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国，军阀养活一个师需要多少钱？难怪当年军阀大都不搞建设

1912年，风云陡变，辛亥革命将清朝送进了历史的抽屉，“中华民国”成了新主角。革命号角甫一落地，军阀混战连轴转，乱世登场谁都是临时演员。建设？那是理想的事，现实是没钱。你说军阀“穷”？有点不可思议吧。

张作霖，东北老大的范儿，家产丰厚得不像话啊。张学良回忆，说张家财产最低估个五六千万。1926年，《民视日报》给了个数字，张大帅的家底是5000万。放眼北洋七十多号军阀，这比重差不多8%。似乎不差钱，算下来平均每人800多万。但是这么算不对劲，总得有一两个特别“有钱”的搅局。

细算军费，怎么都不够花。就拿四川那几年举例，川军一个师一年投入80万银元，还是在扣扣搜搜的基础上。滇军一接手，还得加码，到120万银元。别误会，这还不算贪腐军官那一摊。士兵和装备是账面花销，暗地里的人情、走账数都没对到明处。

掰掰手指头，其实个体有钱但整体缺钱，这逻辑能讲通吗？军阀有了票子，先顾自己家业，哪还管外头老百姓死活？所以市政、桥梁、学校，理都不理。军队本身开销太大，手里哪还有多的一块银元？

民国早年各路军阀基本上都稀罕土地，却懒得理乡村。蒋介石上台，军用物资捉襟见肘。国库瘪成了锅底，他和宋美龄撒过多少愁。钱呢？要不到，宋子文搭进老底，才凑点军费。宋美龄变卖首饰房产，最后才让蒋介石熬到北伐胜利。也就是北伐胜利后，蒋介石才在日记里给宋美龄记上一笔功劳。

往后，抗战爆发，经济危机一直没缓过来。蒋介石转而外借，1930年代频繁伸手向美、英、苏要银子，不借不行。可借了钱哪能做好预算，中央军军官工资一涨再涨。工资有上百大洋，职位一高一点都不谦虚。士兵两极分化，嫡系部队装配德国头盔和服装，普通杂牌军脚上踩的还是草鞋，还有些干脆赤脚。

有趣的是，大部分杂牌军拿两三块大洋，自理装备。可能有人真觉得奇怪，明明大帅有钱，难道还会发不出饷？这种事真不少见！即便全部都归中央，一年下来养兵的开支也上百万。有人问：都搞成了“支出高、收入少”，军费能不紧张？

所以，军阀想建点啥，哪有钱？真想搞基础建设，结果一仗打下来，啥都没了。蒋介石有时手头也宽绰，比如上海南京站脚，灯红酒绿，生活够洋气。可军饷、弹药、粮草，没法省。钱总不够花，外债越借越多，直到后来几乎脱不开身。

到了解放战争，蒋介石把希望压在美国贷款上，中美商约签了，换来美元。但随之而来的，是滥发钞票。法币天天贬值，人民钱包瘪成了纸糊的篓子。美联社报道，1940年一百元买牛，1947年连鸡蛋都不行，裴文中教授讲课工资892万，能买四袋面粉，不够一家吃半个月。这听着跟讽刺剧一样，实际上一点不夸张。

但说到底，蒋介石对军队供应一度还算大方。有些人说他吝啬，其实大头都花在了正规军将领身上。可惜银子不长腿，不久就花光。军阀时期中国财政像破渠漏水，一边是给军阀一人弄出金山银山，一边底层兵痞们缺衣少食，民生指望不上。像有些地方领主，家族钱多却穷得连个像样的公路都舍不得修。

那会儿到底谁也说不清，钱算多还是算少。张作霖留下一屋子金条，到头来东北还是挡不住一颗炸弹。他儿子张学良再多感慨，那又有什么用？这世道，哪个军阀都不信明天自己还安稳。有人甚至把张学良的资历和钱袋子做起了文章，觉得东北要富足，结果外患来了一场，啥家业都空了。

有种说法，军阀不花钱搞建设是担心战乱毁了成果。其实也对。刚弄好的厂子，打仗一下烧成灰，前面的投入就成全了别人。干脆啥都不做，维持现状，日子能混一天算一天。这时有人反过来讲，那要是军阀真想做点大事，能不能做到？也有人说没戏，毕竟民国那种局面下，大家都想着自保。

但明明还是有军阀成了暴发户，后来却连口好饭都吃不上。富得流油，穷得叮当响，说到底不过是冷暖自知。你看张作霖的部下，进奉天府一个比一个嚣张；可东北小民，常年闹灾荒，外债压身，还是不少人走投无路。他们见多了横财、见惯了衙门抽成，却还是受了一肚子苦。

谁都知道军费缺口大，可每当要钱，总有人愿意借给这些新贵们。外国银行不是傻子，还不是瞅准了军阀爬上高位，能还则还还不了拉倒。美国人看中的不是中国的信用，是势力、是市场。蒋介石签约让美国舰机任意出入，当时谁能想到这改了自己的命数？有人猜，这或许是必然，也可能冤枉。

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国家开始大力度投到基础设施、民生项目。之前多荒凉，一个决定改变所有格局。有人说中国成了“基建狂魔”，以前咋不敢想这种结果？但“钱从哪里来”这事啊，谁又能一直都说清楚？那会儿的资金来源杂乱，今日的投入坚决，差距大到说不明白。

民国时期财政账目残卷里，随便一查到都是支出大于收入，结余虚无。军阀混战，整体“紧缺”，个别发财，彼此矛盾但又无可奈何。有人觉得其实时局决定一切，兵荒马乱本来就不需要“良政”。也有人正相反，认为应该从军阀内部制度上找原因。到底什么才是根本所在？说法越多，越没人信。

按最新数据，民国累计外债近8亿美元。全国基础设施建设投入极低，直到1950年后剧烈拉升。为什么那时不行？就是有人说没办法。但说到底还是“谁也没钱”，“有钱成了负担”，这算不算荒唐？

所以，回到军阀混战那十几年的现实，钱、权、民生之间的转换，没有标准答案。有道是乱世自肥，但肥到最后也许什么都留不下。到了今日，城市高铁盘旋，桥梁公路遍地，已和当年差异巨大，真就一翻天地。

历史里的人物，有的被写进账册，有的化作回声。如果你觉得民国军阀“穷”的故事纯粹是啼笑皆非，也许换个角度看，才发现现实比想象复杂得多。谁又能说清所有隐情？

每个时代的账单，都有一笔谁也算不明的糊涂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