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老去的60后,若你越来越不合群,看看庄子的《逍遥游》就通透了

发布时间:2025-06-26 11:57  浏览量:1

渐渐老去的60后,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花甲之年。

六十岁以后,有些人如同欢跃的鸟群,聚于广场舞的喧闹或麻将桌的围坐;另一些人却如同岸边静默的垂钓者,与书、与景、与孤独安然相守。

你或许正属于后者:纵然在人群之中,也如鱼儿离开了水般窒息难熬;然而一旦离开,又隐隐担忧着那无声的冷眼与议论。

此时,不妨看看两千年前独行于世的庄子。当惠施终于做了魏国的宰相,庄子却悄然与之拉开了距离,他眼中,权势之重,恰如那鸱鸟所窃喜的腐鼠,终究是浮云罢了。

他无意于那些热热闹闹的社交场合,更不愿被世俗的羁绊缠绕手脚。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这《逍遥游》中的大鹏,无需向蓬间雀解释自己的壮举与路途。

庄子早就为我们启示:生命到了某个境界,如同大鹏展翅,其目光早已越过枝头的喧嚣,直指浩瀚苍穹。

与其费劲地解释背影,不如从容地让心灵如鲲鹏展翅。当你的精神世界真正壮阔起来,人群中的不适与担忧便自会消散。

独处之人的归宿,乃是生命深处那片无垠的蔚蓝天空;能安心于此的人,其实已经活成了自己天地中的逍遥大鹏。

渐渐老去的60后,如果你越来越不合群,看看庄子的《逍遥游》,就活通透了。

退休五年,赵明德家那曾经宾客如流、欢声笑语的阳台,如今只剩下几盆静默的兰花;而客厅里那部电话,也如沉睡般再难响起,如沉入深潭般寂静无声了。

他最近又住了院,病房里唯有冷清的白壁和单调的天花板作伴。半躺于病床之上,他目光茫然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细碎裂纹,思绪却飘向多年前同样卧病在床的日子。

那时病房里热闹得如同集市,人来人往,笑语喧哗,各种花束与礼品堆得满屋皆是,几乎淹没了病床的轮廓。如今,他却仿佛成了被遗忘的孤岛,静卧于无人问津的角落。

护士递过来探视登记表,他迟疑着接过来,薄薄一张纸却似有千斤重。表格上大片空白刺目地铺展着,仅有的记录是他女儿娟秀的签名。

赵明德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纸张,将那无辜的登记单揉成一团——指节捏得惨白,这无声的纸团,如寒冰般冻僵了他最后一点余温。

他心中翻腾着屈辱和愤懑,那些人,那些曾像春日暖阳般围绕身边、言笑晏晏的脸孔,如今竟如晨雾消散无痕。

这时妻子提着饭盒轻轻推门而入,看见他手中紧捏的纸团,却只默然打开饭盒,粥香如温柔的手掌抚平了他的心绪。

赵明德抬头望向妻子,那眼神竟带着几分生疏的探寻。妻子轻轻舀起一勺热粥,吹凉了才递到他唇边。

他顺从地张嘴,一口热粥下去,暖意从喉间悄然蔓延开来。这温热似乎融化了心口那块冷硬的东西,喉头哽咽,眼眶跟着微微发热。

出院归家,他默默摘下了那副象征身份的黑框老花镜,长久置于书桌一隅。

某天清晨,他独自在阳台上伫立良久,之后缓缓取过花洒,仔细浇灌起那几盆兰花,仿佛从未如此认真注视过这些沉默的生命。

阳光轻轻落在叶片上,像被擦亮的翠玉,绿意深幽沉静,仿佛也映照出他内心渐渐澄澈的湖水。

他恍然明白:生命的枝叶伸展至此,唯有褪尽浮名虚饰,方能在独处中拥抱真正属于自己的天空;那些喧嚣,不过是遮蔽了内心静好风景的尘雾。

庄子《逍遥游》中写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庄子笔下的“鲲”,是潜伏于苍茫北海的一条巨鱼,其庞大已超乎想象;而后,它竟化为名唤“鹏”的巨鸟。

此意象奇绝处,不仅在空间尺度上的“几千里”之夸张,更在于其“化”之玄机。

它象征着生命形态并非僵固,而可超越形骸之限,随道而行,自由转化。鲲的深潜积蓄与鹏的冲天高飞,正是精神蜕变与境界升华的壮美图景。

常人之悲,常在于画地为牢,以“鱼”自困,忘却“化鹏”的内在可能。

我们自囚于身份、能力、环境的牢笼,视之为不可逾越的边界,殊不知庄子早已借鲲鹏启示:一切有形皆可突破,一切生命皆含无限潜能。

当我们敢于突破“鲲”的局限,让心灵向“鹏”转化,便能挣脱有形之躯的桎梏,挣脱世俗眼光的羁绊,于无垠天宇间飞渡自由之境。

他点醒我们:最深的海洋并非牢笼,而是化育鹏鸟的母体;最沉重的肉身也不应是归宿,精神终可如大鹏,御六气之辨,游于无穷。

犹如杨绛先生曾写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人在年轻的时候,原以为热闹是人生必需品,却不知繁华落尽后,唯有孤独是灵魂的忠实伴侣。

这并非被世界遗弃,而是生命于无声处自行完成的庄严更迭。

真正厉害的人,脸上没有情绪,他们懂得喜怒不形于色,静待时光绽放。

真正有智慧的人,会收住惊惧的情绪,思考对错,一步步走出困局。

懂得收放自如地控制自己的磁场和周围气场,这是我们斡旋于复杂世事的圆润智慧。

当我们舍弃了浮世喧嚣,那被遮蔽的内心庭院,才会显露出它原本的宁静与深邃。

原来真正的从容,恰在于不再寻求外界的热闹来填补内心的空荡。

02、六十岁后,退休了,不再刻意逢迎,只取悦自己,精简圈子,低配生活,高配灵魂

老张六十岁退休之时,决意要抛却过往束缚,开启新的生活。他扔掉几箱旧物,仿佛甩掉前半生积压的灰尘,也把往日曲意逢迎的疲惫一并丢进风里。他告诉自己,此后只为自己而活。

老张一头扎进“银发江湖”,广场舞队、钓鱼协会、旅行团、理财讲座,处处少不了他活跃的身影。他如饥似渴地交友,四处收集名片,人脉网仿佛一张日渐丰厚的金毯铺开在脚下。

他尤其喜欢那些慷慨赠予小礼物的讲座,拎着米面油回家,笑容满面地向老伴夸耀自己“不吃亏”。当“高回报、零风险”的理财项目出现时,老张深信不疑,毫不犹豫把多年积蓄尽数倾注其中。

然而,当老张踏进银行查询时,那个素来温和的经理面有难色:“张老,您这个项目,公司早就人去楼空了!” 老张只觉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仿佛被抛入无边深水。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老伴没说话,只默默端来一碗热汤面,几缕热气在静默中升腾,渐渐融化了他心中冰冷的硬壳。

老伴翻开了旧相册,一张照片里,年轻的老张夫妇并肩坐在湖边,安静地眺望远方,只有彼此,只有清风。

喧嚣的幕布终于落下,老张这才看清:虚假的繁华过后,真正值得珍视的,原来不过是一碗面的温度、一双紧握的手和一片宁静的心境。

老伴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我们俩,守着这份安静,不挺好吗?我们不需要热闹,只需要彼此。”

庄子《逍遥游》中写道:“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庄子的意思说,去近郊只需三餐,百里需隔夜备粮,千里则要三月积蓄。蝉与斑鸠(二虫)无法理解大鹏的万里之行,正如小智慧难及大智慧,短寿命难悟长寿命的深意。

这启示我们:“格局决定视野,境界不同,认知便有云泥之别。”

现实生活中,小者常困于眼前,以己度人;大者却知天地辽阔,各循其道。故不必以浅见质疑深远,而应敬畏差异,方得精神逍遥。

世道如江湖,有太多人情世故的背后,暗藏玄机。

正如作家刘墉所说:“人生就像一局棋,你不但自己要算,还得想想别人怎么算。”

人活一辈子,你要懂得看透人性,才能保全自身,在纷繁世界中,活得游刃有余。

别等到上当了才发现,之前捡的便宜,一点都不便宜。

世间没有白捡的便宜,很多你以为掉馅饼的事,往往是陷阱。

犹如木心先生曾说:“生活的最佳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六十岁之后最好的生活,不是物质的膨胀与人际的浮华,而是让欲望轻装、物质朴素。当灵魂变得丰盈,一盏灯下两人相伴的身影,便是抵御岁月风雨最稳固的城堡。

其实,人生下半场的智慧,正是将外在的喧哗沉淀为内心的清明。

低配了物质欲望的舟船,灵魂才能在时间的长河里真正高扬其帆;而生命最珍贵的航程,即是与一人相濡以沫,驶向那平和安宁的港湾。

张惠兰把锅铲刮着锅底锈迹般的油渍,动作机械而麻木,像重复了半辈子的咒语。油烟弥漫,呛得她一阵咳嗽,她抬头望了望墙上挂着的日历,退休的日子竟已被她熬成了现实。

只是,厨房这方天地,却依然是她几十年来未曾真正踏出的囹圄。婚姻如破碎的瓷器,散落满地尖锐的渣滓,她为了孩子,默默弯腰,在满目狼藉里一块一块拾捡,拼凑着漫长而隐忍的年华。

那天,她翻出压箱底的老照片,一张年轻时的自己立于天高云阔之处,肩挎着相机,那被岁月尘封许久的眼神竟瞬间点燃了心中埋藏的星火。

她轻抚着早已停摆的相机,手指划过机身时,仿佛触到了自己不曾冷却的青春与渴望。

“妈,您都六十多了,还折腾啥呀?”女儿得知她要去远行,忧心忡忡地阻拦。

张惠兰没多说话,只是默默收拾好行囊,把女儿忧心的眼神关在了身后。她独自背上行囊与相机,义无反顾踏上旅程。灶台能困住饭菜的香气,却终究困不住一颗想飞的心。

她一路行摄,用镜头捕捉雪山的巍峨与大海的辽阔,也用笔尖倾泻下旅途所遇的万千生灵与内心奔涌的感悟。

六年光阴流转,如胶片显影般显出了丰硕的成果:她的摄影作品终于挂在了展览馆洁白的墙壁上,一本游记也悄然摆上了书店明亮的书架。

开幕那天,她站在自己一幅幅作品前,满头银发如云般在灯光下飞扬,映衬着眼中熠熠生辉的光彩。

她轻轻摩挲着新书的封面,阳光透过高窗倾泻于书页,也流淌在她布满皱纹却异常舒展的手上,温煦如春阳。

庄子《逍遥游》中写道:“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庄子笔下的鹏鸟,背若巍峨太山,翅膀如垂天之云,乘着扶摇旋风直上九万里高空,穿越层层云气,背负青天,而后决然向南飞往那浩渺的南冥。

此神鸟之壮举,不仅是想象力的奇观,更是庄子逍遥境界的绝妙象征。其庞大躯体超越凡俗尺度,御风而行则昭示着顺应自然大化的玄机。

人生在世,诸多束缚,真正的逍遥,并非挣脱一切羁绊的虚妄,而是如鹏鸟这般,在浩瀚天地间找到自身位置与方向,乘自然之势而行。

那“图南”的执着,正是精神向无限自由境界的永恒奔赴,纵有千仞之躯,亦需借天地之力;心向南冥,便已挣脱尘世之网,在宇宙的呼吸间觅得了最宏阔的自在。

泰戈尔说:“最好的事情总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所以不必慌张赶路,按自己的节奏,步履不停地走过每个今天。”

有人追逐繁华,有人享受平凡,我们不可能和所有人都步调一致。

有人春风得意,有人时运不济,有人婚姻不幸,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课题,他有自己的难关要闯,你有自己的问题要克服。

但是,你要知道,生活只属于自己,与他人无关。人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有一生的修行,而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过完这一生,则是最大的修行。

德兰修女曾言:“我们无法成就惊天动地的伟业,只能怀抱大爱去做些微小的事。”

人活着终会从年轻走向衰老,夕阳未必是终章,当生命卸下沉重角色,那重新捧起的每一缕热爱,都是灵魂舒展的翅膀,带我们飞越千山暮雪,抵达内心真正渴望的晨光。

人到暮年,那份敢于重新拾起自己的勇气,才是生命赠予我们最深沉、也最明亮的救赎。

最后感悟:

庄子说:“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彷徨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

曾经,我们都亦如一棵被丈量之树,置身于每日喧嚣不息的锯凿斧砍之间,困守于尺寸与材用之间,唯恐不为世用。

然而随着年轮的增加,我们终于一朝卸甲归田,恍若那株被庄子点醒的樗木,移栽到了“无何有之乡,广莫之野”里。从此,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竟真如荒野里一棵歪扭而无人问津的树了。

然而,殊不知,这“无用”竟成了大自在。

自此告别了熙攘人群中的寂寞,竟深深体味到梭罗在瓦尔登湖所悟:“我愿深扎进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

原来无人搅扰的安稳睡眠,不正是生命最饱满的汁液?就如陶渊明曾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那被缚之鸟一旦挣脱樊笼,便知无用之树所栖息的广漠天地,竟是灵魂安眠与苏醒的温床。

蔡志忠曾说:“人生最高的境界,是修聋,修哑,再修瞎。”

置心于一处,无事不办。人只有屏蔽外界的干扰,收回能量,才能有所成、有所获。

一个人知道自己是谁,往哪个方向走,比什么都重要。

真正通透的人八风不动,不争不评不说,沉默而有力地前行着。

当人生来到了六十岁以后,你若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合群,不要担忧,不要恐慌,而是要学会淡然,学会豁达。

因为,我们终将明白:当一个人不再为外界目光所囚,其灵魂便如同荒野之树,终可在无垠天地间自在吐纳,安享那无价的自在与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