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做了我干儿子,下雨那晚他留宿在我的宿舍

发布时间:2025-08-05 05:00  浏览量:2

文/汉水老人家

寒夜忆相逢,

离歌绕碧空。

叹流云、遮断行踪。

残烛摇红孤影瘦,

多少绪,暗潮中。

旧梦已飘蓬,

愁思叠几重。

倚危栏、霜染梧桐。

欲诉深情无处寄,

风满袖,月朦胧。

1975年霜降后的傍晚,我在镇卫生院的值班室值班。

窗外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黑板报上,"深挖洞、广积粮"的标语被风雨剥蚀得发白。这时,门被推开条缝,露出张青黄的脸。

"王医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扶着门框喘息,裤腿上沾着塞北的尘土,"我娘...心口疼得厉害..."他怀里抱着个补丁摞补丁的布包,散发着红薯干的甜腥气。

我跟着他翻山越岭,月光把石板路照成银带。

路过生产队的晒谷场时,听见队长老杨在骂人:"三亩地的麦子收了两担,你们这些懒汉..."小伙子突然加快脚步,我看见他后颈的皮肤晒的黝黑黝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诊断结果是急性肠胃炎。

我给他母亲打完针,把剩下的一块压缩饼干塞给小伙子。

"拿着,"我说,"明天还要翻山呢。"他推辞不过,把饼干掰成两半,"王医生,您留着。"月光下,他的手指关节显得弯曲而粗大!

清明前后,山里的槐树开得铺天盖地。我在卫生院门口种了棵小槐树,用搪瓷缸接槐花蜜。有天清晨,发现缸里多了把野山葱,下面压着张纸条:"干爹,给您炒蛋。"

这是建军认我做干爹后的第三个月。他每天天不亮就来挑水,把卫生院的水缸灌得满满当当。有次我撞见他蹲在院角啃野菜,"今儿没出工,"他抹着嘴笑,"省口吃的给娘。"

霜降那天,建军突然冲进诊室。"干爹,老杨头要卖驴肉!"他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铁,"在后山破庙里。"我跟着他摸黑上山,松针在脚下发出碎裂的脆响。

破庙里飘着血腥气,老杨头正在分割驴腿。"城里肉票换的,"他往我手里塞了块驴肉,"别声张。"驴肉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凝固的血。

建军娘去世那年,山里下了场罕见的大雪。我踩着齐膝深的积雪去送葬,看见建军跪在坟前,把最后半块压缩饼干埋进土里。"娘最爱吃甜的,"他说,"等槐花蜜下来,我给她带一罐。"

1977年惊蛰,建军突然消失了。三天后,他浑身是伤地出现在诊室。

"去县城卖山货,"他吐着血沫笑,"被联防队抓了。"我给他包扎时,发现他怀里藏着块发霉的月饼,"给干爹留的..."!

我心疼的抱着建军,有种说不出的辛酸。我下乡来到这里,一人无依无靠。自从认了建军做干儿子,他有事没事来看我,让我孤独寂寞的心有了期盼!

在这里待久了,对这里一山一水有着说不清感情,好几次有机会回自己的家乡,可想着这里的老百姓还需要我,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离开。

正直青春期的建军也需要我的教导,一次建军给我送红薯,下雨山路湿滑,我留下他在我宿舍过夜!两人挤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半夜三更,建军突然大叫“干爹,快开灯!”

我以为发生了啥事,建军掀开被子说:“干爹,我那里流脓了,粘粘的,还有一股腥味!”

我检查了一下建军,看他短裤上湿了一块,笑着说:“傻孩子,这是你跑马了!说明你开始转变成男人了!”

建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似乎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说:“明天我给你科普一下生理知识,你没读过书,不懂!”

建军点点头“干爹,我从小没爸,我想让你抱着我睡,行吗?”

“那你爬过来吧!”

建军专进被窝从他那一头往我这边专,突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隐私处,那个神秘的东西瞬间在他的压力下,弹跳起来。建军好奇的趴在上面,手握的更紧了,还适不适的尝试着用舌尖来回吮吸,那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改革开放那年春天,我在镇口开了家小诊所。建军带着媳妇来贺喜,提了篮新鲜的驴肉饺子。"现在政策好了,"他抹着汗笑,"老杨头在集上卖驴肉火烧呢。"

如今每当我看见槐树开花,总会想起那个在月光下掰馒头的小伙子。一想起他,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在宿舍的情景,那感觉至今难忘!

他的淳朴和善良在最贫瘠的土地上绽放出最甜美的花朵。就像塞北的月亮,圆了又缺,缺了又圆,永远照着那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