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高考状元,父母逼我让出婚房给他,我掏出清华录取通知书笑了
发布时间:2025-08-16 01:18 浏览量:1
饭桌上的那瓶茅台,是专门为了庆祝我弟林涛成为市高考状元买的。
酒过三巡,我爸满面红光地放下酒杯,酒杯磕在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也敲停了满屋的喧嚣。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一众亲戚,最后,像一枚图钉,狠狠地钉在了我的身上。
「林伟,有件事,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跟你说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弟,现在是状元了,全家的希望。他要去北京上大学,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咱们家在市里,也得有个像样的落脚点,不能让人家笑话。」
我妈立刻接上话,一唱一和,默契十足:「是啊,你那套小房子,地段不错,离你弟弟未来的大学同学圈子也近。我们琢磨着,就先过户给你弟吧。」
「反正你跟周杨快结婚了,他家不是有房吗?女孩子家,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我妈的话音刚落,我感觉整个世界的声响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嗡嗡的鸣响。
那套房子,是我毕业五年,每天加班到深夜,啃着便利店的饭团,一分一分攒出来的首付。
那不是婚房,那是我的功勋章,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铠甲和堡垒。
现在,他们要我把它让给弟弟。
理由是,他是状元。
我看向林涛,他正被一群亲戚簇拥着,像个得胜归来的凯撒。听到父母的话,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探寻,没有歉意,只有理所当然。
仿佛在说:姐,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你应该的。
我的心,一瞬间凉得像冰窖里的石头。
「凭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大,但足够清晰。
我爸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什么叫凭什么?就凭我们生你养你!就凭他是你弟弟,是咱们家的状元!」
一个堂叔公也帮腔:「小伟啊,你这就不懂事了。你弟出息了,全家都跟着沾光。一套房子算什么?以后你弟发达了,还能亏待你?」
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他发达了,是他的事。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房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怎么了?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我爸一拍桌子,上面的盘子都跳了起来,「今天这房子,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我妈开始抹眼泪,走起了苦情路线:「我苦命的儿啊,为了供你读书,我和你爸省吃俭用。你姐姐倒好,现在翅膀硬了,要看着你没地方住,被人家瞧不起啊……」
周围的亲戚们也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真是白眼狼。」
「读了几年书,连孝顺都忘了。」
「为了套房子,连弟弟的前途都不顾了。」
我看着眼前这一张张扭曲的脸,他们是我血缘上的亲人,此刻却像一群围猎的狼。
我没有再争辩,只是默默地站起身,在他们或错愕或鄙夷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林涛比我小三岁,从他出生的那天起,我就成了家里的「次等公民」。
他是男孩,是宝贝,是家族的希望。
而我,只是个「迟早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小时候,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一定是先紧着林涛。他吃剩了,才轮得到我。
他可以花几百块买一双名牌球鞋,我却只能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鞋。
他上各种昂贵的补习班、兴趣班,父母为此不惜借钱。
而我想买一本几十块的课外辅导书,我妈都会皱着眉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差不多就行了,别浪费钱。」
我考上大学那年,分数超过一本线五十分,是个不错的211。
家里没有庆祝,我爸只是淡淡地说:「学费太贵了,要不报个本地的师范吧,以后当老师,稳定。」
我没听,自己申请了助学贷款,大学四年,我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
我做家教,在餐厅端盘子,去发传单,最苦的时候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开始了「996」甚至「007」的社畜生活。
我住在没有窗户的隔断间,为了省钱,每天自己带饭,交通全靠挤地铁。
我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用了整整五年,终于攒够了首付。
签下购房合同的那天,我一个人在毛坯房里,哭得像个孩子。
那是我的家,是我用青春和血汗换来的,独属于我自己的家。
我偶尔也会给家里打钱,尤其是在我妈打电话哭诉,说林涛的补课费又不够了的时候。
他们收钱的时候,从来不说「谢谢」,只会叮嘱我:「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乱花钱,多攒点,以后还要帮你弟弟。」
帮我弟弟,又是帮我弟弟。
我的人生,仿佛就是为了给他铺路而存在的。
就连我的爱情,他们也要插一脚。
我和周杨是大学同学,他是个很温暖的人,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一直很心疼我,支持我。
我们一起规划未来,他拿出了他的积蓄,帮我还了一部分房贷,我们一起把那个毛坯房,一点点变成了温馨的小窝。
可在我父母眼里,周杨的优点只有一个:他家境不错,在市中心有套全款房。
所以,我「理应」搬过去住,把我自己的房子,「理应」让给弟弟。
多么可笑又可悲的逻辑。
客厅里的喧闹声还在继续,我爸的咆哮,我妈的哭诉,亲戚们的附和,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擦干眼泪,走到书桌前,拉开了抽屉。
抽屉的角落里,静静地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后一条退路,也是我即将吹响的反击号角。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那个信封,转身,拉开了房门。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爸以为我妥协了,脸色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恩赐口吻:「想通了?想通了就好。一家人,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林涛也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茶几前,将那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什么?房产证吗?你想通了就好,拿来吧。」我爸伸手就要去拿。
我按住了信封,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爸,妈,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学习不好,没出息,比不上弟弟吗?」
我妈皱眉:「你弟是状元,谁能比得上?你说这个干什么?」
「是啊,他是市状元,很了不起。」我点点头,然后,我慢慢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抽出了信封里的那张纸。
那是一张印着烫金字和红色印章的纸。
我把它展开,平铺在桌面上。
「但我这里,也有一份通知书。」
我爸妈疑惑地凑过去,林涛也好奇地探过了头。
当他们看清上面的字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清……清华大学……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我爸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指着上面的名字,又指着我,「林伟?这……这是你的?」
「经济管理学院,金融硕士。」我轻声补充道,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客厅里轰然炸响。
林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不可置信地抢过那张通知书,翻来覆去地看,仿佛想在上面找出一丝伪造的痕迹。
可是,那鲜红的印章,那熟悉的校徽,都在告诉他,这是真的。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之前那些对我口诛笔伐的亲戚们,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那笑容里,有心酸,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这两年,我一边上班,一边准备考研。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咖啡当水喝。你们打电话来,不是催我打钱,就是骂我为什么不早点结婚给弟弟腾地方。」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我父母和弟弟的脸。
「你们从来没有问过我,工作累不累,过得好不好。你们只关心,我这个女儿,还能为你们的宝贝儿子,榨出多少价值。」
「你们说得对,弟弟是市状元,很厉害。但是,全国每年有几十个省市状元,而清华经管的金融硕士,一年只招几十个人。」
我顿了顿,看着林涛失魂落魄的脸,继续说道:「弟弟,恭喜你,考上了你梦想的大学。而我,也考上了我的。」
「所以,这套房子,我不会给你。」
「因为,我要把它卖了。」
「什么?你要卖房?」我妈尖叫起来,「你疯了?卖了你住哪?」
「我去北京住,去清华的宿舍住。」我平静地回答,「卖掉房子的钱,一部分是周杨的,我要还给他。剩下的,是我去北京读书和生活的所有资本。」
「我不会再问家里要一分钱,当然,也请你们,不要再问我要一分钱。」
「你……你这个不孝女!」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这一次,我没有躲。
我直直地看着他:「打啊。这一巴掌下去,我们之间,连最后一点血缘情分,都断得干干净净。」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终究是没有落下来。
我妈扑了过来,一改之前的泼辣,抱着我的腿开始哭嚎:「小伟,妈错了,妈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也是为你好啊……你别卖房子,那是你的家啊……」
家?
我低头看着她,心中一片冰冷。
一个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的地方,那不叫家,那叫牢笼。
「以前,你们对我来说,是家人。但从你们今天逼我让出房子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我轻轻地,却坚定地,推开了她的手。
我拿起桌上的录取通知书,也拿起了我的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周杨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周杨温柔的声音传来:「喂,小伟,家里聚会结束了吗?」
「周杨,」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我努力让它听起来很愉快,「我考上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老婆你太棒了!」
「嗯。」我应了一声,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但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我决定了,我们把房子卖了,一起去北京,好不好?」
「好!当然好!」周杨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早就想换个环境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们一起在北京,重新开始。」
挂掉电话,我看着眼前已经完全呆滞的所谓「亲人」,最后一次开口。
「你们听到了。我的未来,在北京,和我的爱人一起。这个家,这套房子,还有你们,都将成为过去。」
「林涛,你不是状元吗?那就靠你自己的本事,去挣你的第一套房吧。就像我当年一样。」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回房,锁上了门,开始收拾我为数不多的行李。
门外,是我父母语无伦次的哀求和忏悔,还有林涛茫然的哭声。
但我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有些裂痕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弥合。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原谅。
半个月后,房子顺利出手。我把属于周杨的那部分钱还给了他,他却又把钱转了回来,说这是我们未来小家庭的启动资金。
我们一起坐上了去往北京的高铁。
离开那天,父母和林涛都来送我,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眼睛红肿。
我爸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是他们所有的积蓄。
我没有收。
林涛也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对我说了一句迟来的「对不起」。
我看着他,只是平静地说:「以后,好好做人。」
高铁启动,窗外的站台和他们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周杨握住我的手,轻声问:「后悔吗?」
我摇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我知道,我失去了一个家,但我挣脱了一个枷锁。
一个月后,我站在清华园的门口,夏日的阳光温暖和煦,洒在身上,也照亮了前方的路。
周杨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刻。
照片里的我,笑得灿烂而自由。
那是属于我林伟的,一个全新的,由我自己亲手创造的,光芒万丈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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