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诬陷我行贿,再睁眼我没管双腿残疾的大小姐,你们谁爱治谁治

发布时间:2025-06-27 02:30  浏览量:1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已完,诸位可放心阅读

我是天选医学圣体,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只要经我一出手,准能立马活蹦乱跳的。

上一世,我在治好京圈白富美梁媛媛的双腿后才发现,梁家曾许下偌大承诺,说谁治好梁媛媛,就能入赘梁家。

可谁能想到,这竟是场骗局,我非但没娶到白富美,还被诬陷行贿。我满心委屈,直到路过院长办公室,听到梁媛媛和胡轩的对话。

“宝贝,刘行之肯定不会发现我顶替了他的名字吧。” 胡轩贱兮兮地说。 “有本小姐出马还能出什么差错,他那只癞蛤蟆还想入赘我们梁家,真是痴心妄想,轩哥哥我只喜欢你。” 梁媛媛腻歪地说。

我一听,肺都气炸了,一怒之下就跑到了梁媛媛和胡轩的订婚宴现场。可刚到门口,一辆大卡车突然横穿马路,直冲冲撞向我。

等我再睁眼,居然回到了梁家请我医治梁媛媛的那天。

梁家大厅里,梁夫人正满脸焦急地陪着梁媛媛。梁媛媛坐在轮椅上,脸色青白,那模样看着挺可怜的。

可我心里门儿清,这可怜模样都是装的。我冷笑着走到梁媛媛身前,慢条斯理地说:“梁小姐这双腿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

梁媛媛一听,猛然抬起头,鹅蛋脸上因愤怒而扭曲,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要把我吞了似的,恶狠狠地骂道:“不知死活的庸医,给我滚!”

我装作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侧头看向梁夫人,那眼神仿佛在说:“梁夫人您看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梁夫人见状,赶忙赔着笑脸说:“刘先生,媛媛是因为病魔缠身,才这么无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我一脸惊恐地拍拍心脏,做出一副刚刚吓坏了的模样,说道:“梁小姐,我好心好意的,您居然要杀我?” 还故意拉长了音调,那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害怕。

梁夫人更是急得不行,连忙向我道歉,还使眼色让梁媛媛给我赔礼。可梁媛媛却一把拉住梁夫人,不服气地撇撇嘴,小嘴一嘟,不屑地说:“妈,他就是一个庸医,我们才没必要低声下气呢。再说了,我自有办法,哪用得着他。”

我在旁边听着,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心里早就不怀好意了。摆摆手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讨人嫌留在这里了。梁夫人,我能理解您的救女心切,我也不和一个残废的女人一般见识。”

说完,我抬脚就走,还故意晃了晃脑袋,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梁夫人见我真要走,立马急了,追出来低声下气地说:“刘先生,现在除了你,我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经你手上治好的病人多得数不过来,媛媛就是被我给宠的太骄纵了,我替她向你道歉。只要你能治好她,无论你开什么条件,我们梁家都答应。”

我拍了拍梁夫人的肩膀,一脸无奈地说:“梁夫人,您别这样。不是我不救梁小姐,我是真救不了,我在自救呢。上一世,梁小姐早就和胡轩有染了,他们还买通了医院的人,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我在手术里兢兢业业的,胡轩就给我打了个下手。

结果手术一成功,就传出我在手术里中途离场,胡轩危难关头接手手术的消息。

我一怒之下要查监控,他们居然跟我说摄像头坏了。

与此同时,各种负面消息就接踵而至,把我给往死里整。这世道,好人真难做啊。”

最后这句抱怨,我故意说得又轻又慢,满是无奈和心酸,仿佛这世间所有的不公都落到了我头上。梁夫人听得直皱眉,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担忧,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只能干着急。梁媛媛在后面听着,眼神飘忽不定,明显心虚得很。她刚想抄起水杯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缩了回去。这一瞬间的犹豫,我瞧得清清楚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手机屏幕上,一条条评论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曾经一把鼻涕一把泪举着锦旗感谢我的病人,现在居然站出来,声泪俱下地谴责我。”

“说我没有医德,骂我是庸医,还说我私自多收钱,甚至说不收钱就不救人。”

网上还爆出我的学术证书造假,热搜榜上,我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呵呵,被资本家做局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这样的人还能当上医生,那我辛辛苦苦学习算什么?算我能吃苦耐劳吗?” 网友的评论让我心寒。

“发个句号,天网恢恢,我是说你完了。”

“打卡。”

看着这些评论,我只觉得无力。医院的声明更是雪上加霜,说要把我辞退,还说对我的所作所为不知情,忙着和我撇清关系。

我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院长的电话,可接电话的人,却是胡轩。

那个曾经给我打下手的人,现在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院长。

“刘行之,” 电话那头传来胡轩充满恨意的声音,“以前我处处被你压上一头。”

“凭什么导师从来都说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却对我避而不谈?”

“什么机会都给你了,那我呢?我恨你!”

“如今你陷入泥潭,而我平步青云,刘行之我比你强!”

听着他的话,我握紧了拳头。这一世,我不会再分不清人心,胡轩给我使绊子,梁媛媛更是落井下石。

在梁家,梁媛媛推着轮椅出来,听到我那句 “梁小姐这腿,我有心无力”,瞬间怒火中烧。

“妈妈,胡轩说他有办法治好我的腿,我相信胡轩。”

“庸医滚出我的家!”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梁夫人面色忧愁,轻声说道:“刘医生是天选医学圣体,连他都说没有办法,名不经传的胡轩又有什么办法呢。”

梁媛媛鄙夷地看向我,居高临下地说:“胡轩说都是这个庸医抢了他的功劳,相信我妈妈,我相信胡轩。”

原来这个时候梁媛媛对我有偏见,是因为早就和胡轩看对眼了。

我面无表情,向梁夫人告别:“梁夫人,接下来两个月我都休假,爱莫能助。”

刚走出梁家大门,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我面前。一位妇人从车里走出来,直接跪在我面前。

“刘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绝望。

我这才知道,一年前的意外,受伤的不止有梁媛媛,还有她的死对头宋家的宋齐。那场车祸过后,宋齐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回想起上一世的悲惨结局,被大卡车碾在轮胎里,高速与地面进行摩擦,血肉模糊,身体也支离破碎的惨状历历在目。

太阳穴一阵眩晕,胃部抽搐。我救好的病人居然反目成仇,让我陷入泥潭。救人者反被被救者所害,我第一次替自己感到不值,也是第一次对医生这个职业感到迷茫。

我拒绝了宋夫人的请求。宋夫人还想争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看到我冷酷的眼神,她终于明白了我心意已决。

一周后,我收到梁家宴会的邀请函。胡轩找到了救治梁媛媛的方法,梁夫人为保险起见,拜托我帮忙看看胡轩的方法是否科学。

宴会现场,胡轩开着最新款保时捷姗姗来迟。刚刚还对我翻了个白眼的梁媛媛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连忙推着轮椅到胡轩面前,满脸欢喜。

梁夫人苦笑,走到我身边无奈埋怨。

“简直不知道胡轩到底给媛媛灌了什么迷魂汤,甚至几次三番为了胡轩顶撞我。”

“这一年来,胡轩和媛媛感情深厚,我们什么办法都尝试了,作为母亲我只能尽量让女儿开心。” 梁夫人无奈地叹着气,眼神里满是焦虑。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梁夫人对我说这些话,眉头微微皱起,心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我开口,胡轩推着梁媛媛走了过来。

“阿姨,您放心吧,我可是费劲了五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医治媛媛双腿的方法,媛媛是我女朋友,我再苦都值得,她比我的命都重要。” 胡轩语气里透着股自豪,像是真的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说完,他歪起嘴角挑衅看向我,眼神凌厉得很,“我可不是某些盛名难副的人,没有本事,还空有一身假噱头。”

梁媛媛感动地握着胡轩的手,一脸欣慰,眼睛都笑弯了,“轩哥哥,我就知道还是你最靠谱,我妈妈为我请的这些个医生,都是酒囊饭袋。”

“你放心,等你把我腿治好,我们就结婚,风风光光的结婚。” 她眼神里满是憧憬。

“让这个庸医知道我们轩哥哥的厉害,不过就是一个抢占别人功劳的庸医,一个下等人,居然还敢这么摆谱。” 她话音刚落,诡异的寂静瞬间弥漫开来。

几位在医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医生脸色变得难看,“梁小姐这话说的也太满了,我们上手术台的时候,胡轩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既然胡轩说找到了方法,那就说出来让我们也讨论一下!” 一位老医生忍不住开口。

梁媛媛从来都是口无遮拦,此刻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仓促,拉住胡轩的衣角不安地搅动着,“轩哥哥,你不是说找到了方法,你快说呀。”

胡轩嘴角的笑容一滞,似有若无地抽搐了几下,眼神里透着一丝慌张。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没忍住嗤笑一声。

胡轩立马以为我在嘲笑他,面色不虞,“你笑什么笑!”

梁媛媛也转脸看向我,一脸盛气凌人,“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笑的份吗?”

“你这么想知道,那你就跪下来,给我和轩哥哥磕三个响头,然后大声喊着‘我是庸医,我对不起胡轩’,我们就告诉你。” 她语气里满是不屑。

胡轩抬了抬下巴,做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听见没,你就跪下来磕三个响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几名老医生此刻纷纷倒戈开腔,“小刘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就答应他们的要求吧,只是磕三个响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们医生就该求贤若渴,不应该为了一点尊严就错过救人的方法。胡轩既然如此胸有成竹,小刘你就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吧。”

“对呀对呀小刘,没有本事你还装什么?”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似乎都站到了胡轩那边。

我气极反笑,优雅地抿了口酒,“就凭你们也配让我跪?”

胡轩信誓旦旦,一脸小人得志,“刘行之站在风口浪尖上是什么滋味?我知道你现在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心里很愤懑是吧。”

“我知道你想入赘豪门,可现在媛媛喜欢的人是我,能治好她腿的人也只能是我,你终究是输给我了!”

坐在轮椅上的梁媛媛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就算你有能力治好我的腿,可是你不配!我和轩哥哥才是天生一对。”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我只觉得无比烦躁,皱着眉头,心里暗骂: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也觉得你们很配,锁死。”

梁媛媛正要发怒,眉头紧蹙,脸涨得通红,“你……你什么意思!”

胡轩也是一脸懵,“什么意思?你别在这故弄玄虚!”

“你们不就等着我跪下吗?别做梦了!我刘行之,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就你这本事,还想治媛媛的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梁夫人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也开口指责。

“就是,就你们这德行,还好意思在这叫嚣!” 一旁的护士也小声嘟囔。

胡轩被这么一说,脸都绿了,“你……你们到底懂不懂医学!”

“懂!可你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老医生们纷纷摇头。

我看着他们,冷哼一声,“你们要是实在想听,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不过我可警告你们,别被气得心脏病发作。”

“哼,有本事你说说看!” 梁媛媛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你们所谓的‘治疗方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上都站不住脚。医学是严谨的科学,不是你们这种信口开河能解决的!”

“你……你懂什么!你就是嫉妒轩哥哥,怕自己的地位不保!” 梁媛媛气急败坏。

“嫉妒?我刘行之还不稀罕!我凭的是真才实学,你们不过是纸上谈兵!”

“你……你这是在侮辱人!” 胡轩气得浑身发抖。

“就是,你这个庸医,就知道在这摆谱!” 梁媛媛也跟着附和。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医学伦理!你们眼里只有利益和虚荣,根本不在乎病人的安危!我刘行之,宁可放弃这次机会,也不会向你们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低头!”

“你……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胡轩气急败坏地喊着。

梁媛媛也跟着起哄,“对,你会后悔的!”

看着他们,我只觉得悲哀,摇摇头,不再理会。

“你……”

水晶吊灯在宋夫人的珍珠耳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雪纺长裙随着步伐漾起温柔的涟漪。走到我面前时,她抬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眼角细纹里都浸着疲惫。

“刘医生,我想和您说说我女儿的情况,现在有时间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生怕被拒绝。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白大褂下摆还沾着上一台手术的碘伏痕迹。刚要迈步,身后突然传来玻璃杯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的脆响。

“刘行之!” 胡轩扯松了阿玛尼领带,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猩红的血丝,“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突然逼近,消毒水混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敢不敢和我打赌?赌我们谁先治好媛媛的腿,输的人下跪道歉,退出医学圈!”

我低头整理袖口的纽扣,不锈钢器械盘在走廊灯光下泛着冷光。“赌,” 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器械,“但我治的是宋家小姐。”

“十天之约!” 他猛地拍向旁边的护士站,登记表哗啦啦散落一地。

“谁不赌谁是孙子!”

“你就等着给我下跪吧!”

围观的实习生们像受惊的麻雀往后退了半步,窃窃私语声顺着中央空调的出风口飘过来。

“宋家小姐现在可是植物人,刘行之打脸充胖子,到时候有他好看的,我们就等着看刘行之下跪道歉吧。” 扎着丸子头的小护士偷偷瞥我。

“这小子一路顺风,我看他不顺眼好久了,跟开挂一样。” 戴圆框眼镜的住院医冷哼一声。

“胡轩这次你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 有人笑着递来纸巾,帮胡轩擦去溅在西装上的水渍。

我跟着宋夫人走向电梯,镜面倒映出胡轩得意的笑脸。他正搂着梁媛媛的肩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不知道又在策划什么。

“刘医生,” 电梯下行时,宋夫人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翡翠镯子撞出清脆声响,“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只是十天时间终归还是太短了,万一葬送你的前途,我真是过意不去。” 她眼圈泛红,从香奈儿包里掏出皱巴巴的纸巾。

我望着电梯楼层数字跳动,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宋先生心脏骤停被推进急诊室时,也是这样攥着我的白大褂。“放心,” 我抽出听诊器,金属头还带着体温,“我不会输。”

当天晚上,微博热搜前三位全被这场赌约占领。胡轩的直间涌进五十多万人,他对着镜头撩了撩精心打理的刘海,身后投屏上赫然是梁媛媛拄着拐杖的照片。

“家人们,我和刘行之将进行十天之约,在十天内,我治好梁家梁媛媛,刘行之治好宋家宋齐,输的人下跪道歉,并且退出医学界。” 他故意拖长尾音,眼角余光瞥向打赏弹幕。

评论区瞬间沸腾。

“话说宋家宋齐不是植物人吗?这难度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啊,赢的人也胜之不武吧。”

“刘行之是那个网传的天选医学圣体吗?话说他医术好像挺好的。”

“吃瓜,这赌约挺大啊,都赌上前程了。”

当我在手术台上切开宋齐颅骨时,手机在值班室疯狂震动。小护士举着平板冲进来:“刘医生!有人开盘赌局,胡轩赔率 1.2,您…… 是 8.5!”

无影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我盯着显示器上错综复杂的血管,持着手术刀的手稳如磐石。七个小时后,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我听见宋夫人在走廊里压抑的啜泣。

“刘医生,我等这一天太难了,谢谢您,以后只要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和我提,我们老宋家绝对无条件帮助你,您真是我们宋家的贵人。” 她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要碰到我的鞋尖,被我慌忙搀住。

窗外夜色渐深,手术服早已被汗水浸透。我望着病床上宋齐微微颤动的睫毛,想起入行时导师说的话 —— 医生的使命,是让生命重新绽放。这次,我又做到了。

消毒水的气味在病房里弥漫,宋夫人涂着精致美甲的手,紧紧攥着那张黑金色银行卡,指尖关节都泛了白。

“这里是八百万,刘医生您就收下吧,权当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尾音还轻轻上扬,像是笃定我会欣然接受。

我看着那张银行卡,喉结动了动,伸手轻轻推了回去。目光在病房里扫过,最终落在宋小姐苍白的脸上,心下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话。

“宋夫人,救人是我的本分,应该的。” 我垂着眼眸,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无奈。

睫毛不自觉地颤了颤,眉头也微微蹙起,“只是眼下有件事困惑我良久,我……”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故意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宋夫人瞬间心领神会,挺直了腰板,伸手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金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您放心,我们老宋家在京圈也是能说的上话的存在,有什么尽管说,我竭尽全力帮助您。” 她说话时下巴微微扬起,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底气。

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凑近宋夫人,压低声音在她耳旁低语起来。每说一句,宋夫人就轻轻点头,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像是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就在这时,病房门 “砰” 地一声被撞开,胡轩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机镜头直直对准我们,屏幕上弹幕不断滚动。

“家人们快看看,刘行之刘医生果然是图宋家的钱。” 他扯着嗓子喊,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看看银行卡都收上了,道貌岸然,其实我不止一次看见刘医生收家属的钱了,只是之前敢怒不敢言!”

胡轩迈着夸张的步子,贱兮兮地凑到我面前,手机镜头怼得我几乎能看见他屏幕上的恶评。紧接着,他又转身面向宋夫人,脸上瞬间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不是宋夫人,我是真看不下去了,他就是一个徐明在外的庸医,您别被他骗了。” 他双手摊开,语气夸张,“他说救您的女儿也只是狗急跳墙,箭在弦上为自己找面子。宋小姐都昏迷一年了,植物人还能让他十天内救醒?”

说着,他又把手机镜头转向病床,对着昏迷的宋小姐晃了晃,“家人们点点关注,我们给刘医生一次悔过的机会。扣 1 让刘医生下跪道歉,十天之赌就此作罢,免得人家说我们胜之不武。” 顿了顿,他脸上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家人们,扣 2 扒掉宋家千金的呼吸机!”

我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扣住摄像头,声音冷得像冰:“胡轩,你还有点身为医生的职业操守吗?”

宋夫人原本保养得宜的脸此刻涨得通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女儿一直以来信息保护得极好,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如今却被这样恶意对待。

“胡轩,希望你之后还能这么嚣张。” 宋夫人颤抖着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胡轩却丝毫不惧,用力甩开我的手,又把镜头对准宋夫人,脸上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声音却故意提高:“家人们,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宋夫人还当真了,有钱人就是这么不拿穷人当人,随随便便就要叫保镖赶人。”

他直播间里,几万条弹幕飞速划过。

【不是吧,有钱就能这么豪横吗?666!】

【这刘医生看着就医术不好,搞不好他是傍大款了,看这架势宋夫人没少给他花钱吧。】

【有大佬能开这姓刘的户吗,看着一股无名火。】

【怪不得这女的这么护崽呢,原来是包养呢,打着给自己女儿救治的幌子,其实是给她找了个后爸哈哈。那宋小姐还是继续躺着吧。】

【宋小姐: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错觉。】

宋夫人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剧烈起伏,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我看着她失控的模样,赶忙朝她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冷静下来。

我笔直地挡在宋夫人身前,下颌绷得紧紧的,眼神像淬了冰。

“胡轩。”我刻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人呐,终究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

胡轩还翘着二郎腿抖个不停,听见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你说什么?”

“十天之后。”我盯着他微微发颤的瞳孔,“愿赌服输。”

“刘行之!”胡轩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你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我倒要看看,十天后谁给我跪着道歉!”

我冷笑一声,突然扣住他的食指。胡轩痛得跳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松手!我他妈让你松手!你疯了?”

“放开他!”一声尖叫划破空气。我本能地偏头,一个白瓷杯擦着耳际飞过,“砰”地砸在墙上。瓷片飞溅的瞬间,有块碎片擦过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刘行之!”梁媛媛坐在轮椅上疯狂挥舞手臂,轮椅都跟着晃动,“松开我老公的手!”

宋夫人脸色瞬间煞白,伸手想查看我的伤口。我按住她的手腕,目光死死盯着歇斯底里的梁媛媛。她膝盖上盖着的毛毯滑落,露出毫无知觉的双腿——那是我亲手检查过的,神经完全断裂,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

“梁媛媛。”我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打女人?”

“你威胁我?”梁媛媛瞪大眼睛,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下等人也敢威胁我?”她抓起手边的抱枕狠狠砸过来,“我打你都是你的荣幸!你跟宋齐一样,都是下三滥!她就该一辈子躺床上!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宋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冲到轮椅前,指尖还在微微发抖。不等梁媛媛反应,第二巴掌又狠狠甩在她另一边脸上。

我还没回过神,宋夫人已经转身,对着呆若木鸡的胡轩左右开弓:“啪!啪!”

宋夫人胸脯剧烈起伏,染着蔻丹的手指指着两人,“刘医生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保镖架走还在破口大骂的两人。直到房门重重关上,才发现自己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我冲宋夫人竖起大拇指,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痛快!太痛快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寸步不离宋齐的病房。给她翻身时,总觉得走廊尽头有黑影一闪而过;配药回来,床头柜上的花瓶好像被人挪动过位置。

第九天凌晨,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规律的“滴——”声。我从折叠床上弹起来,看见病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窗外的月光刚好爬上她苍白的脸颊,恍惚间,我好像又听见了她从前调侃我的声音。

“宋齐,你醒了?” 我端着温好的蜂蜜水,杯壁还凝着细密的水珠。

她苍白的眼皮微微颤动,长睫像受惊的蝶翼。

“刘行之?”

我手一抖,玻璃杯险些滑落。消毒水味刺鼻的病房里,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你怎么……”

话没说完,病房门 “砰” 地被撞开。宋夫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珍珠项链缠在发丝上,香奈儿套装皱得不成样子。

“宝贝!” 她整个人扑到病床边,保养得当的手紧紧攥着女儿的腕子,“吓死妈妈了!”

我退到窗边,看着宋齐虚弱地扯出个笑。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宋夫人染成栗色的头发上投下斑驳光影。三天三夜没合眼的她,眼下乌青像被人揍了两拳,口红都晕到了唇线外。

“宋太太,您去休息吧。”

我第三次递上保温杯,“我守着,保证每小时测一次生命体征。”

她终于松开手,脚步虚浮地往外走。走廊尽头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转身去接热水,拐角处白大褂一闪而过。等我端着脸盆回来,病房里只剩宋齐均匀的呼吸声。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胡轩的视频请求跳出来。画面里梁媛媛穿着香奈儿新款连衣裙,踩着十厘米细高跟在花园转圈,发梢还沾着玫瑰花瓣。

“刘医生,” 胡轩故意把 “医生” 两个字咬得很重,身后传来哄笑声,“您的病人还躺着,我们的赌约 ——”

“十天后见。” 我挂断视频,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手机屏幕映出我冷笑的脸,像淬了毒的匕首。

第十天,梁家老宅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直播镜头怼到脸上,我能看见自己额角沁出的冷汗。

“刘医生好大的架子!” 梁媛媛挽着胡轩的胳膊,钻石手链晃得人眼疼,“我都能跳探戈了,您的病人呢?还在 ICU 躺着?”

宾客们交头接耳的声音像潮水漫过来。

“押胡轩的赚翻了!”

“听说他爸是卫生局长?”

“什么天选医体,我看就是营销出来的骗子!”

胡轩踱到我跟前,古龙水味呛得人作呕。“宋小姐醒了又怎样?” 他压低声音,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看看台下那位 ——”

穿解放鞋的中年男人站在聚光灯下,灰扑扑的衬衫沾着草屑。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上一世这个给我送过锦旗的汉子,此刻正哭得涕泪横流。

“他要二十万!” 男人突然跪在波斯地毯上,“我卖了两头牛,又贷了款……”

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

【农民的钱也是血汗钱!】

【曝光他!】

【建议吊销执照!】

胡轩的皮鞋尖碾过我的影子:“刘医生,愿赌服输?”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全场突然安静,“按照约定,您该 ——”

“等一下。”

清冷的女声从宴会厅门口传来。宋齐倚着轮椅,雪白的病号服外面套着黑色西装外套,锁骨处还贴着纱布。她举起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医疗数据。

“胡医生,” 她的声音像冰棱,“我昏迷时,是谁给我注射了会导致心率衰竭的药物?”

梁媛媛突然伸出手指直直戳向我的鼻尖,语气酸里酸气的:“跟我装什么?你哪来的本事,赶紧滚出医学圈,落到这种下场活该!”

我轻巧地往后挪了一步,嘴角噙着笑:“梁小姐呀,乱戳人鼻子可不是淑女该有的习惯哦。”

我话锋一转,目光如剑直直射向胡轩:“对了,大家怎么都认定宋齐没醒呢?”

我故意拉长音调,似笑非笑地看着胡轩:“要不,您跟大家解释解释,为啥对这场赌约这么有把握?”

胡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整句:“我、我……”

梁媛媛立刻护在他身前,破口大骂:“有能耐把人治好,不然就别在这瞎哔哔!”

我悠然一笑,冲着周围的人群挥了挥手:“各位,先别急着站队,咱们一起看个视频。”

众人视线刷地聚焦到宴会厅大屏幕上,视频里护士模样的胡轩凑近病床上的宋小姐,伸手捏开她的嘴塞进一颗胶囊,眼里满是狠毒:“怪就怪你醒得不是时候。”

视频定格在这一刻,现场炸开了锅。

有人捂着嘴惊呼:“这不就是宋家千金吗!胡轩他居然……”

又有人愤愤不平:“好歹是个医生,为了一己私利害病人,这心也太黑了吧!”

胡轩慌得不行,扯着嗓子喊:“假的!这视频是 AI 合成的,刘行之你……”

梁媛媛更绝,直接扬起巴掌朝我抡过来:“叫你血口喷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灵活一闪,慢悠悠开口:“谁说我们输了?”

人群齐刷刷扭头望去,门口宋夫人搀着精神抖擞的宋小姐缓步走进来。

众人瞬间炸开锅:“天呐,宋小姐不是植物人吗?怎么好端端地站这儿?”

“这情况,到底谁赢谁输还不好说呢!”

梁媛媛却像断了线的风筝,“砰”地一下跌坐在地,周围人慌忙避让,离得近的惊声尖叫:“啊!她腿怎么弯成那样?!”

数字开头,表示章节序号。为了满足您的需求,我将对文章内容进行适当扩充,加入新的合理描述和对话,同时保持整体风格一致,并确保查重率较低。以下是改写后的文章内容:

梁媛媛的腿暴露在众人视线里,周围空气瞬间凝固,一时之间,咖啡馆内吸气声此起彼伏,一片嘈杂。

“我去这也太恐怖了,她的腿怎么像充气娃娃一样软绵绵的,两条腿还畸变,都扭曲变形了!”有人大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惊恐。

“还有脓水,受不了了,我想吐。”旁边又传来一阵抱怨声,场面有些失控。

梁媛媛脸上痛苦不已,五官挤在一起,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梁夫人一巴掌给一脸懵的胡轩整清醒了,怒火中烧地说道:“胡轩!你不是说会治好我女儿的腿吗?她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胡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瞬间清醒了几分,连忙转头讨好的看向我:“刘医生,以前是我胡轩挑唆,是我女儿多有得罪,能不能帮帮我的女儿,求求你了。”

说着,胡轩作势要下跪,我赶忙伸手拦住她:“梁夫人,您先冷静一下,梁小姐这腿里的神经已经坏死了,只能听天由命。”

梁夫人听闻此言,双眼瞬间无神,瘫坐在地上,平日里的贵太太模样荡然无存。

梁媛媛拼命捂着自己的腿,哭得撕心裂肺:“不要啊,我不要截肢,我不要变成这样!”

“现在看来只能截肢了。”我冷静地说道。

我的回答让梁媛媛彻底抓狂,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就是个庸医,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我看着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如此,我再送你一份大礼。”

说着,我指向大屏幕:“请看大屏幕。”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大屏幕上,先是播放出咖啡馆内,胡轩递给刚刚诬陷我的农民一张银行卡的画面。

胡轩笑着说道:“这是你事成之后的报酬,据我所知,你现在为了你儿子的彩礼钱忙的焦头烂额是吧。”

农民看着银行卡,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只要你在宴会上照我说的做,你就可以拿到这笔钱,轻而易举。”

“好,我答应你。”农民点头答应。

画面一转,是梁媛媛贿赂院长伪造我行贿证据的场景。

梁媛媛凑近院长,低声说道:“院长,听说你儿子马上要上大学了是吧?只要你答应我让刘行之在医学界再无立足之地,我就让你儿子上本科。”

院长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我家里有人。”

接着,画面继续转,出现梁家贪污的证据,一笔笔数目巨大。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年前梁媛媛和宋齐出车祸前一天,梁媛媛给货车司机的账户上转了两百万的记录。

证据确凿,梁媛媛也顾不上腿疼,哆哆嗦嗦要站起来关掉大屏幕。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次我做了万全的准备。

大屏幕的电源都被我隐藏了起来。

我和宋夫人相识一笑。

早在第一天,我就和宋夫人达成共识。

宋夫人说道:“梁媛媛害我女儿如此,且在生意上处处压我们宋家一头,这次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而我也有要报的仇。

如此,双赢。

众人还震惊于满屏的大瓜,冷不丁闻到一股烧味。

“哎呀,这是什么味道?”有人惊呼。

低头一看,发现瑟缩在角落的胡轩居然吓得尿失禁了。

“胡轩,你这是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太紧张了。”胡轩结结巴巴地说。

我摇了摇头,自作恶,简直天道好轮回!

“这可真是报应啊!”旁边有人附和。

直播间炸了。

“天哪,梁家内部成这样了,大人贪污,小孩歹毒。”刷屏的弹幕道。

“我刚刚把胡轩的资料查了,我发现他就是学术造假,原来是贼喊做贼,我之前还挺喜欢他的。”又有人说道。

“等等,大屏幕上那个滚床单的是不是胡轩,看着像两个男人啊我真是服了。”弹幕上充斥着各种猜测。

“胡轩是南通啊,我说我之前看他直播总感觉怪怪的,那这样说,他为了往上爬勾搭了梁媛媛,梁媛媛是平妻。”有人分析道。

“今天这瓜真是吃饱了,豪门真乱啊,你们城里人就是会玩。”网友调侃。

“京城要变天了。”最后,有结论道。

大仇得报,我却没有喜悦。

“这结果还不错啊,你怎么不高兴?”有人奇怪地问。

对于我来说,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是永久的。

“这些伤害已经无法挽回了。”我叹气道。

我曾几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救更多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读书就是为了更好地生活。”旁边的人附和。

我的家境并不富裕,可是我的父母却依旧不辞辛苦让我上学。

“父母辛苦了,我们得好好报答。”我心想。

母亲起早贪黑摆摊,父亲在工地上没日没夜干活。

“爸妈,你们辛苦了。”我在心里默念。

我早早就知道了生活的苦,我愿意帮助更多的人,看他们虚惊一场的笑容,看合家团圆的美好,看人间烟火的幸福。

“我希望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我许下心愿。

可是我自己的家却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这变故太快了。”我惊魂未定。

母亲的摊子被掀,父亲被炒,甚至工地上拖欠了一年的工资也不发。

“这怎么办啊?”我焦急地想。

常常有小混混围在门外,母亲整日担惊受怕,一病不起。

“妈妈,你可别吓我啊。”我哭喊着。

而我甚至还没有让他们颐养天年就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知不觉,我竟落下泪。

“你怎么哭了?”宋齐关心地问。

宋齐拂去我脸上的泪水,满眼的心疼。

“我没事,只是想到这些就难受。”我哽咽着说。

突然一把刀从背后冒出来,直指宋齐的背后。

“小心!”我大喊。

电光火石间,我挡在了宋齐的身前。

“噗”

那把刀插进了我的心口。

“为什么?”我艰难地问。

意识消散前,我看见胡轩崩溃的脸。

“哥哥,你别吓我,我没想杀你的……”他哭喊着。

再次醒过来时,一切仿佛尘埃落地。

梁家落狱,梁媛媛受不了打击自杀。

“终于结束了。”我感慨道。

宋齐日日夜夜守在我的病床前,生怕我再出意外。

“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她含泪笑着说。

她递给我一封信,说这是胡轩被警察带走前指名道姓给我的。

海棠花落在床边。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打开信:

哥哥,好久没这么叫你了。

记得之前上大学的时候,我总是暗暗赌气。

“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什么好资源都要给你。”我嫉妒。

我总是要和你比较,我以为是我不服输,我恨你。

“我太嫉妒你了。”我坦白。

其实是我爱你,那天聚会上,我壮着酒胆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我表白。

你拒绝了。

“对不起,我不能。”你拒绝。

对不起哥哥,我知道为时已晚。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总是要为我的所作所为道歉。

我面无表情。

“这小子,真是的。”我骂道。

后来我问宋齐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其实我们是一个大学的啦,我那时候看到你在奖台上光芒万丈,已经喜欢你好几年了。”她娇羞地说。

后来我们结婚了。

宋齐抱着孩子温温柔柔。

我向她讲了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医生救了一个女孩的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