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撞见未婚妻的秘密，直到那天她站在路灯下，裙摆沾血

我从没想过，女儿七岁的生日会让我亲眼撞见老婆上了别的男人车。

唐婉宁那抹红唇笑得刺眼，裙摆被她轻轻抚平，像在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站在广告牌后，手抖得握不住烟，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她是我十年并肩打拼的女人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跟那男人到底什么关系？车里那几分钟，她做了什么让我不敢去想的事？我只知道，那一刻，我的世界塌了。

1

我站在公司顶楼，俯瞰海宁市闪烁的霓虹。今天是女儿沈若溪七岁生日，我特意推了客户，提前下班，想给她们娘俩一个惊喜。脑子里还想着若溪拆礼物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可这念头还没落地，就被现实狠狠扇了一巴掌。

钢琴教室在城郊一个安静小区，路灯昏黄。我远远就看见唐婉宁站在那儿，身影窈窕，像幅画。宝石红高跟鞋踩在地上，黑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无袖白衬衫衬得她气质出挑。她一直是我的骄傲，我常说她这身段去当模特都绰绰有余。可今晚，她美的让我心慌。

我想冲过去抱住她，看她惊喜地笑。可一辆黑色奔驰S350从远处驶来，稳稳停在她面前。我脚步一顿，心跳漏了半拍。车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下来，笑着跟她搭话。唐婉宁掩嘴轻笑，甚至还抬手敲了他一下，动作熟稔得刺眼。

我老婆，对别的男人向来冷淡。她异性朋友我都认识，可这家伙是谁？我眯起眼，努力看清他的脸，却被路灯阴影挡住。心底冒出一股寒气，手不自觉攥紧。他们聊了几句，那男人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唐婉宁回头瞥了眼教室，摇了摇头。

他拉开后座车门，又说了几句，然后坐进去。车门没关，像在等谁。我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犹豫了一下，居然跟着上了车。砰！车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

我僵在原地，冷汗顺着背往下淌。她上车干嘛？在这寂静的夜晚，在女儿下课前几分钟，她跟一个陌生男人挤进后座做什么？我努力透过车窗看，可黑漆漆的玻璃什么也透不出来。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画面，我不敢细想。

我要过去拉开车门，把她拽出来。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我怕看到不想看到的，更怕自己会失控。或许她在谈什么事？或许她马上就下来？我安慰自己，可心底那股不安像野草疯长。

时间慢得像爬。我掏出手机，手抖得差点掉地上。拨通她的号，响了几声，她没接。我盯着那辆车，心脏跳得像要炸开。再拨，响两下，直接被挂了。我愣住，手机滑到手心里全是汗。

她挂我电话？因为跟那男人在车里？我脑子轰的一声，天旋地转。愤怒和痛楚像潮水涌上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她在车里做什么，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

正要冲过去，教室门口跑出一个雀跃的小身影。沈若溪下课了，背着小书包朝这边蹦过来。我赶紧缩回广告牌后，心跳还没平复。车门开了，唐婉宁走了下来。她理了理头发，手顺着腰滑下，抚平裙摆上的褶皱，然后笑着走向若溪。

那动作，像针刺进我眼里。她裙子乱了？他们在车里干了什么，让她得整理衣服？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堵了块石头，喘不上气。唐婉宁牵着若溪的手，回头看了眼奔驰车。那男人从后座挪到驾驶位，开车走了。

我蹲在广告牌旁，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我咳嗽，可心里的火烧得更猛。地上很快多了几根烟头。我多希望这是场梦，可风吹过脸的凉意提醒我，这是真的。

手机响了，是唐婉宁。我看着“亲爱的”三个字，觉得讽刺得想笑。接通前，我深吸口气，努力让声音平静：“喂，还在公司吗？”

“刚忙完，在路上了。”我撒谎，手指攥着手机发白。

“那快回来吧，若溪还等着你吃蛋糕呢。你不会忘了她生日吧？”她声音温柔，像往常一样。

“没忘，我还给她买了礼物。对了，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我屏住呼吸，等她的答案。

“哪是不接啊，手机没电了。我刚充好电才打给你。对了，有什么事吗？”她语气自然得像真事儿。

“没事，回来再说。”我挂了电话，苦笑一声。没电了，多完美的借口。可我脑子里全是她上车那幕，怎么都挥不散。

回家路上，我脑子乱成一团。进门，若溪扑进我怀里：“爸爸，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她嘟着嘴，小脸委屈。

我挤出笑，揉她脑袋：“爸爸忙，给你买了礼物。”我把礼盒递给她，她欢呼着跑去拆。

唐婉宁走过来，抱了我一下：“今天累了吧，别太拼了。”她声音软得像水，可我一想到那男人，心就硬得像石头。

她转身去厨房，我却瞥见她黑裙侧边一片白痕。心跳猛地加速，像被雷劈中。那是什么？冰淇淋？还是……别的？我盯着那痕迹，心痛得喘不过气。她回头看我：“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

“裙子上那是什么？”我声音发颤，指着那片白。

她低头一看，笑了：“你以为是什么？若溪弄的冰淇淋，走路不小心蹭上的。”她拿纸巾擦了擦，语气轻松。

“若溪弄的？”我皱眉，脑子里全是怀疑。

“对啊，她生日嘛，非要吃冰淇淋，我就给她买了一个。”她白了我一眼，像在怪我疑神疑鬼。

我没说话，转身蹲到若溪旁边：“若溪，又吃冰淇淋了？这东西太凉，吃多了不好。”我假装责备，想试探她。

她抱着毛绒玩具，嘟嘴说：“今天我生日嘛，妈妈说吃一个没事。我还分她一半了，本想给爸爸留点，可它会化掉，我就全吃了。”

她说得天真，我却愣住。唐婉宁走过来，笑着接话：“这丫头，差点把我也弄脏了。”她笑得自然，没一丝破绽。

真的是冰淇淋？我看着她，心乱如麻。她说得天衣无缝，可我眼前全是她上车那幕。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拳头还是攥得死紧。

蛋糕端上来时，若溪兴奋地拍手。烛光映着她小脸，我和唐婉宁坐在她两边，像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可我心底的裂缝越扩越大，笑得僵硬。

“爸爸，帮我点蜡烛！”若溪拉着我的手，眼睛亮亮的。我点燃蜡烛，她闭眼许愿。我看着她，也默默祈祷：希望今晚只是误会。

吃完蛋糕，唐婉宁哄若溪睡下。她穿着粉色丝绸睡衣回来，灯光下皮肤白得发光。她冲我一笑，眼波流转，带着点勾人的意味。我懂她的暗示，关了灯，她扑进我怀里。

她今晚格外主动，吻得急切，像在证明什么。我回应着，可脑子里全是那辆奔驰车。她喘息在我耳边，我却觉得陌生。完事后，她靠在我胸口，我点燃一根烟。她皱眉看了眼，没说话。

我吐着烟圈，盯着天花板。她主动得反常，是心虚？还是想掩盖什么？我几次想问，却咽了回去。她忽然开口：“结算的事不顺利吗？”

“有点麻烦，就差一个人签字。”我摁灭烟头，声音淡淡。

她撑起身子看我：“签不下来？需要我帮忙吗？”她眼里的关心让我动摇。

“不用，我明天约他吃饭再谈。”我摇头，盯着她露出的肩膀。平时我会拉被子给她盖上，可今晚我没动。

“是不是回扣不够？”她追问，声音软得像哄人。

“该给的都给了，他不松口，我再问问。”我冷笑一声，心想那男人是谁，我得弄清楚。

她点点头，抱紧我睡了。我却睡不着，看着她恬静的脸，心里像塞了团火。忽然，她手机亮了。我探头一看，屏幕上闪过“达令”两个字，消息没看清就熄了。

我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中。达令？谁叫她亲爱的？那男人吗？我想拿手机看，可她压着我胳膊，我不敢动。她睡得沉，呼吸均匀，可我心跳快得要炸。

我要叫醒她质问吗？可万一吵起来，若溪怎么办？我咬紧牙，忍住了。等她熟睡，我再看。可盯着她，我眼皮越来越重，竟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已送若溪上学。我揉着太阳穴，昨晚的事像梦魇缠着我。她回公司后，忙着整理文件。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破绽。

忽然她手机响了。她瞥了眼号码，看向我，发现我在看她，笑了笑。她拿起文件，边接电话边往外走。我心一沉，她在躲我？

我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她把文件递给员工，继续讲电话，笑着朝卫生间走去。我攥紧拳头，她以前从不避我打电话。她跟谁聊得这么开心？那男人吗？

她回来时，脸上还挂着笑。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怎么了？”

“跟谁打电话？”我尽量平静。

“老同学。今晚吃饭的地方你定好了吗？盛达的文件再确认下？”她敷衍一句，转移话题。

“不用你去，你接若溪。我自己谈。”我压下火气，盯着她。她点点头，又忙起来。

晚上约谈太重要，关乎公司生死。我得暂时放下怀疑，打电话约那人。他爽快答应，我早到餐厅半小时等他。可当那辆黑色奔驰停在我面前，我愣住了。

2

我站在餐厅门口，风吹过脸，像刀子刮。顾霆琛从那辆奔驰车里下来，嘴角挂着笑，像在嘲弄我。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昨晚那幕跟眼前重叠。他就是那男人，跟我老婆上车的家伙。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可我得忍，公司命脉在他手里。我挤出笑，迎上去：“余经理，您来了。”声音干得像吞了沙子。

他扫了我一眼，笑得意味深长：“方总，挺准时啊。”他拍拍我肩，像老熟人。我胃里翻腾，却只能点头。

进了包厢，我拉开主位椅子：“请坐。”他随意坐下，我掏出烟递过去。他摆手，从兜里掏出盒高希霸：“我抽自己的。”他点烟的动作慢条斯理，像在炫耀。

我讪笑，点燃自己的烟。气氛僵得像冰。他吐了口烟圈，斜靠在椅背上：“方总，结算的事吧？很简单。”他顿了顿，眼神戏虐。

我心跳加速，忙说：“余经理，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绝不含糊。”我压着火，等他开口。

“让唐婉宁陪我一晚上。”他声音淡，像在点菜。

我愣住，笑容僵在脸上。脑子里嗡嗡响，像被雷劈。他说什么？我盯着他，想确认是不是听错了。

“余经理，您刚说什么？”我声音发抖，手里的烟抖落灰。

他弹了弹烟灰，冷笑：“方总，听力不行？我再说一遍，让唐婉宁陪我一晚上。”他眼神认真，没半点玩笑。

我脑子炸了，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他知道她是我老婆，还敢这么说？我试着解释：“余经理，您可能不清楚，唐婉宁是我老婆，结婚八年了，孩子七岁。这要求……”

“那又怎样？”他打断我，语气轻蔑，像在看笑话。

我猛地站起，眼睛赤红，拳头捏得咯吱响。怒火烧得我胸口发烫，想一拳砸在他那张笑脸上。可我动不了，公司怎么办？十年心血怎么办？

他斜眼看我，嘴角一撇：“怎么？想动手？方总，你敢吗？”他气定神闲，像吃定了我。

我咬紧牙，腮帮子鼓得发酸。他猜对了，我不敢。我深吸口气，松开拳头：“余经理，换个条件吧。回扣不够，咱们谈。这事……”

他抬手止住我：“别废话。我对钱没兴趣。五百万对你是大工程，对我就是零花钱。要不是看唐婉宁面子，这项目轮得到你？”他冷笑，烟雾缭绕。

我愣住，心像被刀捅。他跟唐婉宁早就认识？昨晚那亲密劲儿，是不是……不，不会！我摇头，想说服自己。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他还用提这要求？

可脑子里全是她上车的画面，裙摆的褶皱，挂我电话的果断。我心乱如麻，声音低下去：“余经理，咱们按规矩来的。项目没问题，您这样让我寒心。”

他嗤笑：“规矩？给你项目是唐婉宁的面子。你这破公司配跟我讲规矩？不签字，谁敢给你结算？”他起身，拍拍西装：“好好想想，一个晚上换五百万，划算。”他笑着走了。

我盯着门口，拳头砸在桌上。砰！桌子抖了下，手却不疼。心里的痛盖过一切。公司和老婆，我选哪个？我咬牙，老婆不能送出去。可昨晚那幕又刺我心，她跟顾霆琛到底什么关系？

钢琴声响起，若溪唱：“时光慢些吧，别让你变老……”我眼眶发热。这家是我拼死护的，绝不能让顾霆琛毁了。我搂紧她们，下了决心：跟他杠到底。

夜里，唐婉宁睡在我怀里，呼吸平稳。我却睁着眼，脑子乱得像团麻。她问：“今晚谈得怎么样？”语气温柔，像真关心。

“还行。余富你知道吧？”我盯着她，想看出破绽。

“知道，项目是他负责的。他怎么说？”她点头，神色自然。

“说在走流程，不太顺利。”我敷衍，观察她。她皱眉：“老公，你有心事吧？直接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

她眼里的担忧让我动摇。可我没说，拍她肩：“没事，睡吧。明天你送若溪，我去找朋友谈生意。”她看了我一眼，缩进我怀里睡了。

第二天，我去找徐朗。他是我生意伙伴，从小店做到三家连锁。我救过他生意，他欠我人情。早晨，他店里安静，他咬着包子见我：“方总，稀客啊，一起吃？”

“吃过了。”我坐下，示意去办公室。他擦手带我进去，烧水泡茶：“有事直说，咱哥俩不含糊。”

“我想借两百万。”我开门见山，盯着他。

他抬头，手顿住：“两百万？你出啥事了？”他放下茶具，皱眉看我。

“盛达不结算，我撑不下去了。银行贷款压着，下月工资都发不出。”我声音低，拳头攥紧。

他沉默，点根烟递我：“这事不好办。我店刚扩张，现金不多。”他吐烟圈，神色为难。

我心一沉，盯着他：“开哥，当初你店快倒闭，我拉你一把。现在我求你，帮我渡过这关。”我声音发颤，眼眶发热。

他叹气，拍我肩：“不是不帮。两百万我真拿不出，最多五十万。你先拿去应急。”他起身，从抽屉拿出一张卡。

我接过卡，手抖得厉害。五十万不够，可聊胜于无。我点头：“谢了，开哥。这人情我记着。”

离开他店，我脑子乱糟糟。五十万顶不了多久，顾霆琛不松口，我得走法律路。可打官司耗时间，公司撑不到那时候。我咬牙，决定查清唐婉宁跟他的事。

回家后，我翻她包，没找到手机。她洗澡时，我偷偷拿她手机，输密码却不对。我愣住，她什么时候改了密码？浴室水声停了，我赶紧放回去，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出来，擦着头发：“你今天怪怪的，怎么了？”她看我，眼神柔软。

“没事。”我挤出笑，转身去阳台抽烟。烟雾呛得我咳嗽，心却更冷。她有秘密，我得弄清楚。

次日，我跟踪她。她送若溪后去公司，中途接了个电话，笑着走进咖啡厅。我躲在街角，看她跟顾霆琛碰面。她笑得灿烂，像昨晚那幕重演。我气得发抖，却没冲进去。

他们在窗边坐，他点了咖啡，她喝了口，聊得开心。我盯着她唇上的咖啡渍，心像被撕开。她为什么跟他见面？昨晚她主动，是不是心虚？

我拍下照片，手抖得按不稳快门。回到公司，我盯着照片，心痛得喘不过气。我得问她，可怎么开口？我怕真相毁了一切。

晚上，她回来哄若溪睡。我坐在客厅，等她。她走过来，靠着我：“老公，你最近压力大吧？跟我说说。”

我深吸口气，盯着她：“你跟余富什么关系？”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挤出。

她一愣，笑了：“能有什么关系？项目上接触过几次。”她语气轻松，可眼神闪了下。

“那天晚上，你上他车干嘛？”我盯着她，心跳加速。

她笑容僵住，手指攥紧睡衣：“你说什么？我没上谁的车。”她声音高了点，像在掩饰。

“别装了，我亲眼看见！”我猛地站起，声音压不住。

她脸色发白，眼眶红了：“你跟踪我？你不信我？”她声音颤，泪水打转。

“我不信你？你挂我电话，改密码，跟他见面，还敢问我？”我吼出来，心痛得像刀割。

她哭了，捂着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背叛你！”她声音哽咽，像在求我。

“那你说清楚！”我逼近她，眼眶也湿了。

她咬唇，低头：“那天他找我谈结算。我上车是想求他放过公司。他提了条件，我拒绝了。”她抬头看我，泪水滑下。

我愣住，心像被掏空。她为公司求他？可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看着她，怒火和愧疚交织，说不出话。

3

客厅里静得像坟墓，只有我和唐婉宁喘息的声音在回荡。她泪水滑过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盯着她，心像被撕成两半，一半怒火烧得我发抖，一半痛得我喘不过气。

“你求他放过公司？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挤出来，拳头攥得咯吱响。

她咬唇，泪眼模糊：“我怕你冲动。我知道你有多在乎公司，我不想你跟他撕破脸。”她声音哽咽，手攥着睡衣发白。

“怕我冲动？你上他车，挂我电话，改密码，这叫保护我？”我吼出来，声音大得自己都吓一跳。眼眶发热，我死死瞪着她。

她猛地抬头，泪水淌得更凶：“我没背叛你！他威胁我，说不陪他就卡死结算。我拒绝了，他就让我求你同意。我没答应！”她声音尖锐，像在刺我心。

我愣住，脑子嗡嗡响。她没背叛我？可那晚她笑得那么开心，上车那么自然。我脑子里全是她抚裙子的动作，像根刺扎着我。“那裙子上的痕迹呢？你说冰淇淋，我信了。可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声音发颤，盯着她。

她低头，泪滴在地板上：“我怕你误会。我下车时才发现裙子乱了，是他拉我胳膊弄的。我没敢告诉你，怕你多想。”她抬头，眼里满是愧疚。

我心一沉，像被掏空。他拉她胳膊？我想象那画面，怒火又窜上来。“他敢碰你？你为什么不报警？”我逼近她，声音压不住。

“报警？他有钱有势，谁信我？”她苦笑，摇头：“我只想保住公司，保住这个家。我错了，老公，我该告诉你。”她伸手想抓我，我却退了一步。

她手僵在半空，眼里闪过痛楚。我看着她，心乱如麻。她是为了家，可为什么不信我能扛？十年婚姻，她宁愿自己扛，也不让我知道。我是她男人啊！

“顾霆琛还说了什么？”我冷声问，盯着她。

她擦泪，深吸口气：“他说你不敢跟他硬碰。他有后台，能拖死咱们公司。他让我劝你妥协。”她声音低下去，像在认罪。

我咬牙，拳头砸在沙发上。砰！沙发抖了下，我手疼得发麻。“他算什么东西？以为我怕他？”我瞪着她，眼里全是火。

她缩了下肩，低声说：“我知道你不怕。可公司怎么办？若溪怎么办？”她眼泪又掉下来，声音像求我。

我心一软，想抱她，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我恨她瞒我，更恨自己没用。我深吸口气，压下火：“从现在起，别瞒我。咱们一起扛。”我声音硬得像石头。

她点头，泪汪汪看我：“好，我再也不瞒你。”她扑过来抱我，我僵了下，还是搂住她。她哭得像个孩子，我心却冷得像冰。

次日，我找律师咨询。对方说合同没问题，能告赢，但得耗两年。我咬牙，这两年我得撑住。徐朗的五十万不够，我又找了几个老客户借钱，总算凑了一百多万。

公司里，我盯着财务表，手抖得拿不住笔。唐婉宁走进来，手里端着咖啡：“喝点，休息下。”她声音软，像在哄我。

我接过咖啡，没看她：“你跟顾霆琛还有联系吗？”我声音冷，盯着杯子。

她一愣，忙说：“没有！那天以后，他给我发过消息，我没回。”她掏出手机，递给我：“你看，我没删。”

我拿过手机，翻开微信。那条消息是顾霆琛发的：“婉宁，想好了吗？一个晚上换你家安稳。”时间是昨晚。我心跳加速，手攥紧手机。

“你没回？”我抬头，盯着她。

“没回！我删了他号码，可他又加我。”她急得眼眶红了，抓我手：“老公，我没骗你。”

我看着她，心乱得像团麻。她没回，可他还缠着她。我咬牙，把手机还她：“以后他联系你，马上告诉我。”我声音低，压着火。

她点头，握我手：“好，我一定说。”她眼里的真诚让我动摇，可心底那根刺还在。

下午，我去见徐朗。他见我憔悴，拍我肩：“怎么样了？”他递我根烟，点上火。

“准备打官司。顾霆琛不松口，我跟他耗到底。”我吸了口烟，声音硬邦邦。

他皱眉：“耗得起吗？公司撑不住怎么办？”他吐烟圈，神色担忧。

“撑不住也得撑。我不信他能只手遮天。”我冷笑，烟雾呛得我咳嗽。

他叹气：“有我在，别硬扛。需要啥跟我说。”他拍我背，像大哥。

我点头，心暖了点。回家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唐婉宁哭着解释的样子。她没背叛我，可她瞒我的那几天，我差点疯了。我爱她，可这份爱现在掺了太多痛。

官司开了，公司像根紧绷的弦。我每天忙着找证据，安抚员工，还要应付银行催款。唐婉宁陪我跑律师所，整理合同，她瘦了一圈，眼下乌青。

“老公，歇会儿吧。”她递我水，声音轻得像风。

“没空。”我接过水，没看她。她叹气，默默坐旁边整理文件。

顾霆琛那边有动作，他找人压证据，拖时间。我气得砸了桌子，手背青筋凸起。律师说：“他后台硬，但咱们证据足，慢慢耗。”我咬牙，耗就耗，谁怕谁？

家里，若溪察觉不对，抱着我问：“爸爸，你跟妈妈怎么不笑了？”她眼泪汪汪，我心一疼，抱紧她：“没事，爸爸在忙。”她点头，小手拍我背。

唐婉宁晚上靠着我，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害了公司。”她声音哽咽，手攥我衣服。

我沉默，搂住她：“不怪你。顾霆琛那混蛋，我饶不了他。”我声音冷，心却软了。她埋在我怀里，哭得肩膀发抖。

半年后，官司有了进展。顾霆琛后台出事，他失势，公司内乱。法庭上，他脸色铁青，我盯着他，冷笑：“以为我不敢跟你耗？”他没吭声，低头签了字。

结算款到账，我还清贷款，公司喘过气。我站在办公室窗前，点根烟，吐出憋了太久的闷气。唐婉宁走进来，抱我：“老公，咱们赢了。”她眼泪掉下来，笑得像孩子。

我搂她，鼻头一酸：“赢了。”我吻她额头，心底的刺淡了些。她没背叛我，她一直在扛，我却差点误了她。

比赛结束，若溪跑过来，抱住我们：“爸爸妈妈，我拿第一了！”她笑得像花。我抱起她，唐婉宁靠着我，三个人笑成一团。

晚上，她睡了。我和唐婉宁躺在床上，她缩我怀里：“老公，还信我吗？”她声音小，像怕我跑了。

我沉默，低头吻她：“信。这辈子就信你。”她笑了，眼泪滑下来。我擦掉，心里的裂缝终于开始愈合。

4

若溪的钢琴声还在耳边回荡，我搂着她和唐婉宁，心却像蒙了层灰。官司赢了，公司活了，可我和她之间那道裂缝，像风吹不散的雾。我看着她温柔的侧脸，想相信她，可那晚她上车的画面，像根刺扎在我心底。

“老公，今晚吃什么？”她靠在我肩上，声音软得像哄人。我瞥了她一眼，脑子里却闪过顾霆琛那张笑脸。

“随便吧。”我声音冷，起身去阳台抽烟。她愣了下，没跟上来。我点燃烟，盯着海宁市的夜景，烟雾呛得我咳嗽。赢了官司，我该高兴，可为什么心还是空的？

她走过来，站在门口：“你还在怪我？”她声音低，眼眶红了。

我吐了口烟，没看她：“没怪你。”我撒谎，心跳却加速。她瞒我的那几天，我差点崩溃。她说没背叛，可她为什么不信我能扛？

“老公，我知道我错了。”她走近，抱住我腰：“我怕你冲动，才没说。可我没想伤害你。”她声音哽咽，泪水打湿我衬衫。

我僵住，想推开她，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我深吸口气，转身看她：“婉宁，你知不知道，我宁愿公司没了，也不愿你上那车？”我声音发颤，眼眶发热。

她抬头，眼泪滑下来：“我知道。可我怕若溪没未来，怕你恨我没用。”她咬唇，手攥我衣服，像怕我跑了。

我心一疼，抱紧她：“我恨的是你不信我。”我声音低，喉咙像堵了块石头。她哭得更凶，我搂着她，心却冷得像冰。她是为家，可这份爱怎么掺了这么多痛？

次日，公司恢复运转。我忙着安抚客户，电话响个不停。唐婉宁在旁边帮忙，递文件时手碰了我一下。我缩了下，她眼神暗了暗，没说话。

中午，她端来饭：“吃点吧，别累坏了。”她笑得温柔，像以前。我接过饭盒，低声说：“谢了。”她点头，默默坐回位置。

我吃着饭，瞥了她一眼。她瘦了，眼下乌青还在。她为我扛了多少，我却怀疑她。我咬牙，心乱得像团麻。她没背叛，可我为什么放不下来？

下午，徐朗来公司。他拍我肩：“赢了官司，牛啊！”他递我根烟，笑得豪爽。

“多亏你借钱。”我点烟，吐了口烟圈。

“兄弟之间，说啥谢。”他看了眼唐婉宁，低声问：“你们没事了吧？”他眼神探究，像在试探。

我沉默，吸了口烟：“没事了。”我挤出笑，可心底那根刺还在。

他点头，没再问。走时，他拍我背：“有事吱声，别硬撑。”我嗯了声，看着他背影，心暖了点。

晚上，若溪跑过来：“爸爸，明天我有演出，你来看吗？”她抱着我腿，眼睛亮亮的。

“当然看。”我抱起她，揉她头发。她咯咯笑，扑进我怀里。唐婉宁走过来，靠着门框看我们，笑得温柔。我对上她眼神，心跳漏了半拍。

夜里，她缩我怀里：“老公，我能问个事吗？”她声音小，像在试探。

“问。”我盯着天花板，手搭在她肩上。

“你还爱我吗？”她抬头，眼里满是忐忑。

我愣住，心像被针扎。她问这个干嘛？我看着她，沉默几秒：“爱。”我声音低，搂紧她。她笑了，眼泪却掉下来。

“我怕你不信我了。”她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

我没说话，吻她额头。她睡了，我却睁着眼。她没背叛，可那晚的阴影像鬼魂缠着我。我爱她，可这份爱怎么这么沉？

次日，若溪演出。我和唐婉宁坐在台下，她握我手：“她练了好久。”她笑得骄傲，我点头，手紧了紧。

我嗯了声，握她手。她笑得像花，可我脑子里闪过顾霆琛那句“一个晚上换五百万”。我咬牙，那混蛋差点毁了我们。

演出完，若溪跑过来：“爸爸妈妈，我厉不厉害？”她扑进我怀里，我抱起她：“厉害！我家丫头最棒。”她咯咯笑，唐婉宁靠着我，三人抱成一团。

回家路上，她牵着若溪，我走在旁边。她回头看我：“老公，谢谢你没放弃。”她眼里的光让我动摇。

“谢什么，是你没放弃我。”我挤出笑，心却沉甸甸。她没背叛，可我为什么还放不下来？

公司步入正轨，我却像丢了魂。每天忙着开会，签合同，可一空下来，那晚的画面就往脑子里钻。唐婉宁忙前忙后，像在赎罪。我看着她，心疼又烦躁。

“老公，今晚回家吃饭吗？”她递我文件，笑得小心翼翼。

“回。”我接过文件，低头签字。她站在旁边，像在等我说什么。我没抬头，她默默走了。

晚上回家，若溪扑过来：“爸爸，我画了幅画给你！”她递给我一张画，上面是我、她和唐婉宁。她笑得天真，我揉她头：“真好看。”

唐婉宁端菜出来：“尝尝，我新学的。”她笑得温柔，眼神却试探。我夹了口菜，点头：“不错。”她松了口气，坐下吃饭。

饭桌上，她聊若溪学校的事，我听着，时不时应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心烦。我放下筷子：“我去抽根烟。”她愣了下，没拦我。

阳台上，烟雾呛得我咳嗽。我盯着夜空，脑子里全是她上车的背影。她说没背叛，可我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什么？我爱她，可这份爱像被虫蛀了洞。

她走过来，靠着栏杆：“老公，你是不是还放不下来？”她声音低，眼眶红了。

我吐了口烟，转头看她：“我不知道。”我声音冷，心却乱得像麻。

她咬唇，泪水打转：“我错了，我该早告诉你。可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她伸手想抓我，我没动。

“我信你没背叛。”我盯着她，眼眶发热：“可你瞒我那几天，我差点疯了。你知不知道？”我声音发颤，烟抖落灰。

她哭了，抱住我：“我知道。我怕失去你，才瞒着。”她声音哽咽，泪水浸湿我胸口。

我搂住她，心像被刀剜。她怕失去我，我又何尝不是？我深吸口气：“别哭了，过去的事不提了。”我声音低，手拍她背。

她抬头，眼泪汪汪：“真的不提了？”她眼里满是希望。

“真的。”我吻她额头，心却沉甸甸。我想放下，可那阴影像甩不掉的尾巴。

次日，公司来了新客户。我忙着谈合同，唐婉宁在一旁记笔记。她笑得自然，像以前。我看着她，心跳快了点。她没背叛，我得信她。

晚上，她靠我怀里：“老公，咱们从头来过好吗？”她声音软，像在求我。

我沉默，搂紧她：“好。”我低头吻她，她回应得热烈。我心底的裂缝没愈合，可她在我怀里，我舍不得放。

若溪跑进来：“爸爸妈妈，我也要抱！”她扑上来，我们笑成一团。我看着她们，心暖了些。或许时间能抹平一切，或许我该试着忘了那晚。

可夜深人静，我盯着天花板，手指攥紧被子。她睡得安稳，我却睡不着。那辆奔驰车，那片裙摆痕迹，像梦魇缠着我。我爱她，可这份爱，真的能回到从前吗？

5

日子像流水滑过，公司稳了，我却像丢了魂。每天忙完回家，唐婉宁温柔地端菜，若溪雀跃地讲学校的事。我挤出笑，可心底那片阴影，像乌云压着我。她没背叛，可那晚的奔驰车，像梦魇缠着我。

“老公，今晚陪我看电影吧？”她靠过来，声音软得像撒娇。我瞥了她一眼，脑子里却闪过顾霆琛那张笑脸。

“有点累，改天吧。”我低头吃饭，没看她。她愣了下，筷子停在半空。我知道她在试探，可我不想演。

若溪跑过来：“爸爸，明天我钢琴课，你接我好吗？”她抱着我胳膊，眼睛亮亮的。我揉她头：“好。”她咯咯笑，扑进我怀里。

唐婉宁看着我们，笑得温柔：“她最喜欢你接她。”她声音轻，像在哄我。我点头，心却沉甸甸。她没背叛，可我为什么总觉得她离我好远？

次日，我提前下班去接若溪。钢琴教室外，路灯昏黄，像那晚。我站在树下，点根烟，盯着门口。风吹过脸，冷得像刀刮。我吐了口烟圈，脑子里全是唐婉宁上车的背影。

若溪跑出来：“爸爸！”她扑进我怀里，我抱起她。她小手搂我脖子：“妈妈呢？”她歪头问。

“她在公司。”我挤出笑，心跳却乱了。那晚她也在这儿，跟顾霆琛上了车。我咬牙，烟抖落灰。

回家路上，若溪睡在我肩上。我看着她熟睡的脸，心一软。她是我拼死护的，可唐婉宁瞒我的那几天，我差点失去一切。我爱她，可这份爱怎么这么苦？

到家，唐婉宁迎上来：“回来了？”她接过若溪，温柔地哄她上床。我站在客厅，盯着她背影。她瘦了，腰细得像一掐就断。她为我扛了多少，我却怀疑她。

她走过来，抱我：“老公，你最近怪怪的。”她声音低，眼眶红了。

我推开她，声音冷：“我没事。”我转身去阳台，点根烟。她站在门口，咬唇没说话。

“你还在想那晚？”她声音颤，像在试探。

我吐了口烟，转头看她：“你说呢？”我眼神硬，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她瞒我上车，我放不下来。

她走近，泪水打转：“我说了，我没背叛你。你还要我怎样？”她声音哽咽，手攥着睡衣。

“我信你没背叛。”我盯着她，眼眶发热：“可你瞒我，我差点疯了。你懂不懂？”我声音发颤，烟抖得拿不住。

她哭了，抱住我：“我懂。我错了，我不该瞒你。”她泪水浸湿我胸口，声音像刀割我心。

我搂住她，手拍她背：“别哭了。”我声音低，心却乱得像麻。她没背叛，可那片阴影像甩不掉的尾巴。

夜里，她睡在我怀里，呼吸平稳。我盯着天花板，手指攥紧被子。那辆车，那片裙摆痕迹，像鬼魂缠着我。我想放下，可心底的裂缝怎么都填不上。

次日，公司开会。我盯着文件，脑子却跑神。唐婉宁递我咖啡：“喝点，别太累。”她笑得温柔，我接过，没说话。

会议结束，她收拾东西，手碰了我一下。我缩了下，她眼神暗了暗，低声说：“对不起。”她转身走开，我看着她背影，心一疼。

下午，徐朗来公司。他拍我肩：“兄弟，脸色不好啊。”他递我根烟，点上火。

“没事，忙。”我吸了口烟，吐出白雾。

他皱眉：“跟婉宁还僵着？”他低声问，眼神探究。

我沉默，烟雾呛得我咳嗽：“没僵。”我挤出笑，可心底那根刺还在。

他叹气：“别憋着，有事说。”他拍我背，走前扔下一句：“她不容易，你也别太犟。”

我咬牙，烟烧到指尖才扔掉。她不容易，我又何尝轻松？那晚的阴影像刀子剜我心，我放不下来。

晚上回家，唐婉宁端菜出来：“尝尝，我炖了汤。”她笑得小心翼翼，像在赎罪。我夹了口，点头：“好喝。”她松了口气，坐下吃饭。

饭桌上，她聊若溪的事，我听着，时不时应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烦躁。我放下筷子：“我去抽根烟。”她愣了下，没拦我。

阳台上，夜风冷得刺骨。我点烟，盯着远处灯光。脑子里全是她上车的背影，顾霆琛那句“一个晚上换五百万”。我咬牙，那混蛋毁了我的信任。

她走过来，靠着我：“老公，咱们谈谈吧。”她声音低，眼泪在眼眶打转。

“谈什么？”我冷声问，烟雾呛得我咳嗽。

“谈那晚。我知道你放不下来。”她咬唇，泪水滑下来：“我错了，我该告诉你。可我没背叛你，你信我好吗？”她伸手抓我，手抖得厉害。

我看着她，眼眶发热：“我信你没背叛。可你瞒我，我怎么忘？”我声音发颤，烟抖落灰。

她哭着抱我：“我也不想瞒。我怕你冲动，怕公司没了。”她声音哽咽，像在求我。

我搂住她，心像被撕开：“我知道。可那几天，我像个傻子。”我声音低，眼泪掉下来。

她抬头，泪眼模糊：“老公，对不起。”她吻我，我回应得用力。她没背叛，可这份爱怎么这么沉？我放不下来，可我舍不得放手。

若溪生日那天，家里热闹起来。她穿着新裙子，跑来跑去，笑声像铃铛。我和唐婉宁忙着布置，她笑得温柔，像以前。我看着她，心跳快了点。她没背叛，我得试着放下。

“爸爸，帮我点蜡烛！”若溪拉我手，眼睛亮亮的。我点燃蜡烛，她闭眼许愿。我看着她，心里祈祷：愿这家永远都在。

唐婉宁靠过来：“她想要个钢琴模型，我订了。”她声音软，手碰我胳膊。我点头，没缩开。她笑了，眼里的光让我动摇。

蛋糕切开，若溪扑进我怀里：“爸爸，你吃第一块！”她喂我一口，我笑着咽下。唐婉宁看着我们，眼神温柔。我对上她目光，心底的冰融了点。

夜里，她哄若溪睡下，回来靠我怀里：“老公，今天开心吗？”她声音小，像在试探。

“开心。”我搂她，低头吻她额头。她笑了，缩我怀里睡了。我盯着她熟睡的脸，心乱得少了些。她没背叛，我得信她。

次日，公司签了个大单。我忙着开会，唐婉宁在一旁记笔记。她递我水时，我握了她手一下。她愣了下，笑了。我看着她，心跳快了点。她没背叛，我得放下。

晚上回家，她端菜出来：“尝尝，我新学的。”她笑得自然，我夹了口：“好吃。”她松了口气，坐下吃饭。

饭桌上，她聊若溪的事，我听着，笑着应声。她不再小心翼翼，我心里的雾散了点。我放下筷子，拉她手：“婉宁，谢谢你。”我声音低，眼眶发热。

她愣住，眼泪掉下来：“老公，你不怪我了？”她声音颤，手攥我。

“不怪了。”我抱她，吻她泪水。她哭着回应，我心底的裂缝慢慢愈合。她没背叛，我得信她。

夜里，她睡我怀里，我盯着天花板。那晚的阴影还在，可没那么重了。我搂紧她，手指放松。她没背叛，这份爱还能继续。

若溪跑进来：“爸爸妈妈，我也要抱！”她扑上来，我们笑成一团。我看着她们，心暖得像春风吹过。那辆车，那片痕迹，淡了。我爱她，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