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八王闹海”力保苏联，软禁戈尔巴乔夫，终极结局如何？

戈尔巴乔夫离开了，确实也不再有人可以亲口问他那个年代的故事。他在世九十一年，最后几年沉默得厉害，信口开河的声音却围着他转，谩骂与惋惜夹杂。有人痛斥他是背叛者，毁了苏联的那个人；也有人说他给了俄罗斯一次喘息的机会，把铁幕拉开，让苏联人得以看见另一面的世界。可总归，有一件事情把他的位置钉死，无论拥护者还是反对者都不会否认：苏联的最后时刻，戈尔巴乔夫站在了台上。

翻遍最近三年俄罗斯的报纸、欧盟档案、各路新闻稿，搜寻那些当事人的访谈，有的故事藏在琐碎的日常里，有的只剩一个侧影。其实1991年的剧情，从来没法拍成什么励志片，主角配角全都走在悬崖边，没人确定自己能不能站稳脚跟。**到底是谁将苏联推向了终局？答案虽然简单，可没人真想明白。**

说回来，1991年8月戈尔巴乔夫的那场政变，官方记载得清清楚楚，亚纳耶夫、帕夫洛夫、巴克拉诺夫、亚佐夫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资历深，从副总统到克格勃主席，全是老苏联体制的守卫者。他们成立了个“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合计着要拦住国家的分裂，结果却只成功了48小时。事实是，戈尔巴乔夫被软禁时，克里米亚的豪宅外面并没有戒备森严，文件显示看守的大多是警卫，甚至有时连对讲机都不灵光。是啊，这像不像一场象征意义大于实质的政变？总觉得不是有预谋的铁腕行动，更像一场用绳结松紧随意打出来的干瘪包袱。

仔细想想，这帮苏联老臣骨子里也没什么王权野心——他们并不是想自己坐天下。外电披露的档案，再通读几遍，只有焦虑、烦躁、拧巴地撑守体制的无力。他们想阻止解体，不愿让苏维埃祖国像沙漏漏干。可彼时的苏联呢？波罗的海三国悄悄划清界线，格鲁吉亚激进分子游行举牌，军队士气瓦解，一切都往不可逆的方向瓢泼。戈尔巴乔夫改革用力过猛，西化的步伐太急了些，结果加盟共和国的心根本没能拉回来。**苏联总统改名、议会、政党轮番登场，外人常说的“民主化”过程，其实是体制内部斗争的折射。**

说到底，这场闹剧似乎谁也没想清后果。亚纳耶夫他们逼宫，想的是暂停新联盟条约，不是开历史倒车。戈尔巴乔夫其实还想当一回“开明的捍卫者”，他不是完全无情地松绑东欧，那种“自选动作”，中国学者不少人也曾分析过，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罢了。多米诺骨牌倒得太快，群众的情绪像遇见晴空炸雷，所有中央命令全失效。

就拿莫斯科那两天来说，坦克开上街，电台播放紧急声明，亚纳耶夫的电视讲话手抖得厉害——真能像西方媒体说的“篡位”？想想也不太对劲。他们缺支持，执行环节不断出错。叶利钦站上坦克，呼吁民众罢工反抗，热血沸腾。实际上，军心早散了好几年，士兵们只愿守着家门口，看热闹的比参与的多。**谁都知道大厦正在坍塌，没人想亲手推最后那一砖。**

有趣的是，委员会几乎没限制叶利钦，这种自信早就不合时宜。国际舆论风向一夜转变，西方媒体站叶利钦，外援资金流动得比平日更迅速。苏军收到的命令极为模糊，谁都不肯多站几分钟岗，坦克被民众拉走，军官拦也拦不住，底下兵问：到底该做什么？没人能给出标准答案。**权力的断裂，短暂到像做了场噩梦。**

戈尔巴乔夫两天后回到莫斯科，那个机场的镜头有点落寞。政变的人悉数被捕，叶利钦掌控局面。看似八音盒停止转动，实际上局势早演变成了多股力量的公开混战。亚纳耶夫、帕夫洛夫、亚佐夫和其余几位，进了监狱，却没被执意杀头。阿根廷和德意志记者查到，俄罗斯当局出手宽厚不全是仁慈，“和解”是大局的精明判断。全世界都知道，这批人死在牢里，不如活着慢慢老去。

亚纳耶夫三年后出狱，去了图书馆写回忆录，几年短评，最后消失不见。帕夫洛夫高血压发作，其实很多前政要都有这毛病，一点也不新鲜。他没被秋后算账，甚至还被特赦，说起来是高级待遇。巴克拉诺夫后来还混了个侨团主席头衔，不少资料说他生活挺滋润。亚佐夫当年算是军中的头，北京那会儿最关注他，普京、梅德韦杰夫还会特意送礼祝寿，叫一声“英雄”，仿佛他一辈子全靠个人魅力顶着。他们最终的结局，大部分并不悲惨，除了普戈自杀，倒下的也是自愿。也难说那是失败者，或许他们只是早点退出比赛场。

这些人搞政变，是没办法的自保，也可能是无力的挣扎。说他们背叛苏联？或许心底比谁都希望苏维埃别散，但行动又在加速崩溃。当初扣动扳机的不是他们，最后锁门的也不是他们。叶利钦掌控全场，国外内夸他是新俄罗斯的象征，连那张坦克上的照片都登上了时代杂志封面——有没有神化成分，谁知道呢？八十年代末苏联体制的集体焦虑没法归功于某个人一己之力。**偶然和必然缠绕在一起，胜败与否都只是某一刻的选择。**

有点意思的是，这场政变，让苏联从内部分崩离析的时间线大大提速，原本温水煮青蛙式的改造，瞬间变成疾风骤雨。戈尔巴乔夫复出后，根本没有实质权力，可以调动的资源也越来越少。**尤其是1991年12月《新联盟条约》彻底泡汤，戈尔巴乔夫成为名义上的“最后一任总统”，其实就是走程序罢了。**

到头来，历史最不肯被讲清的地方就是，谁都不是纯粹的英雄或罪人。有人说戈尔巴乔夫掘墓，也有人说他不过是赶上了历史的风口。就事论事，这台历史大幕拉下，谁才是赢家？最真切的结论也许只能隐约答不上来。现代俄罗斯至今还会定期讨论当年的八一九事变，叶利钦的改革一地鸡毛，普京模式逐渐复古，中年人坐在广场上对比80年代和现在的生活，唏嘘、热闹、抱怨，什么版本都有。

有人讲，八一九事变其实是苏联最后的试验田，所有的胁迫软禁与民粹激进都被摆到台面上。最终赢得喝彩的人，也不过是在各方绳结松动时，抢先一步脱身。讽刺的是，最早敲响警钟的老派官僚，最后都是“温和结局”下的牺牲品，丧失影响力后也没人再骂他们了，把光环和骂名一并还给时代。

没什么道理好谈，成王败寇就是媒体爱用的标签。倒不如说，那年夏天的莫斯科，每个人都没打定主意。**把所有仇恨归在一个人头上，历史本身又何必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