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性的角度看,商鞅绝对是压制人性、灭绝人性的第一罪人

发布时间:2025-08-12 13:19  浏览量:1

公元前四世纪,诸子百家在中原碰撞——气氛颇有点“热闹”。儒家、道家、墨家,你方唱罢我登场。争鸣,甚至有点混乱,各执一词。你说,乱不乱?可哪怕再乱,也挡不住这片土地上勃勃的生命力、思想里的璀璨火花。那时候,思想家们敢叫板君主,更敢上街头拉群辩论。中国人活得自由,爱折腾。谁能想到,风向变得极快。

商鞅来了。变法两字,不容许半点讨价还价。什么士、农、工商,各走各的道。如今一刀切,只许农。就像大门有钥匙,锁起来,谁也别想乱跑乱说。也有人疑惑,这样压一切,真能长久?可正因怕乱,才要极度统一——就算压抑、苛刻,也无需太商量。有时权威和秩序成了稻草,盖住用不完的想象力。华夏这锅粥,再没有滚烫时的腾腾热气。

商鞅不会讲体面,他要的是结果。他真想让国强民弱。你看,《商君书》写得明明白白:百姓只能靠种地往上爬,读书?没用。学问?更没用。愚民政策,逻辑清楚得让人堵心。理由就是,怕百姓精明。精明就交流,交流就外联,外联国家就危险。这是一套自洽的体系,机械运转,无懈可击。是不是很鸡贼?不对,实在是狠辣冷峻。

这体制可怕的地方,在于不留余地。百姓本来可以有工匠、有商贾、有士子,一夜之间全成了农夫。思想之花也就一夜枯萎了。社会像是只巨兽,大家都成了齿轮。没有个人的张扬与情感,要的是服从与机器速度。偶尔想跑偏一点,立刻滞后、惩罚。这年头,没人愿意惹麻烦。做个顺民,是唯一的路。

秦国因此变强。这谁都得承认。小小的关中短时间拼出强国,一口吞下六国。历史总喜欢“成败论英雄”,但每个成王之路下,多少人的命变成灰。可站在当时那场合,咄咄逼人的压力摆在那里,不变革,活不过明天。你能苛责商鞅吗?未必。

还是有人受不了压抑的空气。打仗的时候热血沸腾,战后才发现,地里只剩焦土,城中空无一人。帝国第二代,还来不及学政务,王朝便灰飞烟灭。张口闭口讲国运、讲天命,其实只是只字边题,背后的市井百姓谁在乎?大秦瞬间瓦解,百家没了,老百姓低头继续种地。马和牛都快用光,说汉高祖当皇帝时,连好马都凑不齐。荒唐却真实。

商鞅推动的车轮,把权力推向极端。也让后世看明白了,治国要手段,想稳定还是要靠压。愚民弱民,好用又省事。王朝切换,权力交割,皮囊换了魂魄没变。士子们拉上儒家外衣,里面却是冷酷法度。儒家变味,成了制度的口号。说求仁,实际上就是压人。

以前孟子说话硬气,“民为贵”。后来呢?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直接让人绷不住。怎么,一切颠倒了?不知不觉间,几千万人只变成了数字,任权力随意拨弄。这种自下而上的崇拜,渐渐成了民族骨血。用不了几代,“奴才”竟成了光荣词。清代官员抢着卑称自损,只为沾皇恩。再往下,婢膝奴颜,居然未必是骂人?

清代奴性蔓延,人人乐于自底下攀附权力,不觉羞耻。满清宫廷祭典,举国上下的跪拜仪式,不折不扣,几乎成宗教。权力的光环照到百姓最底层,奴性不是缺陷,反成生存之本。这时如果再问一句,几千年的文明路,是不是沦为宫廷游戏?可历史又没那么绝对,总有人不甘心。

说好的是,后世没谁再学商鞅一板一眼。道理满满,帝王都知道。可说穿了,真正废掉法家狠茬儿的朝代,没有。都是外儒内法,两手一起抓。你看明代的锦衣卫,乾隆的密折,制度不同,本质类似。权力成了编织网,网住所有人。而哪怕读书识字,窟窿总能找到。民智多少年后才敢见天日?

权威数据早有记载,民间识字率在隋末唐初徘徊个位数,直到近代清末才有学校下乡。每次新政,好看的总是口号。实实在在到普通百姓这头,还是没人能逃开底层身份。有人说商鞅定下“史上最严重的户籍壁垒”,真的吗?查《汉书·食货志》,各地流民登记、迁徙其实松多了。然而民间的流动,早已失去根本意义。

逻辑转了几道弯,民众变成了权力的附属物。有人说商鞅时代极端自私,果真如此?其实并非他一个人在孤独试错。司马迁写过,变法常常出在乱世。上一代苛政,下一代就有宽政修正。汉初的“与民休息”,和秦制形成剧烈反差。但说归说,马牛稀缺,土地产值低下,现实里,谁又能改命?

到了民国,德先生、赛先生带来的新思路,开了点缝。鲁迅、蔡元培、陈独秀,头破血流,不是为个人。人们看到统治机器久病不治,试着破圈。也许开封很小,也许只是多了几句议论惊世骇俗,至少一线希望。完全不是一夜变天,民智这事,急不来。

网络统计显示,1900年至1945年,中国识字率提升到45%以上。城乡差距极大,底层依然处于沉默。新中国成立后,普及教育逐步拉平门槛,但真要讲彻底“破愚”,没那么快。信息多了,选择多了,“愚之无术”实际也只是个阶段性说法。没有那么绝对,现象毕竟复杂。

再看国家层面,很多制度面子里子常常分不清。比如现代公务员招录政策,说是公平竞争,但门槛、惯例、规则、隐形高墙,一样不少。还有高考,谁敢说真正突破户籍藩篱、区域壁垒?有发展,但旧痕迹新样貌。

说到底,商鞅方法论至今有残影。中央和地方之间,精英和草根之间,总有不对称的信息和资源。有人试图自下而上突破天花板,也有人认命。局部与整体,阵痛与革新,一环扣着一环。

有意思的是,每一次社会巨变之前,斗争最激烈的不是顶层,而是底层对秩序的松动。马云、华为这些企业的异军突起,背后有千万人小心揣着谨慎的冲动。新经济造了“新贵”,其实不过是旧模式的新包装。但是人终究要活着,哪怕身上还带着遗留的“愚弱”痕迹。不服?那就继续试错。

现实很残酷,却没人真能绝望。有人被历史机器碾碎,有人失声哭喊,也有人在边角处找到了出口。不用谁统一颂扬,更不必非要哪里都找到希望,以及完美的结局。

重要的是——光线再微弱,也没有彻底熄灭的那一天。

每个人、每一个朝代,各自有各自的走法。能不能把路走得更宽,只能继续看下去,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