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解放后,傅作义暗中向蒋介石献“复兴五计”,每一计都很毒辣

发布时间:2025-06-23 13:34  浏览量:3

傅作义把最后一瓶墨水磨好了,北平的旧日风光却只剩沉重气息。不管外界再怎么传,他对局势的估计没出过戏码,手握几十万兵,嘴上满是谈判、共保荣华的盘算。可是会场上,他左顾右盼,那一点小聪明林彪和罗荣桓谁没见过?林彪眼里全是惊喜——坐等傅作义通电起义。不过事情远不像表面这么平顺。毛主席倒不紧不慢,照拦不误。傅作义的算盘一颗一颗敲得精明,往往多了两三道保险,怎么都输不得。可北平能撑多久,那时候谁心里没数?至于傅作义幻想的“合纵”,谁能保证不是声东击西?想来,毛主席那句淡淡的“别中计”,分量还重得很,林彪也没个十分的把握。

其实故事还有下文。傅作义的归顺也没把旧关系全切干净。你说他是习惯了吗?还是打心里不想认输?中央人民政府一成立,傅作义升任水利部长。时间一晃就一年。革命的刀刃淡了下来,有些事才慢慢泛上来。那天,傅作义亲自去找毛主席,说自己手头还留着电台和枪,一桩桩,一件件,都摆出来。毛主席听罢也没多说,让他留着用。表面上轻轻带过,暗地里也不见得不介意。傅作义的自白,成了那个年代政客微妙心理的缩影;他在老檀香桌前和毛主席的对话,更像一场无声的较量。可更多人会说,这种“坦诚”,算不算彻底悔改?

日记和信件里,往往藏着历史最真实的倒影。上世纪六十年代,蒋介石的日记突然挖出了新料,傅作义当年居然还冒着风险写信表忠,情真意切。话说回来,1949年1月21日那一天,不但傅作义宣布了和共产党和平协议,蒋介石本人也“引退”了。那些大员们一边安插汤恩伯,另一边让国防部长徐永昌赶去北平“劝降”。徐永昌和傅作义“阎锡山班底”旧情不浅,不过场面话再多,真能劝得住傅作义“南下”?北平留守兵哪是那么好动的?傅作义推来搪去,把自己的二十万兵描成牵制中共的“砝码”。徐永昌失望归南京,蒋介石已飞往杭州。第二天,他还上了一份宽慰蒋介石的报告——“傅作义留兵,也能让共产党动不得。”事实呢,22日傅作义部队开始撤离,北平和平协议已成定局。

北平刚刚迎来新秩序,傅作义抢先公开协议部分条款,自抬身价,刻意塑造了一番“北平和平解救者”的光辉人设。毛主席没惯着,下了一纸公开信,直指傅作义战犯身份,“要求自赎”。紧跟着,《北平问题和平解决的基本原因》一文刊发,竟用了“不管傅作义过去如何反动”的说法,话锋直接,招招重手。傅作义据说气坏了。没多久,他居然向南京政府申领护照。徐永昌劝他“先回老家绥远”,傅作义这才转弯,一通“留绥飞机勿返”的电报下去,出口桥段全改了。

2月22日那天,他们一大群人横跨晋冀边地赶赴西柏坡“谒见毛主席”。资料常说气氛温馨,其实邵力子回南京后偷偷告诉徐永昌,傅作义“极为苦闷”,不像传得那般轻松。三月下旬,傅作义还计划飞绥远避风头。毛主席一到北平阅兵,他的逃离筹划就黄了。有人问,傅作义是不是早想润了?可1月23日北平部队刚改编,毛主席那边发电报提醒“绥远太弱,无法强制改编”,只得按兵不动。由此,绥远一时间身份尴尬,两不沾,不救也不放。国民党不是省油灯,4月大军南下占领南京后,行政院一度想断掉绥远经费,由顾祝同调和,“只付三分之一”。其实他们心里想得还多着呢。

五月之后,时局乱得难说清楚。阎锡山回炉行政院长兼国防部长,董其武、孙兰峰这些老将被重新调动。八月初徐永昌转赴河套游说董其武全军西撤,“印度也不是不能安顿”,徐信誓旦旦可以解决一切外交麻烦。如果说有什么讽刺,董其武始终拿定主意“听傅作义的”,一脸冷漠没半句多余的应承。徐永昌反复强调傅作义回归后也“必走我路线”,但傅作义压根不想迈出险棋。

八月底傅作义回到绥远,忙着筹办易帜起义。中间还抽空亲笔写信邀徐永昌“好好谈心”,看起来旧交未断。9月中旬二人会面,傅作义说出潜伏军队、伺机而动的打算,还自信满满地计划增兵二十万,对全面复兴有浓烈幻想。他让徐永昌转告蒋介石,自己“早晚会有大报答”。他们两个说着说着,傅作义还动情落泪。听的人感动,写的人未必真信。奇怪的是,傅作义给毛主席和蒋介石的上书词句交错,头顶“货真价实”四个字,真假难辨。其实事到这一步,谁能分清真假呢?

9月19日,徐永昌走了两小时,傅作义起义通电马上发出。人马返京,风头一过,各自隐去了声息。北京的秋风,要说有多大变化其实不明显,有些事是说得明白的,有些事,说了也白说。毛主席那边静观局势,对傅作义既不信也不疑,很少有人能读懂他真正的想法——或许傅作义自己也没想明白。要说到底,北平和平,傅作义的角色是棋子?亦或棋手?两种说法都有,没人会给下定论。

历史总是混杂着讽刺和反复,过程里谁主动,谁被动,很难说得绝对清楚。有时候看着傅作义游走在旧友和新政之间,既像谋生又像谋国,他最后那点顽强和犹疑,活生生书写了一个大时代的荒诞和模糊。天意和人心,这事究竟哪个更重要?

总而言之,傅作义到底是彻底悔改,还是心有旁骛,圈里圈外,都有不同答案。历史没有全然纯粹,倒更像层层叠叠的棋局,谁也难说真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