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海外工作七载未归公公来看我,进门就说:今晚爸给你上个硬菜
发布时间:2025-08-16 05:56 浏览量:1
月娥,开门,我。”
公公老赵的声音,像每个月的十五号一样,准时在门外响起。
我放下手里的拖把,走过去开门。
他提着一瓶看起来就很贵的白酒,还有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爸,您来了。”
“嗯。”他换了鞋,径直走到饭厅,
“今晚别做饭了,爸给你上个硬菜。”
我心里“咯噔”一下。
饭桌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亲自给我满上一杯白酒,自己也满上。
那酒很烈,呛得我直咳嗽。
“月娥,赵恒那小子不在,有些事情,该爸爸来...”
01
我和赵恒的相识,像所有俗套的爱情故事一样,始于一场朋友的生日聚会。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在一家不好不坏的公司里做着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对未来充满了粉红色的幻想。
赵恒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精准地照亮了我那些虚荣而又具体的梦。
他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惊艳的帅哥,但身上有股劲儿。
那是常年在国企里摸爬滚打,浸染出来的一种自信和沉稳。
他比我大五岁,在市里一家大型国企里当着不大不小的中层领导,开着一辆黑色的帕萨特,手腕上戴着一块我叫不出牌子但看起来就很贵的手表。
最重要的是,他是城里人,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单位退休干部。
这一切,对于我这个从小县城里考出来,拼了命想留在大城市里的女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追我的时候,攻势猛烈而又体面。
他从不送那些华而不实的鲜花,而是直接带我去最高档的商场。
说:“月娥,去挑你喜欢的,别看价钱。”
他会记得我无意中提过喜欢吃哪家餐厅的甜品。
然后在我加班的深夜,开半个多小时的车给我送过来。
他带我去见他的朋友,那些人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我很快就沦陷了。
我们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
公公老赵,也就是赵恒的父亲,亲自出面,在市里最好的酒店订了三十桌。
他退休前是单位的办公室主任,人脉广,面子大。
婚礼那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赵恒的胳膊,穿梭在那些觥筹交错的宾客之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真正的公主。
我看着我那些从老家赶来、一脸局促的亲戚,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婚后的生活,确实如我所愿。
我们住在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里,三室两厅,装修豪华。
我辞掉了那份不好不坏的工作,当起了全职太太。
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和那些同样嫁得不错的太太们喝下午茶、打麻将。
赵恒很忙,经常出差,但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各种名牌包包和化妆品。
他说:“我老婆,就该用最好的。”
我沉浸在这种被物质和宠爱包裹的幸福里,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变故发生在我们结婚后的第三年。
赵恒的单位有一个外派到海外分公司工作的机会,任期七年。
回来之后,就能直接提拔成分公司的副总。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意味着他的事业将迈上一个全新的台阶。
他跟我商量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月娥,这是我们家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你想想,等我回来,就是副总了,到时候咱换个更大的别墅,给你买辆红色的跑车,好不好?”
他给我画着一张巨大的、充满了诱惑力的大饼。
我犹豫了。七年,太长了。
我那时候才二十七岁,七年后,我就三十四了。
一个女人有多少个七年可以等?
“可是……七年,我们得分开这么久。”
“傻瓜,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我们可以天天视频,我每个月都会把工资都寄回来给你。你就在家享福,等我回来就行了。”他抱着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的虚荣心,再一次战胜了理智。
我想象着七年后,我作为“赵副总”的太太,会是何等的风光。
于是,我点头了。
公-公老赵,对这件事也表现出了极大的支持。
他特意在家里摆了一桌“践行宴”。
饭桌上,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月娥啊,赵恒出去,是为了这个家。你在家,也要守好这个家。我们赵家,不能出乱子,不能让人看笑话。”
我当时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
就这样,我把赵恒送上了飞往海外的飞机。
我看着飞机消失在云层里,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02
赵恒走后的第一年,日子还算好过。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视频通话,他会给我讲国外的风土人情,我会给他看我新买的衣服和包包。他每个月都会准时把工资卡上的大部分钱转给我,嘱咐我“别省着,想买什么就买”。
公公老赵,也保持着每个月十五号雷打不动来看我一次的习惯。
他每次来,都会提着大包小包的进口水果和营养品。
然后坐下跟我聊聊天,问问我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问问赵恒在国外怎么样。
他表现得像一个体恤儿媳的、无可挑剔的好公公。
可从第二年开始,一切都渐渐变了味。
赵恒的视频电话,从一天一次,变成三五天一次,最后变成一个星期都未必有一次。
他的理由总是那么冠冕堂皇:“太忙了,要开会”、“有时差,不方便”、“项目到了关键时期”。寄回来的钱,也开始变少。
我问他,他总是很不耐烦:“这边应酬多,开销大,你一个女人在家,花不了多少钱,省着点用。”
我们的对话,也从最初的甜言蜜语,变成了例行公事般的问候,甚至是不耐烦的争吵。
我开始感到恐慌和不安。
那些曾经和我一起喝下午茶的太太们,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
她们会旁敲侧击地问我:“月娥,你家老赵什么时候回来啊?”
“男人啊,可不能放出去太久,外面的世界诱惑多。”
这些话,像一根根小刺,扎得我心里又疼又痒。
我三十岁生日那天,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
那天,我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赵恒的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我化了精致的妆,穿上新买的裙子,在家里准备了烛光晚餐。
可那桌子菜,从热等到冷,再从冷等到我心灰意冷。
我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男男女女的嬉笑声。
“喂?什么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和不耐烦。
“赵恒,你忘了吗?今天是我生日。”我的声音在发抖。
“哦,生日啊,忘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回头给你补个礼物。挂了。”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却满脸泪痕的自己。
第一次对自己当初的决定,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就在我准备卸妆睡觉的时候,门铃响了。
是公公老赵。
他提着一个生日蛋糕,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爸,您怎么来了?”我连忙擦干眼泪。
“你生日,我能不来吗?”他走进来,把东西放在桌上。
看了一眼那桌没动的饭菜,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心疼
,“那个小畜生,又把你给忘了?”
我低下头,没说话。
“别理他。”老赵打开蛋糕,“来,爸给你过生日。吹蜡烛,许个愿。”
那天晚上,他陪我吃完了那顿冷掉的晚餐,还喝了点红酒。
他给我讲了很多赵恒小时候的糗事,逗我开心。
临走时,他把那个礼品盒推到我面前。
“爸送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真丝旗袍。
墨绿色的底,上面绣着淡雅的兰花,料子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这太贵重了,爸。”
“不贵重。我儿媳妇,配得上最好的。”他笑着说,“我估摸着你穿这个号,试试看。”
我拗不过他,只好拿着旗袍进了卧室。
我换上那件旗袍,硬着头皮走出卧室。
“爸,您看……”
老赵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听到声音,他抬起头。
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明显地变了。
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
那目光像有实质一样,在我身上游走,让我浑身不自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好看。”他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喉结也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眼光不错。月娥啊,你比那些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
我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找借口:“爸,这衣服太贴身了,我还是换下来吧。”
“别啊。”他站起身,向我走近了一步,
“穿着,多好看。赵恒那小子,真是没福气。”
他离我太近了,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茶香。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爸,不早了,您也该回去了。”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了两声,点点头:“嗯,是该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记住,以后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跟爸说。”
送走公公后,我立刻把那件旗袍脱了下来,扔在床上,像是扔掉一件烫手的山芋。
我看着镜子里穿着睡衣的自己,心还在“怦怦”地狂跳。
03
日子在等待和失望中,一天天变得煎熬。
赵恒的电话越来越少,寄回来的钱也只是象征性的那么一点,勉强够我的日常开销。
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也隔着一颗越来越远的心。
而公公老赵,依旧雷打不动地在每个月十五号来看我。
他带来的东西越来越贵重,从进口水果,到燕窝、阿胶,甚至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补品。他对我的关心,也越来越“细致入微”。
他会问我:“月娥啊,最近是不是没睡好?眼圈都重了,爸给你买了点安神的药材,记得炖来喝。”
他会说:“你这件衣服颜色太暗了,显老。女人啊,就该穿得鲜亮点。”
他甚至会“无意”中提起:“我听老李说,他家儿媳妇,老公出去不到两年,就跟人跑了。唉,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啊……”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提醒我,我是一个“有夫之妇”,是一个需要被“看管”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我窒息。
真正让我感到恐慌的,是那次他喝醉酒之后。
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外面下着小雪。
我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快十一点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请问是赵主任的家人吗?”
“我是,请问您是?”
“哦,我是他单位的小王。赵主任今晚跟客户应酬,喝多了,您方便过来接一下他吗?我们不知道他家住哪儿。”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他是长辈,我不能不去。
我只好穿上羽绒服,开车去了他们说的那家酒店。
在包厢里,我看到了烂醉如泥的公公。
他被两个年轻人架着,满脸通红,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
我跟那两个年轻人道了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到我车子的后座上。
回家的路上,车里开着暖气,混合着浓烈的酒气,熏得我有些头晕。
老赵在后座上,一开始还算安静,可车子开到一半,他忽然坐了起来,拍着前面的座椅。
“月娥……是月娥吗?”
“爸,是我。”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月娥啊……”他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你比那个没良心的……懂事多了……也比他……干净……”
我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收紧。
“爸,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
“这些年……委屈你了……爸,都看着呢……都记在心里呢……”
说着,他的上半身忽然向前探了过来,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了我放在档位上的右手手背上。
我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
方向盘都差点打滑。车子在路上划出一条危险的S形曲线。
“爸!您别乱动!”我厉声喊道,想把手抽回来。
可他的手,却握得很紧,像一把铁钳。
我不敢再挣扎,怕刺激到他,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我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他握着我的手,把车速提到最快,只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窒身的空间。
那段平时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路,我感觉像开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楼下,我几乎是逃一样地解开安全带,冲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
“爸,到家了!您快下车!”
也许是夜风一吹,他清醒了一些。
他松开我的手,晃晃悠悠地被我搀扶着。
我不敢让他上楼,直接把他塞进了他停在楼下的车里。
“爸,您今晚就在车里睡吧,明天酒醒了再回去。”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说完就转身跑了,像身后有鬼在追。
我一口气跑上楼,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地喘着气。
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04
自那次醉酒事件后,我像一只受惊的鸟,整日惶惶不安。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水槽下面的水管接口处,像消防栓一样喷出水柱。
水流又急又猛,瞬间就淹没了整个厨房的地面。
我当时就慌了神。我一个女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我手忙脚乱地关掉总水阀,然后第一时间给物业打了电话。
物业的维修工慢悠悠地晃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看了一眼,懒洋洋地说:“哟,这管子老化了,得整个换掉。材料费加工时费,五百块。”
“五百?你怎么不去抢!”我气得跟他理论。
换根管子,在外面找个师傅,最多一百块钱。
“那你自己找人修呗。”那维修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工具往地上一扔,就准备走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我住在这个小区,人生地不熟,除了物业,我根本不知道该去找谁。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囚徒,无助又绝望。
就在我跟维修工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心一沉,知道是谁来了。不是十五号,他怎么会来?
我硬着头皮打开门,公公老赵提着一袋水果,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他看了一眼屋里的狼藉,又看了一眼那个吊儿郎当的维修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爸……水管坏了。”我小声说。
他没理我,而是把目光转向维修工,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瞬间散发出来。
“你是哪个部门的?工号多少?你们经理叫什么名字?”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那个维修工一愣一愣的。
“我……我……”
“我什么我!”老赵的声音陡然提高,“欺负一个女人在家是吧?我看你是干到头了!”
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老周吗?我是老赵啊。我儿媳妇家里的水管坏了,物业的人过来,不仅修不好,还想敲竹杠。你现在马上给我找个靠谱的人过来!立刻!马上!”
他挂了电话,看都没看那个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维修工一眼,只是对我说:“把他的工号记下来,我回头找他们经理。”
不到十分钟,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看起来很干练的中年男人,提着工具箱,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赵主任!”那男人一看到老赵,立刻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小刘啊,辛苦你了。”老赵点点头。
那个叫小刘的师傅,二话不说,立刻开始干活。
他动作麻利,技术娴熟,不到半小时,就把新的水管换好了,还顺便帮我把厨房的下水道也通了一遍。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一句废话。
“赵主任,好了。”
“多少钱?”老赵问。
“主任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换根管子,能要几个钱。”小刘连连摆手。
“一码归一码。”老赵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钱,硬塞到他手里,“拿着,这是规矩。”
送走小刘师傅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责备。
“月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千斤的重量,
“家里有什么事,第一个给我打电话。找这些外人,有什么用?他们不欺负你欺负谁?”
我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走到我面前,替我理了理额前的一缕乱发,那个动作,亲昵得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记住,”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只要我老赵还活着一天,在这个家里,就还是我说了算。你是我赵家的儿媳妇,就得听我的。明白吗?”
05
2024年8月十五号,公公老赵像往常一样,准时敲响了我家的门。
只是这一次,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手里没有提那些花里胡哨的营养品,只提着一瓶看起来就很贵的白酒,还有一个用红木雕刻的、沉甸甸的盒子。
“爸,您来了。”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嗯。”他换了鞋,径直走到饭厅,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说:“今晚别做饭了,爸给你上个硬菜。”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没有做饭,只是默默地拿出两只酒杯。
他打开那瓶白酒,一股浓烈辛辣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亲自给我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也给自己满上。
饭桌上,我们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喝。”他端起酒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
那酒像火一样,从我的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呛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月娥,赵恒在外面,对不住你。”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爸,说这个干嘛,他也是为了工作。”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没接话,只是从那个精致的木盒子里,缓缓取出了一样东西。
当我定睛一看,瞬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