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吃斋念佛50年 死后坠入地狱道 阎罗王怒道:畜生 你还有脸哭
发布时间:2025-08-10 19:40 浏览量:1
老太吃斋念佛50年,死后坠入地狱道,阎罗王怒道:畜生,你还有脸哭
赵李氏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窗外风声呜咽,屋内弥漫着草药与腐朽交织的气息。
她已七十八岁,自二十八岁丈夫离世后,便一心向佛,茹素念经,至今整整五十年。
村里人都说她是善人、活菩萨,将来定能往生极乐。
她自己也深信不疑。儿孙们跪在炕前,哭声断断续续。
大儿子赵大山抹着泪说:“娘,您安心去吧,家里有我们。”
小儿子赵二河握着母亲的手,摩挲着那串紫檀佛珠。
赵李氏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棉絮堵住,发不出声。
她想告诉儿孙们莫哭,自己修行一生,佛祖定会接引,还想让他们继续行善积德。
可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她看到一朵金色莲花从天际飘来,散发着柔和光芒,心中狂喜,努力伸手去触碰,却发现自己轻飘飘的,周遭的哭声、呼唤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再次恢复意识,赵李氏发现自己站在一条昏暗漫长的路上。
路旁盛开着大片如血般殷红的花,花叶不相见,妖异凄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气息。她喃喃自语:“这是哪里?”
记得自己寿终正寝,应被佛祖接引才对。
“此乃黄泉路,前面便是奈何桥。”
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赵李氏回头,只见牛头人身、手持钢叉,马面獠牙、腰悬铁链,正是传说中的勾魂使者。
她心惊之余,强作镇定行礼:“牛头爷,马面爷,老身赵李氏,一生吃斋念佛,从未作恶,为何会来此处?莫不是勾错了魂?”
牛头冷哼一声:“哼,阎王爷三更让你死,谁敢留你到五更?阳寿已尽,随我们去地府报到便是。”
马面晃了晃铁链:“赵李氏,你生前种种,自有阎君定夺,我等只负责勾魂引渡,莫耽误时辰。”
赵李氏的心沉了下去,黄泉路、奈何桥,与她向往的西方极乐世界背道而驰。
她颤声问:“敢问二位差爷,老身可是要去面见阎罗天子?”
“正是。”
牛头不耐烦地催促,“快走,莫惹怒判官大人。”
赵李氏不敢多问,失魂落魄地跟着牛头马面前行。
路上魂魄络绎不绝,面色惨白,神情麻木。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座巨大石桥,桥下血黄色河水翻滚,散发恶臭。
桥头立着石碑,上书“奈何桥”。
桥边有个老妇人,佝偻着身子,端着碗给过往魂魄盛汤。
“孟婆汤,喝了它,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孟婆声音沙哑。
赵李氏看着那碗汤,心中百感交集,鼓起勇气说:“老身不喝。”
孟婆浑浊的眼睛抬了抬,未多言,转向下一个魂魄。
牛头马面押着她过了奈何桥。
桥的另一端,景象骤变,不再是阴森黄泉路,而是一座巍峨城池,城门高耸,牌匾刻着“幽冥界”。
进入城门,是繁杂街道和数不清的鬼卒。
赵李氏被带到一座巨大殿堂前,殿堂黑漆漆的,门口立着两尊青面獠牙的恶鬼雕像,手持巨斧,怒目而视。殿门上方悬挂着“森罗殿”的烫金牌匾。
“进去!”牛头推了她一把。
赵李氏踉跄走进大殿。
殿内阴风阵阵,鬼火幽幽。
大殿正中,高坐着身着黑色蟒袍、头戴王冠的秦广王,他面色黝黑,浓眉环眼,不怒自威。秦广王两侧分列着青面獠牙的判官和手持刑具的鬼卒。
赵李氏吓得魂不附体,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叩首道:“罪魂赵李氏,叩见阎君大人。”
秦广王威严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
赵李氏战战兢兢抬头,目光垂落在地面。
“赵李氏,阳寿七十有八,可知为何来到本殿?”
秦广王声音听不出喜怒。
赵李氏定了定神,鼓起勇气说:“启禀阎君,老身在阳世,自二十八岁起,便诚心礼佛,茹素念经,至今五十载。每日诵读《金刚经》《地藏经》,从未间断。平日里与人为善,修桥补路,救济贫苦,自问一生虽无大功,却也无大过,不知为何会被带到此处?”
她一边说,一边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祈求佛祖保佑。
秦广王面无表情:“你之一生,功过是非,自有我地府‘孽镜台’照得分明。来人,带她去照孽镜台!”
“是!”两名青衣鬼卒应声而出,上前押解赵李氏。
赵李氏心中一慌,但转念一想,自己一生坦荡,照便照,正好证明清白。
“阎君大人,老身愿意去照孽镜台!”她朗声说道。
鬼卒将她带到大殿一侧,那里立着一面巨大的古铜镜,镜面光滑如水,却又深不见底,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气。
“站过去!”鬼卒喝道。
赵李氏深吸一口气,走到孽镜台前。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佛祖在上,弟子赵李氏,一生虔诚,求佛祖明鉴!”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孽镜台镜面上开始浮现画面。
画面从她幼时开始,迅速闪过童年、少女时代、嫁为人妇的喜悦,很快定格在她二十八岁那年,丈夫因病去世,她哭得肝肠寸断。
紧接着,画面一转,是她开始吃斋念佛的场景。
她每日天不亮就起床,跪在佛堂前诵经,严格遵守戒律,将家中大部分积蓄捐给寺庙,为自己塑造金身,为佛像贴金。
画面中她逢人便劝导向善,村里修桥她第一个捐钱,邻里有难她也送去米面。
她的形象在乡邻眼中慈眉善目,乐善好施。赵李氏看着这些画面,心中稍安。
然而镜面上的景象悄然发生变化。
那些她救济过的穷人,拿到米面时脸上虽有感激,但眼神深处似乎有一丝复杂。
那些她劝导过的人,在她转身之后,嘴角撇过一丝不以为然。
画面继续流转,速度越来越快。
她去寺庙烧香拜佛,对住持毕恭毕敬,大把捐献香油钱。
她在家中设立佛堂,香火鼎盛,每日诵经声传出老远。
赵李氏心中越来越不安,不明白孽镜台为何要展现这些。
她看到自己年老后,儿子赵大山和赵二河偶尔来看望她,给她送钱物。
她嘴上说让他们不要破费,自己一心向佛,别无所求,但接过钱物的手很自然。
她会用这些钱,一部分捐给寺庙,一部分改善自己的素斋伙食。
画面中她对两个儿媳的态度也不总是和颜悦色,偶尔会因一些小事板起脸孔,让儿媳们战战兢兢。
赵李氏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这些都是她生活中的琐事,她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在这时,孽镜台画面骤然一暗,爆发出刺目血光。
血光之中,不再是她平日诵经礼佛的祥和景象,而是一些她几乎遗忘,或者说刻意不去回想的片段。
那些片段阴暗、扭曲,赵李氏瞳孔猛地收缩,不敢置信地看着镜中画面,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不……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我!”她失声尖叫,双手死死捂住眼睛。
然而那些画面却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
她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孽镜台光芒渐渐隐去,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模样。
整个森罗殿内一片死寂,只有赵李氏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
秦广王看着瘫倒在地的赵李氏,缓缓开口:“赵李氏,孽镜台所照,可有虚假?”
赵李氏浑身瘫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那些被她深埋在记忆最深处的,那些她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那些她用五十年的青灯古佛来掩盖和麻痹自己的……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面无情的镜子前暴露无遗。
五十年的修行,五十年的伪装,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她所有的骄傲、自恃、对佛祖的虔诚,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哼,”秦广王冷哼一声,“你自诩一心向佛,吃斋念佛五十年,却不知,佛在心中,非在嘴上,更非在形式。你所行之善,不过是沽名钓誉,博取善名,以求来世福报的手段罢了!”秦广王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整个森罗殿猛地一震!
一股比秦广王更加恐怖、更加令人窒息的威压降临。
大殿内的所有鬼卒,包括判官,都在这股威压下瑟瑟发抖,齐齐跪伏在地。
秦广王脸色一变,霍然起身,躬身行礼:“恭迎阎罗天子!”
只见大殿深处,一道更加幽暗深邃的门户缓缓洞开。
一个身形更加高大、气势更加磅礴的身影,在一众鬼神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
他身着十二章纹的玄色帝袍,头戴十二旒冕冠,面容模糊不清,仿佛笼罩在一层永恒的迷雾之中。
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掌控生死轮回、裁决万物命运的无上威严,让整个地府都为之颤抖。
他便是真正的地府之主,十殿阎罗之首——阎罗王!
阎罗王一步步走到殿前,目光如两道寒电,落在瘫倒在地的赵李氏身上。
赵李氏感觉到那目光,如同被两柄无形的利剑刺穿,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
她匍匐在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阎罗王静静地看着赵李氏,目光似乎能洞穿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良久,阎罗王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之力:“赵李氏。”
“罪……罪魂在……”赵李氏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几个字。
阎罗王看着她,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冰冷,却又蕴含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赵李氏,一字一顿:“你可知……你那五十年,究竟念的是什么佛!吃的又是什么斋!”
赵李氏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解:“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心向佛……我……”
她想辩解,想哭诉,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阎罗王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中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骤然爆发!
他猛地一拍御座扶手,发出震天巨响,整个森罗殿都为之摇晃。
“畜生!”
一声雷霆般的怒喝,如同万钧重锤,狠狠砸在赵李氏的心头!
赵李氏被这声怒喝震得魂飞魄散,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
地看着盛怒的阎罗王。
“你还有脸哭?!”
“你可知你当年……”
阎罗王的声音在这里骤然顿住,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和冰冷。
他盯着赵李氏,那目光仿佛要将她凌迟。
赵李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当年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位地府至尊如此震怒。
阎罗王看着她因恐惧和不解而扭曲的脸,怒极反笑,声音却冷得像九幽寒冰:“押下去!”
“让她自己好好看看,她那双手,究竟干净不干净!”
“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她拜的究竟是哪门子的佛,求的又是什么样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