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杜拉斯的回忆:“我们的故事发生的夏天”
发布时间:2025-08-15 20:34 浏览量:2
玛格丽特·杜拉斯
在玛格丽特·杜拉斯作品系列推出二十年周年之际,我们邀请设计师汐和一道,重新诠释她的经典之作。这个全新的“口袋本系列”采用了标准文库本尺寸,盈手可握,用极简的设计重塑法式文艺质感。第一、第二辑已在2025年夏天陆续上架。
“口袋本系列”第一辑
第二辑收录的五部作品《塔尔奎尼亚的小马》《八〇年夏》《物质生活》《乌发碧眼》《扬·安德烈亚·斯泰奈》,以杜拉斯和她人生最后一位情人扬·安德烈亚·斯泰奈的故事为线索——
故事起始于扬读到杜拉斯的《塔尔奎尼亚的小马》,从此对杜拉斯这个名字心醉神迷。
1975年,在《印度之歌》的讨论会上,他第一次见到杜拉斯,散会之后,他们一起去酒吧,“你问我有没有情人。我说一个也没有了”。
自此他开始给她写信,一写就是五年,直到1980年夏天,杜拉斯回了第一封信,27岁的扬敲开了杜拉斯的房门,此后再未离开。
她将《八〇年夏》题献给扬·安德烈亚·斯泰奈,来纪念那个开始:“非常年轻的扬·安德烈亚·斯泰奈与那个写书的、跟他一样在这大如欧洲的夏天形影相吊的老女人之间的故事”。
《乌发碧眼》
《扬·安德烈亚·斯泰奈》
《物质生活》
在那之后,她将扬塑造成她最后几部小说、随笔和电影(《物质生活》《乌发碧眼》《扬·安德烈亚·斯泰奈》等)的主角。
此次出版的五本书并非杜拉斯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但它们再现了玛格丽特·杜拉斯与扬·安德烈亚·斯泰奈长达十六年的爱情传奇,在一定程度上补足了杜拉斯的形象,在这些作品中杜拉斯对自身欲望和情感的探索,对孤独感以及在复杂情感关系中挣扎的描写,也为当代女性提供了自我认知、欲望和情感表达的新视角。
《塔尔奎尼亚的小马》
讲述了一群度假者在炎热的夏天聚集到一个海滨小镇,酷热的天气使原本就乏味的假期笼罩在令人烦躁的气氛中。
女主人公萨拉和丈夫雅克结婚多年,她厌倦了婚后一成不变的生活,因日常生活的琐碎和情感的疏离,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萨拉在酒店里认识了一名男子,两人一见钟情。然而,萨拉最终放弃了这段感情,意识到世界上并不存在完美的爱情,所有的爱情都是一种爱逐渐消失的过程。
《八〇年夏》
1980年初《解放报》总编辑向杜拉斯邀稿,长短随意,为期一年。杜拉斯回应:一年不可能,三个月可以,因夏季是三个月,每周一篇。于是有了这本《八〇年夏》。
八〇年夏,有风有雨的夏天,杜拉斯从阳台上眺望黑色岩石、潮湿的海滩和大海。
八〇年夏,格但斯克的夏天,世界在她眼中浓缩:莫斯科奥运会举行,波兰工人罢工,乌干达饥荒,伊朗国王的葬礼,喀布尔的俄罗斯坦克……
八〇年夏,“我们的故事发生的夏天”,杜拉斯生命中最后一位情人扬·安德烈亚·斯泰奈敲响了她的房门,正式进入她的生命。
八〇年夏,灰眼睛男孩的夏天,他不游泳也不唱歌,那或许就是杜拉斯自己,“这本书突然在令人畏惧的孤独中出现,因它猛然的中断而获得永恒”。
《乌发碧眼》
“我遇见过一个人,他的眼睛就是这种蓝色,你无法抓住他目光的中心点,不知道他的目光从何而来,仿佛他在用整个蓝色看东西。”
——《乌发碧眼》
《乌发碧眼》是杜拉斯发表于1986年的作品,是1982年出版的《死亡的疾病》的戏剧改编,讲述了一场爱而不得的拉锯和一次次的情欲试探,也是晚年杜拉斯和她的最后一位情人扬·安德烈亚·斯泰奈的感情写照。
《扬·安德烈亚·斯泰奈》
玛格丽特·杜拉斯以她晚年的情人扬为原型创作的一部中篇小说。
故事始于1975年,扬在电影《印度之歌》的映后会上与杜拉斯结识,开始给她写信,经过五年的书信往来,杜拉斯终于在1980年破例回复了他,从此扬正式走入杜拉斯的生活,成为她的助手和伴侣。
《物质生活》
《物质生活》是杜拉斯标杆性的随笔集,文字自由、丰盈而诗意,源起于杜拉斯对她的朋友热罗姆·博儒尔的讲述。
1987年集结四十八篇文章出版,各篇篇幅四五百字至万字不等。
“不是小说,但与小说写法最为接近”,主题是“从日常事件中引发出来的”,有杜拉斯的写作观,对于语言、戏剧的理解,对某些作品写作背景、思路的解释,写作环境的影响;也有社会性的观察,比如对男人的判断,对日常生活中男女固有职能的分析,对社会不公的抨击,对新闻立场的意见;也有私人生活的告白,如生活习惯、饮食、穿着,少时记忆里的异域风景、家庭生活,与情人扬的相识,酗酒、病中的不堪、谵妄等等。
杜拉斯的生活与写作是融合在一起的,读《物质生活》,就像是聆听杜拉斯的回忆:创作的回忆,生活的回忆。
如杜拉斯所说,“《物质生活》这种流动的写法,在我们共处的这一段时间,我与我之间,你与我之间,就这样往复来去进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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