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打麻将输牌4年从未被催还,牌友跟其丈夫夸赞:你老婆不差事
发布时间:2025-05-15 16:52 浏览量:2
那间飘着红光的棋牌室,是方圆十里最热闹的地方。每当夜幕降临,两个猩红灯笼在土坯墙上摇曳,空气中混着旱烟味和汗酸气的赌局便悄然开场——直到某天春联还新的农家院里,砸碎了一麻袋沾满泥浆的欠条。
宋雅芳,这个被全村人夸作"开明"的女人,白天是十里八乡艳羡的模范媳妇,夜里却化身牌桌上的"吞金兽"。她轻巧吐出的烟圈里藏着三个秘密:丈夫许建华在工地扛水泥的身影、儿子许文涛空荡荡的饭碗,还有她亲手写下的近百万欠条——直到某个醉酒的债主踹开家门,这个被假象包裹的赌局才掀开狰狞一角。
牌桌对面眯眼打量她的老太太,递汽水时别有深意的老板娘,甚至自家门前嗑瓜子的长舌妇......所有人都在默契地编织一张大网。当十二岁男孩深夜撞见母亲蜷缩在牌桌下啃冷馒头,当建筑工人顶着黑眼圈攒下的血汗钱变成赌场上的筹码,这个藏污纳垢的村庄正上演着比赌博更残酷的人性博弈。
春联映红的农家小院里,究竟还藏着多少沾着血渍的秘密?那些刺耳的麻将声,是吞噬幸福的魔鬼低语,还是一场酝酿多年的复仇序曲?
本内容纯属虚构
村头那间棋牌室,到了晚上总是亮堂堂的。
屋内麻将牌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烟雾在空气中弥漫,让整个空间都显得有些朦胧,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着。
宋雅芳把面前的牌一推,满脸的不悦,大声嚷道:“又输啦!今天这手气简直差到极点,就像踩了狗屎一样倒霉!”
说完她顺手拿起笔,在纸上“唰唰”几下写好欠条,然后往老李面前一扔。
牌友们见状,顿时哄笑起来,还有人打趣说她“够大气”。
这四年来,宋雅芳写下的欠条已经多得像小山一样。
可奇怪的是,村里没有一个人来催她还债。
有时村里人碰到她丈夫许建华,就会笑着说:“建华啊,你媳妇可真是个明白人,不差事!”
许建华听了,只是憨厚地笑着,还以为大家是在夸雅芳脾气好,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已经欠下了巨额债务。
大年初五那天,许建华在家收拾屋子,无意间从雅芳藏在梳妆盒里的那一叠欠条中,发现债务金额竟然高达小一百万!
他的火气一下就冒了上来,气冲冲地朝着棋牌室走去。
到了棋牌室门口,他从门缝里偷偷往里瞧,眼前的场景让他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雅芳不仅还在牌桌上赌钱,而且似乎还藏着更大的秘密。
这场牌局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宋雅芳今年三十八岁,在十里八乡那可是出了名的“村花”。她长着一双杏眼,眼神明亮,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娇俏,让人看了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
年轻的时候,雅芳在镇上的供销社当营业员。她嘴甜,说话又利索,卖糖果、布匹的时候,总能比别人多卖出几块钱。顾客们来买东西,一半是为了商品,一半也是冲着她的笑脸。大家排队买东西的时候,总忍不住和她多聊上几句。
雅芳性格泼辣又机灵,村里谁家有红白喜事,只要她一露面,肯定能把场面弄得热热闹闹的。村口的大婶子们经常聚在一起剥玉米,一边剥一边议论:“雅芳这丫头,天生就是吃这碗热闹饭的!”她往村口那么一站,清脆的嗓门一喊,就像个活招牌,路过的汉子们都会忍不住偷偷看她几眼。
二十五岁那年,雅芳嫁给了许建华。建华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已经四十岁了。他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脸盘方方正正的,脸上的皱纹就像老树皮一样,眼睛小小的,笑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褶子,一看就是个憨厚老实的人。
建华没什么远大的志向,从小到大就只有一个想法:踏踏实实地干活,让家人能吃饱穿暖。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他也没想过要跳出这个圈子。要是种地的收成不好,他就去城里的工地干活,搬砖、和泥、扛钢筋,不管多苦多累,他都咬牙坚持着,从来没喊过一声苦。
每次拿到工钱,他一分钱都不留,全部寄回家交给雅芳保管。村里的人背地里都笑话他:“雅芳这朵鲜花,怎么就插在建华这堆牛粪上了呢?”可雅芳从来不嫌弃他,她看中的是建华的踏实。
别人家的男人,不是喝酒就是打牌,回到家还摔碗砸筷子,可建华从来没有这些毛病。他挣的钱一分不少地都交给雅芳,家里的大事小情也都听雅芳的。雅芳喜欢热闹,喜欢到别人家串门聊天,建华从来不拦着她,只是憨憨地说一句:“别太累了,早点回家。”雅芳听了,心里觉得暖暖的,觉得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也很有滋味。
有一次,隔壁的张婶一边剥玉米一边和雅芳聊天:“雅芳啊,你怎么就看上建华这个闷葫芦了呢?”雅芳撇了撇嘴,一脸得意地说:“他虽然闷了点,但心眼好啊,疼我!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这样的男人,上哪儿找去?”张婶听了,酸溜溜地“啧啧”了两声,满脸都是羡慕。
夫妻俩有个儿子,叫许文涛,今年十二岁了。文涛长得像雅芳,眉清目秀的,脑子也特别灵光,就像个小猴子一样机灵。村小的老师经常夸他:“文涛这孩子,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
文涛是夫妻俩的心头宝,雅芳再忙也会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就像豆腐块一样。建华再累也会省下钱来给文涛买课外书。文涛也很懂事,知道爹妈赚钱不容易,平时会帮雅芳做一些家务,学习成绩在班里也一直是名列前茅。
建华每次回家,文涛就会像个小尾巴一样黏着他,叽叽喳喳地跟他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建华也不怎么说话,只是笑着听,偶尔会摸摸文涛的头,说:“好好学,爸给你攒学费。”
村里的人都羡慕建华命好,娶了个这么俊俏又能干的媳妇,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张婶经常在门口和人聊天,嗓门大得老远都能听见:“建华啊,你家雅芳怎么这么会过日子呢?长得俊,还能干,搁谁家都得供起来!”建华听了,咧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说:“她高兴就好,我多干点活,怎么都行。”
他这话说得实在,村里的人听了都竖起大拇指,夸建华是个老好人,雅芳有福气。
可是,这看似和美的日子,背后却隐藏着危机。雅芳爱热闹的性格,就像一把火,慢慢地把她引向了村头的棋牌室。那“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就像一个无形的陷阱,悄悄地改变了她的生活,也给这个家埋下了隐患。
宋雅芳爱热闹的天性,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让她渐渐沉迷在了村头的棋牌室里。
三年前,村头老槐树旁边新开了一家棋牌室。那房子是用土坯砌的墙,刷得雪白雪白的,门口还挂着两个红灯笼。到了晚上,红灯笼一亮,整个棋牌室显得特别热闹,就像过年一样。
村里那些没事干的人,都爱往那儿跑。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围着麻将桌,你一言我一语地吆喝着,热闹得就像一个小集市。
雅芳一开始是被邻居郑大姐拉去凑热闹的。郑大姐五十多岁了,嗓门大,还特别爱唠嗑。她看到雅芳整天在家闲着,就说:“雅芳啊,跟姐去棋牌室玩两把,解解闷!”
雅芳本来就爱热闹,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撺掇啊,她拎起一个布包,脚步轻快地就跟着去了。
一进棋牌室,雅芳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屋里烟雾缭绕的,麻将牌的声音“哗啦哗啦”响个不停,牌桌上的人一边推杯换盏,一边笑骂着,就像一个小小的、喧嚣的世界。
她往牌桌边一站,马上就被那种热闹的氛围给包围了。郑大姐热情地说:“来,雅芳,试试手气,姐教你!”雅芳半推半就地接过了牌,手指摸着光滑的麻将,觉得既新鲜又好玩。
第一局,她稀里糊涂地就赢了五块钱,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拍着桌子大声喊:“嘿,这玩意儿还挺有意思,能解闷!”牌友们都被她逗笑了,有人递给她一根烟,说:“雅芳,你这架势,以后肯定是个高手!”
雅芳摆了摆手,接过烟点上,吐了个烟圈,笑得像朵盛开的花。
从那以后,雅芳就像着了魔一样,天天往棋牌室跑。早上,她把家里的家务简单收拾一下,把碗刷了,衣服洗了,给儿子文涛做好饭,就拎着包出门了,脚步轻快得就像要去赶集一样。
中午,她在棋牌室啃个馒头,晚上一直玩到半夜才回家,眼睛亮得像猫一样。郑大姐看她这样,忍不住打趣她说:“雅芳啊,你这牌瘾可够大的啊!小心建华回来骂你!”
雅芳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笑着说:“他?他在城里累得跟头驴似的,哪有时间管我这点小爱好!”
她嘴上说得轻松,可心里那股对打牌的瘾头,已经悄悄地扎下了根。在牌桌上,要是输了,她心里就不甘心,非得再打一局把本钱赢回来;要是赢了,那就更来劲了,恨不得把桌上的人都赢个精光。
那小小的牌桌,热热闹闹的,就像一个独立的小世界,让她觉得日子有了别样的滋味,比在家整天围着柴米油盐转强多了。
棋牌室的老板娘周嫂总是笑眯眯地招呼她,还递给她一瓶汽水,说:“雅芳啊,你这劲头,村里可没人比得上!”雅芳接过汽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口,乐呵呵地说:“周嫂,这地儿好,热闹!家里那些破事儿,哪有这儿有意思!”
她嘴上说得开心,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沉迷了。
文涛放学回家,经常找不到妈妈,就皱着眉头问:“妈又去哪儿了?”雅芳总是敷衍地说:“妈忙着呢,你自己热饭吃!”文涛眼里满是失落,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闷着头去做作业。
雅芳沉浸在牌局的刺激中,早就忘了时间,忘了家里的那些琐碎事情,连文涛一个人在家吃冷饭的场景,她都没放在心上。
许建华在城里的工地上干活,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一个月也就回村里一两趟。每次回来,雅芳都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饭菜也做得热气腾腾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建华看了,心里就觉得特别温暖。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他随口问了一句:“最近干什么呢?老往外面跑?”雅芳夹了一块肉塞到他嘴里,笑着说:“没什么,跟大姐她们玩玩牌,解解闷!”建华憨厚地笑了笑,点点头说:“玩玩挺好,能解闷,就是别玩太晚了。”
建华以为雅芳只是跟村里的嫂子们凑个乐,输赢也就几块钱的事儿,哪知道这“玩玩”已经成了雅芳心里最重要的事情。
牌友老李码牌的时候,乐呵呵地说:“雅芳啊,你这牌打得,越来越有架势了!”雅芳哼了一声,甩出一张牌,说:“什么架势啊,输了明天再赢回来!”
她嘴上硬气,心里其实有点飘飘然了。那牌桌上的热闹,就像一团火,把她烧得晕头转向,让她忘了时间,忘了家。
虽然输赢也就几块钱,可那种刺激的感觉,让她越陷越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这股瘾头正一点一点地把她拉进另一个世界。
一年时光悄然流逝,村头那间棋牌室的风气,就像被无形的手搅乱了的水,彻底变了模样。
起初,牌桌上不过是一群人消磨时光,输赢也就几块钱的事儿,大家图个乐呵,输赢间嘻嘻哈哈,谁也没太当回事。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小小的赌局渐渐变了味,从几块钱的小打小闹,发展成了动不动就几十、上百块的“真刀真枪”。
每次坐在牌桌前,那此起彼伏的笑声依旧,可缭绕的烟雾似乎比以往更浓了几分,在烟雾的遮掩下,原本轻松的氛围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紧绷。
宋雅芳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像一把火,把她越烧越深。每次输牌,她心里就憋着一股气,一心想着下一把能翻本;要是赢了,又觉得手气正旺,还想再赢更多。渐渐地,牌桌成了她逃避现实生活的“避风港”,可她不知道,这其实是个越陷越深的漩涡。
她的赌瘾越来越大,钱不够了就开始四处借钱下注。每次输红了眼,她就咬咬牙,写下一张欠条。牌友老李,总是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接过欠条,嘴里还念叨着:“雅芳啊,你这大气劲儿,一般人可学不来!”
雅芳的欠条越积越多,从最初几百块的小数目,慢慢涨到几千块,再到后来,居然攒了厚厚一摞,金额高达几万块。可奇怪的是,那些债主就像约好了似的,从来没人上门催债。
村里人私下里没少嘀咕:“雅芳这债啊,怕是还不清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哟!”可牌友们听到这些话,只是相视一笑,谁也不多说什么,仿佛彼此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在这场赌局里,有个关键人物不得不提,那就是棋牌室的老板娘周嫂。她四十多岁,圆圆的脸蛋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每次有人来棋牌室,她都会热情地递上一瓶汽水,让人感觉特别亲切,就像雅芳的贴心大姐一样。
周嫂经常在一旁怂恿雅芳:“雅芳啊,你这手气这么好,要是赌注下大点,说不定一下就能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见雅芳有些犹豫,她还会介绍一些所谓的“朋友”给雅芳借钱,还拍着胸脯保证:“都是熟人,利息低得很,你慢慢还,没人催你!”
雅芳哪知道周嫂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还以为她是真的仗义相助。可实际上,周嫂介绍的那些“朋友”,虽然从不催债,但在牌桌上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怂恿雅芳继续赌,让她越陷越深,债务的窟窿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老李一边码牌,一边打趣雅芳:“雅芳啊,你这些欠条加起来,都能盖一间小房子啦!你就不怕建华知道?”雅芳吐了个烟圈,满不在乎地说:“他懂个什么!我天天伺候他们爷俩,玩一会牌怎么了?”话虽这么说,可她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毕竟欠条越来越多,她也不知道哪天会兜不住。
牌桌上的刺激就像有魔力一样,让雅芳欲罢不能。输了钱就再借,借了钱又继续赌,整个人就像着了魔。她开始偷偷动家里的积蓄,原本给儿子文涛攒的学费,也被她悄悄拿去填了赌债。
文涛渐渐察觉到家里的变化,饭菜没有以前丰盛了。有一天,他看着桌上简单的饭菜,忍不住问雅芳:“妈,最近怎么都不买肉了?”雅芳心不在焉地敷衍道:“最近菜价涨得厉害,过两天再买!”文涛皱了皱眉头,虽然没再吭声,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疑惑。
而许建华还在城里的工地上没日没夜地干活。每天风吹日晒,累得腰酸背痛,可他一心只想多挣点钱,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压根没察觉到家里媳妇的变化。偶尔听村里人提起雅芳打牌的事儿,他也只当是小打小闹,随口叮嘱一句:“别玩太晚,对身体不好。”雅芳每次都笑得甜甜的,还夹一块肉放到他碗里,说:“知道啦,你多吃点!”建华憨憨一笑,从来都没怀疑过什么。
可村里人的态度却越来越微妙。卖菜的老冯头每次见到建华,都会乐呵呵地说:“建华啊,你家雅芳可真会玩!在牌桌上那气势,简直无人能敌!”建华挠挠头,憨笑着说:“她就是爱热闹,随她去吧。”可这样的话听多了,他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雅芳爱玩牌他是知道的,可怎么感觉村里人都知道她的事儿了呢?
牌友们对雅芳的债务闭口不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维持着某种默契,让这场赌局在村里悄无声息地发酵。而周嫂,更像是这场赌局的幕后推手,牌桌上她总是夸雅芳“豪气”,可私下里却经常和一些外村人鬼鬼祟祟地来往。
雅芳却浑然不觉,依旧沉迷在哗啦啦的麻将声中,觉得这小小的棋牌室比家里温暖多了。有一次,她输得特别惨,欠条又多了一张,心里烦躁得不行,一口气抽了半包烟。这时,周嫂递过来一瓶汽水,压低声音说:“雅芳,别着急!我认识一个老板,能借你一大笔钱,有了这笔钱,翻本不是难事。”雅芳有些犹豫,咬着嘴唇问:“真不会催我还钱?”周嫂笑得意味深长,说:“你就放心用,慢慢还就行。”雅芳没多想,接过钱,又一头扎进了牌局。她没注意到,周嫂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此时的牌局,早已不是简单的输赢游戏,而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正慢慢地将雅芳困住。
文涛变得越来越失落。晚上,他独自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做作业,桌上只有一碗冷冰冰的饭菜。他忍不住问建华:“爸,妈怎么老是不在家?”建华敷衍道:“你妈就是爱玩牌,过两天就好了。”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其实也没太当回事。毕竟雅芳爱热闹是出了名的,村里女人凑在一起打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他不知道,雅芳的“玩”,已经从单纯的消遣变成了无法自拔的沉沦,牌桌上的热闹,正一点一点地把这个家推向危险的边缘。
春节到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村里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炸丸子和年糕的香气,每家每户都贴上了红彤彤的对联,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许建华背着一麻袋年货,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村子。麻袋沉甸甸的,里面装着雅芳爱吃的麻花、文涛要的作业本,还有几斤水果糖,压得他肩膀生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咧开嘴笑了,想象着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旁,热热闹闹吃团圆饭的场景,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
往年过年,村里人见了建华,都会热情地寒暄几句:“建华,城里干活怎么样?”“文涛学习成绩好不好?”可今年,建华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刚进村口,老韩头就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可那笑容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他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下打量着建华,说:“建华啊,你媳妇可真是开明,村里没几个能比得上!”建华愣了一下,憨憨地笑了笑,说:“雅芳?她就是会来事。”他以为老韩头是在夸雅芳会持家,可那笑容里的意味,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没走多远,隔壁张婶又凑了过来,手里拎着菜篮子,笑着说:“建华,雅芳在牌桌上的派头,你可得好好学学!真是开明,太开明了!”建华挠挠头,嘴里应和着“哪里哪里”,心里却犯起了嘀咕。雅芳到底“开明”在哪儿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回到家,雅芳正忙着擀饺子皮,脸上挂着笑容,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建华放下麻袋,从里面掏出给文涛买的作业本,喊道:“文涛,快来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文涛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翻看着崭新的作业本,高兴得又蹦又跳:“爸爸,这个本子可好了,我们班同学都没有呢!”雅芳瞅了一眼,嗔怪道:“你这个大老粗,买这些干什么,留着钱给自己买包烟抽!”建华嘿嘿笑着,说:“只要你们喜欢就行。”
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旁包饺子,热气腾腾的,乍一看,和往年没什么区别。可建华心里,却像扎了一根刺,让他浑身不自在。村里人的那些话,就像一团乱麻,在他脑海里绕来绕去,让他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大年初二,村里举办庙会,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摊位上摆满了糖葫芦、炸糕等各种小吃,孩子们在人群中跑来跑去,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村子里。建华想带着雅芳和文涛一起去逛逛,图个热闹。可雅芳却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说:“我头疼得厉害,估计是吹不了风,你们俩去吧。”建华没多想,叮嘱她好好休息,便牵着文涛出了门。
庙会上人山人海,文涛买了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红色的糖渣。建华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雅芳,想着等会儿给她买点药带回去。
可没走多远,麻烦又找上门来了。几个老太太围在庙会的一个角落里,一边嚼着瓜子,一边小声嘀咕:“建华这男人,命可真好,娶了那么一个开明的媳妇!”“就是啊,雅芳在牌桌上的那股劲儿,啧啧!”建华皱了皱眉头,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呢?
文涛咬着糖葫芦,突然冷不丁地问:“爸爸,妈妈怎么老是往棋牌室跑啊?昨天我去找她,她都不理我。”建华心里“咯噔”一下,敷衍道:“你妈妈就是爱玩,就让她玩吧。”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雅芳的“玩”,恐怕没那么简单。
回到家,雅芳不在家,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我去郑大姐家唠唠嗑,晚上回来。”建华盯着纸条,眉头皱得更紧了。
从那以后,建华开始留意雅芳的动静。他发现雅芳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后总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也总是躲躲闪闪的。吃晚饭的时候,他试探着问:“最近打牌打得怎么样?”雅芳夹菜的筷子突然停住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就随便玩玩,图个乐子,你管那么多干嘛!”
她的语气有些冲,建华没吭声,低头默默地扒着饭,可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建华去村口买菜,又碰到了熟人,话题还是绕不开雅芳。卖菜的老冯头乐呵呵地说:“建华啊,你家雅芳可真行,在牌桌上那气势,村里独一份儿!”建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脑子里就像塞了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雅芳打牌的事儿,怎么弄得全村人都知道了?她到底在棋牌室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村里人都说她“开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找个机会好好问问雅芳。可每次话到嘴边,雅芳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岔开话题,根本不给他问清楚的机会。
卖豆腐的老李头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对建华说:“建华啊,你怎么不问问你媳妇?她打牌那架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建华心里一沉,嘴上却硬撑着说:“她爱玩就玩呗,我也管不着。”可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雅芳的“牌局”,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大年初五这天,村子里还弥漫着未消散的年味儿,家家户户门上的春联红得耀眼,屋里屋外都还留着春节的热闹痕迹,大伙依旧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氛围里。
许建华正忙着在家收拾年货,打算给儿子文涛找条厚实的围巾,好让他出门的时候能暖和些。就在他翻找的时候,一张纸从角落里飘了出来,他捡起来一看,竟是张欠条。刹那间,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站稳。
他双手死死攥着那张欠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就像寒风中簌簌发抖的枯叶。此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雅芳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她之前不是说只是偶尔玩玩牌,消遣消遣吗?
这些年,他为了这个家,在城里的工地上没日没夜地搬砖。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每一分钱都是他用汗水换来的。工钱一到手,他就立刻寄回家,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就盼着雅芳和文涛能过上好日子。可他万万没想到,雅芳竟然背着他欠下了这么一大笔债!
他的心像被无数根针同时刺痛,愤怒和震惊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喉咙干得仿佛要冒烟。他低下头,仔细看着那张欠条,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见。让他心寒的是,收债人的名字里,有好几个都是村里的熟人,像老李、周嫂,还有几个外村人。
看着这些名字,他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冷。平日里,这些人见了雅芳,总是满脸堆笑,热情得很;可一见到他,就挤眉弄眼地夸他“开明”,原来是在暗地里嘲笑他被蒙在鼓里!他突然想起老韩头、张婶、老冯头那些意味深长的笑容,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雅芳到底瞒了他多久?村里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他越想越觉得心惊,这几年,他一直以为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假象,就像一场荒诞的笑话。
建华红着眼,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转了两圈,他满心愤怒,只想立刻找到雅芳问个清楚。可等他找遍了屋子,才发现雅芳根本不在家。
这时,文涛从外面跑了进来,一看到爸爸铁青的脸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建华强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问道:“你妈呢?”
文涛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好像又去棋牌室了。”
听到这话,建华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雅芳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去那种地方!他咬着牙,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他想起雅芳每次回家时那甜甜的笑容,想起她做的热气腾腾的饭菜,想起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刀狠狠地割着,疼得他直冒冷汗,但更多的是愤怒。他忍不住低声吼道:“雅芳,你到底干了什么!”那声音沙哑得就像砂纸在粗糙的表面上用力摩擦。
他实在想不明白,雅芳平时爱热闹,喜欢打牌解闷,他从来都没拦过她。可这张欠条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输了多少钱?这些钱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债务,以后可怎么还啊?
建华越想越觉得头疼,脑子里突然闪过文涛那张清秀的脸。文涛的学费他到现在都还没攒够呢,要是这笔债压下来,一家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想到这儿,他猛地站起身来,把欠条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家门。
村里的街巷里,还弥漫着鞭炮硝烟的味道,孩子们在巷口你追我赶地嬉笑玩耍,那笑声在他听来格外刺耳。他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往前走着。路上,他碰到了卖豆腐的老李头。老李头一看到他,就咧开嘴笑着说:“建华,过年好啊!你家雅芳……”话还没说完,老李头就察觉到建华的脸色不对劲,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建华就像没看见他一样,径直朝着村头走去。他的脑子里,全是欠条上那刺眼的数字,还有村里人那些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雅芳竟然瞒着他做了这么大的事,而村里人却还在一个劲儿地夸她“开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敲鼓一样“咚咚”作响,怒火在他的胸口熊熊燃烧,烧得他浑身发烫。
村头的棋牌室亮着灯,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晃动。远远地,就能听到里面传来麻将牌“哗啦啦”的响声。建华站在门口,隐隐约约能听到雅芳那清脆的嗓音,还夹杂着牌友们的起哄声。平时,这声音听起来热热闹闹的,可此刻,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他的心。
他只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攥着欠条,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他真想一下冲进去,对着雅芳大吼一通,可又担心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推开了一条门缝,想看看雅芳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可里面的场景,却让他气得双眼通红,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要炸开一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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