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世纪同时崩溃后，中国为何能重新统一，罗马却一直崩溃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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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临川

编辑 | t

公元5世纪，整个欧亚大陆一片狼藉，中国和罗马，两个超级大国玩起了同步崩塌。汉亡了，魏晋南北乱套；罗马分了，西罗马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蛮族的自助餐。可奇怪的是，历史翻篇的速度南北差别这么大？中国又能合起来，罗马却怎么也拼不起——图纸都不见了还是零件不对？

罗马，没啥转弯就撞墙。威武千年的帝国，5世纪时像抢救无效的病人，四肢抽搐。蛮族？外人都说，蛮族像割草似的冲进罗马，满眼的皮毛大棒子，好像哪哪都能点燃狼烟。但真相是这些所谓“蛮族”，基本自扫门前雪，谁跟谁也没那么铁。最新历史考证，日耳曼内部根本一盘散沙，互相打得脑浆四溅。罗马不是被一只大手摧毁，而是被上百只小手分着抓挠，伤痕密布，累死的。

匈人的出现，像突然冒出来的病毒，阿提拉这人，狠到让整个地中海都睡不着觉。但谁都知道，这些蛮族来去匆匆，打法随缘，像极了当今一些网络黑客攻防——没有核心团队，只有利益临时搭伙。西线被日耳曼踩爆，东线扛住了几年最后也乏力没钱。帝国轰然散架，罗马这艘破船，本来缝缝补补凑合着漂着，可从公元395年东西分治，权力彻底裂成两半，谁也不想给谁背黑锅。

罗马内部问题更刺激。高层争权，生产一堆短命皇帝，底层兵不听将，将不信官，贵族窝里斗，百姓自扫门前雪。倒是有趣，查士丁尼还在幻想恢复帝国版图，却发现手里的钱和人都不听话了。经济停滞，税收暴涨，地方“自治”摆烂成常态。连教会都分东正西天，宗教、语言、法律全线各自为政。外患刮痧，内患吃藕，罗马到最后成了谁都割一刀的烂菜地。

可到了中国，剧本全变了。五胡十六国混乱不假，南朝北朝一轮轮厮杀，但奇怪在，乱成泥潭的时候，还给你留条出路。为什么？必须得聊聊秦始皇的骚操作。郡县制，这玩意儿从制度设计上自带防碎片属性。之前周朝那种，跟罗马的精英自治挺像，分好地让你自管，中央控制弱。秦一刀下去，所有地盘插上中央旗子，地方干部全是“外来户”，沾亲带故的直接干掉。

想想看，文字、度量衡、货币都捏在中央手里，全国不管多远，上到皇帝老儿，下到村口捕头，说的都是同一种话数的同一根钱。大一统这根筋，拉直了两千年，哪怕全国闹了堆小王割地为侯，大家心里默认那是暂时的。新闻联播词汇“祖国大家庭”，不是现在才有的惯性。

最新中国考古学数据显示，南北朝时即便地方各自为政，行政区划和法律流程依然沿袭中央制。地方官员得靠中央任命，哪怕外族王朝，也用同一种官制。想必，如果告诉刘裕，未来还有个人叫隋文帝要合全中国，他大概也是一副懂的表情。一朝崩塌，顶多改了招牌，骨架还在。钱流、人口迁移、铁骑南下，打着统一旗号，这不是空喊口号，这是百姓和精英都认账的老习惯。

中国还有“乱不乱，得有个当家”。平时你吵我你打我，但等出个狠人，马上各路头头直接卷铺盖，要的不是分家产，是服个人。心理基础不同，没人觉得地方自治可以带来安全感。这跟亚平宁半岛的那些贵族小团体，彼此算账完全不一样。

地理问题其实没那么玄乎。罗马帝国扩张过头，西到不列颠，东边亚美尼亚，到处有水有山，蛮子绕着跑。中国这边，黄河、长江护住粮仓，边疆来捣乱归来捣乱，中原翻脸就挥钢刀。虽然当时的骑兵来了又走，但谁坐稳了洛阳、长安，谁就能发号施令。

文化大一统不只制度。郡县制落实让“谁都觉得应该有中央”，但更渗入老百姓的骨髓。中国百姓自认为“王朝暂衰，暂时当家的人不靠谱”，但大家都信“迟早还得归一”。罗马上层觉得“自己是文明中心”，但到头来，工厂罢工，官员逃离，教会分歧，没人拉得动全场。

偶尔也有人说，搞不好这只是运气，中国其实差点就散了？不过运气也是能力的一部分。毕竟，南朝有丝绸之路、北朝移民入主，经济带没断，精英流动止不住。朝代换牌子，百姓还得要饭吃，种地照种，水脉不断。依靠民族融合的窗口期，新王朝一旦想收拾残局，手里总能捡点骨头落地的机会。难道统一是必然的吗？有时候就差一个脑子清醒的暴君。

其实，人类社会挺不讲道理。罗马再怎么拼命，也逃不掉碎片化；中国再乱，也总有个归心似箭的共识。查士丁尼那个时代的拜占庭，试过喊口号收回西部，黄粱一梦。历史学家Peter Heather说，西罗马的沦陷是战略性谋杀，刀刀见骨，却没有谁能包圆了主导权——权威信源数据还原，公元476年之后大多数意大利平民对新政权感受几乎为零，只觉得收税变了个账房先生。中国南北分裂时，同一村庄两年三易王旗，乡里头却都暗地等着“那谁”一统。历史的惯性，真就这么蛮横。

有意思的是，现在人们回望那会儿，总喜欢讲什么文化气场和制度定盘，但偶尔也想，是不是另一个玩家登场，牌局会否大变？网络上新讨论层出不穷，可实际上，看似天堑难越，合与不合，夹杂的还是人心、地形、资源和时代的无常。

说到这里，故事还真是讲不圆。中国与罗马，一个碎成灰，一个拢成团，不是鹅卵石掉到沟里那么简单。换个角度，也许历史从不要求逻辑顺直，谁敢打包票事情就这样死板走到底呢？作者也是琢磨了挺久，码完这一篇脑子还在乱作，好了，以上内容就是今天的全部免费解锁，谢谢大家撑到最后，看完还记得点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