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我和我哥选双胞胎童养媳,重生后的我果断拒绝,她却悔疯了

发布时间:2025-08-05 02:43  浏览量:4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1章

我和我哥呐,有一对双胞胎童养媳。

父亲那可是精心培养她们,就盼着她们以后能成为我们的贤内助。

妹妹乔歆娇俏又活泼,见我哥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

而天生有残疾的姐姐乔鸢呢,就被留给了我。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要是选了姐姐,那就意味着我得退出继承人的竞争。毕竟豪门的继承人,哪能有个残疾老婆呀。

可看着女孩那可怜的处境,我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父亲见我不争不抢的样子,气得把我扔进了荒岛。

在荒岛上,我护着乔鸢熬过了整整三个月。

出来的时候,她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可我呢,肋骨断了三根,还成了个瘸子。

我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从来没计较过这些。

直到仓库爆炸的那一刻,乔鸢居然从轮椅上飞奔了出去。

她大声说道:“抱歉,宴辞需要我。”

宴辞,那是我哥哥。

我被椅子绊倒在地,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却头也不回。

她又说:“对不起,我爱的是他。”

后来,她成功救了自己的爱人,而我却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再一睁眼,我竟然回到了选童养媳这天。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哥哥突然开口了:“让乔鸢跟着我吧,弟弟有严重的口吃,得选一个伶俐的人在身边才行。”

说着,他就朝乔鸢伸出了手。

妹妹乔歆早就对他一见钟情了,扬起那张巴掌脸,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哥,可怜巴巴地说:“宴辞哥哥……”

陆宴辞说的话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上一次,我还以为他是真心为我好呢。

同时我也清楚,父亲培养她们姐妹就是为了辅助我们打理公司。乔鸢必须拄着拐才能站起来,陆家继承人的妻子,怎么能是个残疾人呢?

看见哥哥为了我要放弃继承人的身份,我感动得不行,连忙拒绝。

我着急地说:“不行,我死也不肯让妹妹跟着我。”

可直到爆炸那一刻,两个女人齐齐奔向陆宴辞。

陆宴辞一边伪善地说:“我不走,弟弟不走我也不走。”一边顺从她们把自己安全带离了仓库。

明明乔歆已经把他带到了门口,他却假装晕倒。

这一装可不得了,引得乔鸢不要命地从轮椅上站起去救他。

从此以后,他不仅稳稳地坐上了继承人的位置,还左拥右抱,有两个大美人相伴左右。

这次,我没有拒绝他交换童养媳。

我学着上辈子口吃的样子,满脸认真地说:“听…哥哥的。”

陆宴辞下意识地缩回那只伸出去的手,脸上有些尴尬。

乔鸢也惊讶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时,母亲突然从二楼下来了。

母亲笑着说:“泽年啊,姐姐比妹妹更会照顾人,乔婉性子活泼,不适合你。”

我看着拄着拐杖的乔鸢,心里想着:照顾人?母亲为了大哥还真是什么借口都找得出来。

母亲又接着说:“而且你大哥马上要去国外读书,乔歆成绩更好,可以去陪读…”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乔鸢突然上前两步,认真地说:“夫人,上个月我已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

说着,她竟真的从精致的手提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哥哥那所学校的录取通知。

纸张有些微微的褶皱,似乎被她反复摩挲过。

乔鸢脸上带着真诚的神情,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说道:“夫人,您不用担心我的腿。

我已经联系好了一位非常有名的医生,他说可以在我的小腿里植入电子神经元。

只要能保持对它的刺激,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我看着乔鸢沉静的模样,她眼神里透着一种熟悉的笃定。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她也重生了。

既然重活一次,她自然要为自己努力争取想要的一切。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前世,我为了维护她那敏感的自尊心,拒绝了所有正式的宴会邀请。

在荒岛上被困的那三个月,每一次危险来临,我都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有一次,一群饥饿的狼群向我们逼近,我故意弄出声响,引开了狼群。

还有一回,她不小心掉下山涧,我咬着牙,一步步背着她艰难地往上爬。

湿滑又锋利的岩石,在我身上划出了无数道伤口,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衫。

但趴在我背上的她,始终安然无恙。

可即便如此,她这一次还是坚定地选择了陆宴辞。

母亲脸上露出一丝欣赏的神色,她微微歪着头,问道:“你真的愿意为了能站到宴辞身边,去植入电子神经元吗?那可是比走在刀尖上还要痛啊。”

乔鸢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陆宴辞看向乔鸢的目光中,蕴藏着炙热的情感。

诚然,乔歆楚楚动人,如同柔弱的花朵。

可是,哪有一个能为自己付出一切,又十分优秀的妻子更诱人呢。

陆宴辞清了清嗓子,说道:“既如此,乔歆以后就跟着泽年吧。”

话音刚落,乔歆眼里的泪水瞬间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夫人,乔歆配不上二少爷。”

第2章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她眉头微皱。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乔歆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呢。

只是她没有立刻说话,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乔歆猛地跪在母亲面前,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哀求:“夫人,乔歆愿意留在老宅做保姆。”

母亲终于垂眸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问道:“你宁愿做保姆,也不愿意做二少夫人?”

乔歆咬着嘴唇,声音颤抖:“是。”

她们姐妹俩,一个两个倒是都干脆。

陆宴辞状似无意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乔歆,你难道是嫌弃我弟口吃?”

乔歆快速地看了他一眼,脸颊泛起红晕,语气带着少女的羞恼:“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了什么嘛!”

说着,她眼底的泪水愈发汹涌,顺着脸颊滑落。

陆宴辞露出心疼的表情,他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可是做保姆也太委屈你了,那怎么行?”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荒唐的一幕。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哥哥要是真心疼乔歆,不如就让她去做你的助理吧。”

一句话,我说得磕磕绊绊,声音还有些颤抖。

陆宴辞耐着性子听我说完,他的目光在乔歆身上停留,带着几分贪婪。

无论是从脸蛋、身材还是学识来看,乔歆和乔鸢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

陆宴辞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不好吧。”

母亲扭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试探:“你应该知道她们俩就是为了辅助你们的,你真的一个也不选?”

我知道母亲是在试探我,我轻快一笑,声音清脆:“不选。”

母亲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警告:“可别意气用事,我怕你会后悔。”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后悔。”

这次我回答得太过干脆,屋里的人齐齐看向我。

尤其是乔鸢,从我开口起,她的目光就紧紧地盯着我,从未离开。

她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像是在思考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母亲的嘴唇动了动,再次开口问道:“那你出国的话,身边有合适的翻译吗?”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不出国,去公司。”

上一次,我满心以为父母疼爱我,哥哥也和我关系融洽。

我天真地觉得,继承权就应该是哥哥的。

所以,我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自己的小家里,把乔鸢当成了生活的全部重心。

哪怕爷爷一遍又一遍地劝我进公司,我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后来,我生生把爷爷给气病了。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了。

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可他仍旧是集团实际上的控制人。

父母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所以他们花了重金去培养乔家姐妹。

他们就是怕我们继承了他俩的基因。

上辈子,爷爷去世以后,陆家就被哥哥握在手里。

到最后,我和乔鸢的生活费都要陆宴辞签字,秘书才会打给我。

明明同样是陆家的孩子,我却活得像个乞丐一样。

而这次,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当我找到爷爷,表明自己的来意时,爷爷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他伸出手,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臭小子,从小我就看好你。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爷爷顿了顿,接着说:“算了,不提了,以后跟着爷爷好好干。”

我连忙点头,大声说道:“是。”

爷爷说让我从经理做起,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我找了一个基础岗位,打算从基层开始干起。

陆宴辞正忙着准备出国的事,家里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而我这边,也顺利拿下了第一个项目。

因为这个项目,我从普通员工升成了组长。

爷爷高兴得不得了,逢人就夸我。

这天,我刚下班,就被陆宴辞堵在了门口。

陆宴辞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说道:“弟弟,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啊。”

他上下打量着我,又说:“现在人人都说你可以凭自己的实力继承家业呢,你不要乔家姐妹,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要抱爷爷的大腿啊?你什么时候心机这么深沉了?”

陆宴辞双手抱胸,挑衅地说:“你说,同为陆家的孩子,爷爷是会更喜欢本科毕业口吃的你,还是从国外深造回来的我呢?”

我没想到,有一天,陆宴辞会拿口吃这件事来刺激我。

第3章

我垂下眼眸,不想和他说话。

我心里清楚,和他争辩也没有什么意义。

没想到他竟然错身拦住我的去路。

陆宴辞一脸嫌弃地说:“弟弟,既然你口吃那么严重,就应该呆在家里好好养着,何必要出去给陆家丢人呢?”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我为什么口吃,哥哥忘了?”

他愣了一下,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呆呆地看着我。

我小时候,爷爷就经常把我带在身边,还说我是陆家未来的希望。

那时候,父母对我也很好。

可有一天,陆宴辞把我骗到了后山花园的一个小木屋里。

他装模作样地说去厕所,让我等他一会。

结果,他却把我反锁在了里面。

我从下午一直被关到第二天晚上。

最后,警犬才找到了我。

门一打开,我看到父亲的表情,那里面竟然露出一丝嫌弃。

经过一夜的惊吓,我吓得大小便失禁,哭喊了一夜,早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以后的好几年里,我就像被命运锁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宴辞呢,对外却说是我贪玩自己走丢的。

后来,爷爷心疼我,四处帮我找了好多医生。

在那些医生的努力下,我总算能开口说话了,可却落下了口吃的毛病。

有一天,陆宴辞显然也想起了他当年做的“好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地开口:“那……那还不是因为你贪玩乱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怪我没有早点找到你,对不对?”

我还没说话,他又接着说:“可我那时候也还是个孩子啊,我也很害怕的。你不能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啊。”

看着他那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的样子,乔鸢心疼地蹙起了眉心。

她轻声说道:“二少爷,无论小时候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人不该有怨恨之心。”

这时,陆宴辞却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他故作大度地说:“没关系的,谁让我是哥哥呢,让着弟弟是应该的。”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你是因为当年的事,要争继承人的身份,我让给你就是了。”

正巧,父亲这个时候回来了。

父亲大声说道:“胡说什么!”

接着又问:“你们在聊什么?”

陆宴辞怕我说出当年的事,连忙抢着说:“弟弟还在因为当年的事怪我,爸,我不想一家人生出嫌隙,不如就让弟弟——”

父亲打断了陆宴辞的话,严厉地看着我说:“泽年,你还在怪你哥哥,甚至在背后玩手段争权?”

父亲这话气得我连口吃都装不下去了。

我急着辩解:“明明是——”

乔鸢却突然开口:“确实是二少爷先找麻烦的。他一直因为当年的事怀恨在心。”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乔鸢,认识两世,她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

可没想到,为了维护哥哥,她竟然和父亲撒谎。

“啪——”

我一巴掌狠狠甩在乔鸢脸上,手心都震得通红。

乔鸢震惊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父亲愤怒地吼道:“那是你大嫂!我看你现在真是目中无人!”

然后他对佣人下令:“把小少爷带回屋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我颤抖着身体,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父亲。

自从小时候那件事后,我就不能独自被关进房子里,不然会发病的。

可佣人毫不留情地扣住我的肩膀,把我往楼上拖。

路过陆宴辞身边时,我明显看见他脸上露出挑衅的笑。

而乔鸢则是避开了我的目光,不敢看我。

当晚,陆宴辞竟然还带着乔鸢来了。

他一进来就把所有的灯都关上了。

我的身体比意识先一步感受到了恐惧。

童年那晚上的可怕经历,就像恶魔一样深深影响着我。

我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把灯打开。”

陆宴辞嘲讽道:“呵,男子汉害怕天黑啊?”

他又说:“刚刚在楼下你不是挺横的嘛?”

我下意识地就去摸台灯,可乔鸢比我快一步,把台灯扫到了地上。

接着,她一脚把台灯踢进了床底下。

然后,她还拿走了我用来打光的手机,又拉上了窗帘。

那种窒息感瞬间像潮水一样侵袭全身。

我努力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知道,我又犯病了。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床头柜,想从里面找药。

可下一秒,药瓶被陆宴辞抢走。

他戏谑地说:“想吃药啊?哥哥喂你。”

他恶狠狠地说着,一把将药瓶里的药倒在地上。

那白色的药片滚落一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一个踉跄,栽倒在床下。

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下意识地在地上摸索着,急切地想要找到那些药。

我的手在粗糙的地面上胡乱地抓着,指甲都磨破了,也顾不上疼。

可陆宴辞却突然一脚踩住我的手,他的皮鞋底坚硬而冰冷。

“想吃药也行,把你刚签下来的项目给我做。”陆宴辞冷冷地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艰难地呼吸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我只好用手拍了拍他那只踩着我的脚,一下,两下……

他打开手电,那强烈的光线直直地照着我的脸,刺得我眼睛生疼。

“你同意了?”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头有千斤重。

全程乔鸢都皱紧眉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神复杂。

最后,在我答应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你不该和他争的,这些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我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项目是我从头到尾跟下来的,每一个环节我都付出了无数的心血。

我也想看看,这个天上掉的馅饼,陆宴辞能不能接住。

第4章

陆宴辞顺利接管了我的项目,而我则从陆家搬到了我名下的小公寓。

小公寓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可我却没有多少心思去欣赏。

我开始积极地去看心理医生,每周都会按时赴约。

我告诉自己,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果然,一个月后,项目暴雷。

主管怒气冲冲地冲进办公室,脸涨得通红,手指着陆宴辞的鼻子怒斥:“你毁了我的一生!”

他情绪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接着,他竟然挟持了陆宴辞,还在暗网进行直

他对着镜头疯狂地叫嚷着:“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我坐在沙发上,冷哼一声,心想:陆宴辞这是自找的。

可我没想到,乔鸢正等在公寓门口。

她看到我回来,快步走上前,急切地说:“那个项目是你谈下来的,你才是主负责人。”

“只有你能救他。”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

她干脆地交代了来意,话音刚落,藏在暗处的保镖一拥而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绑上了车。

我的脑子高速运转,想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乔鸢却在我身边悠悠说道:“你也回来了,对吧?”

我盯着她,眸中一片冰冷,冷冷地说:“这件事以后,你出国吧,我能保住你富贵一生。”

我嗤笑一声,接着问:“那你欠我的呢?”

“只要你今天能救出宴辞,今后我任你处置。”乔鸢咬了咬牙说道。

很快,车停在了仓库前。

最后两边谈好,公司会填上所有的窟窿,让主管恢复原职,项目继续进行。

主管说要留个人质时,乔鸢毫不犹豫地把我推了出去。

她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说:“我发誓最后一次,我一定会安顿好一切回来救你。”

我在心底冷笑,我早就不相信她了。

可仍旧被她的决绝刺痛了,我忍不住问:“乔鸢,是不是我经历什么,你都不在乎?”

她避开我的视线,轻声说:“我是你的嫂子。”

我忍不住笑出声了,笑声里满是苦涩。

她走出去两步,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出事,大不了我把命赔给你。”

我没看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主管把我关进封闭的房间里,房间里黑漆漆的。

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就是正在直播的手机。

他一把扯住我,把几乎崩溃的我拉到镜头面前。

“已经过一天了,为什么公司一点动静没有?!”他对着镜头怒吼道。

“你说他们有没有人在看直播?我要是给你上点刑,他们办事的速度会快一点吗?”他恶狠狠地说着。

说着,他面对镜头开始拔我的指甲。

昏暗的房间里,血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我的手指。

我的叫喊声从高到低,最后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id突然飘了一行弹幕。

【手一万,腿三万,其他身体部位可谈。】

“你不就是想要钱嘛,不会有人来赎他了,不如换点钱花花。”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我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

不到三天的时间,我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第三天,主管出去买折磨我的工具了。

我瞅准这个机会,拿起那台直播手机就想报警。

可当我打开手机,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电话卡。

我心里一凉,只好无奈地回到直播间。

我对着屏幕,一遍又一遍地央求着:

“乔鸢,我知道你在看,救救我。”

“看在我救你那么多次的份上,救我一次吧。”

“是你说过,一定会回来的。”

“乔鸢……”

我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终于,我在公屏上看到了乔鸢的回复。

【他现在不会要你的命,宴辞明天上任总裁,只要过了明天,我就去接你。】

明天上任……

我的心猛地一紧,赶忙问道:“爷爷呢?乔鸢,你们把爷爷怎么样了?”

【爷爷老了。】乔鸢回复道。

那之后,无论我怎么喊她,她都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就在这时,主管回来了。

他一脚踹在我的头上,恶狠狠地骂道:“妈的,跟老子玩心眼。”

紧接着,暴雨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我疼得蜷缩成一团,而弹幕里却一片叫好声。

可乔鸢却再也没有说过一个字。

下一秒,主管关了直播。

我躺在地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乔鸢的态度。

所有的情绪都转化为了恨意,在我心中熊熊燃烧。

主管连忙扶起我,假惺惺地问道:“没伤到您吧?”

屋里没开灯,都是提前对好的角度,自然没事。

我摇摇头,打开门,看着这个仓库。

心里琢磨着,不知道乔鸢认出来了没,这个仓库是我前世死的那个地方。

也是我为这场大戏精心选的舞台。

我冷冷地说道:“按计划行事。”

“结束后去欧洲吧,别回来了。”

我用力推开仓库的门。

身后轰地一声,火光冲天。

从此以后,陆家二少爷死于大火。

所有的债,我都会一步步讨回来。

第5章

就在陆宴辞踏上礼台的瞬间,乔鸢的心脏猛地一抽。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脚跟。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光鲜亮丽的陆宴辞。

满脑子却都是我的身影。

“泽年……”她无意识地低喃出声。

此时,陆宴辞正慷慨激昂地发表着就职演说。

可乔鸢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我的声音:

“乔鸢,我知道你在看,救救我。”

“看在…我救你那么多次的份子上,救我一次。”

“是你说,一定会回来的。”

“乔鸢......”

宴会正式开始了。

乔鸢心神不宁,指尖冰凉。

陆宴辞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关切地问道:“鸢鸢,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没什么。”乔鸢慌乱地回答道。

“是不是在担心泽年?放心,他不会有事的。”陆宴辞语气带着安抚。

“那个主管我查过,底子干净,就是被逼急了想讹钱。”

“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很快就能把泽年接回来。”

陆宴辞轻轻捏了捏乔鸢的腰,动作极为温柔。

他深情地看着乔鸢,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未来的陆夫人,是否肯赏脸陪我跳支舞?”

乔鸢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缓缓地把手搭在了陆宴辞的手心。

陆宴辞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优雅地步入舞池。

舞池中灯光闪烁,人们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这是她前世梦寐以求的位置,站在陆宴辞身边,接受所有人的艳羡。

可此刻,乔鸢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脚步也虚浮不稳。

陆宴辞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畔,让她有些心慌。

他轻声说道:“鸢鸢,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了。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乔鸢听到这话,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世。

“她和我的婚礼……”乔鸢在心里默默念叨。

那时候,没有宾客,没有华丽的礼堂。

只有荒岛呼啸的风,那风声像是在诉说着他们的凄凉。

还有那简陋的篝火,散发着微弱的光和热。

以及我郑重其事地对天地许下的诺言——“天地为证,我此生唯乔鸢一人。”

“不,不行!”乔鸢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抽回了手。

不等陆宴辞反应过来,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舞池。

她眼神慌乱,四处张望着,终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

她颤抖着手,再次登入暗网。

然而,直播已经结束了。

她心急如焚,立刻拨打那个绑匪的电话。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关机的提示音。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抓起手包,不顾一切地就要往外冲。

这时,陆宴辞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问道:“你要去哪里?”

乔鸢焦急地说道:“直播关了!电话也关机了!肯定出事了!”

陆宴辞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很大,让她有些吃痛。

他生气地说道:“你现在去有什么用?我已经派人去了!这种时候你跑过去,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陆家二少爷被绑架了吗?你想让今天的头条变成陆家的丑闻吗?!”

说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放缓语气,带着一丝哄劝,说道:“别忘了,你现在是他的嫂子。”

接着,他又温柔地说:“听话,别添乱。我保证,泽年很快就能平安回来。你现在要做的,是站在我身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完成这场宴会。”

第6章

宴会终于结束了,喧嚣的人群渐渐散去。

偌大的场地,留下了死寂般的空旷。

乔鸢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恐慌越来越浓。

她嘴唇干涩,声音沙哑地对司机说:“回老宅。”

陆宴辞还有应酬,没有和她同车。

乔鸢坐在车上,手机屏幕被她按亮又熄灭,反反复复。

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手机,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突然,她的手机猛地一震。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段视频。

她的手颤抖着点开视频。

视频画面晃动模糊,但还是足以让她看清——是我!

我被捆在椅子上,浑身是伤,血迹斑斑,几乎不成人形。

一个模糊的黑影对着镜头冷笑,声音阴森地说:“钱呢?说好的钱呢?陆大总裁忙着升官发财,忘了还有个弟弟在受苦了吧?再不给钱,我可就……”

话还没说完,锋利的匕首扎进了我的身体。

乔鸢惊呼一声,双手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我低垂着头,毫无生气。

乔鸢双目赤红,厉声嘶吼:“去陆氏!去陆氏找陆宴辞!快!”

陆氏顶层办公室灯火通明。

乔鸢的眼神中满是癫狂,她像疯了一样冲进陆宴辞的办公室。

她将手机狠狠地砸在陆宴辞的办公桌上,手机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钱呢?!陆宴辞,你答应给绑匪的钱呢?为什么不给钱?”乔鸢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手机里暂停的视频画面,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

“你睁眼看看啊,他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乔鸢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说你派人去处理了?你就是这么处理的?!”她愤怒地质问着。

一连串的质问让陆宴辞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看着视频,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又复杂,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陆宴辞站起身,双手摊开,试图安抚乔鸢。

“鸢鸢,你先冷静点。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陆宴辞的声音尽量温和。

“钱呢?!”乔鸢根本听不进去,她双眼死死地盯着陆宴辞。

“你告诉我!钱到底打过去没有?!”乔鸢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陆宴辞沉默了片刻,眼神有些闪躲,避开了乔鸢的目光。

“没有。”陆宴辞的声音低沉。

“为什么?”乔鸢崩溃地冲过去,一把抓住陆宴辞的衣领。

“你亲口答应我会救他的!”乔鸢的声音里满是绝望。

“你知不知道他会死?他会死在那些绑匪手里的!”乔鸢用力摇晃着陆宴辞。

“够了!”陆宴辞猛地挥开乔鸢的手,声音冷硬得像一块冰。

“乔鸢,你搞清楚,现在我是陆氏的总裁。”陆宴辞严肃地说道。

“任何一笔资金的流向都需要谨慎,更何况是给绑匪的赎金?”陆宴辞皱着眉头解释。

“万一被抓住把柄,整个陆氏都会陷入危机。”陆宴辞的表情很凝重。

“我刚刚上任,根基未稳,不能冒这个险。”陆宴辞双手抱在胸前。

“冒险?”乔鸢惨笑一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汹涌而出。

“所以你为了你的总裁位置,为了你所谓的根基,就要牺牲泽年的命?”乔鸢的声音充满了悲愤。

“你可是他的亲哥,你这样做,还是人吗?”乔鸢气得浑身发抖。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宴辞哥!”一个娇柔却带着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乔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快步走到陆宴辞身边。

“那个绑匪根本就是他自己招惹来的麻烦,是他识人不清。”乔歆撇了撇嘴。

“还连累了宴辞哥,现在凭什么要宴辞哥承担风险?”乔歆双手叉腰。

“他能为陆家做什么?一个口吃的废物!死了才干净……”乔歆不屑地说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乔歆脸上。

“住口!”乔鸢浑身颤抖,声音却冰冷刺骨。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乔鸢怒目圆睁。

“姐姐!你打我?你为了那个废物打我?”乔歆捂着脸,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随即,乔歆梨花带雨地扑向陆宴辞。

“宴辞哥,你看姐姐,她为了别人打我。”乔歆哭哭啼啼地说道。

“宴辞哥,你要为我做主啊。”乔歆紧紧拉着陆宴辞的衣袖。

他们仨此刻还不知道,这出两女争一男的大戏被人躲在角落里拍到了。

那个偷拍的人将视频卖给了营销号,准备大赚一笔。

乔鸢不再看他们一眼,她转身,脚步慌乱地疯狂冲了出去。

夜色浓稠如墨,街道上的路灯昏黄而黯淡。

乔鸢坐进车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将油门踩到底。

汽车像一头愤怒的野兽,朝着废弃仓库疾驰而去。

就在她即将冲到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时。

“轰”地一声,冲天的火光瞬间撕裂了黑暗。

“姐——”乔歆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

乔鸢重重摔在地上,她的膝盖擦破了皮,手掌也磨出了血。

她挣扎着抬起头,只看到那吞噬一切的烈焰。

那火焰如同前世那场大火一样,将整个仓库彻底吞没。

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里满是决绝,不顾一切地朝着那熊熊火海冲去。

“你疯了!”

乔歆从后面迅速冲上来,伸出双臂,死死地抱住她的腰。

她用尽全身力气,双脚在地上使劲蹬着,拼命地将她往后拖。

“放开我!”乔鸢目眦欲裂,疯狂地大喊着。

“泽年在里面,他还在里面!”

乔鸢一边喊着,一边疯狂地挣扎着。

她的指甲狠狠地在乔歆手臂上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他死了!他死了你看不到吗?!”乔歆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进去也是送死!”

乔歆见她还是不放弃,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狠狠心把她打晕。

然后,乔歆费力地将她带了回去。

距离那场惊天动地的仓库爆炸,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新闻的热度早已慢慢褪去。

警方给出的结论是意外事故。

疑似燃气泄漏,从而引发了这场爆炸。

在爆炸现场,发现了一具高度碳化的男性残骸。

经过DNA比对,确认这具残骸就是失踪的陆家二少爷。

陆家选择了低调处理二少爷的后事。

第7章

本来,陆宴辞在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之后,应该是一路扶摇直上的。

然而,陆氏的股价却开始了崩盘。

起因是几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在财经媒体和八卦论坛上疯传。

照片里,就职晚宴上,乔鸢情绪崩溃,状若疯狂地质问着陆宴辞。

而乔歆则楚楚可怜地扑在陆宴辞的怀里。

这几张照片,足以让人脑补出一场大戏。

很快,又有人扒出来,乔家姐妹就是童养媳。

更有甚者,传言陆宴辞为了继承权,见死不救,间接导致了亲弟弟惨死。

据说,陆宴辞曾经有机会支付赎金去救人。

但是,他为了不影响自己上任,选择了漠视。

舆论瞬间哗然。

陆宴辞的形象,瞬间从商业新贵跌落。

陆氏的股价连续数日无量跌停。

就在陆氏集团焦头烂额,陆宴辞疲于应付之际。

霍氏集团总部顶层的办公室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霍氏集团现任掌舵人霍溪,看向坐在沙发上阴影里的男人。

“陆二少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

坐在她对面的,正是外界认为已经葬身火海的我。

“霍小姐过奖。”我淡淡地说道。

“没有你的资源和渠道,这些照片和‘内幕’也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曾经明显的口吃痕迹,也消失无踪。

“各取所需罢了。”霍溪笑着说道。

她走到我对面坐下,优雅地将双腿交叠。

“你提供扳倒陆宴辞的刀柄,我负责挥刀,顺便捡点便宜。”

“陆氏这些年的底子,可不止表面那点浮油。”

“霍小姐手段高明。”我称赞道。

“以远低于市值的价格,不动声色地吃进散户和恐慌性抛售的机构持股。”

“加上你原本暗中持有的份额,现在你已经是陆氏最大的股东了吧?”

霍溪抿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陆二少的情报也很精准。”

“看来你在陆家这些年,并非真的不问世事。”

“只是在等一个机会。”我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爷爷呢?”

“放心。”霍溪安慰道。

“老爷子很安全,我的人已经把他从那个‘疗养院’秘密转移出来了。”

“陆宴辞以为把老爷子软禁起来,他就能高枕无忧了?”

我冷笑一声,“他也太天真了。”

“他以为爷爷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

“哼,只是他没想到,爷爷早就把一切都看穿了,还为我留了后手呢。”

霍溪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道:“老爷子身体倒还好,就是情绪很低落,一直念叨着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见他呀?”

我思索了一下,缓缓开口:“等尘埃落定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霍溪轻轻点头,赞同道:“也对。这戏还没唱完呢。现在外面都以为你死了,你可是我们的‘奇兵’。”

就在这时,霍溪的助理匆匆敲门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乔鸢正在疯狂地寻找霍小姐名下的几处房产……”

霍溪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看来,这位乔小姐对你的执念,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得多啊。”

我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嘲讽,心里想着:没想到乔鸢竟然会这么快找过来。

很快,霍溪的保镖就截住了她。

那几个身材高大、人高马大的保镖,毫不留情地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乔鸢却还在奋力挣扎着,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客厅的方向,嘴里大声喊着:“放开我!”

“放开她。”我淡淡地说道。

保镖们迟疑了一下,都看向缓步走出的霍溪。

霍溪轻轻挥了挥手,保镖们这才松开了对乔鸢的钳制。

乔鸢挣扎着爬了起来,声音颤抖地喊着:“泽年……”

刹那间,乔鸢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板上。

她的眼神里满是惊喜,痴痴地说:“真的是你。”

乔鸢挣扎着想靠近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

乔鸢急切地说道:“泽年,你还记得吗?在荒岛上,我们对着篝火拜天地。你说‘天地为证,我此生唯乔鸢一人’。”

我冷冷地回应:“乔小姐在说什么胡话,我可从来不知道什么荒岛。”

乔鸢被我眼中的冰冷刺得浑身发颤,她连忙说道:“我知道你生气了,我可以弥补,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愤怒地吼道:“原谅?就算你捅自己一百刀,死上一千次,我也绝不会原谅你。”

乔鸢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她绝望地站在那里。

几日后,霍溪找到我,神色凝重地说:“乔鸢自杀了。在陆家老宅,你以前的房间里。”

当时我正在翻阅文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手没有丝毫停顿,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

霍溪看着我,接着说:“她留了句话给你。”

我抬眼看向霍溪,霍溪递过来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只要我死了就能回去,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爱他。】

我合上文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疯子。”

三个月后,一场低调而隆重的婚礼在霍氏旗下的私人岛屿举行。

这场婚礼没有邀请任何媒体,宾客也极少。

那天,碧海蓝天,阳光正好。

霍溪身着洁白的婚纱,宛如仙子一般,在铺满白色玫瑰的花道上款款走来。

我的身侧,是坐着轮椅、但精神矍铄的爷爷。

老人眼中含着激动的泪光,看着劫后余生的我,又看看那位在我最黑暗时伸出援手的孙媳妇,声音哽咽地说:“泽年,溪丫头,以后要好好的。”

陆老爷子虽然声音哽咽,却满是欣慰。

我紧紧握住霍溪的手,十指相扣,郑重地说出那三个字:“我愿意。”

海风轻轻拂过,白纱轻轻扬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