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摆席2千帝王蟹上10只！结账时推我妈付钱，我妈一句话叔呆住

嫂子，今天我请客！"小叔拍着胸脯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

儿子考上重点大学，小叔非要在海鲜酒楼摆席庆祝，还特意点了十只两千块一只的帝王蟹。

可谁知道，结账的时候他居然推我妈付钱，还振振有词地说应该的。

我妈当场掏出手机，念了一段话，小叔的脸瞬间白了。

那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也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打脸"。

这件事发生在三个月前，但至今想起来，我还是觉得既气愤又心酸。

01

那天是周末，我正在家里陪孩子写作业，小叔突然打电话过来，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兴奋。

"嫂子，小峰考上清华了！"电话那头，小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想请全家人好好庆祝一下，你们有时间吗？"

我妈正在厨房洗菜，听到这个消息，赶紧擦干手跑过来接电话。

她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小峰是小叔的儿子，今年十八岁，从小就聪明伶俐，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这次能考上清华，确实是全家的骄傲，也是我们这个小县城的大新闻。

"那当然要庆祝！"我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声音里满是激动，"这是多大的喜事啊！在哪里吃？你定地方，我们都去。"

"我已经订好了，就在市中心那家金海酒楼，明天晚上六点。"小叔的声音里满是自豪，语调都比平时高了几度，"我来请客，大家都不用花钱。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让小峰知道爸爸有多为他骄傲。"

挂了电话，我妈还在念叨着小峰的好，一边收拾着手头的活计，一边说："这孩子从小就有出息，看书看得那么认真，现在终于有回报了。你小叔也算扬眉吐气了，在外面打工这么多年，总算有了盼头。"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却有些疑惑。

金海酒楼我知道，是市里最贵的海鲜酒楼，装修豪华，专门做高端餐饮。

随便吃一顿都要好几千，如果真的要庆祝的话，花费肯定不菲。

小叔虽然在外地打工，但据我了解，他的收入并不算高，就是个普通的工人，真的舍得花这么多钱请客吗？

而且，我记得就在上个月，小叔还因为小峰的学费问题愁眉苦脸，到处借钱。

现在突然就要在高档酒楼请客了，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些。

02

第二天下午，我特意去了趟小叔家，想看看他的近况。

推开那扇熟悉的铁门，院子里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依然是那副寒酸的样子。

但走进屋里，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小叔正在卧室里梳头发，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蓝色西装，料子看起来很不错，胸前还别着一朵小花。

他在镜子前反复整理着领带，动作有些笨拙，显然不太熟悉这样的装束。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跟平时那个穿着旧T恤、满身油污的小叔判若两人。

"小叔，你这身西装挺不错的，新买的？"我随口问道，心里更加疑惑了。

这套西装看起来不便宜，少说也要两三千块。

"嗯，昨天刚买的。"小叔在镜子前继续整理着领带，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今天是大日子，必须穿得体面点。我可不能让小峰在同学面前丢脸，他爸爸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我注意到，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厚厚的黑色钱包，皮质看起来很好，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不少钱。

钱包旁边还放着一盒中华烟，包装完整，显然是准备带去酒楼的。

这时，小峰从里屋走出来，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衬衫和黑裤子，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但脸上却没有太多的高兴。

作为今天的主角，他反而显得有些拘谨，不时地看看自己的父亲，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担忧。

"小叔，你最近生意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道，想了解一下他的真实情况。

小叔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手在领带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挺好的，挺好的。"他说着，匆忙地把钱包塞进了西装内袋，动作有些慌张，"最近接了几个大活，赚了不少钱。"

但我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我。

而且，他的手在微微发抖，这个细节让我更加怀疑了。

"爸，真的用不着这么破费。"小峰忍不住开口，声音很小，但透着担忧，"考个大学而已，没必要花这么多钱。我知道家里的情况，随便吃点就行了。"

"你懂什么！"小叔突然提高了声音，转身瞪了儿子一眼，"爸爸我现在有钱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考上清华，这是多大的荣耀，不好好庆祝怎么行？"

但我注意到，小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虽然很大，但底气明显不足。

而且，他似乎是故意要让我听到，好像在向我证明什么。

小峰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03

晚上六点，我们全家人陆续到了金海酒楼。

这家酒楼确实够豪华，门口停着各种豪车，门童穿着统一的制服，彬彬有礼地为客人开门。

大厅里水晶吊灯闪闪发光，地面铺着进口大理石，整个环境透着奢华和高档。

小叔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包厢很大，能坐二十多个人，装修得金碧辉煌。

圆桌是红木制的，椅子是真皮的，墙上挂着名家字画，连餐具都是精美的骨瓷。

看到我们进来，小叔立刻站起来招呼，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来来来，都坐下！"小叔的声音特别洪亮，在包厢里回荡，"今天是咱们家的大喜日子，必须好好庆祝！小峰考上清华，这是咱们祖上积德啊！"

他拿起厚厚的菜单，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来。

我发现，平时节俭得连一包好烟都舍不得买的小叔，今天格外大方，什么鲍鱼、海参、龙虾、燕窝，一个劲儿地往上点，完全不考虑价钱。

"服务员，你们这里最好的帝王蟹多少钱一只？"小叔抬头问道，声音里透着一种刻意的豪爽。

"先生，我们这里的帝王蟹分几个等级，最好的是阿拉斯加帝王蟹，两千块一只，重量在三斤左右，特别新鲜，都是今天早上空运过来的。"服务员恭敬地回答，同时递过来一张蟹的照片。

"好！"小叔看都没看价钱，大手一挥，"给我来十只！今天必须让大家吃好喝好！"

这话一出，包厢里瞬间安静了。

两千块一只，十只就是两万块！这个数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偷偷看了看我妈，她的眉头紧紧皱起，显然也觉得这太过了。

大伯和二伯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叔，用不着这么破费吧？"我忍不住说道，"咱们随便吃点就行了，心意到了就好。"

"不行！"小叔坚决地摆摆手，声音更大了，"小峰考上清华，这是多大的喜事！花点钱算什么，我有的是钱！你们不知道，我现在在外面混得可好了，别说两万，就是二十万我也不心疼！"

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胸前的钱包，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财力。

04

菜很快就陆续上来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看起来确实诱人。

十只硕大的帝王蟹摆在桌子中央，橙红色的蟹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光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除此之外，还有清蒸鲍鱼、红烧海参、蒜蓉龙虾、燕窝银耳汤等等，每一道菜都价值不菲。

小叔不停地给大家夹菜，嘴里说着各种客套话，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好像真的发了大财一样。

"你们看，这帝王蟹多新鲜！肉质多鲜嫩！"他指着面前的螃蟹，得意洋洋地说，"平时想吃都吃不到，今天咱们敞开了吃，管够！"

但我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小叔虽然嘴上说得豪爽，但他自己却吃得很少，总是在给别人夹菜，自己的碗里却没怎么动。

而且，他的眼神不时地往门口瞟，似乎在担心什么，脸上的笑容虽然灿烂，但我能看出其中的勉强。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小叔的手在微微发抖，特别是在拿筷子的时候。

他总是不自觉地摸摸胸前的钱包，动作很轻，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小峰，你爸爸最近在外面做什么生意啊？"我大伯好奇地问道，"看起来挺赚钱的。"

小峰正在吃蟹肉，听到这个问题，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父亲，眼神里满是复杂，欲言又止。

"做点小买卖，赚点辛苦钱。"小叔赶紧接过话头，生怕儿子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不过最近行情不错，每个月都能赚好几万。前几天刚签了个大单子，一下子就赚了十几万！"

我妈在旁边默默地吃着菜，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什么。她偶尔抬头看看小叔，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真的吗？"二伯有些惊讶，"那你现在算是发达了啊！以后可要记得照顾一下我们这些穷亲戚。"

"那是当然！"小叔拍着胸脯说，"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谁家有困难，尽管来找我，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05

饭吃到一半，小叔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脸因为喝酒有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他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我在外面的生意做得很好，现在每个月都能赚好几万。以后咱们家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有的是钱！"

他的话音刚落，就开始给自己倒酒，动作有些急躁。

"来，大家一起喝一杯，为小峰的成功干杯，也为我们家族的荣耀干杯！"

大家都礼貌地举杯，但我能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

特别是我妈，她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眼神若有所思。

小峰坐在旁边，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似乎想要阻止父亲继续喝酒。

"爸，你别喝太多了。"小峰小声提醒道，"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今天高兴！"小叔摆摆手，继续给自己倒酒，"你们不知道，我现在在外面可有面子了。上个月，我一个人就签了几十万的单子！那些老板都对我刮目相看，说我有头脑，有能力！"

我注意到，小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大，但手在微微发抖。

而且，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任何人，总是看着别的地方。

"那你现在住的地方怎么样？"大伯继续问道，"是不是搬到好地方去了？"

小叔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还行，还行。"他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暂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不过马上就要换大房子了。我看中了一套别墅，准备年底就搬过去。"

小峰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06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多小时后，这顿丰盛的晚餐终于结束了。

桌子上还剩下不少菜，特别是那些昂贵的帝王蟹，很多都没有吃完。

小叔的脸因为喝酒变得更红了，但精神还算清醒。

他拍拍手，叫来了服务员。"结账！"他的声音很大，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今天我请客，大家都吃好了吗？"

"先生，您这桌总共消费四万八千块。"服务员礼貌地说道，同时递过来一张详细的账单。

听到这个数字，包厢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四万八千块！这个数字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看到小叔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就努力恢复了镇定。

"好的，我来买单。"小叔说着，伸手去摸胸前的钱包。

但是，我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而且摸钱包的动作反复了好几次，似乎在犹豫什么。

他打开钱包，里面确实有不少钱，但明显不够四万八千。

我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开始冒汗，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紧张。

"那个……"小叔突然转向我妈，声音有些结巴，"嫂子，你先垫付一下，我回头就还给你。我今天出门急，没带够现金。"

我妈看了看他，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你知道的，我平时都是刷卡，今天忘记带卡了。"小叔继续解释，但声音越来越小，"再说，这是家族聚餐，大家一起出钱也是应该的。"

包厢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看着小叔，等着他的下文。

我能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而且，"小叔的声音更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小峰是咱们家的骄傲，是咱们全家的荣耀。作为长嫂，你出这顿饭钱也是应该的。这孩子将来有出息了，还不都是为了咱们整个家族争光？"

07

我妈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她缓缓地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动作很慢，但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威严。

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你说我应该出钱？"我妈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意，"小峰考上大学，我当然高兴，也愿意庆祝。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说清楚。"

小叔的脸瞬间白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开始颤抖。

"嫂子，你……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什么都不干，就是想让大家听听真相。"我妈的手指在手机上划动着，"你刚才说你现在很有钱，每个月都能赚好几万，对吧？"

"是……是的。"小叔结结巴巴地回答，但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那我来念个东西给大家听听。"我妈清了清嗓子，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些都是你发给我的短信，我一条一条地保存着。"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峰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而小叔，此时已经面如土色，整个人都在发抖，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服务员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

"你真的要我念出来吗？"我妈看着小叔，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当着所有人的面？"

小叔想要站起来阻止，但是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嫂子，求你了……别……别念了……"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满是绝望。

但我妈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她的手指继续在手机上滑动着。"这是你上个月发给我的第一条短信。"她开始念道。

小峰的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水，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整个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个秘密被揭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