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状元郎十年,他让我守了十年活寡,我挥刀斩情丝

发布时间:2025-08-09 02:33  浏览量:1

周文斌看着他珍藏了十年的那套精装版《资治通鉴》被妻子林晚晴一页页撕碎,扔进壁炉,脸上却没有一丝怒气。他只是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讨论天气的语气说:“闹够了就去把地扫扫,纸屑很碍事。”

林晚晴听到这话,撕书的手猛地一僵,随即像疯了一样,把剩下的大部头全都抱起来,狠狠地砸向他脚边。“周文斌,我们离婚!”她嘶吼着,声音因为十年的压抑而尖利发颤。这五个字,像一把生锈的刀,终于捅破了这间屋子维持了整整十年的虚伪和平。周文斌没有躲,任由书脊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他甚至弯腰捡起一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慢条斯理地问:“为什么?我上个月不是刚给你妈汇了三千块生活费吗?”

林晚晴想起了五年前那个绝望的下午。那是2018年的夏天,母亲突发心脏病,手术急需五万块钱。她当时没有任何积蓄,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他。周文斌,她结婚五年的丈夫,这位外人眼中清高儒雅的大学教授,听完后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从书房拿出一个账本和一支笔,一笔一划地写下:“2018年7月12日,林晚晴暂借人民币五万元整,用于其母手术,按年利率百分之五计息。”他把账本推到她面前,说:“亲兄弟明算账,这是我们家的规矩。”那一刻,林晚晴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可为了救母亲的命,她还是颤抖着在借款人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那以后,她就死了心。她不再是妻子,更像是一个住在他家里的高级保姆。她负责他的一日三餐,打理他所有的生活琐事,让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做他的学问,评他的职称。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分房睡了整整八年。家里的亲戚朋友都羡慕她嫁了个状元郎,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十年,她守的是活寡。别人问起为什么不要孩子,周文斌总会微笑着说:“我们想先专注事业。”而林晚晴只能在旁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不敢说,结婚十年,周文斌从未碰过她一下。这间屋子,对她来说不是家,是一座用“状元郎夫人”这个名号打造的,华丽又冰冷的坟墓。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上周六。那天她大扫除,在周文斌书房最顶层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上锁的铁盒子。她鬼使神差地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它。里面没有她想象中的出轨证据,只有十几本厚厚的日记,从他们结婚前一个月开始,一直记录到去年年底。她颤抖着翻开了第一本,日期是他们婚礼的前一天。上面只有一行字:“任务完成,明天过后,我就可以拥有一个安静的,不受打扰的书房和生活了。”她不信邪,疯狂地往后翻。每一页,记录的都是他的学术进展,他的读书心得,他与同事的学术争论。而关于她,只有寥寥几笔,像是记录一个物件。“林晚晴今天把排骨炖得太烂了,影响口感。”“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林晚晴的应酬还算得体。”“母亲催促要孩子,真是庸俗的烦恼,幸好林晚晴挡了回去。”

最让她崩溃的是一页写于三年前的记录:“隔壁老王都换第三个老婆了,说到底,还是我聪明。找一个像林晚晴这样没什么文化、性格温顺又有点虚荣的女人做妻子,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她能处理好一切俗务,满足我父母对‘儿媳’的全部想象,又不会用感情这种无聊的东西来烦我。每年只要支付几万块的家庭开销,就能换来一个清净的后半生,这笔交易,很划算。”看到这里,林晚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十年的委屈和不甘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将她烧得体无完肤。原来,她的十年婚姻,在她引以为傲的丈夫眼里,只是一场性价比很高的交易。

此刻,壁炉里的火光映着周文斌毫无波澜的脸。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状若癫狂的林晚晴,终于叹了口气,像是做出了某种让步:“好吧,离婚可以。这套房子市价三百二十万,我的公积金贷款还了八十万,婚后我们共同财产有存款六十四万。房子归我,我一次性补偿你一百五十万。你没有工作,这笔钱够你生活了。明天上午九点,我们去民政局。”他算得那么清楚,清楚得像是在分割一件物品,而不是结束一段十年的婚姻。林晚晴突然笑了,笑出了眼泪。她不吵了,也不闹了,只是看着这个她曾仰望了十年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周文斌,你真可怜。”说完,她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自己那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她自己花钱买的衣服。那一百五十万,她会要,那是她十年保姆生涯应得的遣散费。十年青春喂了狗,可剩下的路,她想为自己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