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被女上司堵在洗手间,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说的话让我目瞪口呆

发布时间:2025-08-08 08:39  浏览量:2

1995年的深圳,热浪裹挟着机遇席卷这座新兴城市。我一个来自湖南农村的穷小子,在一家电子厂做质检员已经两年l了。那一年我二十六岁,满脑子都是出人头地的幻想,却连组长都没混上。

七月初八那晚,厂里发了季度奖金,我们几个同乡凑钱买了烧酒和卤味,在宿舍后面的空地上喝了起来。酒过三巡,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厂里那位冷面主管小雪身上。

小雪很漂亮,工装也掩饰不住她丰满的身材,她从车间里路过,所有的男人都会抬头看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忙碌着。她整天板着一张俏脸,人们背地里送她一个冷面美人的称号。

大刘灌了一口酒,摇着头说:“听说上个月又有不怕死的给小雪主管送花,直接被调到流水线上去了。”这话不假,整个厂子里都知道此事。谁要是敢贸然地追求她,得到的结果都不是好下场,在那人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先例了。

老王醉醺醺地接过话题说:“那可是老板的亲妹妹,三十岁了还不结婚,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三十岁的女人不谈恋爱不结婚,确实让人不是很理解。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妹妹,在厂子里有股份,经济上很宽裕,按说不缺男朋友。

我借着酒劲,一拍桌子,高声说:“你们懂什么!小雪那是眼光高。要我说,这样的女人才够味,给我三个月,保证让她乖乖当我的老婆!”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小雪是谁?老板的亲妹妹,商学院毕业,管着厂里三百号人的生杀大权。厂里流传着她把偷懒工人骂哭的传说,背地里都喊她“铁娘子”。

同事们哄笑起来,有人起哄要打赌。我硬着头皮应下,心里却盘算着明天怎么圆这个场。酒局散时已近午夜,我摇摇晃晃地去厂区角落的洗手间方便。

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酒醒了大半。我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瘦削的脸,乱糟糟的头发,洗得发白的工装。就这副模样还想追小雪?我自嘲地笑了笑。

转身要走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小雪就站在那里,一身米色西装套裙,黑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冷峻的面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更显威严。

我的酒彻底醒了,双腿发软。她缓步走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丧钟一样在我耳边回荡。在距离我一步之遥时,我扑通一声跪下了,心里暗骂,不知道哪个多嘴的,竟敢把话传到了小雪的耳里,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闯进男洗手间里。

我语无伦次地说:“主管,我错了!我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绕过我这一回。”

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突然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出乎意料的是,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眼睛里,竟带着些许似笑非笑的暧昧。

她开口说话了,声音比平时柔和,却让我更加毛骨悚然。只听她说:“说话就要算话,我现在宣布,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开始谈恋爱。你不能退缩,否则的话,就没有好果子吃。”

我张大着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她把一张纸条塞进我衬衫口袋,转身离去时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第二天清晨,我在集体宿舍的硬板床上惊醒,口袋里皱巴巴的纸条证明昨晚不是幻觉。纸条上写着:下班后,我在门口等着你。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质检时差点放过一批次品,被组长骂得那叫一个惨。

下班铃响后,我磨蹭到最后才走出车间。厂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降下,露出小雪精致的侧脸。她用毋庸置疑的命令口气说:“上车。”

在车上,我鼓起勇气问:“为什么选择我做男朋友?”

小雪专注地看着前方道路,轻声说:“我需要一个听话的男朋友,应付家里的催婚。你刚好撞上来,而且,你看起来很好控制。”

这话刺痛了我的自尊,但更多的是困惑。以她的条件,找个门当户对的男友易如反掌,何必选我这样的小工人?

她带我去了一家高档西餐厅,我笨拙地学着用刀叉,把牛排切得乱七八糟。小雪没有嘲笑我,反而耐心地示范。饭后,她递给我一个纸袋,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西装。

她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僵硬,说道:“明天开始,每天下班后到我家学习礼仪和商务知识,周末陪我出席社交活动。三个月后,如果你表现合格,我会考虑让你转正,当我的正式男朋友。”

就这样,我开始了白天做工人、晚上扮演上流人士的双重生活。小雪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家里摆满了进口电器。她亲自教我餐桌礼仪、商业术语,甚至简单的英语对话。

第一个周末,她带我去参加一个商人聚会。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结结巴巴地和几位老板打招呼。小雪一反常态地挽着我的手臂,向别人介绍我是“电子工程师”。当有人质疑时,她一个眼神就让对方噤声。

那晚回家路上,小雪突然问我:“知道为什么选你吗?”我摇头。她望着窗外的霓虹灯,轻声说:“因为高处不胜寒,所有接近我的人,追求我的人,都充满着算计,只有你的眼睛很干净,不像那些人。”

三个月过得飞快。我渐渐适应了这种分裂的生活,甚至开始期待每晚的学习。小雪严厉却不刻薄,每次我进步,她眼中闪过的赞许都让我心跳加速。

一个雨夜,我从她家出来时忘带伞,她追出来递给我。雨幕中,她没穿外套,白衬衫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我突然发现这个总是挺直脊背的女人,原来如此单薄。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去她脸上的雨水。她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假戏真做。

第二天上班,我听说小雪请假了。下班后我直奔她家,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正当我准备离开时,门开了一条缝。小雪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儿,还没等我开口就晕倒在我怀里。

她发着高烧,我给她喂了药,在她床头守了一夜,用湿毛巾为她降温。清晨她醒来时,看见趴在床边睡着的我,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惊醒后,她迅速收回了手,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生硬地说:“谢谢你,但你不必这样。”

“我想这样。”我直视她的眼睛,“因为我喜欢你,不是演戏的那种。”

小雪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说:“别天真了。你以为我们真有可能?你只是一个。”

“只是一个工人,配不上你。”我接过她的话说,“但这三个月,我看到的小雪会为流浪猫买罐头,会熬夜帮我准备资料,会在下雨天追出来送伞。我喜欢的是这个真实的你。”

她的眼神动摇了,嘴唇微微颤抖,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那一天,我和她说了许多真心话,晚上没有走。她这才告诉我,像她这种有钱人,总是担心遭到别人的算计,因此不敢轻易地敞开心扉。

那些追求她的人,被她惩罚后,如果能锲而不舍地继续追求,或许她会动摇。但可惜的是,他们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止步不前。

她有钱,渴望爱情,真正的爱情,无论对方贫穷或者富有,她都不在乎。

她其实早就注意到了我,当得知我酒醉说了大话,心头狂喜,把我堵在洗手间里,逼着我兑现诺言。她要是对我没有丁点好感,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荒唐的举动呢?

后来,我和小雪走进了婚姻殿堂,我们双双辞了职,创办了一家小企业。她给我生了两个儿女,又把我的乡下爹妈接到一起居住。

我心里很感激她,没有轻视我,也没有轻视我的家人。她却笑着说,她得到了真正的爱情,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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