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侯宝林遇到难事,为何全国只有马三立可以搞定?
发布时间:2025-06-27 16:50 浏览量:1
在1984年之前,相声界的人情规则和传统讲究,还多少带着点那个年代的温度,甚至有些难懂的严肃。当时拜师,说白了这事儿就跟认父亲差不多了,没有师父名义不正,旁人也就不会当你是圈里人。这种看法,苏文茂曾经直白说过,没有师父等于没爹。圈子里的人听着都点头。可笑又真实。革命年代的那些个改革浪潮里,到底改变了多少规矩,没人说得清!拜师这种讲究在某段时期如同风消云散,仿佛没什么征兆,潮水退去,又回来了。有人觉得荒诞,有人觉得理所当然。这玩意儿到底还有什么用?
跑题了,说回1984年青岛,师胜杰的那场拜师。没人提前安排仪式,比赛正热闹着,都想着怎么突出节目,出成绩。突然间收徒这档事儿横空插进来,连主办方都一愣。比赛评委侯宝林坐镇,师胜杰靠着《肝胆相照》给人印象深刻,评委席都坐不住了。其实不只是内容,更有劲道,一口气拿了创作一等奖、表演一等奖。有记者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问侯老师收不收师胜杰,侯宝林权衡之后当场点头答应。这种层层递进不是剧情,是现场气氛当场烧开的结果?多少有点顺水推舟的意思。
师胜杰其实有过师父,朱相臣先生。宝字辈的名家,地位足够,一般情况下,徒弟二度拜师就算是跳门,正统门规讲不允许。但相声界暗流涌动,规矩有时像纸糊的一样。侯宝林是旧观念的维护者吗?谁知道呢?他那天偏偏就主张顺应潮流,敢于破旧立新,这会儿轮到自己该出面打破规矩,还真让人有点踌躇。到底是要规矩,还是要人才?有人认为侯宝林其实很矛盾,可他还是坚持收师胜杰为徒,这件事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让不少同行心里犯嘀咕。
但强收可不是侯宝林那套玩法,他想让这场拜师仪式让全相声圈认账,方法是请马三立来站台。天津那边的地头蛇,身份不一样。马三立不仅到场,甚至发表热情洋溢的贺词。场面变得正式起来,所有的议论瞬间戛然而止。师胜杰后来回忆时说“有马三立老师在现场,一鸟入林,百鸟压音”。其实不用点明意思,行家都懂。这是马三立顶几百句的场合,所有的杂音全都没了声响。难道侯宝林还比不上马三立吗?
马三立能压得住场子,原因其实没什么神秘。他在辈分上属于“寿”字辈,资格最老的那一批。彼时郭荣起、陶湘九等人还能搭把手,剩下的算起来不过几个老人,论名望和资历,马三立无疑最有话语权。不止如此,侯宝林等人其实都算他晚一辈,从辈分上他就是师叔辈。论面子和“山头”,无出其右,他一句肯定相当于全行业背书。师叔公开站队支持,后辈谁再出声那才是自讨没趣。权威之下,谁服谁不服就显得很简单了,不服也只能憋着。
顺水推舟地说一句,马家就是相声世家。各门徒弟在全国都有。民间一直流传着“无人不宗马”的讲法。这既是玩笑又不是玩笑,实际上马三立背后代表的势力和牌面,没人敢质疑。他又是天派天津相声流派的大哥大,马三立在位,谁敢挑战?到了这种结界,侯宝林哪怕再有想法都只能谦让,必须给面子。如果换个人,收师胜杰估计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有人说当时的气氛其实挺诡异的,既有火花又有克制,不然怎么出来这么多流传八方的段子。
实际上侯宝林确实很矛盾。一方面他是改革推动者,想打破旧有陋习,另一方面他又非常清楚规矩意味着什么。偶尔显得左右为难,但关键场合该狠还是很绝。只要关键人物愿意点头,规矩可以弯一弯?哪有那么多定律!现在师胜杰后来能有名有姓地走出来,跟这一次的仪式密不可分。如果没有马三立给的这把力,后面的风波未必能顺当平息。也有人支持侯宝林“革新”,实际上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形势为上。就好像过去有些事讲得清楚,其实内里浑水一片。侯宝林是不是那种讲规矩的人?翻来覆去,他要是真的讲规矩,怎么会现场就同意?
师胜杰当时心情焦灼夹杂激动。外人可能只看到风光,背地其实压力很大。参加比赛的人都知道,评委能定人生,现场氛围一下定了调。从网络存档可以查到1984年8月《中国青年报》报道过这场收徒仪式,但是细节并不全面。现场有不少相声界的老前辈,马三立随和但一出声全场肃静。师胜杰自己接受后来媒体采访那一刻连手心都捏满了汗。紧张、松弛、放下防备,掺杂在一起。
有意思的是,有的专家认为,这场拜师虽说是传统回归,其实跟过去意义不同了。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历史录音记录到,当时的年轻演员其实好多人对拜师仪式已经没那么执着。更注重实际收益和成长渠道。网络上也有人调侃,1980年代首都和津门的圈子内部矛盾,比现在还多,各种风声都不透。师胜杰到底是在打破旧有门第?又或者只是在找一把话语权上的保护伞?其实没人能说得清楚。
略有讽刺的是,后来不少媒体把这件事包装成创新范例,强调青年艺人新旧融合。可现实更加复杂,人在江湖,有时是规矩,有时是庇护,有时就纯粹是利益博弈。师胜杰一时间成了热门话题,但日后的道路,谁能保证一帆风顺?到头来还是身处风口浪尖。
据中国曲协会议档案,1984年以后相声拜师仪式在全国重新流行开来,可每一次都因具体人和具体环境有不同的变通办法。值得玩味的是,每位“泰斗”到场分量不一,有时成了遮风挡雨的人,有时仅是口头论道。马三立这次只能算整个相声界综合体的一次突兀表现。他本人比谁都看得淡,有记者问起,他摆手连说“按理按理,该帮就帮”。其实担子究竟有多重?
马三立能在这场拜师仪式上一锤定音,是从身份、辈分、地域、世家名望,还是个人魅力?有时候不必拆得太细,行家一眼就能瞅出门道来。外行人兴许只觉得热闹,实操层面哪轮得到外人说话?部分网络资料提到,天津和北京因马三立出面这次竟罕见地没发酵成内部纷争。这种“和稀泥”的智慧,江湖味道浓厚,总让人忍不住多想几句。
再说收徒这回事,其实说回头也稀松。本来就是圈里自己解闷的行为,带带后辈、标榜自己门第。如果没有外界推波助澜,不见得就能激起多少水花。1984年只是特殊节点,正赶上一代人情绪和传统惯性撞出了火星子。马三立、侯宝林、师胜杰,无非各占据一席之地,谁也没掉队。风口处的人,有时叫板,有时服软,正反两说彼此纠缠,往后再回头也难说对错。
有的老师傅都这么多年了,拜师门第其实不新鲜。可哪怕到了今天,这种风气照旧有它独特逻辑,有人想守规矩,有人乐于创新,有人只根据眼前利益选边站。也许以后还会变天知道还有没有更出人意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