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忍三十,转身成赢家:渣男傻眼!”

发布时间:2025-08-15 20:34  浏览量:2

我要去看看,那些我教了半辈子,却从没亲眼见过的,在书本里的大好河山。

我要去西湖,看看“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要去庐山,看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要去赤壁,看看“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我的人生,上半场,为了别人而活。

我的下半场,我要完完全全,为自己活一次。

至于陈建国和柳莺?

他们的故事,已经跟我无关了。

我相信,没有了那笔我替他“保管”了三十年的“养老金”,他们的“真爱”,很快就会在柴米油盐和屎尿屁的现实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一个瘫痪在床的女人。

他们会互相折磨,互相消耗,直到生命的尽头。

这,或许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出租车在火车站停下。

我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汇入了南来北往的人潮。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我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

这三十年,我的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压抑的独角戏。

舞台上,只有我一个人,穿着不合身的戏服,念着不由衷的台词。

观众席上,坐着冷漠的丈夫,和藏在暗处的敌人。

我一直在等,等这场戏落幕。

现在,幕布终于落下。

我脱下了戏服,走下了舞台。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陈太太,不再是那个忍气吞声的苏文秀。

我就是我。

一个自由的,崭新的,为自己而活的苏文秀。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票。

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去看看。

在火车上,我旁边坐着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看窗外,脸上是那种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明亮的笑容。

我看着她,就好像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我也以为,嫁给了爱情,就会拥有一辈子的幸福。

后来我才明白,爱情这东西,是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它比天气预报还不准。

真正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和自己名下的房产证。

女孩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摘下了一只耳机,冲我友好地笑了笑。

“阿姨,您也去杭州旅游吗?”

我点点头:“是啊,一个人,随便走走。”

“一个人?您真酷!”她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笑了。

是啊,酷。

这个词,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在别人眼里,我大概一直是个古板、无趣、甚至有点可怜的女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一直住着一头不肯屈服的野兽。

它蛰伏了三十年,今天,终于冲破了牢笼。

到了杭州,我没有去那些人山人海的热门景点。

我找了一家西湖边的民宿住下,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就沿着苏堤白堤,慢慢地散步。

有时候,我会找个长椅坐下来,看来来往往的游人,一坐就是一下午。

我看着情侣们在断桥上拥抱,看着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看着老人们互相搀扶着,走过夕阳。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有一天,我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也很愤怒。

“妈,爸他……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我愣了一下:“没有啊,怎么了?”

“那个女人……柳莺,她家里人找上门来了,说爸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医药费都不交,人也找不到了。”

“他们现在天天来我们家闹,说要我们负责。我跟他们说我们没关系,他们根本不听,还在小区里到处败坏您的名声。”

儿子的声音里,充满了对父亲的失望,和对我的心疼。

我能想象得到,那会是怎样一幕鸡飞狗跳的场面。

“你别理他们。”我说,“清者自清。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是妈……”

“阿哲,”我打断他,“妈妈这辈子,已经为别人活得够久了。剩下的日子,我想为自己活。你爸爸做的事,让他自己去承担后果。我们谁也不欠他的。”

电话那头,儿子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轻轻地说了一句:“妈,我支持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家里有我。”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功,就是养育了一个这样明事理、有担当的儿子。

有了他的支持,我心里最后的一点顾虑,也消失了。

我在杭州待了一个月,然后又去了苏州,去了扬州。

我逛遍了江南的园林,听遍了吴侬软语的评弹。

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一首诗。

这期间,老陈给我打过无数个电话,发过无数条短信。

一开始是愤怒地咒骂,骂我心狠,骂我毒辣。

后来是苦苦地哀求,说他知道错了,求我回家,求我把钱还给他。

再后来,是绝望地忏悔,说他好后悔,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

我一个电话也没接,一条短信也没回。

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他的忏悔,来得太晚了。

如果在我抱着高烧的儿子,在雨夜里绝望地奔走时,他能有半分愧疚。

如果在我为了这个家,拼命赚钱,累到病倒时,他能有半分心疼。

如果在这三十年的任何一个瞬间,他能回头看看我,看看这个被他忽略、被他伤害的妻子。

我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心如铁石。

可惜,没有如果。

有些错,犯了,就是一辈子。

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永远无法弥补。

有一天,我正在苏州的拙政园里喂鱼,接到了儿媳妇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

“妈……爸他……他找到我们单位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那倒没有。他就是……他看起来很可怜,头发白了很多,人也瘦了一大圈。他说他联系不上您,只能来找我。他求我,让您回去见他一面。”

“他说,他想跟您,当面道个歉。”

我沉默了。

当面道歉?

我闭上眼,仿佛又看到了三十年前,他站在我面前,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的样子。

又看到了在医院里,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毒妇”时,那狰狞的表情。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那张脸了。

“你跟他说,我不会见他。”我说,“让他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妈……”儿媳妇还想再说什么。

“我知道你心软。”我叹了口气,“但是,有些事,不是心软就能解决的。你爸和我之间的问题,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烟消云散的。”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落魄,不是我造成的,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他选择了背叛,就要承担背叛的后果。他选择了柳莺,就要承担照顾她的责任。”

“这个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你不能既要白月光的温柔,又要红玫瑰的付出。”

儿媳妇在那头,安静地听着。

过了很久,她说:“妈,我明白了。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我手里的鱼食,也撒完了。

池子里的锦鲤,还在争先恐后地抢食。

我突然觉得,人,有时候还不如鱼。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而人的痛苦,却能记一辈子。

我在外面游荡了半年,几乎走遍了南方的山山水水。

我的皮肤晒黑了,但精神却越来越好。

我开始学着用智能手机,学着发朋友圈,记录我每天的见闻和感想。

我的朋友圈里,有湛蓝的天空,有清澈的湖水,有古老的建筑,有美味的食物。

还有笑得一脸灿烂的我。

儿子每天都会给我点赞,偶尔会评论一句:“妈,您今天真美。”

是啊,美。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还能用上这个字眼,真是一件奢侈又幸福的事。

春节的时候,我回到了我那套小房子里。

儿子和儿媳妇过来陪我一起过的年。

我们三个人,包饺子,看春晚,其乐融融。

谁也没有提陈建国。

他就好像一个被我们集体遗忘了的人。

年三十晚上,外面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儿子突然对我说:“妈,我前几天,碰到张阿姨了。”

张阿姨是我们的老邻居,是个热心肠的快嘴。

“她跟我说,爸……他把老房子卖了。”

我一点也不意外。

柳莺的病,是个无底洞。

医院的开销,请护工的费用,后期的康复治疗,哪一样不是天文数字?

陈建国那点退休金,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他不卖房子,又能怎么办呢?

“卖了就卖了吧。”我说,“反正那房子,我也不想再住了。”

那里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

“他还说……”儿子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他还说,柳莺的家人,天天去医院闹,说他是骗子,骗了柳莺一辈子,现在出事了就想撒手不管。”

“他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把卖房子的钱,都给了柳莺的家人,才算了事。”

“现在,他一个人在外面租了个很小的房子住,据说……过得很不好。”

我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今天的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阿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了。”

儿子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妈。”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一朵一朵地绽放。

我的新生活,也像这烟花一样,璀璨,夺目。

我突然想起,在医院里,我对柳莺说的那些话。

我说,我当家里养了条狗。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

那就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不配有家。

而我,终于有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

一个没有背叛,没有谎言,只有温暖和自由的家。

春天的时候,我报了一个老年大学,学国画。

教我们画画的老师,姓李,是个很儒雅的退休教授。

他画的山水,特别有风骨。

我学得很认真,每天都临摹他的画作。

李老师经常夸我,说我有天赋,画的画,很有灵气。

一来二去,我们俩就熟了。

他知道了我的经历,很同情我,也很敬佩我。

他说:“苏老师,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女人。

我只是一个不想再委屈自己的普通女人而已。

有一次下课,李老师突然叫住我。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脸微微泛红。

“文秀……我能这么叫你吗?”

我点点头。

“这个周末,西山公园有画展,我想……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看看。”

我看着他真诚又带着点紧张的眼睛,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用这种珍视的、尊重的目光看过我了。

我笑着说:“好啊。”

那天的阳光,特别好。

我们并肩走在画展里,讨论着每一幅画的构图、用色和意境。

我们有说不完的话题。

从唐诗宋词,到人生哲学。

我发现,原来跟一个志同道合的人聊天,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

从画展出来,李老师又邀请我去他家喝茶。

他家很干净,很雅致,书房里摆满了各种书籍和画册。

他给我看他年轻时画的画,给我讲他去各地采风的故事。

我听得入了迷。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我要告辞的时候,李老师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温暖,也很粗糙。

“文秀,”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真挚和期待,“我知道,我可能有点唐突了。”

“但是,我真的……很欣赏你。”

“我的老伴,走了十年了。这些年,我一直一个人,也习惯了。”

“直到遇见你,我才觉得,原来一个人,也可以不那么孤独。”

“我……我想照顾你,想每天都能跟你一起画画,一起喝茶,一起散步。”

“你……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看着他,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他眼角真诚的皱纹。

我的心,像一池春水,被投下了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曾经以为,我的心,早就死了。

死在了那三十年漫长而绝望的婚姻里。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动心了。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李老师,我发现,我错了。

原来,不是爱情不可靠。

而是我之前,爱错了人。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

我只是轻轻地抽回了我的手,对他笑了笑。

“李老师,谢谢你。让我想想,好吗?”

他点点头,眼神里没有失望,只有尊重和理解。

“好,我等你。”

回到家,我一夜没睡。

我在想,我真的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

我还有爱人的能力吗?

我还能相信男人吗?

第二天,我没有去老年大学。

我一个人,去了我以前和陈建国住的那个小区。

我想去看看那栋我们生活了几十年的老房子。

我想去跟我的过去,做一个彻底的告别。

小区还是老样子,只是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我走到我们那栋楼下,抬头往上看。

我们家在五楼。

我看到,那个我擦了三十年玻璃的窗户,现在挂着一幅很俗气的、带大红花的窗帘。

阳台上,也没有了我精心侍弄的那些花草。

只有一个生了锈的空调外机,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是……陈师母?”

我回头一看,是住在对门的张阿姨。

她比以前,好像老了很多。

“哎哟,真是你啊!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一走,大半年没见着人影,我们都以为你……”

她没说下去,只是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我笑了笑:“张阿姨,您也挺好的。”

“我好什么呀!”她一拍大腿,“天天被那个姓陈的烦死了!”

我心里一动:“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着!自从他把房子卖了,就跟丢了魂一样。天天在小区里晃悠,见人就说他对不起你,说他后悔了。”

“前几天,还跑到我家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见他一面。”

“我说我没你电话,他还不信,差点给我跪下了。”

张阿姨一脸嫌弃地撇撇嘴。

“你说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年轻时候不好好对老婆,现在老了,没人要了,想起老婆的好来了。晚了!”

我听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去照顾那个女人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照顾个屁!”张阿姨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听说那个女的,瘫了以后脾气变得特别坏,天天骂他,还拿东西扔他。他受不了,跑了。现在是那个女的家里人在照顾,天天骂他是白眼狼,陈世美!”

“你说说,这不都是报应吗?活该!”

我没再说什么。

跟张阿姨告别后,我没有马上离开。

我在小区的长椅上,坐了很久。

我看着孩子们在嬉笑打闹,看着老人们在下棋聊天。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

我突然就想通了。

陈建国的下场,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犹豫、而迟疑,而放弃自己可能拥有的幸福呢?

我的人生,不应该再被他影响了。

我掏出手机,给李老师发了一条微信。

“李老师,这个周末,西山的桃花,应该开了。我们一起去写生,好吗?”

信息,几乎是秒回的。

只有一个字。

“好。”

后面,还跟了一个咧着嘴笑的表情。

我看着那个表情,也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我的新生,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地,完整了。

我不会再回头看。

因为我前面,有更美的风景,在等着我。

有花,有画,有茶。

还有一个,懂得珍惜我,尊重我,欣赏我的,好人。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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