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遇见姑娘解手,她拿树枝追着我打,同学说:你觉得我妹妹咋样

发布时间:2025-06-26 05:21  浏览量:2

1992年的夏天,热得能把人烤出油来。我叫赵玉海,家里承包了村东头的两个鱼塘,靠养鱼为生。那年我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那天傍晚,夕阳把西边的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我扛着竹筐去自家玉米地摘些嫩玉米,准备晚上煮了吃。玉米地挨着鱼塘,中间只隔着一条小路。夏风拂过,玉米叶子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植物的清香。

我哼着小曲儿,拨开玉米秆往里走。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以为是谁家的狗跑进来了,便喊了一声:"谁在那儿?"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正蹲在玉米地里,裤子褪到膝盖处,白花花的大腿在暮色中格外晃眼。她猛地抬头,我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

"啊——"一声尖叫划破傍晚的宁静。姑娘手忙脚乱地提裤子,脸涨得通红,"转过去!不准看!"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背过身,心脏砰砰直跳,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走!"

我刚要离开,脑后突然一阵剧痛——一根树枝重重地打在我头上。

"臭流氓!偷看女人解手!不要脸!"姑娘不知从哪里捡了根树枝,一边骂一边追着我打。

"误会!真是误会!"我抱头鼠窜,竹筐都丢在了地里。那姑娘不依不饶,追了我足足半里地才罢休。

回到家,我摸着头上肿起的包,心里又羞又恼。这算什么事儿啊!我赵玉海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被人当成过流氓呢!

三天后,我去同学刘强家玩。刘强是我初中同学,现在在镇上开拖拉机搞运输,日子过得不错。他家的砖瓦房在村里算是气派的,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绿荫婆娑。

"玉海来啦!"刘强热情地迎出来,"快进屋坐,正好我妹妹今天也回来了。"

我跟着刘强走进堂屋,一抬头,差点没把魂吓飞——坐在八仙桌旁嗑瓜子的,正是三天前追着我打的姑娘!

"是你!"她猛地站起来,瓜子撒了一地,眼睛瞪得溜圆。

刘强看看我,又看看他妹妹,一脸疑惑:"你们认识?"

我的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那姑娘——现在知道她叫刘霞了——咬着嘴唇,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哥,这就是那天...那个..."刘霞说不下去了,跺了跺脚转身进了里屋,"砰"地关上了门。

刘强更糊涂了:"咋回事啊玉海?"

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玉米地的事说了,当然省略了具体细节。刘强听完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妹妹在镇上的国营饭店当厨师,性子是烈了点,但人不坏。"

吃饭时,刘霞一直低着头,不肯看我一眼。我也不敢吱声,只顾埋头扒饭。刘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开口:"玉海,你觉得我妹妹咋样?"

"哥!"刘霞猛地抬头,眼睛瞪得老大,"你胡说啥呢!"

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刘强却一脸认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玉海家条件不错,两个鱼塘呢。再说,你们这不都已经'坦诚相见'了?"

"刘强!"我急得直摆手,"那天真是误会!我对你.妹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刘霞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把筷子一放:"我吃饱了。"说完又回了房间。

回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刘霞那双含着怒意却又明亮的眼睛。她穿着淡蓝色的确良衬衫,扎着高高的马尾,生气时鼻翼微微翕动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又过了几天,我正在鱼塘边喂鱼,刘强骑着自行车来了。

"玉海,帮个忙!"他跳下车,气喘吁吁地说,"我妹妹说你们家的鱼养得好,想买几条回去研究新菜式。"

我愣了一下:"你.妹妹?刘霞?"

"对啊,她现在可是饭店的掌勺师傅了,想创新几个鱼菜。"刘强拍拍我的肩膀,"给个面子呗?价钱好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刘强立刻朝路边招手:"霞子,过来吧!玉海答应了!"

我这才发现刘霞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穿着白色短袖衬衫和深蓝色长裤,手里提着个竹篮。她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眼睛看着地面。

"我...我自己挑几条就行。"她小声说,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我带你去。"我拿起捞网,领着她走向鱼塘。夏日的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微风吹来,带着水腥味和青草香。

刘霞蹲在塘边,专注地看着水中的鱼群。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那条草鱼不错。"我指着一条游过的鱼说,试图打破沉默。

刘霞点点头,突然指着另一处:"那条鲢鱼更好,肥瘦适中,做水煮鱼最合适。"

我有些惊讶:"你还真懂鱼啊?"

她终于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是厨师啊,当然知道什么鱼适合做什么菜。"

就这样,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原来刘霞十八岁就去县城学厨,现在已经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厨师了。她说起烹饪时眼睛发亮,手舞足蹈的样子完全不像那天追着我打的泼辣姑娘。

我捞了几条最好的鱼给她,坚决不肯收钱。刘霞推辞不过,最后说:"那...改天我做了鱼,给你送一份来。"

看着她提着鱼篮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姑娘,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一周后的傍晚,我正在鱼塘边修补渔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抬头一看,刘霞站在塘边的小路上,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给你的。"她把保温桶递给我,脸微微泛红,"答应你的鱼。"

我打开盖子,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鱼肉雪白,上面铺着红亮的辣椒和翠绿的葱花,汤汁清澈见底。

"尝尝看。"刘霞期待地看着我。

我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鲜香麻辣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炸开,鱼肉嫩得几乎要在舌尖化开。

"太好吃了!"我由衷地赞叹,"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

刘霞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那当然,我可是专业厨师。"

我们坐在鱼塘边的柳树下,分享着那桶美味的水煮鱼。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也映红了刘霞的脸庞。

"那天...在玉米地..."我鼓起勇气提起那个尴尬的话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刘霞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我知道...是我反应太大了。在农村,那种情况其实挺常见的..."

"不,是我冒犯了你。"我认真地说,"我应该走远点再喊的。"

我们相视一笑,那个尴尬的误会似乎在这一刻真正化解了。

从那以后,刘霞经常来鱼塘买鱼,有时还会带些她新研制的鱼菜给我尝。我也常去镇上给她送最新鲜的鱼获。刘强看在眼里,总是意味深长地笑,但不再提那些让人尴尬的话。

七月底的一天,我正在鱼塘边忙碌,突然天色大变,乌云密布。夏天的暴雨说来就来,我赶紧收拾工具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传来呼救声。循声望去,只见刘霞站在鱼塘另一侧的小路上,四周已经开始积水。那条小路地势低洼,一下雨就会变成小河。

"玉海!帮帮我!"她的声音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微弱。

我来不及多想,扔下工具就冲了过去。雨水打在脸上生疼,视线变得模糊。等我跑到近前,水已经没过了刘霞的小腿,而且还在快速上涨。

"抓住我的手!"我大喊着伸出手。

刘霞刚抓住我的手,突然一个踉跄,整个人滑进了水中。我下意识地扑过去抱住她,却被水流冲得站立不稳。我们俩一起摔进了鱼塘边的排水沟里。

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一块石头上,疼得眼前发黑,但我死死抱着刘霞不松手。浑浊的雨水灌进我的鼻子和嘴巴,我拼命挣扎着,终于把刘霞推上了岸边。

"玉海!"刘霞趴在岸边,伸手想拉我上来,但我已经没了力气,顺着水流被冲出去好几米,最后撞在一棵树上才停下来。

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镇卫生院的病床上了。头上缠着绷带,后背火辣辣地疼。刘霞坐在床边,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你醒了!"她见我睁开眼睛,立刻凑过来,"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我试着动了动,疼得龇牙咧嘴:"还...还行。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刘霞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淹死!要不是路过的张大爷看见..."

我虚弱地笑了笑:"值得。"

刘霞愣住了,眼泪挂在脸颊上:"什么值得?"

"救你,值得。"我轻声说。

刘霞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握住我的手:"笨蛋...大笨蛋..."

从那天起,刘霞每天都来医院照顾我,带来她亲手熬的汤和做的饭菜。医院的护士们都笑着说我有福气,找了个这么贤惠的"对象"。刘霞听了总是红着脸否认,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生气。

一天傍晚,刘霞扶着我到院子里透气。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手轻轻扶着我的胳膊,温暖而有力。

"玉海,"她突然开口,"等你出院了...教我养鱼好不好?"

我转头看她,夕阳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美得让我心跳加速:"好啊。不过你得教我做饭。"

"成交。"她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就在那一刻,我知道,那个在玉米地里的尴尬相遇,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意外"。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我的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出院前一天晚上,刘霞神秘兮兮地拎着个食盒来到病房。

"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她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

我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鱼汤面?"

"错!"刘霞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上面铺着金黄的煎蛋和翠绿的葱花,"明天你就要出院了,按我们老家的规矩,得吃碗长寿面讨个吉利。"

我心头一暖。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刘霞的侧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边。她专注地搅拌着面条,生怕坨了的样子格外动人。

"霞子,"我突然抓住她的手,"我有话跟你说。"

刘霞的手一颤,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碗里:"什、什么话这么正经..."

"我喜欢你。"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不是因为你做的饭好吃,不是因为你是刘强的妹妹,就是...就是喜欢你这个人。"

刘霞的脸"唰"地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她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我知道..."

"那你呢?"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刘霞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我要是不喜欢你,天天跑来伺候你个呆子干什么?"

我们相视而笑,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夏夜的风轻轻掀起窗帘,带着稻田的清香。

第二天出院时,刘强开着他那台拖拉机来接我。刘霞坐在车斗里,给我垫了厚厚的棉被。

"玉海,"刘强一边开车一边说,"既然你和我妹好上了,得按规矩来。改天让你爹上门提亲,我爸那人老派,讲究这个。"

我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刘霞在底下偷偷掐我的胳膊,小声说:"谁答应嫁给你了?"

我"哎哟"一声,惹得刘强哈哈大笑。

回家后,我把事情跟爹娘说了。爹抽着旱烟,眯着眼睛问:"刘家的丫头?就是前些日子把你打进医院的那个?"

我臊得满脸通红:"爹!那都是误会!"

娘倒是很高兴:"霞子那姑娘我见过,勤快,手巧,在镇上当大厨呢!"

三天后,爹提着两瓶西凤酒、一条猪后腿,带着我正式登门提亲。刘家堂屋里坐满了亲戚,刘霞的父亲——一个方脸阔嘴的中年汉子,端坐在八仙桌旁,神色严肃。

"老赵啊,"刘父开门见山,"你家小子要娶我家闺女,不是不行。但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我爹连忙点头:"你说,你说。"

"第一,得在镇上买套房,不能让我闺女住鱼塘边的破屋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镇上房子可不便宜,家里两个鱼塘刚有起色,哪来这么多钱?

还没等我开口,刘霞从里屋冲了出来:"爸!鱼塘边的房子怎么了?冬暖夏凉,离玉海干活的地方近,我乐意住!"

刘父眼睛一瞪:"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刘霞还要争辩,我赶紧拉住她:"叔,买房确实有点困难。不过我可以把鱼塘边的房子翻新,通电通水,绝不委屈霞子。"

刘父哼了一声,又提出第二个条件:"我闺女是国营饭店的厨师,铁饭碗。你家养鱼的,万一遇上鱼瘟血本无归,拿什么养家?"

这次我没让刘霞开口:"叔,我研究过科学养鱼,定期消毒、控制密度,鱼瘟可以预防。再说..."我看了刘霞一眼,"我和霞子商量过,等结了婚,可以在鱼塘边开个小饭馆。霞子手艺好,我这儿有最新鲜的鱼,肯定能火。"

刘父明显愣了一下,转头问刘霞:"这是你的主意?"

刘霞点点头,眼睛发亮:"爸,现在政策允许个体经营了。我们饭店的王师傅自己开了个小馆子,一个月能赚三百多呢!"

刘父沉思良久,突然问我:"你读过几年书?"

"高中毕业。"我老实回答。

"嗯,比我家霞子强。"刘父脸色缓和了些,"最后一个条件:彩礼一千八,三金一样不能少。"

我爹刚要答应,刘霞又急了:"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个!玉海家..."

"成交!"我打断刘霞,"叔,您放心,我一定风风光光把霞子娶进门。"

回去的路上,爹埋怨我答应得太痛快:"一千八可不是小数目,加上三金,得两千多块。"

我笑着说:"爹,您放心,我这两年攒了些钱,不够的我去信用社贷点款。霞子值得。"

定亲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婚期定在三个月后的中秋节,正是鱼肥蟹美的好时节。

然而,就在我们紧锣密鼓准备婚礼时,变故突生。一天傍晚,刘霞红着眼睛跑到鱼塘找我。

"玉海...我可能要下岗了。"她扑进我怀里,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原来,镇上国营饭店要改制,大部分员工都要被裁掉。刘霞虽然手艺好,但资历浅,首当其冲。

"没事,没事,"我轻拍着她的背,"正好提前准备咱们的小饭馆。"

刘霞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桃子:"可是...可是我没有铁饭碗了,你爹娘会不会..."

"傻丫头,"我擦掉她的眼泪,"我娶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娶你的工作。再说了,你的手艺就是最好的铁饭碗!"

刘霞破涕为笑,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就你会说!"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鱼塘边,借着月光规划未来的小饭馆。我说要把鱼塘边的工具房改造成厨房,刘霞说要做一块"玉霞渔家"的招牌。我们越说越兴奋,直到月上中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转眼到了中秋节,也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天还没亮,我就被爹娘叫起来准备。我穿着崭新的蓝色中山装,胸前别着大红花,坐着刘强的拖拉机去接亲。

刘家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乡亲。刘霞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她大哥背出来时,我激动得手直发抖。

"新娘子来啦!"孩子们欢呼着跟在后面。

按照习俗,我要在众人面前把新娘子抱上拖拉机。当我掀开盖头一角,看到刘霞精心打扮的脸庞时,心脏差点停跳——她描了眉,抹了胭脂,红唇娇艳欲滴,美得像个仙女。

"看傻了?"刘霞小声提醒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抱起,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上了拖拉机。刘霞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赵玉海,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我嗓子发紧,"好看得我都不会走路了。"

婚礼在村里的晒谷场举行,摆了二十多桌。我和刘霞给每桌敬酒,接受乡亲们的祝福。酒席上的鱼全是我的鱼塘出的,由刘霞和她的师兄们一起烹制,香飘十里。

"玉海有福气啊,娶了个这么能干的媳妇!"村里的长辈们纷纷夸赞。

刘霞羞红了脸,却紧紧挽着我的胳膊,眼里满是幸福。

闹洞房一直闹到半夜,等最后一批客人离开,我和刘霞才终于有了独处的时光。新房是鱼塘边翻修过的老屋,墙上贴着大红喜字,床上铺着崭新的鸳鸯被。

刘霞卸了妆,换上一身红色的确良睡衣,坐在床边绞着手指。我倒了杯水给她,发现她的手冰凉。

"紧张?"我问。

刘霞点点头,又摇摇头:"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从玉米地那次到现在,才过了不到半年..."

我握住她的手:"以后还有一辈子呢。"

婚后的日子忙碌而充实。白天,我在鱼塘忙碌,刘霞去饭店上班,同时筹备我们的小饭馆。晚上,我们挤在灯下算账、画图纸,常常讨论到深夜。

一个月后,刘霞正式下岗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太难过,反而更有干劲了:"玉海,咱们的'玉霞渔家'明天就开工装修吧!"

我们把工具房扩建成了三十多平米的小饭馆,摆了六张桌子。刘霞用积蓄买了厨具,我做了几个大鱼缸养着活鱼。开业那天,刘强带着镇上的朋友来捧场,刘霞的师兄们也来帮忙。

"水煮鱼来喽!"刘霞端着第一道招牌菜从厨房出来,香气四溢。

客人们尝过后赞不绝口:"这鱼鲜嫩!""辣得够味!""比国营饭店的强多了!"

看着刘霞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心里满是自豪。这个曾经举着树枝追打我的姑娘,如今成了我的妻子,我事业的合伙人,我人生的伴侣。

晚上打烊后,我们数着当天的收入——八十六元五角,刨去成本净赚四十多块。刘霞高兴地搂着我的脖子转圈:"玉海!我们成功了!"

我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油烟和鱼腥混合的味道,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秋去冬来,鱼塘结了层薄冰。我和刘霞坐在暖融融的饭馆里,守着炉火规划来年。她说要增加几个新菜式,我说要扩大鱼塘规模。我们说着,笑着,窗外的雪花静静飘落。

偶尔,刘霞还会提起我们初次见面的糗事:"赵玉海,你说实话,那天在玉米地,你到底看到多少?"

我总会一本正经地回答:"就看到一根挥舞的树枝,还有我未来媳妇生气的俏模样。"

然后,她就会抄起扫帚追着我满院子跑,就像我们初见时那样。只不过现在,她追到我后,给我的不再是痛打,而是一个甜蜜的吻。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开始于一场误会,成就于相互理解,延续在每一个共同奋斗的日子里。在1992年的那个夏天,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次尴尬的偶遇,竟会带给我如此美好的姻缘。

#夏日生活打卡季##6月·每日幸运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