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和中国有君子协议，菲派船强闯黄岩岛，禁止国防部接触中使馆

2024年4月30日，南海黄岩岛海面风卷浪涌，远处停着几艘动静颇大的白色船只。中国海警4410、3310公务船现身海域，仅仅十多个小时，菲律宾方面的几艘公船已被彻底驱离。现场视频不复杂，画质很清晰，船体上喷涂着国徽和编号。黄岩岛附近又一次安静下来。可大家心头那个问题却悬着：几天前菲律宾不是才闯了一回仁爱礁吗？不是刚说过“尊重协议”吗？怎么一转眼又来了？

有人说，菲律宾这回胆子更大了。说实话，还真不是头一回。今年3月的时候，仁爱礁闹得沸沸扬扬。现场处置还没冷却，转眼风头就转到黄岩岛上。频率高得有点不讲理。难道菲律宾真就没学会上次的教训？你说假装糊涂，未免也过火吧！

这阵仗弄得村民和渔业消息平台都在热议，微博上有关黄岩岛的词条以每小时几万的速度窜红。可菲律宾那边发的声明也够快，不跟你兜圈子，直接开怼，说中国阻挠他们援助渔民、阻止正常捕捞。新闻联播里一句话没漏，菲律宾高官自己在自媒体上频频发图，配文却总是带点“受害者”标签，试图营造弱势氛围。

错落信息堆叠起来，很容易让外界觉得真相难明。实际上，两国早有协议，黄岩岛捕鱼权分明。2016年APEC会议后，中菲敲定了实际操作的“特殊安排”。人道主义协定签署字据都有，多家主流媒体也引用过，渔船的活动范围也早在指挥系统里录入。比起高调的指责，协议这事儿藏在角落里，菲律宾媒体提得少，外网几乎没人关注。

可这次菲律宾却没走常规，打的又是“民生”幌子。依托鱼民身份安插“政治扩张”的暗线，白天说是送油送粮，晚上就是公务船围海巡逻。“人道主义援助”其实暗藏突破常规的试探。有人说他们是在试探中国底线，这话也不全错。但也说不准，毕竟谁家政策不是“一变再变”，美日菲合伙逼近，气氛紧张，一点就炸。

说实话，这不是单线冲突。去年底，美日印澳“印太四方”搅局行为一再加码，拉拢菲律宾一起在南海刷存在感。菲律宾并不完全听命于某一方。有时候说要“保持独立”，有时候又借机叫板中国。这种反复身段还真让人觉得有点迷惑。每到这种时候，中方基本保持警觉不松懈，海警船反应很快。

中国对黄岩岛和周边领土、领海、领空的表态从未变过，也没谁敢说松口。去年一纸白皮书明确“全主权属中国，历史也没歧义”。市面上流传的所有“协议文本”“会议纪要”，都在中央和外交部司局层级有电子存档。按理来说，言而有信谁也不为难谁，可偏偏菲律宾手里的协议变数太多，说变就变。

一正一反之间，中菲之间的话语权较量到达新高度。菲律宾政府一次次靠近，企图突破所谓红线，却屡屡碰壁。每一次驱离，都有新闻推送上热搜，每一次叫板，都引得局势翻江倒海。国际媒体又不是瞎子，CNN、NHK、半岛台近来竞相报道现场画面。有点像拔河，可每个人手里的绳子都不是一根，搅成一团。

中国方面这次不愿意让步。官方说“全体渔民合理捕鱼，黄岩岛海域遵照‘特殊安排’进行”。过去几年，中菲之间关于渔业管理、巡逻协作本来配合的还算可以，可2024年以后风格转变得很快。护渔行动的几个核心节点——比如渔船定位、海上应急通道建立，这些都是因应菲律宾不断变脸而加强的。

其实，驱离菲律宾公务船的过程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激烈。根据中国海警新闻通稿，现场没有直接冲突，没有阻挠渔船归航。只是无线电警告，加上海上机动作业，比较规范。菲律宾媒体后来倒是自己煽动气氛，说中方侵犯其专属经济区——可这片海域归属长期有国际明文规定，存争议倒是真的。但说“无主权根据”，有点扯远。

值得关注的是，菲律宾对外交流里的“渔民”成分炒得越来越响，却没几个人真去问过渔船驾驶员怎么看，大多是官方一面之词，新闻发布会充满“情感诉求”标签。“我们只是普通渔民，却被大国牵扯”，这样的声音一再见诸各社交平台。会不会有假？我觉得多少有些水分。

菲律宾和中国的协议并不神秘。2016年，大体定调的是“和平协商、共同管理”，更侧重稳定局势。2023年7月，中国驻菲大使会见菲国防部长达成修订协议，正式文件都发在两国政府官网。外交部也在今年反复重申过“有协议”的事实。可马科斯上台后，菲律宾却频繁翻案，说“旧政府签了，现政府没签”，甚至把仁爱礁“新模式”斥为子虚乌有。

你说他们真没签？公开资料又显示协定存在。说他们完全无视？又常给外界留出“磋商空间”。一来一去，反复摇摆间，菲律宾的立场并不坚定，更像是借势寻找更多筹码罢了。

再说被外媒反复提及的“特殊安排”，其实更像是一种“共管模式”。中国为保障渔民利益和地区和平主动松动过部分区块，菲方理应自觉克制。这点其实不难理解。大国体量之下，需要继续保持耐心、弹性。不过，遇见菲律宾这种不按套路出牌，哪怕你主动让步一点，对方就会得寸进尺。这个道理一贯如此。

至于“孤立无援”，其实也是一把双刃剑。菲律宾试图合纵连横，美日澳等支持力度并不一致。所谓“国际支持”，其实常常停留在口头、象征阶段。前段时间联合国大会关于南海主权争议的辩论，27国响应支持，却并没产生实际干预。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站队？多少是观望混水？没人敢下定论。

也有人怀疑中国会不会因为频繁摩擦而影响经济合作，对南海的开发节奏产生掣肘？诚然，相关企业在今年多次调整项目进度，渔业资源开发从侧重争夺转为稳步推进。不过，从最新的数据来看，南海诸岛的港口建设、新能源开发依旧在推进，合作项目没有大面积搁置。政府资源配置的坚定和优先级安排足够清晰。

你问主权底线到底有多清晰？现实就是：中国对黄岩岛及周边的权利主张，是外交与军事两个系统保证的“双保险”。说畏惧菲律宾，谈不上，说要绝对没有压力，也不尽然。每到这时候，局势悬着、舆论发酵，普通民众的情绪被挑动，反而可能掺杂进更多复杂因素。

有意思的是，有时中方更强调理性克制，不愿事态升级；但当局势升级不可控时，也能“迅速强硬处理”。前后风格似乎有点自相矛盾。但可能恰恰是这种灵活度，才让中菲关系保持动态平衡。不和为贵，贵也难和，这样的表述用到这里最合适。

大国博弈中的“小弟”往往左右逢源，既想从中国这边得实惠，也不时借美国的势头伸张点利益。菲律宾似乎更乐于在多边窗口上叫板，却从未真心放弃与中国合作的现实需求。换句话讲，这条线两边晃荡，各自都不死心。

接下来局势会不会持续紧张？没人能保证。协议还搁在桌上，但动荡的区域局势时刻在变。谁也不指望一成不变。每一次擦枪走火，背后其实都有更复杂的较量，表面平静之下，各种利益时刻交错着。

两国间的协议、冲突乃至各种突然事件，形如一场没有终点的拉锯。从这一次黄岩岛事件可以看明白：利益和立场交织下，很难分得清谁对谁错，谁退谁进。“终极答案”永远是最后一刻才能露出水面的那只手，谁又说得准呢！

有些矛盾，注定不会彻底解决；但妥协、对抗，还会继续，那么复杂的现实，多的是无法言说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