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叛徒密谋刺杀华野高级将领,谁知却栽在四个小姑娘手上
发布时间:2025-06-26 15:13 浏览量:1
1948年的秋天,事情变得紧张。淞沪警备司令部头顶乌云,空气里都有焦煳味。那时候谁都知道,解放大军正步步逼近,国民党气数似乎也不剩多少。可蒋介石一丁点儿也没死心,腥风血雨里又开始下新棋。特务、暗杀、密谋,局里宅子前几天多了不少新脸孔,谁也说不清今儿个会出什么幺蛾子。有人问一句:“到底还能撑多久?”没人答话,也许下一秒就会有枪响,竟让人有种莫名的期待?
再往前推两年,1946年那个阴雨天,稽查处门口忽然来个穿青布褂子的姑娘。周月英是这么自报姓名的,一口江南话,不紧不慢递出介绍信,脸上没什么表情。警卫员翻了半天信,最后点点头,丢下一句进去吧。门关上那刻,谁能想到,这名姑娘其实并非池中物,她腋下夹的文件袋里,藏着比别人想象得多的秘密。
其实啊,这哪是什么周月英?人家真名叫周明,是我党安插已久的老党员。有人讲,她心思缜密,遇事沉得住气,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是石头做的人,不过经年累月屡次化险为夷、拖住一口气。说到动机,倒没什么复杂的理由。那稽查处地下监狱关着自家不少同志,谁能眠食安稳?党组织推来推去,最后只得周明去摸出个底细。她眉眼低垂进了大院,都没激起涟漪,隔着玻璃,大半个人影都看不出轮廓。
反正到了里头,她既然答应做事,也真下了苦功。资料刚摸熟,上级又递了新的任务单子下来。说是要让她再接应两个新人,那时她也有点汗颜。赵幼芷和傅亚娟,这两位姑娘,档案里干净得很。姚记收音机铺、弄堂小贩、抗日救亡,层层叠叠的身份,不见烟火气,却带了点倔强气。有时赵幼芷乱发脾气,一问缘故,“我就看不惯日本人那点东西!”傅亚娟呢,遇到事情只管笑,明明慌张得很,但嘴角却一抿,像藏了什么糖果一样。
这几个人进了情报科没人多问,倒是相互成了朋友。也有小摩擦,偶尔冷战半天,一个都不理谁,转眼又在一起讲小段子。她们白天当打字员,晚上守着纸篓和垃圾桶,但凡有点机会,便借着打错字耍脾气,扔掉废稿的时候夹着点什么——偶尔也不顺利,被监视的特务盯得紧,连纸屑都翻来覆去地查一遍。有几次差点就穿了帮,她们也有点麻。可死里逃生之后,有人苦笑,嘴里一边埋怨:“这活儿干得真不是人事!”可下一步又比谁都利索。
后来柳茂才也被带进队伍,说是新来的同事,实际上一点都不陌生。好友间不用言语,眼神一递就把天大的事儿讲明白。于是稽查处里,不知不觉出现了“四金花”。名字洋气,样子也出挑。其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助力,更容易退路。也许有人质疑,这样做不是找死?其实明里暗里都知道,稽查处规矩死板,每天都查岗,出了事只怕全军覆没。
但人算不如天算,稽查处里明着紧,暗里松。她们有时打工打烦了,揪住特务发一通脾气,对方也觉得女人哪有那心思?谁知这点子脾气反倒成了保护伞,掩住了真正的锋芒。
日子久了,信息传递越发隐蔽。去不了身带纸片,就全靠脑子——谁家姑娘记性这么好?小道消息、会议内容、关键日期,一桩桩全装进脑壳。下班后,她们几个人在暗巷里对口供,夜风轻吹都仿佛带着条密码。
1948年天翻地覆的变化到了。上头气急败坏,老蒋动了杀心,戴笠带着人四处翻查,想抓个把“内鬼”。一时间捕风捉影,房间里号称要“立场坚定”,但风声越厉,越让人贪生怕死。不知道是有意疏忽还是巧合,四金花竟还是安然无恙。
总有人说,地下工作其实靠的就是胆和细。没错!就是这二两胆气。可有一说一,四金花有胆,未必就没有疏漏。其实也不是那么稳。有时脑袋里还想着昨晚对口供,转身外头就是突检。有次纸篓没处理好,差点就捧着罚站。她们嘴上凶得很,心里却慌得不行。
真要说起来,我觉得她们那份谨慎带了点盲目。她们习惯了随时擦边球,对危险也像得了免疫。有时,反倒无知者无畏。谁又能说清,如果那天她们纸篓没扔利落,会不会今天就成了历史里的“无名烈士”?
到了秋天,天色越来越紧,她们来上班拎着包,觉出气氛不对。特务们不知跑哪去了,谁也不搭理。傅亚娟见那女职员满脸慌张,问话只说了半句。四个人心头都明白,局里准有大事。人一紧张,反倒更容易冷静下来。不动声色之后,立刻分头打探真假。转了一圈,稽查处长正好在训人,满办公室的焦灼情绪。
原来,情报科收到一份急需抄写的绝密文件。小道消息传着说,就是党员内线的名单。有意思的是,黄湘先那个老狐狸再小心也难保万全,他拍着桌子大发雷霆,说要找四金花来办这差事。听到这话时,周明他们差点笑出声,却一个没表现出来,脸上只剩下满满不耐。
“快下班了还安排活儿?”姑娘们直呼倒霉,态度敷衍,特务们还得赔礼道歉。她们争当小市民,满嘴杂音,反倒消弱了黄湘先的疑心。黄还真就答应下来,“你们弄,搞完有赏。”他不担心。
文件摊在桌上,黄湘先溜出去喝酒。那家伙每回喝上酒,见人都傻笑。她们抓住空挡,抄下绝密内容,还顺带动了点小手脚。后头简简单单做了点假动作,把真实情报藏进衣服。换了别人,手估计都是麻的,周明却笑着说:“这一身本事,也就这会有用了!”
之后的事,很顺,也莫名其妙。黄湘先喝得半醉,拿过假情报一扫,也没看出古怪。四金花低头离开,才松下半口气。文件第二天转到了陈生手里。这一看可不得了——共产党的上海名单,竟然全曝光了!党内出现叛徒?这事叫人看了直冒冷汗。
陈生还以为自己眼花,反复查证,最后目标落在第十地委书记金柯。他是谁?早就被做了“里应外合”,暗地里帮国民党搜集情报,还打算伸黑手刺杀粟裕将军。九月一场风来得突然,金柯落网,神色与死人无异,软倒在地上。命运这台机器,忽然黑暗中咬断了齿轮。
稽查处暗自调查泄密,却满世界没揪出内鬼。真让人惊讶!明明就在身边,愣是看不出来。四金花照旧上班,继续传递情报,偶尔笑一笑,说说家常,没有人怀疑。
当然,后来傅亚娟因为风声太紧撤了,剩下三位还在坚守。其实分也未必就散,上海最终解放,她们依然“在场”。总有人问,她们是不是无所畏惧?其实未必,她们当中也有人夜里做噩梦,怕睡觉时说漏口。更多的时候,反正头顶刀剑,谁管明天呢?
上海解放的时候,满城烟花,她们悄悄收拾下抽屉,回归平常人。多年后,再聚一块回忆,有时候也不知该感慨还是偷乐。
地下工作者的故事,听起来像电影。真实的境况远比想象更冷,也更暖。她们一步一步走过惊心动魄。每个人的选择,最后都变成了大时代里的涓滴潮涌。
没人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再有。人这一生,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