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公转2万给实习生,我冲进总裁办,病历单甩出3年秘密
发布时间:2025-06-28 12:57 浏览量:1
茶水间的咖啡机“滋滋”冒着热气,我捏着马克杯站在接水处,不锈钢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往上蹿。身后突然炸开小夏的尖嗓门:“你们听说没?傅总最近和医学部那个实习生黏得紧!昨天我在地下车库看见,傅总亲手摸人家头发!”
手一抖,半杯热水溅在虎口。刺痛顺着神经往上爬,我盯着红起来的皮肤,耳朵里全是小夏的声音:“财务小刘翻报销单时看见的,傅总给那实习生转了两万!要我说啊,乔主管和傅总的婚姻怕是保不住——”
“乔主管?”另一个人嗤笑,“就她那闷葫芦性子,在公司跟傅总说过几句话?人家实习生985硕士,嘴甜得能抹蜜,傅总最近天天加班不回家,指不定早签离婚协议了!”
马克杯“当啷”砸进托盘,热水溅在大理石台面上腾起白雾。所有人的目光唰地扫过来,我望着虎口上迅速鼓起的红泡,喉咙像塞了团棉花:“说谁离婚呢?”
小夏的脸瞬间白成张纸。她上个月转正还是我签的字,此刻工牌绳在指尖绞成乱麻:“乔...乔姐,我们就是闲聊着玩的...”
“聊我和傅总的婚姻?”我扯了扯嘴角,把马克杯重重按在台面上,“下次聊别人私事,先看看当事人在不在。”
回办公室的路不过五十米,我却走得脚发飘。行政主管的工位在楼层最里间,透过玻璃隔断能看见斜对面的总裁办——傅承川的办公室灯还亮着,百叶窗半掩,只看得见他伏案的侧影。
结婚三年,公司知道我们关系的人屈指可数。他说“没必要搞夫妻档那套”,我便顺着他,在行政部低调做我的主管。可今天这通八卦像根细针,挑开了半年来那些不对劲的线头:他总说“项目忙”,周末要么出差要么加班;我煮的银耳羹他喝两口就放下,说“太甜”;上个月生日,他凌晨两点拎着便利店蛋糕回家,说“记错日子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傅承川的消息:“今晚回家吃,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突然觉得每个笔画都在扎眼睛。
七点半推开门,糖醋排骨的甜香裹着热气扑过来。傅承川系着我去年送的藏青围裙,举着锅铲回头笑:“张姨今天请假,我亲自下厨——小心烫。”
他把排骨盛进白瓷盘,指腹轻轻蹭掉我嘴角沾的酱汁。这个动作熟悉得像呼吸,可茶水间的话突然涌上来,我喉咙发紧:“今天公司有人说,你要和我离婚。”
锅铲“当”地掉在灶台上。
傅承川转身时,额角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目光灼灼地锁住我:“谁?”
“不重要。”我扯下他的围裙扔在沙发上,“重点是,他们说你和实习生走得近,还转了两万块。”
他的脸色慢慢沉下来,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心比平时凉,还带着切菜的水渍:“乔晚,我没出轨,也没要离婚。那两万块...是我让她帮忙买的东西。”
“买什么?”
他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摸出个药盒。我凑近些,看清了盒上的字——胃癌术后辅助用药。
“三月体检查出来的,早期。”他低头扯着围裙带子,声音越来越轻,“医生说手术加化疗能根治,但我不想让你担心...小棠是医学部借调的助理,帮我联系专家、整理病例资料,那两万是她垫付的会诊费。”
耳边嗡地响起来。三个月前他说去上海出差一周,原来...是去手术?
“上周在地下车库,我是...吐在她车上了。”他喉结滚动两下,“她帮我拿纸巾,我拍她肩膀说谢谢,你别往歪处想。”
我后退两步,后腰撞在餐桌角上。糖醋排骨的甜香混着药盒的苦,呛得眼眶发酸:“所以这半年你总说加班,是去化疗?上次我炖的鸡汤,你喝两口就吐,我还以为你嫌我手艺差...”
他突然上前抱住我,下巴抵着我发顶:“化疗反应大,吃什么都恶心。可你炖的汤是甜的,喝着像...像大学时你在夜市卖的柠檬蜜。”
夜市的灯突然在记忆里亮起来。大四那年,我们租不起两室一厅,在学校后门摆了个手作耳环摊。他画设计图,我穿珠子;下雨时他把伞全倾向我,自己后背淋得透湿;收摊后蹲在路边吃烤肠,他说“等有钱了给你买卡地亚”,我咬着烤肠笑他“没出息,我就爱手作的”。
“上周你生日,我本来订了餐厅。”他摸出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对珍珠耳环,“在医院等检查结果耽误了,便利店蛋糕是临时买的...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下个月就能正常上班。”
珍珠在暖光下泛着润白的光。原来他不是记错日子,是在医院等报告;不是嫌银耳羹太甜,是化疗让他味觉失调;不是不想说话,是怕说多了露馅。
“傅承川,你真傻。”我捶他胸口,眼泪砸在他衬衫上,“我是你老婆,生老病死该一起扛的。”
他低头吻掉我脸上的泪,声音哽咽:“我知道。可那天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时,我突然怕了。怕你知道后吃不好睡不好,怕你像我妈照顾我爸那样,把自己熬成瘦竹竿...”
他声音越来越轻:“我爸走的时候,我妈头发白了一半。我不想让你也变成那样。”
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他陪我去医院照顾外婆。外婆拉着他的手说:“小傅啊,两个人过日子,最怕一个人扛,另一个蒙在鼓里。”当时他笑着应“知道”,原来早把这话记在心里。
深夜,我蜷在他怀里。他胸口有道淡粉色的疤痕,像条安静的蚯蚓。我用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倒吸凉气:“痒。”
“骗子。”我戳他腰,“化疗那么疼都没喊,碰一下疤就喊痒?”
他捏我耳垂:“那是因为现在有人疼了。”
月光漫进窗来,照见梳妆台上的手作耳环——那对大学时卖剩的,他说“留着做纪念”。旁边的珍珠耳环闪着光,两种光泽交叠,像我们的过去和现在。
第二天去公司,我特意绕到医学部。林小棠正低头整理病例,看见我赶紧站起来:“乔主管。”
“谢谢。”我递过去一盒润喉糖,“傅总说你帮忙跑前跑后,辛苦你了。”
她脸一下子红到耳尖:“应该的...傅总人特别好,上次看我加班没吃饭,还让张姨给我留了饺子。”
回办公室路过茶水间,小夏端着咖啡出来,看见我欲言又止。我停住脚步:“昨天的事,我不怪你。但下次传八卦前,先想想当事人的感受。”
她拼命点头。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我突然想起刚进公司时,也是这么战战兢兢的。
下午傅承川来行政部找我,手里拎着保温桶:“张姨煮了小米粥,你尝尝。”
同事们憋着笑,我耳尖发烫:“傅总,这是办公区域。”
他压低声音:“乔主管,我老婆昨天哭了,我得哄。”
周围响起零星的掌声。我白他一眼接过保温桶,转身时却偷偷勾住他的小拇指。
婚姻里哪有什么完美的秘密?不过是两个傻子,一个怕对方担心,一个怕对方隐瞒,绕了半圈才明白——最珍贵的从来不是风平浪静,而是彼此递过的那碗热粥,那声“我陪你”。
要是早半年,我肯定会把茶水间的八卦当刺,扎得两人都疼。可现在我想,或许该谢谢那些闲言碎语——要不是它们,我可能还不知道,身边这个总说“我没事”的男人,藏了多少不敢说的脆弱。
你说,婚姻里最难得的,是绝对的信任,还是愿意把脆弱摊开给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