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我和女老师在河里抓鱼,女老师的裤子突然滑落,她说看够了没

发布时间:2025-06-26 06:32  浏览量:1

1996年的夏天,我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前往黔东南山区支教的路。那时候我刚从师范毕业,满腔热血,想着要为祖国的教育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可当我真正站在那所只有三间土坯房的村小时,才明白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学校建在半山腰上,总共就两个老师——我和李彩莲。她比我早来半年,是省城师范大学的高材生。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正在教室里修理一张摇摇晃晃的课桌。

"你好,我是新来的数学老师,周志远。"我站在教室门口,有些局促地介绍自己。

她抬起头,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她汗津津的脸上,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李彩莲,语文老师。"她擦了擦手,冲我笑了笑,"欢迎加入'山区豪华教师公寓'。"

我们住的地方是学校后面的一间小土屋,中间用布帘隔开,她睡里面,我睡外面。没有电,晚上点煤油灯;没有自来水,要去半山腰的泉眼挑水;最要命的是伙食——顿顿都是土豆和玉米面馍馍,偶尔有点咸菜就算开荤了。

来这儿的第三周,我就因为营养不良加上水土不服,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用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还有股淡淡的肥皂香。

"周老师,你得吃点东西。"李彩莲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勉强睁开眼,看见她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里面竟然飘着几片肉。"这是...?"

"我从村长家借了只老母鸡。"她舀了一勺送到我嘴边,"快趁热吃。"

那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一碗鸡汤。后来才知道,她为了这只鸡,给村长的孩子补了一个月的课。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我们给孩子们上课,晚上在煤油灯下批改作业、备课。李彩莲教语文很有办法,能把枯燥的古文讲得生动有趣。而我则想办法用山里的石子、树枝当教具,教孩子们算术。

七月中旬,连续的暴雨冲垮了通往镇上的山路,补给车进不来,我们的存粮见了底。那天下午放学后,李彩莲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一旁。

"周老师,想不想改善下伙食?"她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什么秘密。

"当然想,我都快忘记肉是什么味道了。"我苦笑道。

"后山那条河,暴雨后鱼特别多。王大爷说,这时候站在下游,鱼会自己往怀里钻。"她兴奋地说,"我们去抓鱼吧!"

我犹豫了一下:"可我们没工具啊。"

"用这个。"她从背后拿出两个竹编的簸箕,"我找张婶借的。"

太阳西斜时,我们来到了河边。河水因为前几天的暴雨还很湍急,但确实能看到不少鱼影在水里穿梭。李彩莲已经迫不及待地卷起裤腿,露出白皙的小腿。

"我在这边,你去那边。"她指着河中央一块凸起的大石头,"我们形成合围之势。"

我学着她的样子脱下鞋袜,卷起裤腿踏入河中。冰凉的河水让我打了个哆嗦,但想到今晚可能有鱼吃,又咬牙往前走去。

"小心石头滑!"李彩莲在后面提醒我。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指定位置,和她形成夹角。河水没到大腿,冲力很大,我不得不紧紧抓住那块大石头保持平衡。

"准备——"李彩莲高喊,"三、二、一,开始!"

我们同时用簸箕往中间合拢。第一次尝试就收获了一条巴掌大的鲫鱼,在簸箕里活蹦乱跳。

"成功了!"李彩莲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喜悦。

我们越抓越起劲,配合也越来越默契。太阳渐渐落山,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我们的水桶里已经有了五六条鱼。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李彩莲为了拦截一条大鱼,猛地往前一扑。湍急的水流冲得她站立不稳,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栽去。我顾不得多想,丢下簸箕就冲过去拉她。

我抓住了她的手臂,但水流太急,我们俩都摔在了水里。等挣扎着站起来时,我惊恐地发现——李彩莲的裤子被水冲走了!

她显然也意识到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本能地蹲进水里,只露出肩膀以上。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也洒在她湿漉漉的头发和惊慌的脸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被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别、别看!"她的声音带着慌乱,脸颊绯红。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蹦出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然后是李彩莲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的裤子...被冲走了..."

我悄悄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她蹲在水里,双手抱胸,湿透的白衬衫几乎透明。我赶紧又转回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你...你先穿我的外套。"我脱下身上的外套,反手递过去。

一阵沉默后,我感觉到外套被轻轻抽走。又过了一会儿,李彩莲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好了..."

我慢慢转过身,看到她用我的外套裹在腰间,长度刚好遮到大腿中部。她的头发还在滴水,睫毛上挂着水珠,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看够了没?"她突然瞪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嗔怪,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耳朵烫得厉害。她看我这样,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算了,反正...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她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不过周志远,这事你要是说出去..."

"绝对不会!我发誓!"我急忙举手保证。

她笑着摇摇头,弯腰去捡散落在水里的鱼。我这才注意到我们辛苦抓的鱼大部分都逃走了,水桶也被冲翻,只剩下两条还在里面扑腾。

"至少今晚有鱼汤喝了。"她苦中作乐地说。

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她走在我前面,我的外套在她腰间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那天晚上,我们真的喝上了鲜美的鱼汤。李彩莲换上了她唯一的一条裙子,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好看。我们默契地没有提起下午的事,但每当目光相遇,都会不约而同地别开脸,然后偷偷笑起来。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批改作业时,她会自然地靠过来问我数学题;挑水时,我会特意多走一趟,帮她把她那桶也挑满;夜里备课,我们共用一盏煤油灯,影子在土墙上交叠在一起。

山里的夏天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九月。一天夜里,我正在批改作业,李彩莲突然放下笔,很认真地看着我。

"周志远,你有没有想过...等支教结束以后要做什么?"

我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太突然了。"可能...回城里找个学校教书吧。你呢?"

"我申请了继续留在这里。"她轻声说,"这些孩子需要老师。"

煤油灯的光在她脸上跳动,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坚定。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答案。

"那...我也留下。"我说。

她惊讶地看着我:"可是这里条件这么艰苦..."

"有你在,就不觉得苦。"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补充道,"我是说,有同伴一起的话..."

李彩莲笑了,那笑容比煤油灯还要温暖。"周志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抓鱼那天吗?"

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记、记得..."

"其实那天,"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并不是完全生气的..."

煤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照亮了她通红的脸颊。我的心跳得那么厉害,生怕她听见。

窗外,山里的夜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和偶尔的风声。但在那间小小的土屋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生长,像春天里第一株破土而出的嫩芽。

抓鱼事件后的日子像山涧的溪水一样静静流淌。我和李彩莲之间那种微妙的氛围,就像初春时节山间弥漫的薄雾,看得见却摸不着。

九月的一个雨天,李彩莲送孩子们回家时淋了雨,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我听着帘子后面她压抑的咳嗽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村里的赤脚医生去邻村吃酒席了,药箱里只有几片阿司匹林。

"李老师,你得吃点东西再吃药。"我端着一碗姜汤站在布帘外。

里面传来虚弱的回应:"放着吧...我一会儿喝..."

我鼓起勇气掀开布帘一角,只见李彩莲蜷缩在床上,脸颊烧得通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见我进来,她勉强撑起身子,却在碰到碗时打翻了姜汤,洒了一被子。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泛着水光。

"别动。"我拿来毛巾,轻轻擦拭她被烫到的手,"我去镇上买药。"

"现在?"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如注的暴雨,"太危险了,山路会塌方的!"

我给她换了床被子,又倒了杯热水:"你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披上蓑衣冲进雨里时,我听见她在后面喊我的名字,但雨声太大,听不清后面的话。十五里的山路,我跌跌撞撞走了三个小时,到镇上时药房已经关门了。我拼命敲门,最后是住在隔壁的老郎中听见动静,开门卖给我退烧药和消炎药。

回程的山路更加难走,有几处已经被泥石流冲垮。我绕道悬崖边的小路,手里紧紧攥着药,生怕再摔一跤把药弄丢了。等我浑身泥水地回到学校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李彩莲的烧更厉害了,嘴里说着胡话。我赶紧按郎中说的给她喂了药,用湿毛巾一遍遍给她擦身子降温。快到中午时,她的烧终于退了,虚弱地睁开眼睛。

"周...志远?"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嗯,我在。"我嗓子哑得厉害,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沾满泥巴的裤子和磨破的手上,眼圈突然红了:"你...真的去镇上了?"

"小事。"我递给她一杯温水,"先把药吃了。"

她接过水杯时,手指轻轻擦过我的手背,像一片花瓣拂过。我正想收回手,却感到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我手背上——是她的眼泪。

"傻不傻啊..."她低着头,眼泪一颗颗掉进杯子里,"万一你出事怎么办..."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值得。"

她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然后,她轻轻靠过来,在我额头上留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谢谢。"她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的心跳得那么快,生怕她听见。我们谁都没再说话,但有什么东西,在那个雨后的清晨,悄然改变了。

十月的教师节,学生们给我们准备了一个惊喜。那天放学后,班长王小虎神秘兮兮地说:"周老师,李老师,教室里有东西给你们看!"

我们刚走进教室,孩子们就一哄而散,还把门从外面反锁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俩,黑板上用彩色粉笔画满了爱心,写着"周老师李老师教师节快乐"。

"这群小鬼头..."李彩莲红着脸去开门,却发现真的被锁住了。

我拍门喊了几声,只听见外面孩子们咯咯的笑声和跑远的脚步声。夕阳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李彩莲的侧脸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边。

"看来我们得等有人来救了。"我无奈地笑笑。

她走到讲台边,看着黑板上的画,突然笑了:"画得还挺像。"

我们并肩坐在讲台边,聊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说到抓鱼那次,我们都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那天,"李彩莲摆弄着衣角,"我知道你转身了...但还是故意问你看够了没。"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是故意的?"

"谁让你平时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她调皮地眨眨眼,"就想逗逗你。"

我作势要挠她痒,她笑着躲闪,不小心跌进我怀里。我们突然都不动了,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脖颈,带着淡淡的肥皂香。

"李彩莲,"我听见自己说,"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我们触电般分开。村长一脸歉意地站在门口:"两位老师,孩子们胡闹,我已经教训他们了..."

孩子们的计划虽然被打断,但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似乎更薄了。

中秋节那天,学校放了假,大部分孩子都回家团圆了。我和李彩莲坐在操场边的石凳上分食一个月饼——是镇上教委发的慰问品,一人一个,她坚持要分给我一半。

"你看,"她指着天上的圆月,"城里肯定看不到这么亮的月亮。"

月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我突然想起杜甫的诗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想家了?"她轻声问。

我摇摇头:"这里...也挺好的。"

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周志远,你知不知道你说谎时会摸鼻子?"

我尴尬地放下手,两人又陷入沉默。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衬得夜更静了。

"李彩莲,"我鼓起勇气,"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转过头,月光在她眼中流转:"嗯?"

就在这时,教室那边突然亮起了灯光。我们惊讶地走过去,推开门,只见教室里点满了蜡烛,摆成了一个爱心形状。课桌上放着一个用野花编的花环,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送给李老师"。

"这群孩子..."李彩莲眼眶湿润了,拿起花环,"什么时候准备的..."

我看着她站在烛光中的侧影,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不想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李彩莲,"我走到她面前,声音有些发抖,"我喜欢你。不是同事的那种喜欢,是...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烛光在她眼中跳动,我看到惊讶、犹豫,最后化为温柔的笑意。

"周志远,"她轻声说,"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我傻傻地摇头。

"从你冒雨去给我买药那天起。"她踮起脚尖,把花环戴在我头上,"或许...更早。"

我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那...你愿意..."

"我愿意。"她没等我说完就回答了,眼睛里盛满了星光。

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拥抱,在那个被烛光和月光照亮的教室里,在孩子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恋爱后的日子甜蜜而忙碌。我们依然每天给孩子们上课,但放学后会一起去河边散步,或者坐在操场上看星星。李彩莲喜欢靠在我肩头,给我讲她大学时的趣事;而我则喜欢看她说话时神采飞扬的样子,像山间跃动的小溪。

寒假前,我们各自给家里写了信,告知了恋爱的事。我的父母反应激烈,连发三封电报要我立即回城。李彩莲的母亲更是直接找来了学校。

那是个下雪天,我正在教孩子们算数,一辆罕见的吉普车停在了校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妇女,眉眼间与李彩莲有七分相似。

"妈?"李彩莲手中的粉笔掉在了地上。

李母环顾四周简陋的教室,眉头越皱越紧。她把李彩莲叫到外面,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大。最后我听见李彩莲带着哭腔说:"我不会回去的!我爱这里,也爱...他!"

放学后,我在宿舍找到了哭红眼睛的李彩莲。她母亲已经坐车回了镇上旅馆,说明天再来"好好谈谈"。

"她说...要给我安排出国留学。"李彩莲靠在我肩头,"说我和你在一起是浪费青春..."

我握紧她的手,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如果你想去..."

"周志远!"她猛地抬头,"你也要赶我走?"

"当然不是!"我急忙解释,"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她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听好了,我李彩莲这辈子做过最不后悔的事,就是来这里,遇见你。"

第二天,李母单独找了我。她直截了当地说可以帮我调回省城重点中学,条件是离开她女儿。

"阿姨,"我尽量保持礼貌,"我和彩莲是真心相爱的。而且这里的孩子们需要我们..."

"爱情?"她冷笑,"你知道我女儿从小过的是什么生活吗?钢琴、油画、外教...现在她在这里吃土豆啃馍馍,你觉得能长久?"

我沉默了。是啊,我凭什么让一个城市姑娘陪我吃苦?

晚上,我把调令的事告诉了李彩莲。她看完后,直接把调令扔进了煤油灯里。

"周志远,"她一字一句地说,"我选择你,也选择这里。不是因为别无选择,而是因为这是我的心之所向。"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不是风花雪月,而是两个灵魂的彼此选择与坚守。

春节时,我们一起去镇上拍了张合影,寄给双方父母。照片上的我们站在学校门口,她穿着红棉袄,我穿着蓝布衫,笑得像两个傻子。

开春后,村长主动提出帮我们办婚事。"两位老师为村里付出这么多,该让我们表示表示了!"他拍着胸脯说。

婚礼定在五一劳动节,就在学校操场上。村民们自发凑钱买了红布、喜糖,妇女们连夜给我们缝了新被褥。婚礼前一天,孩子们用野花把教室装饰得焕然一新,黑板上写着"周老师李老师新婚快乐"。

婚礼当天,我穿着借来的中山装,紧张地站在临时搭建的喜堂前。当李彩莲穿着村里绣娘亲手做的红嫁衣,在孩子们的簇拥下走来时,我的视线模糊了。

没有豪华酒店,没有婚纱钻戒,但有青山为证,有我们教过的几十个孩子做花童,有全村老少真挚的祝福。当村长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时,我轻轻掀开她的红盖头,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

"看够了没?"她小声说,就像当年在河里那样。

"一辈子都看不够。"我回答,然后吻住了我的新娘。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我们还是教书、备课、照顾孩子们。只是土屋中间的布帘拆掉了,两张单人床换成了一张双人床。李彩莲会在批改作业时突然靠过来,给我一个吻;我会在她生火做饭时从背后抱住她,吓得她尖叫着用锅铲追打我。

1998年夏天,我们送走了第一批小学毕业生。看着那些曾经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孩子,如今能背诵唐诗、解方程式,我们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2000年,在政府和爱心人士资助下,我们的土坯教室终于改建成了砖瓦房,还通了电。当电灯第一次亮起时,整个村子的孩子都跑来围观,欢呼声响彻山谷。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的学校从最初的两个老师、三十个学生,发展到现在的十二个老师、两百多名学生。许多我们教过的孩子考上了大学,有的还回到母校任教。

每天清晨,我和李彩莲依然并肩站在校门口,迎接孩子们的到来。岁月在我们脸上刻下皱纹,但每当我们的目光相遇,依然会像当年那个抓鱼的傍晚一样,心跳加速。

去年校庆,已经当上镇中学老师的王小虎带着当年的同学们回来看我们。酒过三巡,他突然说:"周老师,李老师,其实当年锁教室门是我的主意!我就知道你们互相喜欢!"

满座哄堂大笑中,李彩莲红着脸瞪我:"都怪你,平时偷看我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我握住她不再光滑的手,笑着说:"谁让我老婆这么好看呢?"

她像年轻时那样嗔怪地瞪我,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学生们起哄要我们讲讲恋爱故事,李彩莲就把抓鱼的事说了出来,引得大家笑作一团。

夜深了,学生们都散去后,我和李彩莲坐在操场边的石凳上——就是当年我表白的地方。月光依旧那么亮,她的手依旧那么暖。

"后悔吗?"她突然问。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当年和我们同期支教的同事,大多回了城里,有的当了校长,有的下海经商。只有我们,留在了这个山沟沟里。

"你呢?"我反问。

她靠在我肩头,轻声说:"下辈子还来。"

我搂紧她,望向远处起伏的群山。那里有我们教过的无数孩子的家,有我们洒下的青春与热爱,有我们平凡却无悔的一生。

#夏日生活打卡季##6月·每日幸运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