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突然每晚外出,妻子起疑跟踪,竟发现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发布时间:2025-08-12 08:00 浏览量:1
“今晚又加班?”阿虞递外套时嗅到陌生香水。
程骁系领带的手顿了顿:“新项目。”
门一关,她掏出手机,GPS闪着红点——城西别墅。
阿虞跟到铁栏外,望远镜里,灯火亮起,门开了,她却猛地放下镜筒,呼吸结冰:“怎么可能……”
2022年深秋,江城的梧桐叶正黄。
阿虞坐在电脑前,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脆。
她三十岁,做线上翻译,每天的工作就是把英文变成中文,把别人的故事变成自己能理解的语言。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像是在为这个城市的秘密做着最后的掩护。
客厅里那张全家福依然摆在电视柜上,照片里的阿楚笑得很灿烂。
那是六年前春节拍的,阿楚穿着红色毛衣,搂着阿虞的肩膀。
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连笑容都如此相似,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分辨出来。
阿虞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心里都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痛楚。
那种痛楚像是一根刺,扎在心脏最深处,时时提醒着她失去了什么。
程骁三十二岁,在外企做销售,总是穿着笔挺的西装出门。
他的身材高大,说话时声音温和,是那种让人感觉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阿虞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被他身上那种沉稳的气质吸引了。
他们是通过阿楚认识的,那时候阿虞刚大学毕业,对爱情还很懵懂。
阿楚说程骁是个好男人,值得托付终身,阿虞当时还嘲笑姐姐像个媒婆。
现在想起来,阿楚的眼光确实很准,程骁这些年对她很好。
以前他们的生活很简单,朝九晚五,周末一起看电影,偶尔去郊外散步。
程骁会给她买最喜欢的草莓蛋糕,会在她工作累了的时候给她按摩肩膀。
他们会在周日的早晨赖床,会为了晚饭吃什么而"争吵"很久。
那种平淡的幸福,阿虞以为会持续一辈子。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种平静会被打破。
阿虞记得变化是从哪一天开始的,那是三个月零五天前的一个周二。
程骁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声音也压得很低。
"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的。"
"什么时候?今晚就去吗?"
"好,我八点半到。"
挂了电话后,程骁告诉她公司有个新项目需要他参与。
三个月前,一切都变了。
程骁开始每晚八点半准时出门,说是公司新项目需要加班。
阿虞注意到,程骁在出门前会特别仔细地整理自己。
他会对着镜子检查领带是否整齐,会用梳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这些动作以前只在重要的商务会议前才会出现。
阿虞问他是不是要见什么重要客户,程骁只是笑笑说项目很重要。
她开始感觉到一种微妙的距离感,像是程骁在有意回避什么。
"新项目很重要,阿虞,我必须去。"
"能不能请假一天陪陪我?"
"这个项目关系到我们的未来。"
他的话总是这么官方,像是背过无数遍的台词。
阿虞点点头,表示理解,心里却开始有了疑问。
三个月来,程骁从未缺席过一次夜晚的"加班"。
凌晨两点前,他总是准时回家,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
阿虞假装睡着,听着他轻手轻脚地洗澡,然后躺到她身边。
他的呼吸很沉,像是经历了什么特别累的事情。
有时候阿虞会睁开眼,看着黑暗中程骁的侧脸。
他睡得很熟,眉头微皱,像是在梦里解决着什么难题。
阿虞开始注意到一些细节。
程骁的鞋底总是有新鲜的泥土,不是江城市区常见的那种灰尘。
泥土是深褐色的,带着潮湿的气息,像是刚从郊外踩回来的。
阿虞甚至趴在地上仔细观察过那些泥土,发现里面还有细小的草根。
这种草根只有在郊外的别墅区才会有,市区的绿化带里是看不到的。
她把这个发现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也许只是路过什么地方。
02但是心里的疑虑却像野草一样疯长,怎么也压不住。
"你们公司搬到郊区了吗?"阿虞随口问道。
"没有啊,还在市中心。"程骁回答得很自然。
"那你鞋上的泥土是哪里来的?"
"可能是路上溅到的吧。"
他的语气有些敷衍,眼神也没有看向阿虞。
阿虞开始留意程骁的衬衫。
每次回来,他的衣服都很整齐,但是领口总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痕迹。
淡粉色的口红印,很淡,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发现。
阿虞自己从不用粉色口红,她喜欢偏红的颜色。
她甚至偷偷查看了程骁公司女同事的朋友圈,想看看谁喜欢用粉色口红。
结果发现好几个女同事都用这种颜色,这让她更加不安。
阿虞开始幻想各种可能的场景,每一种都让她心如刀绞。
她告诉自己也许是无意中蹭到的,但是心里却越来越不相信这种解释。
"你今天见客户了?"
"嗯,见了几个重要客户。"
"都是男客户吗?"
"有男有女。"
程骁的回答越来越简短,像是不愿意多聊这个话题。
阿虞试图查看程骁的手机定位,却发现他把定位功能关闭了。
以前他们会互相分享位置,方便联系和照顾。
"你为什么关闭定位了?"
"公司要求保护客户隐私,不能泄露行踪。"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是阿虞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她开始观察程骁的作息时间。
每天晚上八点半,程骁会准时换衣服,整理头发,喷一点淡淡的古龙水。
这些动作很仔细,像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今天也要去加班?"
"嗯,项目进入关键阶段了。"
"什么时候能结束?"
"快了,再坚持一段时间。"
程骁的"快了"已经说了三个月,但是项目似乎永远没有结束的迹象。
阿虞把这些疑虑告诉了闺蜜小雨。
"你想太多了,男人工作忙很正常。"
"但是他的行为很奇怪。"
"别盯得太紧,给他一些空间。"
小雨的劝告让阿虞更加慌张。
她觉得自己不是在盯人,而是在寻找真相。
真相究竟是什么,她需要自己去发现。
阿虞在网上搜索各种跟踪设备,最后选择了一个微型GPS定位器。
设备很小,可以轻松藏在钥匙扣里。
她在下单的时候犹豫了很久,手指在"立即购买"按钮上停留了十分钟。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是不是不应该怀疑自己的丈夫?
但是那些线索又那么明显,让她无法忽视。
快递到了的那天,阿虞把包裹藏在衣柜最深处。
她告诉自己,也许永远不会用到这个东西。
也许程骁会主动解释一切,也许她的怀疑都是多余的。
但是又过了一个星期,程骁依然每晚准时外出,依然对她的问题避重就轻。
阿虞终于下定决心,要用这个GPS找出真相。
她趁程骁洗澡的时候,悄悄把GPS塞进他的车钥匙扣里。
心跳得很快,手也在微微颤抖。
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背叛的事情,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
第一天,定位显示程骁的车停在城西十二公里外的"枫丹白露"别墅区。
停留时间是四小时四十五分钟,从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到凌晨一点半。
阿虞在地图上仔细查看那个地方。
枫丹白露是江城最高档的别墅区,房价昂贵,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程骁的工资虽然不低,但是绝对买不起那里的房子。
第二天,定位依然显示同样的地点,停留时间几乎一模一样。
第三天,还是同样的结果。
阿虞记下了门牌号。
她查询物业信息,发现户主信息被设为匿名。
03这让她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住在那里。
阿虞决定亲自去看看。
她在网上购买了夜视望远镜和一次性口罩,准备进行一次真正的跟踪。
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像是要揭开一个重大秘密。
晚上八点十五分,程骁照例整理衣服准备出门。
阿虞注意到他今天换了一件新衬衫,还喷了平时不常用的古龙水。
这些细节让她更加确信,程骁要去见的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工作伙伴。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也出了汗。
"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多晚?"
"可能要到三点。"
程骁的回答让阿虞的心沉了下去,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
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想象。
程骁吻了吻阿虞的额头,然后拿起车钥匙出门了。
阿虞等了十分钟,确定程骁已经走远,然后戴上鸭舌帽出门。
她用手机软件租了一辆共享汽车,准备尾随程骁。
开车技术不太好的阿虞,紧握方向盘,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城西的路越来越荒凉,路灯也越来越稀少。
枫丹白露别墅区的林荫路几乎没有路灯,GPS信号也开始跳闪。
阿虞停车在距离别墅一百米的地方,熄火后悄悄走向目标。
别墅看起来黑灯瞎火,静得有些诡异。
阿虞正疑惑程骁的车是否已经离开,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里走出来。
程骁径直走向别墅大门,按了指纹锁。
门开了一条缝,透出暖黄色的灯光。
阿虞猫着腰潜到铁栏杆外,举起刚买的夜视望远镜。
手有些颤抖,镜头在微微晃动。
她调整焦距,试图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镜头里,程骁单膝跪在玄关,正在替一个女人脱下高跟鞋。
女人的背影很熟悉,身材和阿虞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女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连衣裙,正是阿楚最喜欢的颜色。
阿虞的心开始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个背影,这个身材,这个穿衣风格,都太像阿楚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阿楚已经死了六年了。
当女人缓缓转身时,阿虞看清了那张脸——竟然是自己的双胞胎姐姐阿楚,那个六年前在山洪中失踪、被家人认定早已死亡的姐姐!
那张脸和阿虞一模一样,但是更瘦更苍白,眼神中有一种阿虞从未见过的疲惫。
阿楚看着程骁的眼神很温柔,但那是一种姐妹间的温柔,不是恋人间的缱绻。
阿虞手抖得厉害,望远镜从手中滑落,砸在满地的落叶里,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阿虞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阿虞立刻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声音。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法理解刚才看到的一切。
阿楚,她的双胞胎姐姐,她以为永远失去的亲人,竟然活生生地站在那里。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退到一棵大树后面,心跳得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阿楚,她的双胞胎姐姐,怎么可能还活着?
六年前那场山洪,搜救队只找到了阿楚残破的身份证。
阿虞记得那个噩耗传来的下午,她正在公司上班。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阿虞,阿楚她...她可能出事了。"
那一刻,阿虞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她请了假,连夜赶到阿楚出事的山区。
那里的民宿已经被山洪冲毁,只剩下一片废墟。
搜救人员在下游的河滩上发现了阿楚的身份证,还有她的背包。
背包里有她的相机,镜头已经摔得粉碎。
阿虞在那个河滩上站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也不愿离开。
04她总觉得阿楚会突然出现,会像小时候玩捉迷藏一样从某个角落跳出来。
但是阿楚没有出现,再也没有出现。
家人为她办了追悼会,阿虞哭得几乎晕厥。
她试图拨打姐姐以前的电话号码,显示已停机。
阿虞靠在树干上,回忆起六年前的那个夏天。
阿楚说要去山区采风,拍摄纪录片的素材。
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冲毁了她住的民宿。
搜救人员在下游发现了阿楚的身份证,但是人却再也没有找到。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阿楚已经在山洪中丧生。
而现在,她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程骁的面前。
阿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程骁竟然知道这个秘密。
别墅的后门突然打开,程骁提着一个垃圾袋走了出来。
袋口露出一截粉色睡衣的边角。
阿虞仔细看了看,那件睡衣上有她大学时期专属的刺绣图案。
是一朵小雏菊,她亲手绣的,世界上独一无二。
但是那件睡衣明明在她的衣柜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除非,阿楚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阿虞想起来了,大学毕业时她给姐姐做了一件同样的睡衣作为生日礼物。
两件睡衣,一模一样的图案,一模一样的刺绣。
这意味着,阿楚不仅活着,还一直住在这里。
程骁不仅知道阿楚还活着,还定期来照顾她。
阿虞感到愤怒、背叛、困惑,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她的丈夫和她的姐姐,背着她维持着某种关系。
这种关系究竟是什么性质?阿虞不敢往下想。
程骁处理完垃圾,回到别墅里。
阿虞看到客厅里两个人的剪影,他们坐得很近,但是没有身体接触。
程骁似乎在说什么,阿楚在点头。
他们的互动看起来更像是朋友或者亲人,而不是恋人。
但是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不告诉她阿楚还活着?
阿虞决定直接冲进去要个说法。
她从铁栏杆的缝隙中钻过去,走向别墅的前门。
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她的手还在颤抖。
门开了,程骁看到阿虞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阿虞?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声音都在颤抖。
"我应该问你这个问题。"
阿虞推开程骁,走进客厅。
客厅的布置很温馨,墙上挂着一些风景画,茶几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茶杯。
这里看起来像是有人长期居住的地方,不是临时的藏身之所。
阿楚坐在沙发上,看到阿虞的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想站起来,但是腿似乎有些发软,只能紧握着沙发扶手。
"阿虞......"
她的声音和六年前一样,但是更轻更虚弱了。
"姐姐?你真的还活着?"
阿虞的声音哽咽了,六年的思念一瞬间涌了上来。
她想冲过去抱住阿楚,但是又不敢,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三个人站在客厅里,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空气凝固了,只有壁炉里的柴火在轻微地燃烧。
"坐下吧,我们需要谈谈。"程骁首先开口。
阿虞坐在阿楚的对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死而复生"的姐姐。
阿楚比六年前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你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让我们以为你死了?"阿虞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失忆了,阿虞。山洪之后整整失忆了两年。"
阿楚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那两年我住在山区的一个小诊所里,医生说我受了很严重的脑震荡。"
"我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家在哪里。"
"直到两年后的一个下午,我突然看到新闻里播放江城的画面,所有记忆才慢慢回来。"
05阿楚说到这里,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想回家,阿虞,我每分每秒都想回家。"
"但是当我真的回到江城时,却发现你已经和程骁结婚了。"
"我站在你们婚礼现场的对面,看着你穿着白纱裙笑得那么开心。"
"我不敢出现,不敢破坏你的幸福。"
阿虞听到这里,心如刀绞。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等了你两年啊,姐姐。"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所以才答应和程骁结婚的。"
阿楚看着程骁,眼神复杂。
"我不想破坏你们的生活,所以选择继续隐藏自己。"
程骁在一旁补充道:"阿楚只是希望能偶尔见见你,通过我了解你的近况。"
"她不敢直接联系你,怕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你们早就认识?"阿虞看着程骁。
"我们是大学同学,你介绍我们认识的,还记得吗?"
阿虞想起来了,确实是她把程骁介绍给阿楚的。
那是大三的一个春天,阿楚刚刚失恋,情绪很低落。
阿虞觉得程骁这个人很不错,想给姐姐介绍个男朋友。
当时阿楚还开玩笑说,这个男孩子不错,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就追他了。
"阿楚回来后第一个联系的就是我。"程骁继续说道。
"她求我不要告诉你,说她需要时间调整自己。"
"我想拒绝,但是看到她那个样子,实在不忍心。"
"她瘦得不成样子,精神状态也很不好。"
"我觉得她需要专业的治疗,所以就帮她找了心理医生。"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阿虞,你不要误会。"阿楚急忙解释。
"那程骁为什么要每天来这里?"
"我患有创伤后抑郁症,需要定期服药,程骁来给我送药。"
阿楚指了指茶几上的药盒。
阿虞走过去查看,确实是治疗抑郁症的处方药。
药盒上的日期连贯,剂量精准,看起来确实是在治疗疾病。
"除了送药,我们就是聊聊天,他给我讲你的近况。"阿楚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最近在学钢琴,知道你换了新的翻译工作,知道你喜欢那家新开的甜品店。"
这些都是程骁告诉她的。
阿虞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她为姐姐还活着而高兴。
另一方面,她又为被瞒了这么久而愤怒。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权利知道我姐姐还活着。"
程骁低着头说:"阿楚不想让你知道,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见你。"
"什么状态?"
"抑郁症,还有一些其他的心理问题。"
阿楚补充道:"我害怕见到你,害怕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是我的姐姐。"
阿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六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梦里也总是梦到你。"
"我知道,程骁都告诉我了。"
阿楚伸出手,想要抚摸阿虞的脸,但是又缩了回去。
"我不配做你的姐姐,我让你伤心了这么久。"
"不,你不要这么说。"
阿虞握住阿楚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凉,还有些颤抖。
"我们是双胞胎,我们应该在一起。"
程骁在一旁看着她们,眼中也有了泪花。
"我答应阿楚,不会告诉你她还活着,除非她自己同意。"
"我一直在等合适的机会,但是总觉得时机不对。"
阿楚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本来打算,等我的病好一些了,再去见你。"
"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说,需要很长时间,可能要好几年。"
阿虞感到心痛,她的姐姐承受了这么多痛苦。
"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可是我不想拖累你。"
06"你不是拖累,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阿虞转头看向程骁。
"你这三个月辛苦了,但是以后不用你一个人承担了。"
程骁点点头,眼中有一种释然的表情。
"其实我也希望你们能团聚,这样阿楚会更开心一些。"
"我每次来这里,阿楚都会问起你的近况。"
"她最想知道的就是你过得好不好。"
阿虞看着阿楚,发现她的眼神中确实有一种渴望。
"姐姐,你想回家吗?"
"我...我不知道。"
"我们的房子还是原来的样子,你的房间我一直保持着。"
"真的吗?"
"真的,我每周都会去打扫,放上新鲜的花。"
阿楚听到这里,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想回家,阿虞,我真的很想回家。"
"那就回家吧,我们一起回家。"
程骁说:"但是阿楚的治疗不能中断,我可以陪她去医院。"
"我们一起陪她去,三个人一起面对。"阿虞坚定地说。
天快亮了,东方开始出现微弱的光线。
三个人坐在别墅的台阶上,中间隔着一盏昏黄的庭院灯。
夜风很凉,但是没有人想回到房间里。
这个夜晚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都太重要了。
阿虞从包里拿出家门钥匙,放在阿楚的掌心里。
"回家吧,姐姐,别再做影子了。"
阿楚握紧钥匙,用力点了点头。
程骁低头掐灭手中的烟,第一次在阿虞面前哭了。
"对不起,阿虞,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不,你做得对,你保护了我们两个人。"
"以后我们不会再有秘密了。"
程骁抬起头,眼中还有泪珠,但是表情很坚定。
太阳完全升起了,晨光驱散了夜晚的阴霾。
阿虞独自驾车回程,程骁和阿楚坐另一辆车。
后视镜里,别墅的灯一盏盏熄灭,像是关掉了一段旧生活。
新的生活即将开始,虽然会有困难,但是他们会一起面对。
阿虞想起小时候和阿楚的约定,她们说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现在这个约定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打开车窗,让清晨的风吹进来。
风里有花香,有泥土的气息,还有一种新生活的味道。
阿虞想到姐姐马上就要回家了,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那个空荡荡的房间终于要有主人了,那张孤独的床终于要迎来它的主人。
她要重新布置阿楚的房间,要买新的床单被套,要在窗台上摆满阿楚喜欢的绿植。
她要陪阿楚去看心理医生,要陪她慢慢走出阴霾。
她要给阿楚做她最爱吃的红烧肉,要和她一起看以前喜欢的老电影。
家,终于又要完整了。
程骁在后视镜里看着阿虞的车,心中既愧疚又释然。
这个秘密压在他心里三个月,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了。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容易,阿楚的治疗还需要很长时间。
但是有阿虞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阿楚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熟悉的街道,眼中有对未来的憧憬。
六年的流浪生活即将结束,她要重新学会做一个普通人。
她要学会在阳光下生活,学会和妹妹分享每一天的喜怒哀乐。
她要重新拿起相机,去拍摄这个世界的美好。
她要证明给自己看,她值得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
三辆车在江城的街道上缓缓行驶,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街道两旁的梧桐叶正黄,秋风轻抚过树梢,带来一阵沙沙声。
这个城市在晨光中苏醒,就像她们的生活即将迎来新的开始。
朝着家的方向。
朝着希望的方向。
朝着她们共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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