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谜,新冠yq(40)

发布时间:2025-05-16 04:35  浏览量:2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yq”期间的2022年10月9号中午12点之前,爸爸被(火葬场的)殡仪馆拉走。

第二天午饭的时候,我见到了一张A4纸张上电脑打印的多人的身份证号码,其中,就有我的;我知道,一定没有我妈妈的身份证号码,是因为,我妈妈不会使用智能手机和扫码进入。看到“通行证”我明白,我的弟媳按照婆婆(我的妈妈)提议,向我爸爸妈妈单位的门卫了解“yq”封控控期间,特殊情况怎样乘坐出租车出入居住区前往火葬场。答复是,社区出具“通行证”。

我诧异的问我妈妈和弟媳:“(爸爸被殡仪馆拉走的)头一天,(做为子女的)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在没有通行证不也通过了吗?”我弟媳平和地说:“那天,我们都是有孝在身,各个路段的的红马甲社区工作人员可以看出来,戴孝这件事不可能造假。” 我明白,这是妈妈的意思,为了爸爸在火化那天,做为子女的我们乘坐出租车路途中确保顺利通过,绝不能有任何耽误,最好的办法就是找社区出具“通行证”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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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说11号那天有9人去火葬场。我的哥哥嫂子、弟弟弟媳还有我和我老公,再加上我的两个表弟,一个是开出租车,另一个一个是开美发店的还有陪护小陈也加入我们的队伍,人数正好一共9人。我弟媳携带9人的身份证号码前往社区请示出具“通行证”。(事后,我的妈妈抱怨我的弟媳,不同意我的12岁侄子参加爷爷的火化仪式。)

我妈妈还推算出11号那天2辆出租车正好够用,我表弟的出租车上坐5人,包括我的2位表弟。我表弟再找一辆出租车,车上坐4人。我妈妈还强调我们9人每天做核酸,11号那天不能有任何疏忽,所有人都必须进入。

我爸爸离世的时间是河南平顶山市区“yq”期间封控管理的紧急时日。豫东农村亲友来不了,分布市区居住豫东老乡或者熟人因封路无法到场吊唁。在内地河南,红事与白事,都是自己的私事,自己和家人解决,与单位领导无关。

记得小时侯,我家还在新疆兵团基层连队时期,连队成员的家里无论红事和白事都是连队(单位)的公事,连队领导出面组织连队成员集体帮助操办。

在那里生活就按照那里的风俗和习惯,我的家人早已入乡随俗。

10月11号早上天蒙蒙亮时,我妈妈开始做早饭,然后招呼我们吃早饭。早饭结束以后,我哥哥通知开出租的表弟前来接我们。我妈妈安排,我和哥哥弟弟坐我表弟驾驶的出租车,另一位表弟也坐在里面,担任每到路口撒圆形“纸钱”。大约30分钟的时间,开出租的表弟来到我妈妈的家里,说是又找来一辆出租车,我们每个人的身上赶紧带上孝布出门坐车。

我和哥哥、弟弟以及两个表弟,我们5人乘坐第一辆出租车,其余人乘坐后面跟着另一辆出租车,我们的每个人的手上都拎着物品。来到劳动路丁字路口时,我的另一位表弟冲着车窗向外撒圆形纸,每次经过路口都要撒。驾车的表弟出示社区通行证,我发现通行证是一张A4的白纸上打印9个人的身份证号码。返回时再次出示通行证。

通往火葬场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少量的机动车在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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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到达火葬场室外的空地上时,已经有好几辆机动车停在那里,没有看到人的影子。我暗自惊讶,还有人比我们来的更早。我们在火葬场的侧门(小门)使用手机扫码进入。然后直上台阶视野扩大以后,我发现5、6个男男女女组成的群体与我们相同的群体,也与我们同样每一个人的身上或者头上,都是原色的白色孝布。我心里暗自诧异起来:原来河南平顶山的生活习俗中,假如家里的老人去世都是一个方式戴孝,男性戴短头孝和缠腰孝,女性戴长头孝。

我们马不停蹄地上了许多台阶,从攀登台阶的数量来看,感觉火葬场应该建在一座不太高的山上。我们来到一处外形特别、高大的建筑物(后来,才知道是殡仪馆,因为,建筑物的里里外外都没有标识的汉字,进入这样的环境全凭自己来判断),我哥哥和弟弟还有我老公进入内部。我与嫂子还有弟媳等在大门外面等待,我听到从里面传出一个被通知的声音,说是找到“29号”并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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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哥哥走到大门口 ——我与嫂子还有弟媳聚集的地方,说是,(火葬场的规定)要(给去世的人)美容。一会时间过去了,哥哥再次走到大门口传话:“美容师说是要给离世的老年人戴帽子。”我们都感到不知何时忘记了,我爸爸应该带上帽子这件事。(事后,我妈妈说,我弟媳给我妈妈帮忙,在给我爸爸买寿衣的时候,我弟媳没有留意寿衣店忘记给帽子了。我妈妈还说,寿衣店的寿衣都是配套齐全,不可能有鞋子,没有帽子。为此事,我妈妈没有责怪我的弟媳,因为,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