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丞相府的嫡女 为了位置,我爹将我嫁给了心狠手辣的摄政王
发布时间:2025-08-15 00:14 浏览量:2
《玉灵极品》
我是丞相府的嫡女。
为了动动位置,我爹将我嫁给了心狠手辣的摄政王。
新婚夜,看着他的脸我瞬间石化。
他长得好像我那个春风一度的小倌。
他冷漠地看着我:
「怎么不逃了?」
眼前突然升起一块光幕。
【这家伙死了嘴还是硬的。】
【女配不要信他,你那天连夜跑路后,他以为你对他不满意。狂补了一个月,结果补到天天流鼻血。】
【反派表面:我不会原谅你的。内心:夫人为什么还不哄我?】
【别发呆了女配,叫声「夫君」他立马化身小狗,拱得你飘飘欲仙。】
看着脸色越来越沉的夜珩,我试着喊了句:
「夫君?」
夜珩身形一僵,深邃锐利的眸子直直看过来,我的腰开始隐隐泛酸。
1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夜珩声音喑哑,朝着床缓缓走来。
忽略他幽深的眸子,我外强中干地看着他:
「夫君,新婚夜不叫夫君叫什么?」
他在床边停住,却慢慢红了耳根。
就在我怀疑他要站一整夜时,他转身出了门。
弹幕格外活跃:
【啊,一边洗一边红着脸叫女配的名字,真是太那啥了。】
我面上一派淡然,内心却疯狂尖叫。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洗?哪里我没看过?
想起那天晚上他努力耕耘的样子,我忍不住有些脸热。
起身坐到桌子旁,决定先喝杯酒壮壮胆。
半个时辰后,夜珩回来了。
现在是夏季,他只穿了里衣。
看得我十分眼热,眼神一错不错。
2
「好看吗?」
夜珩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勾起一抹笑:「身材不错。」
看着我满目欣赏的眸光,他眼睫颤了颤,也坐到了桌子旁。
弹幕:
【被夸爽了吧。】
【啧啧,这就g引上了?】
【是啊,连交杯酒都忘了,看到女配坐在桌前才想起来。】
【你们确定他是想起来了?我怎么觉得他在掩饰什么?】
我轻缓眨眼,打量着夜珩。
他薄唇微抿,见我眼神毫不掩饰,有些不自在地拢紧衣领。
眼神向下探去,他微微合了合双腿。
他端起酒杯,冷着脸道:
「还未礼成,需喝了这杯合欢酒。」
我举杯绕过他的小臂,与他贴紧,假装没发现他紧绷的j肉。
将酒杯停在唇前,含笑道:
「夫君,往后日子请多指教。」
弹幕兴奋不已:
【哈哈哈夜小狗怎么默默绷紧了小腹?好难猜啊。】
【啧啧,还端着一副冰块脸。
等会女配吓着了不和你贴贴,等着后悔去吧!】
吓着?怎么会,我可不是真的宋宁。
异世的生存法则之一,便是模仿原主性格。
正在空调房里看小说的我,莫名其妙穿到这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夜珩是反派,而我是反派的意中人。
男主是五皇子夜淮安。
彼时夜珩做了摄政王,权力滔天。
男主夜淮安是遗落在外的皇子,老皇帝死后被人找回来。
野心勃发,数次想要拉拢夜珩无果。
他便自己私下联络各个王爷,试图篡位。
而二人撕破脸的导火索,是我的死。
新婚第二天我跑了,宁愿到处漂泊,也不愿意和夜珩在一起。
夜淮安的人发现了我,被迫成为威胁夜珩的筹码,被酷刑折磨致死。
一向运筹帷幄的夜珩完全失了分寸,大肆屠戮、打压夜淮安一党。
邪不压正这条铁律,致使夜珩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我一个回神,拉起夜珩就往床边走,先把这极品搞定再说。
弹幕瞬间激动:
【这是什么情况?女配不是该扇他两巴掌,然后让他滚出去么?】
【女配怎么突然转性了?那是不是明早也不会跑了?】
【就是,反派这些年太累了,年龄小地位高,简直是举步维艰。】
【楼上没必要圣母心吧?谁让他是反派。快点到男女主啊,谁想看这俩炮灰?】
【不管了,给我使劲凿,我有的是流量。】
3
夜珩红着耳根,对帷幔起了极大兴趣。
我噗嗤一笑,他身子晃了晃,终于转过头来看我,声音嘶哑:
「你笑什么?」
我没说话,手指在他手背上缓缓转圈摩挲。
他的身体一下绷直,却没躲开,眼神直直盯着我。
好乖。
手指缓缓往上,划过腹肌、胸j、锁骨、到下巴。
他终于忍不住,猛地抓住我还想作乱的手指。
声音有些颤抖:「宋宁你……」
我站起身,轻抚他的脸:
「叫夫人,或者……主人。」
他的脸已经泛起一层薄粉,呼吸急促,眼眶烧得发红。
想得我心痒痒,解下帷幔的束带,挂在夜珩脖子上狠狠一拉。
夜珩一个踉跄,鼻尖与我一指之隔。
我看到他迷离愉悦的眼神,微微一笑,松了手。
他愣住,着急看向我。
我当作没看到,打了个哈欠:
「算了,你既不愿,我便不强求。」
没管夜珩什么表情,伸手就去摘发饰,一副准备入睡的模样。
他快步上前按住我的手,语气冷硬,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你就是把我当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拿着珠钗的手一顿,握着冰凉的钗子在他脖间来回滑动:
「做我唯一的狗,不好吗?」
他的喉结来回滚动,自脊椎处升起异样的战栗。
忽地跪在床边,仰头看我,眸色迷离:
「求您疼爱,主人……」
【啊?啊?女配简直是主人级别的,姐姐抽我。】
【喂楼上的还有没有羞耻心,这是我的主人。】
【没人感觉女配不对劲吗,她不是一直都胆小懦弱吗?】
【怎么,人家夫妻之间就不能有点小爱好了?】
【也是,反正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主人看看我,我才是你的小狗啊!】
4
他没能如愿,只睡了个素觉。
这是对他装模作样的惩罚。
第二天清晨,我悠悠转醒。
先闻到一股冷杉香,是夜珩身上的味道。
额头撞上了个软软的东西,我一挑眉。
想动一动却被抱得更紧,双腿也缠了上来。
伸手狠狠抚过近在咫尺的喉结,他猛地睁开眼,双眼通红。
眼里的狠戾在看见我的那刻瞬间消融,嘴角一撇,将头埋进我的颈窝。
声音嘶哑:
「难受……」
我轻捋着他的头发,语气慵懒:
「想要什么?说出来。」
他的声音闷闷,贴在我耳边道:
「……想要主人。」
【哇我服了,一大早就搞这么瑟啊?】
【这两口子怎么老是撒狗粮?】
【什么狗粮?主人给的狗粮,啊,我先吃我先吃!】
【……女配给楼上调成啥了。】
【到底还有没有纯情党的容身之地。】
【……有人吗?】
【谁理你。主人,我也好难受啊,主人。】
我忍不住弯了唇角,点了点他的下巴:「忍着。」
他不语,只是凑在我胸前轻蹭。
我按住他的头:「莫要耍赖。」
他轻执起我的手,抚上他的脸颊,餍足地微眯起眸子。
相携进花厅,一对夫妻正等着了。
妇人站起:「是宁宁吧,好孩子,快过来让我看看。」
我闻言上前。
「这个镯子给你,若是他欺负你,你就拿这个扎他。」
我垂眸一看,是个极其精巧的链镯。
上有银色缠丝勾花,点缀细细点点的宝石、碧玺。
听她的意思,是个武器。
见我神情很是满意,婆母更开心了,踢了一脚旁边的公爹:
「愣着做什么?」
我这才扭头去看公爹,一扫,却发现他的双膝有尘土痕迹。
他浑然不觉,从怀中拿出一大叠银票,道:
「小宁,爹没有你母亲那样的好眼光,只能拿出些银票,辛苦你自己去买了。」
我恭敬地接过,表达谢意。
得知我们还未用膳,婆母便赶我们去膳厅。
走出前厅,听到婆母压低的声音:
「下次别在外面跪,被孩子看见像什么样。」
【不愧是父子,都一个样啊!】
我一笑,原是遗传。
5
第二天一早,醒来便听见夜珩冷漠地吩咐:
「继续搬,直到填满院子为止。」
我打开门,心里发软。
这满院的礼箱,怕是把府库搬空了吧?
听见动静,夜珩转身,眼神温柔缱绻。
将我牵到前方:「我的,就是宁宁的。」
顿了顿,又贴在我耳边,声音低缓:「我也是。」
我侧过脸去碰了碰他的唇。
他的怀抱更紧了,呼吸急促:
「莫要勾我。」
「这是奖励。」
管家在前引路,我们慢悠悠跟着。
路过酥锦斋,我想起宋母爱吃荷花酥。
只是吉时快过了,只得先让夜珩先行。
提着木盒到丞相府,行至垂花门前,听见两道声音。
「书耀,你嫡姐怎地还没来?是咱们回来得太晚,他们已经进去了?」
「哼,一抬嫁妆都没带,摄政王会跟她回门?」
「真的?一点都没有,就人过去了?」
「当然,丞相府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她想要,没门。」
我脚步一顿,这是我那不学无术的庶弟,另一个是他的狐朋狗友。
我虽不在意渣爹的宠爱,却在乎他的家产。
「我竟不知,丞相府里还有这般没规矩、没教养的下人,陈姨娘这家管得倒是极好。」
宋书耀脸色一变:
「宋宁,你一个外嫁女有什么资格说我娘。」
我懒得浪费口舌,将木盒递给旁边的丫鬟,一步步走向他。
他眼神慌乱了一瞬,又虚张声势地迎上前来:
「做什么,想打我?你敢吗,跟你那死扒着主母位置不放的娘一样废物。」
我眸色一厉,朝他那猪头脸狠扇一巴掌。
不过几息,便泛起五个指印。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似是没想到我真敢下手。
他的眼神很恶心,我没忍住左右开弓,又赏了他七八个大嘴巴。
他终于反应过来,发出尖锐爆鸣,像破音响一样难听。
我抄起木棍冲着嘴狠狠一挥。
世界安静了,他晕过去了。
真没用。
那狐朋狗友早就跑了,我接过食盒向前厅走去。
弹幕突然刷屏:
【死丫头劲真大,让我也扇两巴掌。】
【虽然渣爹没给她半点嫁妆,但宋母悄悄给了,就是宋母太软弱了,被一个妾压在头上,哎。】
【我也喜欢,我们大女人就该这样,贴脸就开大。】
6
「女婿啊,你看阿宁一个人打理偌大个府邸,是不是太累了?」
「那丞相有何高见?」
「咳,这是阿宁的小妹,叫青青,不如让她去府里帮衬?正好和阿宁做个伴。」
我脚步一顿,侧身躲在小门后。
夜珩冷冽的声音响起:
「做伴?我家夫人的丫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的。」
渣爹噎了下,仍是不死心,将宋青青推到前方。
「咳,青青自幼聪慧,理家是一把好手。阿宁她调皮爱闹,对家宅之事一窍不通,青青过去正好教教她。」
夜珩却嗤笑一声,摸着腕间红珠:
「丞相大人专挑阿宁回门这天塞人,是想让阿宁误会,盼着我们夫妻离心吗?」
上次摩挲红珠,礼部尚书下狱了。
夜珩的声音带上了狠意:
「身后的尾巴扫得再干净,也有迹可循。」
丞相脸色一白,身子踉跄,颤颤巍巍地拱手:
「摄政王提醒的是,臣不该妄想。」
夜珩没让他躬身多久,便松了口:
「宁宁是我夜府唯一的女主人,此类龌龊心思,下不为例。」
丞相抹了把冷汗,连连点头应和。
我低笑出声,夜珩听见动静回头。
渣爹神色如常地点头示意,还挺能装。
「母亲呢?」我懒得跟他虚与委蛇,直接开口。
渣爹完美的表情瞬间龟裂,却碍于夜珩不敢发作:
「在蘅芜院。」
母亲明知我今日回门却迟迟不到,怕是生病了,我有些担心。
夜珩的手指缠上来:
「夫人,我与你一同去。」
【装乖倒有一套,可惜,女配就吃这个。】
【这就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吧,小东西还有两副面孔呢。】
到了蘅芜院,母亲看着我俩交缠的手,面露满意。
我莫名有些脸热,轻轻甩开他的手。
夜珩捻了捻指尖,一脸回味,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感受到背后的灼人目光,我手心发热,想撸狗了。
「母亲,可是害了热病?」
「近日炎热,不慎便中了招,不是什么大病,宁儿莫要担心。」
7
走出蘅芜院,夜珩矮身凑上来,轻声宽慰:
「莫忧心,我已让人去府中取上好的解暑汤药,太医也在路上。」
「如此贴心,想要什么奖励?」
夜珩眼神微闪,语气轻柔:
「想要什么都行吗?」
这副贪恋的样子,像极了初识的模样。
彼时我刚穿过来,脑海里只闪过一句:请继续宋宁的人生,就没有动静了。
睁开眼,人已经被绑在了床上。
房间的脂粉味太过浓重,与衣裳上的淡香并不相符。
体内忽地泛起异样,我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被做局了。
这绳结困不住我,快速解开便翻出窗外。
落地却撞到一堵墙,将要摔倒时被一双手扶住。
原来是撞到人了,我迷迷糊糊地朝上看去,一张帅脸映入眼帘。
身上阵阵q热灼得我难受,帅哥,就是你了。
他似乎被我大胆的动作吓住,任由我对他上下其手。
在我扒他腰封时,他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声音低哑:
「宋宁,你确定吗?」
什么确定?想睡你,我很确定。
他沉默片刻,轻声道:
「我会负责。」
而后我腾空而起,只能看见他莹润的下巴和滚动的喉结。
我s胆包天伸手去摸,他叹了口气,包裹住我不老实的手:
「别闹,马上给你。」
我不依,非要摸那个滚来滚去的东西。
没过多久,被放到一张柔软的床榻上。
他的脸虽帅得很有攻击性,动作却温柔得很。
这般慢吞吞我实在忍不住,一把将他按在榻上,自给自足。
他也不反抗,纵着我予取予求。
我胆子越来越大,拍拍他的脸,让他叫我主人。
他眼底浮现奇异的光,蹭着我的手心,声音嘶哑:
「主人。」
那渴求贪恋的神色和现在一模一样。
我捏住他的耳垂训斥:
「白日,不许胡闹。」
他的眼神瞬间浮起细碎的光,在我手心落下一吻:
「请主人惩罚。」
【训什么狗,夜小狗吗?那他很爽了。】
8
回到府邸,小厮立马迎上来:
「夫人,主子,沈公子来了。」
沈清平?
宋宁的竹马,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丞相府里一堆牛鬼蛇神,只有母亲和沈清平对我表里如一地好。
听见他来我很是开心,唇角漾出笑意朝前厅走去。
夜珩站在原地没动,勾住我的手指。
声音听不出情绪:
「宁宁,我要出府一趟。」
我点点头,示意他有事就去忙。
他却站着不动,只执拗地看着我。
我福至心灵,抓住衣领向下一拉,轻柔的吻印在他的唇上。
我环住窄腰,默许了他的贪婪。
好一会儿,他才露出餍足的神色,磨磨蹭蹭出府。
补了口脂便赶去前厅,希望沈清平没有等太久。
看见我急匆匆的身影,沈清平站起身,笑道:
「阿宁慢些,不急。」
我坐定,盯着他旁边的桌子向他使眼色。
每次来见我,他都会带我最喜欢的桂花甜糕。
看见我毫不客气的眼神,他失笑,起身将木盒放在我旁边的桌上。
将糕点取出,添上一盏花茶,语气无奈:
「小祖宗,请品尝。」
细腻柔和的糕点丝丝化开,我幸福地眯起眼睛。
沈清平品着清茶,耐心看我吃。
我知道,他拿我当亲妹,所以在他面前我格外骄纵些。
弹幕正在吸溜口水:
【我将在沈清平面前撂倒我闺蜜。】
【闺蜜:那很坏了。】
【死丫头吃这么好,给我一个。】
【我怎么记得,沈清平以前对女配很冷淡啊?】
我一顿,他发觉宋宁换人了吗?
我斟酌问道:
「小沈哥哥,你觉得我今日有什么不一样?」
沈清平眼神不解:
「换了新蔻丹?」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沈清平眼眸沉静,看不出异色,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现在这样,很好。」
9
弹幕突然开始刷屏:
【他身边的那个刘喜被男主买通了,要给夜小狗下毒。】
【可惜,湖上只有几艘游船,离得太远了。】
我瞳孔一缩,来不及思考这句话的深意,站起身便往外跑。
沈清平捏住我的手腕,眉头轻蹙:
「宁儿,出什么事了?哥哥会帮你。」
我着急道:「还不确定,不过我现在必须去找阿珩。」
沈清平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跑:「骑马更快,我陪你。」
倒是心有灵犀,我正要去马厩。
一人一匹马,飞奔向湖边。
到了湖边,我租了两艘船。
嘱咐沈清平,若是找到夜珩,别让他喝任何东西。
运气不错,在第二艘船上看到了夜珩的贴身侍卫。
我指挥着船家将两艘船并拢,估摸着距离直接跳了过去。
正巧与刚出船舱的夜珩面面相觑。
他的脸色霎时变白,脚步凌乱地朝我冲过来。
我一惊,不会已经中招了吧?
我迎上去,想摸摸他的脉搏,却被狠狠扣在怀里。
夜珩呼吸急促,声音透着危险:
「阿宁,再如此不顾安危,我就将你锁在床上,日日与我相对。」
我一时哽住,脱口而出:
「你也在吗?」
他快速接道:
「是,阿宁永远别想摆脱我!」
脑袋这会子转了过来,这家伙活蹦乱跳的,很健康。
放下心,我开始使坏,贴在夜珩耳边轻吐气:
「小狗要把自己绑在床上,供主人日日欺r么?」
夜珩身子一僵,眼里的狠厉霎时消散,有些渴望。
进了船舱,我靠在夜珩的胸j上,抓着他腕间的红珠把玩。
我扫了一圈,只有一个生面孔,是刘喜无疑。
挥手让人退下,我捏着夜珩的下巴,语气郑重:
「阿珩,彻查你身边的人。」
面前的人点头。
我有些意外:
「你不问我为什么突然要你查这个?」
他摇摇头,专心啃咬我的指尖:
「宁宁不会害我,至于为什么,我该知道的时候宁宁会告诉我。」
话音一转,语气微酸:
「要查的人,包括姓沈的么?」
当然,又不是每一个姓沈的,都和沈清平一样可靠。