不会真赶你走。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住处了,等我空了就去看你。”
我乖顺的点头表示同意,又示意求他帮我解开绳索。
沈如海给我松绑,又拿了一块糕点和水给我。
吃完了我就跟他出去了。
我想拿上自己的包裹,但沈如海说我的东西全都扔出去了,以后再买。
包裹里是我的衣服和藏在衣服里的钱。
原本我打算随沈如海到他租的房子,在他走后就带上包裹走人。
没有包裹,身无分文,我怎么走呢?
思考时我们已经走到他租的房子了,很小很破的草屋,里面只有简单破旧的桌椅床。
“晚月你先在这住着,过两天我再来。”
眼看沈如海要走,我马上拉住他。
费劲比划着我需要钱吃饭以及买布匹做衣服。
沈如海微蹙了下眉,给我留了些铜板。
他说租房后他手里没啥钱了,让我先用着,过些天再给我钱买布匹。
我貌似眷恋不舍的送他走了。
6
沈如海离开后我找了洗衣服的活做。
不用存钱给他读书考试,不用做家务干农活,也不用真的给人做妾看人脸色。
这样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
沈如海偶尔来几次,来的时候带点食物或少量铜板。
他想同我亲热,但我都用身上不舒服拒绝了。
上次他走的时候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也没给我钱。
但我不在乎,存的钱快够了,再过几天我就能走了。
晚上。
我被一阵急切的拍门声吵醒了。
门外还有几个男人喊开门。
这两天有流匪在附近逃窜,我住的房子很破旧,照理说他们应该看不上。
为防万一我每晚睡前都关好门窗,还特意找了工具把门栓做牢固了。
但流匪居然来了。
他们大声在外面谩骂,还踢门。
周围邻居应该都听到了,但没人敢出来。
我手心一阵冷汗,心中无比冷静。
那门挡不了他们几下,他们进来我就逃不了了,得趁现在赶紧跑。
之前查看屋子时我知道墙角有个破洞,于是毫不犹豫的从破洞爬出去。
但愿流匪看到里面又破又旧空且无一人后就走吧。
刚爬出去,我就听到门破的声音。
“小娘子,大爷们来了,快出来!”有人下流的笑着。
我心中一紧,他们知道是个女的一个人住这里。
我毫不停留,出去后赶紧跑。
屋里传出他们翻找的声音,最后气急败坏的发现破洞处有人爬过的痕迹。
他们嚷嚷着快追。
我跑到街口一回头,正好看到一个肮脏的胡子男从屋门口出来。
我不敢再看。
耳边听到他张狂笑着说:“在那边!快追!”
我使劲往大路上跑,但女人奔跑的速度很难跑过男人。
没过多久我就被追上了。
一个刀疤男抓着我往小巷子里拉。
我挣扎着不肯进去,但其余几个人过来把我抬了进去。
挣扎时我想大喊求救,无声叫了几次后喉咙突然发出了点声音。
那声音很小,淹没在他们的说话声中。
刀疤男邪笑着说:“果然是个哑巴美人,那位夫人说得没错。”
其他人附和着:“就是,今天咱几个走运了,又拿钱又得了美人。”
我停止挣扎,看向说这话的胡子男。
胡子男见我看他,没藏着,直接说:“你勾引人家夫君被发现了,人家特意请我们出气。”
“你这小娘子缺男人找哥哥们啊,保证让你满足!”
巷子里他们把我放下来就撕我的衣服,胸口藏在衣服里的玉佩跑了出来,他们又去抢玉佩,抓我的手松开了,我起身扔下玉佩逃跑。
他们却没急着追我。
这里是死巷,前面十来米处就是墙,我跑不出去。
可我没打算跑出去,脑袋对着墙用力一撞。
我情愿死也不想被侮辱。
头上一痛,有血顺着额头留到眼睛。
我无力倒在地上。
耳朵听到不远处有一队人正跑过来。
有人在喊:“城卫队在此,何方宵小快快束手就擒!”
那几个流匪顿时四窜逃跑。
黑暗中领兵的年轻男子向我走来:“你没事吧。”
我人昏昏沉沉的,早已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最后失去意识前听到这个年轻将领惊讶的声音。
“这玉佩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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